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容律師，卓先生來了。”孟子冉敲了敲門，說。
容靚看了看手表，不滿的皺眉：“他比預約的時間早到了一個小時。”不是她斤斤計較，而是他們的時間都有嚴密安排，她不是跟她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那麽閑。事務所現在雖然有林熙幫忙分擔，但是事情還是很多，而且她還要給每個律師假期，事情都擠在工作日，每一個時間段都是有事情，不可能因為一個人改變時間表的。
“卓先生說他等一下還有事情，想要盡快把事情談完……容靚你是不是跟這位卓先生透過口風說你一定會接這個案子啊，我怎麽聽他的口氣好像你已經接了這個案子一樣，你們今天不是在洽談接案子的事情麽？”孟子冉關了辦公室的門趴在桌子很沒形象的笑著問，然後拍了拍桌子惡趣味地說：“你說如果他知道他太太也約了你，他會是什麽反應呢？”
容靚飛快地在兩份文件上簽了字，沒興趣和孟子冉討論這些無聊的事情：“他是什麽反應我沒興趣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沒空見他，我更覺得我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改變我的安排你去告訴他，要麽讓他另外約時間等他解決完自己的事情再過來，要麽等一個鍾頭，還有叫章明爍進來。”
孟子冉站起來決定不和容靚開玩笑了，容靚工作的時候是最經不起玩笑的，容靚平時很不正經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對工作真的很重視，她還經常說她不在乎這工作。
“容律師你叫我？”章明爍探了探頭。
“要進來就進來，別在外麵探頭探腦的。”容靚頭都沒抬，低頭把手上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整理好。
“是，有什麽事？”章明爍乖乖站好。工作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敢和容靚開玩笑的，連一點點不正經的態度都不敢在容靚麵前露出來，工作的時候不管什麽人都要一律稱呼律師，不能叫名字，否則就等著被容靚教訓吧。
“卓先生已經來了，所以你現在有兩個鍾頭的空閑時間，把這兩份資料分別送到市檢和中院，中院的那份記得交給容審判長。”
章明爍接過文件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開口：“那個，審判長不是合議庭臨時決定是誰的嗎？這個好像不是一個常設性的職務哦？”這個真不能怪章明爍多事，當一個律師在法庭之外的地方說出某某審判長。他真的覺得混亂了啊！
容靚抱著胳膊看著章明爍：“你不要告訴我你在學校學的東西全部都還回去了？還是你在國外的幾年時間完全浪費掉了？最高人民法院2000年7月28日下發的《人民法院審判長選任辦法（試行）》，就說了可以把某些審判員任命為審判長，雖然這個規定和《民訴法》第41條的立法精神不符。但是內部已經接受了這樣的叫法，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章明爍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看著容靚。他是真的不知道，容靚說業內人都知道，可是在他實習之前根本不是業內人嘛！而且他做實習律師才一個多月。都沒有上過法庭，也沒有人教過他，他怎麽會知道啊！他上學那會兒也許是學過，但是都說了不符合立法精神了，居然還能存在，這麽說就不是他的錯了……
“還站著做什麽。還不快去做事？”容靚瞪了章明爍一眼，凶巴巴的說。好吧，她承認她是故意為難章明爍的。做事做得那麽累，偶爾欺負一下章明爍還是很不錯的調節方式。
容靚教訓完章明爍，心情不錯的回去繼續工作。
“那個容靚啊……”
“什麽事，快點說。”
“我記得這個容審判長好像是你爸爸啊，你們打官司都不需要回避的嗎？”章明爍小心翼翼的問。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來容靚的白眼。
容靚聽下手中的筆看著章明爍：“哈，還知道回避。不錯嘛！可是誰告訴你這個案子是我負責的？你實習的時間不短了，你有見過我打過刑事案子嗎？”
“啊？那這個……”
“那是惠珠的，惠珠現在的情況不能太過操勞，所以我就幫她做一點事情咯，這些事情不算太重要，我幫忙也沒什麽事情。(.)”容靚低頭做事。她的事情本來就多，還要幫惠珠分擔，工作確實很忙，所以她才討厭那個卓先生不管不顧地改了時間還不提前通知。他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啊，他想什麽時候改時間就改時間，想著要別人遷就他，他有事情別人就沒有事情了麽。
章明爍見容靚沒有說下去的想法了，撇了撇嘴帶上門出去了。剛出門就看到孟子冉和一個男人在爭執，吵的還挺凶的，幾乎所有人都站在一邊看著。
“喂！我知道容律師就在裏麵你憑什麽不讓我見她啊，我有預約的！”
“卓先生，我知道你有預約，可是你預約的時間是一個鍾頭之後不是現在，容律師有別的事情要做，如果你想見容律師那就等一個鍾頭，時間到了容律師自然就會見你了。”姓卓的明顯是在無理取鬧，孟子冉情緒也不算好，說話的口氣也有些強硬。他也為他是誰啊，容靚是他想見就能見的麽，能給他預約到算他運氣，不知道珍惜還隨便改時間！
“什麽一個鍾頭之後，我已經來了現在見不就行了，容律師答應了幫我的怎麽你們現在想反悔啊？”
容靚“砰”地推開門，冷眼掃過看熱鬧的人：“你們都不用做事了是不是？章明爍，還不去送資料？”
“是！”幾個人連忙各自走回各自的位子，章明爍趕緊腳底抹油的溜走。剩下幾個人一邊工作一邊偷偷看著容靚寒著臉看著那個男人，幾個人同時在心底替那個男人默哀。
“卓先生是吧？我們隻通過一次電話，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自信認為我一定會接你的案子呢？想找我幫忙最起碼你要拿出一點誠意來，你這樣的行為，我可以認為你根本就覺得我的幫助可有可無，你根本沒有把這次的洽談放在心裏呢？”
容靚走了幾步走到卓先生麵前。仰頭看著他。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的噠噠聲就跟直接落在另外幾個人心頭一樣。好久沒有見過容律師發飆了，旁邊幾個人為了免遭魚池之殃，都悄悄退了幾步。容律師女王氣勢一下子爆發出來，震的她麵前的男人一下子就矮小了很多，盡管兩個人在身高上有很大的差距。
“我我我沒有那個那個意思……我隻是隻是……我真的有事，容律師時間提前一點點沒什麽大不了的吧？”卓先生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語言能力，斷斷續續地說。
“對不起，你這樣的態度我完全看不到你的誠意。”
卓先生急切地說：“我真的是有事情，我下午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分分鍾賺到幾百萬。我不能耽誤的！”
容靚掀了掀眼皮：“既然你有一個重要的會議，為什麽不提前通知我們改時間呢，我們所定下的時間是根據雙方的實際情況定下來的。也就是說我們在這個時間段裏是有充分的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情，可你現在跟我說你等一下有事情，必須提前，我也可以跟你說我現在有事情沒空理你，我還可以在上庭那天跟你說我沒空。上庭的時間推遲咯？”
“這怎麽能一樣呢？我不就是讓提前一個小時而已，這種小事情有必要斤斤計較嗎？算了算了，我想我們也沒什麽好談的，你直接說你要多少錢，錢不是問題，我們盡快說好價格你好我也好是不是？”卓先生不耐煩地揮揮手。從口袋裏拿出支票本撕了一張刷刷寫了一串數字遞給容靚：“這麽多行不行？不行我再加，別在這浪費時間了！我的時間很寶貴的，我趕著去開會啊！”
“卓先生說得很對。錢的確不是問題。”容靚看都不看那張支票一眼，勾唇笑了笑：“卓先生分分鍾能賺到幾百萬，我分分鍾也能轉到不少錢，一個鍾頭之後的時間才是我安排給卓先生的時間，現在不是。也就是說現在卓先生你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不如我們就來算算你妨礙我賺了多少錢啊！不知道你這張支票上的錢夠不夠支付你浪費掉的時間呢。”
“你什麽意思？”卓先生收回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我的意思是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說要接你的案子。你還不是我的雇主就這麽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我要是收了你的錢，你不是更加不會尊重我？真是不好意思啊卓先生，這麽點錢對你來說不是問題，對我來說同樣不是問題，不如我付點錢給你讓你去學一學怎麽做一個有時間觀念懂得尊重別人的人啊？”容靚拿起筆又在那張支票上添了一個零，挑釁地看著卓先生：“不知道這個數字能不能讓卓先生學會做人的基本態度呢？”
卓先生緊緊抿著嘴唇，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重重地噴著鼻息：“給個痛快話，你到底幫不幫我？”
“我以為我說到現在已經很明白了，怎麽，難道卓先生除了不知道怎麽做人之外還聽不懂人話嗎？”
卓先生豎起一根手指指著容靚，聲音被氣的發抖：“好！很好！我就不信除了你我還找不到別的律師了！我就不相信我用這麽多錢還買不來一個比你好的律師！”
“卓先生，看在你大老遠跑過來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錢很好用，凡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可是卓先生的問題不是錢沒解決的，即使錢能幫你找到很好的律師也拯救不了你的扭曲的世界觀，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人能夠在分分鍾裏賺幾百萬，可是沒有人像你這樣無藥可救。”容靚最討厭這種動不動就拿錢出來炫耀的人，以為她稀罕那幾個錢啊！沒錯，打開門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但是為了賺錢讓自己憋火的事情她才不會做，有錢了不起麽，她也是有錢人好不好！
“容律師，卓先生來了。”孟子冉敲了敲門，說。
容靚看了看手表，不滿的皺眉：“他比預約的時間早到了一個小時。”不是她斤斤計較，而是他們的時間都有嚴密安排，她不是跟她平時表現出來的那樣那麽閑。事務所現在雖然有林熙幫忙分擔，但是事情還是很多，而且她還要給每個律師假期，事情都擠在工作日，每一個時間段都是有事情，不可能因為一個人改變時間表的。
“卓先生說他等一下還有事情，想要盡快把事情談完……容靚你是不是跟這位卓先生透過口風說你一定會接這個案子啊，我怎麽聽他的口氣好像你已經接了這個案子一樣，你們今天不是在洽談接案子的事情麽？”孟子冉關了辦公室的門趴在桌子很沒形象的笑著問，然後拍了拍桌子惡趣味地說：“你說如果他知道他太太也約了你，他會是什麽反應呢？”
容靚飛快地在兩份文件上簽了字，沒興趣和孟子冉討論這些無聊的事情：“他是什麽反應我沒興趣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沒空見他，我更覺得我沒必要為了一個不相幹的人改變我的安排你去告訴他，要麽讓他另外約時間等他解決完自己的事情再過來，要麽等一個鍾頭，還有叫章明爍進來。”
孟子冉站起來決定不和容靚開玩笑了，容靚工作的時候是最經不起玩笑的，容靚平時很不正經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對工作真的很重視，她還經常說她不在乎這工作。
“容律師你叫我？”章明爍探了探頭。
“要進來就進來，別在外麵探頭探腦的。”容靚頭都沒抬，低頭把手上的東西分門別類的整理好。
“是，有什麽事？”章明爍乖乖站好。工作的時候他是絕對不敢和容靚開玩笑的，連一點點不正經的態度都不敢在容靚麵前露出來，工作的時候不管什麽人都要一律稱呼律師，不能叫名字，否則就等著被容靚教訓吧。
“卓先生已經來了，所以你現在有兩個鍾頭的空閑時間，把這兩份資料分別送到市檢和中院，中院的那份記得交給容審判長。”
章明爍接過文件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開口：“那個，審判長不是合議庭臨時決定是誰的嗎？這個好像不是一個常設性的職務哦？”這個真不能怪章明爍多事，當一個律師在法庭之外的地方說出某某審判長。他真的覺得混亂了啊！
容靚抱著胳膊看著章明爍：“你不要告訴我你在學校學的東西全部都還回去了？還是你在國外的幾年時間完全浪費掉了？最高人民法院2000年7月28日下發的《人民法院審判長選任辦法（試行）》，就說了可以把某些審判員任命為審判長，雖然這個規定和《民訴法》第41條的立法精神不符。但是內部已經接受了這樣的叫法，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章明爍摸了摸鼻子，尷尬地看著容靚。他是真的不知道，容靚說業內人都知道，可是在他實習之前根本不是業內人嘛！而且他做實習律師才一個多月。都沒有上過法庭，也沒有人教過他，他怎麽會知道啊！他上學那會兒也許是學過，但是都說了不符合立法精神了，居然還能存在，這麽說就不是他的錯了……
“還站著做什麽。還不快去做事？”容靚瞪了章明爍一眼，凶巴巴的說。好吧，她承認她是故意為難章明爍的。做事做得那麽累，偶爾欺負一下章明爍還是很不錯的調節方式。
容靚教訓完章明爍，心情不錯的回去繼續工作。
“那個容靚啊……”
“什麽事，快點說。”
“我記得這個容審判長好像是你爸爸啊，你們打官司都不需要回避的嗎？”章明爍小心翼翼的問。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來容靚的白眼。
容靚聽下手中的筆看著章明爍：“哈，還知道回避。不錯嘛！可是誰告訴你這個案子是我負責的？你實習的時間不短了，你有見過我打過刑事案子嗎？”
“啊？那這個……”
“那是惠珠的，惠珠現在的情況不能太過操勞，所以我就幫她做一點事情咯，這些事情不算太重要，我幫忙也沒什麽事情。(.)”容靚低頭做事。她的事情本來就多，還要幫惠珠分擔，工作確實很忙，所以她才討厭那個卓先生不管不顧地改了時間還不提前通知。他以為人人都和他一樣啊，他想什麽時候改時間就改時間，想著要別人遷就他，他有事情別人就沒有事情了麽。
章明爍見容靚沒有說下去的想法了，撇了撇嘴帶上門出去了。剛出門就看到孟子冉和一個男人在爭執，吵的還挺凶的，幾乎所有人都站在一邊看著。
“喂！我知道容律師就在裏麵你憑什麽不讓我見她啊，我有預約的！”
“卓先生，我知道你有預約，可是你預約的時間是一個鍾頭之後不是現在，容律師有別的事情要做，如果你想見容律師那就等一個鍾頭，時間到了容律師自然就會見你了。”姓卓的明顯是在無理取鬧，孟子冉情緒也不算好，說話的口氣也有些強硬。他也為他是誰啊，容靚是他想見就能見的麽，能給他預約到算他運氣，不知道珍惜還隨便改時間！
“什麽一個鍾頭之後，我已經來了現在見不就行了，容律師答應了幫我的怎麽你們現在想反悔啊？”
容靚“砰”地推開門，冷眼掃過看熱鬧的人：“你們都不用做事了是不是？章明爍，還不去送資料？”
“是！”幾個人連忙各自走回各自的位子，章明爍趕緊腳底抹油的溜走。剩下幾個人一邊工作一邊偷偷看著容靚寒著臉看著那個男人，幾個人同時在心底替那個男人默哀。
“卓先生是吧？我們隻通過一次電話，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自信認為我一定會接你的案子呢？想找我幫忙最起碼你要拿出一點誠意來，你這樣的行為，我可以認為你根本就覺得我的幫助可有可無，你根本沒有把這次的洽談放在心裏呢？”
容靚走了幾步走到卓先生麵前。仰頭看著他。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的噠噠聲就跟直接落在另外幾個人心頭一樣。好久沒有見過容律師發飆了，旁邊幾個人為了免遭魚池之殃，都悄悄退了幾步。容律師女王氣勢一下子爆發出來，震的她麵前的男人一下子就矮小了很多，盡管兩個人在身高上有很大的差距。
“我我我沒有那個那個意思……我隻是隻是……我真的有事，容律師時間提前一點點沒什麽大不了的吧？”卓先生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語言能力，斷斷續續地說。
“對不起，你這樣的態度我完全看不到你的誠意。”
卓先生急切地說：“我真的是有事情，我下午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分分鍾賺到幾百萬。我不能耽誤的！”
容靚掀了掀眼皮：“既然你有一個重要的會議，為什麽不提前通知我們改時間呢，我們所定下的時間是根據雙方的實際情況定下來的。也就是說我們在這個時間段裏是有充分的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情，可你現在跟我說你等一下有事情，必須提前，我也可以跟你說我現在有事情沒空理你，我還可以在上庭那天跟你說我沒空。上庭的時間推遲咯？”
“這怎麽能一樣呢？我不就是讓提前一個小時而已，這種小事情有必要斤斤計較嗎？算了算了，我想我們也沒什麽好談的，你直接說你要多少錢，錢不是問題，我們盡快說好價格你好我也好是不是？”卓先生不耐煩地揮揮手。從口袋裏拿出支票本撕了一張刷刷寫了一串數字遞給容靚：“這麽多行不行？不行我再加，別在這浪費時間了！我的時間很寶貴的，我趕著去開會啊！”
“卓先生說得很對。錢的確不是問題。”容靚看都不看那張支票一眼，勾唇笑了笑：“卓先生分分鍾能賺到幾百萬，我分分鍾也能轉到不少錢，一個鍾頭之後的時間才是我安排給卓先生的時間，現在不是。也就是說現在卓先生你是在浪費我的時間，不如我們就來算算你妨礙我賺了多少錢啊！不知道你這張支票上的錢夠不夠支付你浪費掉的時間呢。”
“你什麽意思？”卓先生收回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我的意思是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說要接你的案子。你還不是我的雇主就這麽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我要是收了你的錢，你不是更加不會尊重我？真是不好意思啊卓先生，這麽點錢對你來說不是問題，對我來說同樣不是問題，不如我付點錢給你讓你去學一學怎麽做一個有時間觀念懂得尊重別人的人啊？”容靚拿起筆又在那張支票上添了一個零，挑釁地看著卓先生：“不知道這個數字能不能讓卓先生學會做人的基本態度呢？”
卓先生緊緊抿著嘴唇，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重重地噴著鼻息：“給個痛快話，你到底幫不幫我？”
“我以為我說到現在已經很明白了，怎麽，難道卓先生除了不知道怎麽做人之外還聽不懂人話嗎？”
卓先生豎起一根手指指著容靚，聲音被氣的發抖：“好！很好！我就不信除了你我還找不到別的律師了！我就不相信我用這麽多錢還買不來一個比你好的律師！”
“卓先生，看在你大老遠跑過來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錢很好用，凡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可是卓先生的問題不是錢沒解決的，即使錢能幫你找到很好的律師也拯救不了你的扭曲的世界觀，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人能夠在分分鍾裏賺幾百萬，可是沒有人像你這樣無藥可救。”容靚最討厭這種動不動就拿錢出來炫耀的人，以為她稀罕那幾個錢啊！沒錯，打開門做生意就是為了賺錢，但是為了賺錢讓自己憋火的事情她才不會做，有錢了不起麽，她也是有錢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