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韋端*在椅背上伸了個懶腰對後麵叫道。(.好看的小說)心裏暗罵學生會主席胡斌還以為他分給自己一個坐著不動的好差事沒想到一坐就是兩個小時屁股都坐的生疼還不如到旁邊去維持秩序呢!起碼可以走動走動活動一下筋骨。


    還好經過自己和大家的努力新生報到已近尾聲東西看台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今天可把自己累壞了等會兒回家可要好好犒勞一下自己順便給爸爸做幾個好菜。


    想到爸爸韋端心裏不由地一陣高興自己住回家裏已經有兩個多月了在自己的精心照顧下爸爸的身體奇跡般地好轉起來飯量也比以往增加了好多這是最讓自己開心的事情。隻是那個壞了自己身子的流氓還沒有一絲線索隻能乞求老天爺開眼讓自己報仇雪恨。


    “咦?怎麽是你?暴......”天賜看著眼前這位負責新生報到的女生暴力女郎’四個字差點從天賜嘴裏脫口而出還好他反應快伸手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天賜一眼認出這個女生正是自己那天在迪廳裏從‘黃毛’手裏救下以後又兩次在公司電梯裏巧遇挨了她一記耳光的女孩。她怎麽也是這所大學的學生?居然會有這麽巧的事情?


    “是你?!!!”與此同時韋端也認出了天賜雖然她還不知道天賜的名字但是通過第一次和他在電梯中遇到時他的表現來看這個男生雖然長得人模狗樣但是內在裏卻是個流氓!這種人怎麽也能考進大學?


    排在天賜後麵的劉清也對韋端有些印象悄悄地捅了捅天賜道:“天賜她好象是那天......”


    劉清話沒說完天賜趕緊對他做了個手勢示意他不要再說雖然那天自己救了韋端可是後來自己抱著她去開房間又把她衣服扒了個精光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也沒法解釋劉清看到天賜急立刻知趣地閉上了嘴巴。


    “姓名!”韋端忍住氣問道雖然自己對眼前這個人心裏厭惡但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便作還是先把手頭的工作做完等以後有機會再收拾他。


    “莊天賜。”


    “什麽?你再說一遍?”韋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是他?


    “莊天賜。”天賜重複道。


    ‘啪!’韋端手猛地一抖用來登記新生姓名的鉛筆頭部的鉛芯立刻折斷在紙上劃下了重重的一道痕跡。


    韋端站起身來盡量保持平靜的語氣對天賜道:“你跟我來我問你些事情。”


    天賜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麽隻好跟著她來到一旁由於新生報到接近尾聲所以四周並沒有多少人。(.)


    “我問你兩個月前的晚上你是不是去過‘風暴迪吧’?”韋端壓低聲音問道。


    天賜心猛地一抖心想她終於知道了不過自己光明正大又沒有做過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扒了她的衣服也是有原因的犯不著抵賴。想到這裏天賜答應道:“是的我去過。”


    “是你去賓館開的房間?”韋端的手開始抖心跳個不停。


    天賜點了點頭。


    “是你脫了我的衣服?”韋端覺得自己的胸膛都要被怒氣充滿了不過她還想最後核實一下。


    “嗯!”天賜毫不猶豫地答應“不過......”


    “夠了!不要再說了!”


    天賜剛想解釋卻被韋端打斷韋端覺得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沒有必要再問了這個莊天賜就是侮辱自己的流氓!


    自己找了兩個月的仇人終於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韋端覺得腦子亂亂的自己該怎麽辦?怎麽辦?把他紅燒?清蒸?椒鹽?白煮?腦子裏閃現的都是做菜的方法平時想的挺好的那些惡毒法子好象一下子都從自己的腦海裏消失了。


    “韋端韋端你一定要冷靜要冷靜要慢慢地折磨他要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做了那麽下流的事情但是仍然神情自若的流氓韋端覺得自己牙根突然癢。


    “你低下頭我有話要和你說。”韋端示意天賜湊的近些自己有悄悄話和他講。


    “哦?什麽事?”天賜心裏耐悶把耳朵向韋端湊去。


    忽然韋端嘴巴一張惡狠狠地一口向天賜的耳朵咬來天賜眼角的餘光掃到暗叫‘不好!’再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隻好盡力把腦袋向左一偏韋端一口咬在了天賜的脖子上。


    “哎呦!”天賜脖子吃疼伸手本能地猛地一推韋端肩膀把韋端推得倒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站住。


    “你想幹什麽!!!”天賜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對韋端怒目而視。這一口咬的很深天賜的手部可以明顯地感到牙齒在脖子上留下的凹凸感伸手看了看手上還好沒有血經過金黃色顆粒改造天賜屁股的韌性也過了常人許多如果是兩個月前恐怕會被她咬下一口肉來。


    韋端抬起右手指著天賜咬牙切齒道:“莊天賜!這隻是一個開始我會讓你對你的所作所為後悔一輩子!”


    說完轉身忿忿地向外走去。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不知道他們之間生了什麽事情不少人都在竊竊私語暗自猜測。


    “天賜!生了什麽事?那個瘋女人怎麽會咬你?”已經辦完報到手續的曹亞男趕緊來到天賜麵前把天賜捂著脖子的手拿開看了看傷口齒印很深估計短時間內消不掉。


    “天賜!”


    “天賜!你怎麽了?”


    劉清他們也聚了過來。


    “沒事!我也不知道她怎麽會突然咬我一口。”天賜心裏也很亂看剛才韋端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樣子好象是那天自己趁她酒醉時把她怎麽了似的可是自己確實是並沒有對她幹什麽有沒有被人侮辱難道她自己不知道?


    劉振江在旁邊也看到了剛才那一幕看到韋端離開趕緊幾步湊上前去緊張地問道:“韋端你怎麽了?是不是這小子欺負你了?”


    “閃開!”韋端低叱了一聲理也不理他推開籃球館大門揚長而去。


    劉振江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自己平時被人少爺長少爺短地叫著什麽時候受到過這種冷遇?看著不遠處的天賜劉振江不由地恨得牙根癢癢把在韋端那裏受到的委屈都轉移到了天賜身上都是你!莊天賜!咱們等著瞧!


    西看台邊上黎素文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剛才生的事情讓她摸不著頭腦但是韋端最後一句話裏的三個字卻讓她心潮翻湧。


    ‘莊天賜’?難道這個大男生真的是小學時候自己的那個同桌‘天賜黴星’莊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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