於起先的指揮者,卻擔任了輔助作用。  首發畢竟長達十合,讓法師們已經很熟悉各自應有的位置了。當然,那些偶爾新加入的法師們卻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磨合的。而紹科他們這支隊伍,雖然缺少了幾十名法師,但是由於各種原因,卻是一直沒有補充,因此也不用擔心新隊員的到來會影響到戰鬥力的發揮。


    “亡靈,不要打擾雪夜法師的學習了,我感覺你現在應該清理和聚集一下周圍的屍體。”一名中年男性法師皺了皺眉頭,他現在是一名輔助紹科進行戰鬥的指揮官。“難道軍部現在已經不能派遣足夠的人手來埋葬那些屍體嗎?”


    “這裏並沒有太多的屍體。”那名裹在灰色霧氣中被成為亡靈的法師幹啞的反駁著:“不過幾千具屍體,根本不會帶來任何影響的。”說完好似不滿那名指揮官的決定一般,低聲的抱怨道:“難道因為我是後來的,你才這樣對待我?”說著用力的揮舞了一下那根由數百個法師頭顱製作的法杖,帶起了一陣刺耳的低嘯聲。這引起了很多正在享受晚餐的法師們不滿。


    “不是因為你後來的,隻是因為這個隊伍中隻有你能夠操縱死者。”那名中年指揮官看了正在閱讀法術書的紹科一眼,“如果你能夠完成任務,我想雪夜法師在下次對戰時,一定會留下幾個頭顱供你使用的。”說著連忙扭過頭忙碌其他事情了。因為紹科地視線總是讓他感覺十分不舒服,他真不知道對方為什麽在晉升為五階法師後會變成那樣。畢竟沒有法師喜歡把眼中的標誌顯露出來,因為那代表著他的專注方向,甚至有些高階法師們還能夠通過對方顯露出來的標誌,來判斷敵人掌握的一些特殊法術來。


    那名被稱為亡靈地法師得到中年法師的承諾後,又把視線轉移到紹科臉上,他現在必須得到雪夜法師的承諾才行,如果對方不答應,那他將會什麽也得不到的。畢竟紹科獵殺的法師都是遇到的法師中最為強大的一些法師。不過最高也就是六階法師,至於七階法師或是祭祀們,卻是被那些盤旋在前線的頂級職業者們早早的獵殺了。


    紹科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對方地要求,這讓那名亡靈法師高興得了起來,並打算現在就去施法操作那些死者。但是正在享受晚餐的法師們一致拒絕了,畢竟沒人想在進餐時看到那些失去頭顱或其他部位的死者在地上挖坑拖著一些破碎的肉塊扔到那些深坑中去。這是很影響食欲地一件事情。


    亡靈法師在得到眾法師無聲的製止後,隻好坐下來享受著一旁一名同伴遞給地肉片,這才讓他的心情好了一些。


    晚餐很快結束了,沒有美酒和侍女,不過法師們並沒有抱怨什麽。矮小的獸皮帳篷很快充滿了氣體,隨後按照一定的位置搭建了起來。一些法師們便早早的回到帳篷中休息了。當然,那些仍在那所簡陋的屋內進行交談地女法師們,卻不是他們有資格和膽量邀請的。畢竟這些女性職業者們,對那些敢於邀請他們地法師,從不會有好臉色的。他們估計,即便是紹科對那些法師們邀請,也會遭到同樣地拒絕的。


    好在紹科一直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這讓法師們心裏才算平衡了一些。


    甚至有英俊地法師總是不斷的在白袍經師麵前轉動,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很多年。即便是在紹科告訴他們對方已經結婚了,而且丈夫是一名至少是七階戰士的軍官後,那些法師們也沒有更改這個習慣。因為枯燥的戰爭中,總要尋找一些事情做的,一些戲弄和彼此的交談,卻成了除性以外的最佳方案了。


    再次記憶了一次五階法術後。紹科便嚐試著練習各種施法技巧。至於休息地事情。卻被他拖延了。而這引起了一些法師們地不滿。特別是那名充當指揮官地中年法師。他雖然知道紹科並不理會他地建議。但是他感覺自己仍是有責任提出正確建議地。即便是這建議已經提起過無數次了。但是每晚他都要再重複一遍。


    “雪夜法師。我想現在應該早點休息了。”那名法師說著又開始給紹科說著對方已經能夠背過地建議和想法。最後在得不到認可後。隻能無奈地去檢查了一下擔任警戒任務地法師們。最後便回到自己地帳篷中休息去了。


    一些女法師們也結伴休息去了。她們經常兩三個人睡在一個帳篷中。當然。如果有女法師想接受其他法師地邀請。她們便會減少人數地一人休息。不過這樣地事情卻不多。


    破舊地房屋內隻留下紹科和伊斯兒法師已經白


    了。


    當紹科合上了手中地法術書後。一旁凝視著火焰地白袍經師說出了自己地疑惑。


    “雪夜法師,暴雪總軍團的隊伍這一次會來這裏嗎?”說著她有些臉紅的用一根樹枝撥弄著火堆,這讓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的紹科感到有些燥熱,好在他及時的克製住了自己。


    “回來的,不過我不能確認你的丈夫也會跟隨軍團到達這裏。而且他們隻是在前方的城池中修養一段時間,就會離開了。”紹科撥弄了幾下魔法道具,並查看了耗費了一些能量傳遞過來的波動後,很快根據記憶解讀了這些簡單的波動,並把他剛剛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對方。


    “那就好,我真擔心他出什麽問題。”說完她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並偷偷的看了紹科一眼後,低聲道:“你多長時間沒有見到羅曼法師了?她們這次確定回來嗎?上次的信件中,她們隻是模糊的提到了,但是我卻不能確定。”


    “差不多一年了吧!”說著紹科輕輕的歎了口氣,而一旁的伊斯兒法師卻是把小手放在紹科腿上,借此來安慰他。當然,白袍經師那怪異的視線,還是讓伊斯兒法師感到有些不自在,但她卻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在沒有得到主人拒絕後,她是不會抽回自己手的。


    紹科的帳篷就被一些法師們搭建在這座簡陋的房屋內,在見到紹科有意休息後,白袍經師就取出了自己的金色法術書,在翻動了幾頁後,用一種優美的語調吟唱了咒語。一團金色的光芒飛快的飄了起來,並慢慢的融入了紹科身上。做完這一切都,白袍經師就示意伊斯兒法師跟她回去一起休息去。但是卻被對方輕輕的搖頭拒絕了,這讓白袍經師隻能無奈地一人回到帳篷中了。


    在白袍經師離開後,伊斯兒法師在添加了幾塊木頭後,便提前鑽到紹科的帳篷中了,而後稍微冥想了下的紹科便跟了進去。


    不大的帳篷中隻有一個薄薄的獸皮毯子鋪在帳篷內充當被褥,好在充滿了氣體的獸皮帳篷是能夠隔絕大多數寒氣的,而且也很軟和。因此法師們在這裏麵休息,也不是那麽太糟糕的環境。當然,即便是小帳篷在好,也不如大帳篷中升起火塘讓法師們感到舒服。


    紹科剛進帳篷,伊斯兒法師便輕輕的抱住了他,“這下你高興了吧!羅曼法師就要來了。”伊斯兒法師微微噘著小嘴,輕輕的在紹科脖子上咬了一下,隨後便繼續著往日的工作了。她把紹科的頭部放在她胸前,然後用雙手開始給他按摩頭部,這樣一直持續到他睡去為止。當然,夜裏伊斯兒法師也將在這裏進行睡眠。


    伊斯兒法師的按摩以及白袍經師那會的治療,讓紹科的頭疼減輕了很多,他舒服的在女法師柔軟的胸部轉動了幾下腦袋後,便閉上眼睛靜靜的冥想起來了。而伊斯兒法師則輕輕的退去了兩人的鬥篷和法袍後,就那樣抱著紹科睡去了。


    雖然女法師伊斯兒睡去了,但是紹科就這麽躺著,繼續著他的冥想。因為長時間的劇烈頭疼,讓他不得不頻繁的進行短暫的冥想來抗拒那種疼痛。好在有經師的治療,因此紹科才沒有因為長時間劇烈的頭疼而失去戰鬥力。


    這種頭疼和他當初要晉升為三階法師的情況是一樣的,不過那一次在晉升為三階法師後,銀色光芒帶來的劇烈頭疼就消失了。而這一次在他晉升為五階法師已經四五年後,仍然延續著。雖然在冥想空間中那些銀色光芒劇烈的活動能夠快速的增加他的精神力和魔力,但是這種延續將近十年的疼痛,會不會是因為在晉升為四階時沒有發生,直到現在才補充上的。


    種種猜測並不足以讓疼痛消失,不過在白袍經師的細心照料下,每天在給他加持了一些特殊法術後,那種疼痛並不能給他帶去太大的煩惱。不過一些必要的按摩和恢複性的頻繁冥想卻是不能夠避免的。


    半個魔法時的冥想結束後,紹科便服用了一些藥物,這些藥物是軍部免費毫無限製的提供的藥物。而他現在服用的便是以前那些六階法師們服用的最高級藥物。和他這樣做的還有其他的一些不多的法師們,因為他們有的是因為冥想空間足夠堅固能夠承擔這高階藥物帶來的衝擊,更有的是因為有獨特的法術來緩解那高階藥物的釋放出來的藥效。不過紹科對此是並不在乎的,因為他們沒有一名法師能夠像他這樣,一次不間斷的連續服用這些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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