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晴祈求的眼神看著雖然還麵無表情,但心裏一明顯在逐漸融化的男人;


    高允浩沒有說話,潘晴猛的衝進高允浩的懷裏失聲痛哭:“為什麽?你為什麽不罵我?為什麽不狠狠的給我兩巴掌?為什麽你總是這樣任憑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為什麽?”潘晴的埋怨讓高允浩覺得心髒都要承受不住了;


    “晴兒,你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也是有責任的。我不該那麽縱容你,不該。。。。。。”聽著潘晴的啜泣高允浩突然覺得自己也是個不可饒恕的人,是自己的隱忍和縱容讓她走上了這條路;


    “別說了,別說了,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現在真的很後悔當初為什麽不珍惜你?我好後悔。。。。。。。。。。”潘晴哽咽的根本無法言語,含淚的唇瘋狂的吻上高允浩的雙唇;


    高允浩有些癡呆的用力承受著潘晴前所未有的瘋狂,兩個心底都傷重的男女急匆匆的驅車離去;


    當潘晴拉著高允浩跑向總裁專用電梯的那一刻那種野蠻的火熱再次爆發,高允浩都忘記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愛自己,也許在這樣如火如荼的進攻下,愛與不愛已經不重要了;


    潘晴直接攀到高允浩的身上,雙腿緊緊的扣在他強勁的腰間,兩人誰也沒有撕扯衣服就那樣忘情狂野的擁吻,似乎天地日月都失了顏色。。。。。。。。。


    直到一切歸於平靜,潘晴第一次像個溫情的女人眼角含淚的微笑的看著還在喘息的高允浩,一顆一顆的解著他的襯衫紐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俊美無壽的臉,越看淚水流的越凶,心裏就更加的不舍;1bme3。


    “浩!我好想給你生個孩子!”潘晴的笑容就像是那燦爛的向日葵,讓高允浩一時有些忘情,就在潘晴將最後一顆紐扣徹底解放的那一刻,他被狂野的女人徹底的壓在了身下;


    “真的嗎?這次是真的嗎?”高允浩享受著潘晴的瘋狂帶來的塊感和刺激,內心幻想著;


    而潘晴也在盡情著享受這最狂野的一次激情釋放,完全的掌控著主動權,讓高允浩有些束手束腳;


    而就在潘晴的唇沿著他的唇一路向下親吻的時候,高允浩徹底沉淪了。。。。。。。。。。。。。。。。


    潘晴閉著的雙眼,淚水再次低落,她傾聽者高允浩那輕輕的呼吸聲,她才放心的睜開那美麗的雙眼,一件一件的將自己的衣服拾起。。。。。。。。。。。。。。。。。。


    “浩!謝謝你!給了我一次做真女人的機會,我說的那句話是真的,如你不棄,下輩子,千山萬水我也會尋到你,做你的新娘,為你生兒育女!浩!告訴你一個得知太晚的秘密:我真的愛上你了!隻是。。。。。。。。。。。。。。。我沒時間了!”


    高允浩醒來的時候餘味尚在,可懷中佳人人影全無,隻有這張留在桌子上的一張紙條,短短的幾句話卻已經讓高允浩的心激起了千層浪,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不好!晴兒!”高允浩大喊一聲,慌忙的從床上跑下來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著急的給陳一凡打去了電話;


    “接電話呀!”聽著那邊的忙音,高允浩的一顆心更加的惶恐不安了,胡亂的穿上衣服,拿起鑰匙就奔了出去;


    手術後的苗雲被安排在高幹病房,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整個人還處於昏迷狀態,全身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看著儀器上傳來的數據,一切都很正常,特護人員檢查完以後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


    身著護士服的潘晴冷冷的注視著苗雲的病房,眼睛的瞳孔都變得深深的,有股寒氣慢慢的朝著苗雲的方向擴散著;


    此刻的陳一凡正在病房外和自己的父親爭論著什麽;


    潘晴冷笑的快速進入了病房,對付那個快要死的女人,隻需一分鍾就夠了,而這一分鍾她就可以徹底解脫了;


    潘晴已經將手機關機,這個時候任何的人都有可能影響自己的判斷,她鎖定的目標誰也別想奪走;


    拿出醫用針管,抽出白色液體,潘晴冷笑著向輸液管中注射了進去;


    看著液體慢慢的輸入苗雲的身體,然後急速的轉身離開;


    開門的聲音這次引起了陳一凡的注意,他記得特護人員剛剛檢查完畢;


    “苗雲?”心中暗暗一想,以為苗雲的情況又糟糕了起來,趕緊掛斷了和父親的電話就朝病房裏跑去;卻發現了一個白色的背影迅速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隻是覺得這個白色的背影有些眼熟,好像是?


    “潘晴?。。。。。。不好!”陳一凡大喊一聲,跑到病房,看著各項指標都正常的儀器,不知潘晴做了什麽手腳,然後看到了還在滴液的輸液管,陳一凡張大嘴巴大喊了一聲;


    “醫生!”聲音似乎要將整個樓層都震塌一樣;


    在自己快速的拔掉她手上的輸液針管的時候陳一凡擔心的喊著苗雲的名字;


    劉丹陪同著那位專家奔跑著來到病房就見陳一凡正哭喊著苗雲;


    “怎麽了?”劉丹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潘晴來過了,快,看看雲子有什麽不對!她一定是往輸液管裏動手腳了,我已經拔下來了,可不知道。。。。。。。不知道。。。。。。。。”陳一凡說著說著整個人又哽咽起來;


    “你是說?潘晴她。。。。。。”劉丹不敢置信的看著陳一凡痛苦的眼睛,似乎已經確定了,他們還清楚的記得金香兒死時的慘狀;


    而就在取完血樣幾分鍾之後苗雲的呼吸就不正常起來,這種症狀和當初的金香兒一模一樣;


    陳一凡一顆心直接絕望了,抓著劉丹的衣領:


    “你一定要把她給我救回來!給我救回來!”


    就當劉丹想要大罵陳一凡是如何看護的時候苗雲的身體竟然也出現了微微的顫抖和輕微的抽搐,那些監控苗雲身體狀況的醫療器械有兩台也發出了警告聲;


    劉丹也慌了,大吼一聲:“準備搶救!”


    隨著劉丹那慌亂的聲音陳一凡覺得身體的力氣都被抽空了,整個人出溜到了床底下;


    他是怎麽被醫護人員架出來的都不知道,他的四肢一直在不停的顫抖想站卻根本就站不起來;


    這時高允浩也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奔到了門口;


    高允浩隻覺得自己的嗓子都要冒煙了,見陳一凡那天塌下來的架勢和表情,就知道自己來晚了,一股恨意襲來;“你他-媽的。。。。。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高允浩還在捂著自己的胸口,他嫌電梯慢可是一層一層的拚命跑上來的;


    “我的雲子!”陳一凡頓起殺意,縱使自己答應過父親,但是他再也不能對她手軟了,之所以告訴高允浩是希望他不要怪自己;


    “是。。。。。是她嗎?”高允浩邊說邊吞咽著口水;


    “我一定要殺了她,殺了她!”陳一凡一拳砸到地上,怒吼聲響徹在整個樓道;


    高允浩也徹底絕望了,如果潘晴能及時收手他有自信說服陳一凡繞過她,沒想到她嘴裏所謂的“這是我們最後的激情!”居然意味著她要這樣結束,高允浩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難起來,揪著自己的胸口頹喪的倚靠在牆壁上;


    金龍接到陳一凡的電話第一時間就安排了人手搜索潘晴,甚至雲彪和方少東他都征用了,潘晴似乎無意隱藏自己,輕笑的走出醫院之後,驅車就駛往了郊區方向;


    而金龍看著剛剛和自己鬧完又睡過去的女人,沒想到她現在這麽嗜睡,這讓自己更不敢把苗雲又病重的消息告訴她了,為她又蓋了蓋被子,趕往潘晴的駐留地點-----碼頭!


    陳一凡似乎不太相信潘晴會驅車直接去了碼頭,尤其聽金龍說她並沒有準備逃跑的意思後,陳一凡突然從地上蹦了起來,看了一眼還在搶救的女人;


    “雲子!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否則就算追到地獄我也不會放棄!”;


    看著病房裏的劉丹,陳一凡大步跑進電梯;


    “哥!”高允浩大喊一聲,多年未曾喊出口的“哥”再次從自己的口中喊出來,他知道自己這次帶著私心,可陳一凡似乎並未理會,像個來自地獄的魔王很不對電梯再快些,高允浩也快速的緊隨而至;


    諾小的房間內,潘晴轉身看著一路威脅著自己來到碼頭的黑衣男子,她沒想到,樂極生悲的劇碼老是在自己的身上上演,剛上車才發現自己的車裏居然隱藏了一個男人;


    “這下你總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麽人了吧?”潘晴看著像一尊雕塑般的冷冰冰的男人;


    他的沉默讓潘晴越加憤怒,她本就不想活了,她不想讓別人玩弄在鼓掌中;


    “說,你是誰?”潘晴突然衝上去,絲毫不懼他手中的匕首,惡狠狠的踮起腳尖揪著他的衣領;


    晴還不表求。而就在同時男人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握住匕首的手臂輕輕的往前一送;


    潘晴突然意識到一股溫熱從自己的身體裏流了出來,她這才低下頭,隻看到那把匕首殘留在她體外的把手;


    “你?你到底是誰?”潘晴單手捂著流血的刀口,單手惡狠狠的指著盯著自己一直冷笑的男人;


    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潘晴的耳朵裏響起;


    “沒想到有一天你會死在我的手裏吧?潘總!久違了!”一個女人的身影慢慢的從外麵走進屋子;


    潘晴雙手握著滿是鮮血的匕首嘴巴顫抖著;


    “周。。。。。。周菲菲!”潘晴用盡力氣喊出了這個女人的名字,沒想到她居然在此時出現了;


    “千算萬算就沒算到自己會有這一步吧?這些天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沒想到你這麽笨,那麽個快死的女人你都弄不死!還得讓我出麵!你知道我得死多少腦細胞?我的兄弟們要冒多大的危險嗎?”女人抬起手腕看看表;


    潘晴已經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憤怒的雙眸逐漸的變得不甘;


    “爆炸案是你弄的?”潘晴此時好像感覺不到了疼痛,體內的溫度也在慢慢的消失,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就要解脫了;


    “沒想到吧?本來想把這件好事讓給你,可沒想到那兩個男人都太聰明了,真是對不住潘總了,不過這次應該不會再出差錯了,因為你親自動手了,而那兩個男人也快到了!”周菲菲一身黑色的皮裝,長發不知何時已經變成黑色綁成了一個高甩,顯得整個人陰險而冷酷;


    “你怎麽會?。。。。。。。。。。。”潘晴的疑問太多了,她不知道周菲菲怎麽突然會變得這麽神秘,竟然敢策劃爆炸案,可似乎自己真的沒有力氣了;


    “你的問題太多了,隻能說我周菲菲吉人自有天相,貴人相助沒辦法啊!你再看看你,有權有勢!可又有什麽用?自以為是,自恃清高,處處把別人的尊嚴踩在你的腳底,這樣的你遲早會有報應,這不報應就來了!嗬嗬!時間也差不多了!等你愛的兩個男人來時都會認為你是畏罪自殺!看,我連你的親筆認罪書都準備好了!潘總,要是論陰謀你還真是好差勁,如果我要是有你的權勢,別說一個苗雲,就算是十個我都滅了,還用的上搭上自己的性命嗎?放心吧,我會幫你除掉那個女人,甚至那個男人我也不打算放過!”周菲菲揚了揚手裏的一張紙,筆記居然和潘晴是一模一樣,輕笑的朝身後的男人一招手,迅速離開了這個房間;


    等陳一凡和高允浩來到的時候,潘晴滿身是血的正瞪著房門,似乎在等著他們的出現;


    “晴兒!”雖然恨她,但是也愛她啊,高允浩看著她滿身的鮮血沒想到再見她卻要離他而去了;


    陳一凡也沒想到潘晴會自殺,他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120;


    潘晴張了張嘴,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眼角的淚珠在此刻掉落;


    高允浩覺得自己的胸膛似乎被人生生的剖開了,那種絕望的痛讓他整個人都近乎瘋狂,此刻似乎所有的不滿和怨恨都不重要了,此刻他唯一的願望就是懷裏的女人沒事,看著被鮮血染的血紅的手高允浩突然覺得一種無形的恐懼在侵襲著自己;顫抖的都不敢去碰觸她的臉,知道她一項好幹淨;


    潘晴鬆開緊握匕首的兩隻手,一手緊緊的抓著高允浩的手,是那麽的用力,似乎那種無以複加的疼痛再也承受不了了,而另外一隻手卻很想慢慢的抬起來,然後指著陳一凡,看向桌子上的那張紙,眉頭微微一皺,想說卻怎麽也說不出一個字來,每次用力隻能呼出一口濁氣;


    陳一凡也默默的看著如此模樣的潘晴,她的眼睛終於變成了以前那個純淨的樣子,自己有些心酸的低下頭走到桌邊拿起那張紙;


    “晴兒!別說話,別說話,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會沒事的,會沒事的!”高允浩看著匕首處還在冒著血,用手試圖去阻擋;


    “浩!”用了很大的力氣潘晴才呼出一口聽似名字的大氣,可是似乎瞳孔已經沒有焦距了;


    單手在高允浩的手背上畫著什麽,可沒畫兩下潘晴的手就垂了下去,那雙長長的睫毛也不再張開;


    “晴兒!”


    “潘晴!”


    高允浩喊的撕心裂肺,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女人居然選擇這種方法結束他們之間的感情,他怎麽能夠接受;


    陳一凡怎麽也不相信潘晴會自殺,這根本就不是她的行事風格,她寧可遭受懲罰也不會選擇這種沒出息的方式離開的;


    聽著高允浩那傷心欲絕的痛哭聲,陳一凡心中的那股憤恨居然也隨著潘晴的離開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讓陳一凡沒想到的是隨著潘晴的死亡,陳潘兩家也徹底決裂,原本質疑女兒的潘慶雲也因唯一女兒的死亡瞬間老了十幾歲,認為陳家逼人太甚,將潘晴活活的逼死了,和陳家徹底決裂,而潘氏企業在一夜之間再次撅起,軍方人員竟然都插手了,沒有哪個敢不要命的去招惹軍方的人;


    軍方一樣,原本已經擬定好的軍方換屆人選名單,也因這次的變故而出現了問題,潘家原先默認的都做了改動,提拔了一些自己的親信不說,還將親信的軍銜都升了一級,這樣原本處於相同派係的陳潘兩家鬧起了內訌,造成整個派係的氣勢下降,導致了整個派係的不滿和恐慌;


    雖然潘晴畏罪自殺的消息各大媒體心知肚明卻無人敢寫,無人敢評,因為誰不都想被軍方封口,死了連個替自己打官司的機會都不會有;


    陳大兵在辦公室內衝著陳一凡怒吼著;


    “說!你當初是怎麽答應我的?”桌子被陳大兵拍的“啪啪”響,陳一凡隻是低著個頭,其實潘晴的這樣離開他的心裏也覺得很難受,雖然她差點要了苗雲的命,但是畢竟她變成這樣自己有很大的責任;


    “我跟你提醒了再提醒,讓你小心處理,事關重大,你卻為了一個女人,拿你老子說的話當放屁,現在正值軍區換屆的重要關頭,你卻惹出了這麽大的亂子,陳一凡,你是要我老陳家在我這一輩被軍界除名嗎?”陳大兵大憤怒的大吼著,恨不得上去抽他幾個耳光;


    “爸!這事沒這麽簡單!以我對潘晴的了解,她是不會自殺的!這事蹊蹺!肯定有人在背後搞鬼!”陳一凡總感覺黑暗中有隻看不見的手在操縱著這一切,隻是自己還抓不到那個人;


    “我看的比你清楚,可證據呢?我要證據!要是你真的了解晴晴,事情還會演變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嗎?如今整個軍區都傳遍了,說我老陳家忘恩負義,說你朝三暮四,移情別戀才導致了這場悲劇,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事情迫在眉睫他沒有時間再等了;


    “爸!你放心吧!有我在,不會出問題的!一個潘家還興不了大浪!”陳一凡沒想到潘家會徹底翻臉,隻是他們雖然覺得現在潘家整個家族的軍事地位高高在上,但似乎忘記了他們的位置是誰給的了;


    “別再胡鬧了!這事我自己處理!”陳大兵警告的看著陳一凡,自己這個兒子出手太狠,做事又毫不留情,鬧不好就會把潘家在軍界除名,這事自己最不想看到的,畢竟潘家是隻一手培養起來的,耗費了他十幾年的心血啊;


    可陳一凡根本就不同意父親的做法,似乎覺得父親隨著年輕的增長,手腕也越來越軟弱了;


    “爸,您要怎麽處理?賠禮還是道歉?你這樣一味的忍讓隻會讓情況更糟糕,他潘家敢挑戰我陳家的權威那就要受到嚴懲!現在再也不是以前你們那種戰場灑血的年代了,要想坐穩這個位置就必須有鐵血般的手段,否則被軍界除名的不止他潘家,我陳家也一樣!爸,這麽多年了,難道你體會的還不夠多嗎?和平年代的戰爭就是一場殺人不見血的戰爭,所謂的部隊是人間的最後一片樂土那也隻是自詡而已,“能者上庸者下”,已經被“強著上弱者下”所代替了!在全是陰謀麵前情分一文不值!”高允浩的話字字敲打著陳大兵的心髒,他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想去接受這個現實,無疑自己的兒子更適合處理這件事,可自己的心就是接受不了;


    陳大兵的沉默讓陳一凡得到了一種默許,再待下去他怕父親不忍所以連聲招呼都沒打轉身就奔出了父親的辦公室;


    其實對於陳一凡來說,一樣很難麵對,麵對自己的老首長潘慶國,也是爺爺曾經的一名警衛員;這樣的關係鬧成現在這個地步也是因為當初自己對家人的誤解,一心想奪權才讓事情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有必要去見見潘慶雲,因為他是潘家的核心人物;


    走出機關的崗亭,陳一凡就覺得天是真的涼了,連他這個不太嫌冷的人皮膚都感覺到了風中那絲絲的涼意;


    苗雲狀況的轉好讓自己對未來充滿了信心,他原本就是一個超自信的人,也許會有人說他太過自負,但他並不覺得這是什麽缺點,自負是自己的強心針,他就是靠著自己的這點自負才在短期內走到了今天;


    可是他總覺得空氣中已經多了一絲讓自己警惕的味道,這是作為多年曆練的特種兵所獨有的一種能力,潘晴雖然已經去了,能夠傷害苗雲的人再也不會存在了,可他的心卻突然又覺得更不安了,總覺得那雙無形的手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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