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的事情太讓人吃驚了,差點被炸死不說,現在還有神秘人的禮物,而且她這幾天出門突然覺得身後像有人在跟蹤一樣,每次當自己轉過身卻發現什麽人都沒有;


    當苗雲有些苦悶的下班回家時,卻發現不該出現的陳一凡居然這麽早就回來了;


    “怎麽才回來?”陳一凡看著有些悶悶不樂的苗雲,站起來擁著她坐在沙發上;


    “我。。。。。。”苗雲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告訴陳一凡,或許就是自己這段時間工作太忙了,產生幻覺了;


    “沒事,就是加了會班!”苗雲微微一笑,將頭靠在陳一凡那寬大的肩膀上,覺得自己此時才有了安全感;


    “身體不舒服?”陳一凡單手抬起苗雲的下巴,早知這樣就不該這麽早就讓她去上班;


    “沒有呀,我很好,別擔心我了!”苗雲有些應付性的話讓陳一凡感到不悅;


    “那為什麽進門的時候愁眉苦臉的?”他的眼睛毒的很,那種一進門的表情他都看在了眼裏;


    “哎呀,還不是那件東西鬧的,哎!你說我就不明白了,那麽貴重的東西竟然有人僅僅因為我長的像她的故人送就送了,這也太奇怪了吧?”苗雲知道自己逃不過幹脆把這件事拿出來;


    “就這個啊!不用擔心,我都查了,那個女人為人很和善應該沒有什麽企圖,或許就是因為那個原因她才送的。”陳一凡可以保證那個女人應該沒有惡意,但是更詳細的他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哦!這個時候你怎麽回來了?”苗雲說完,陳一凡頓時整個人就蔫了,雙手將苗雲擁的更緊了;


    “對不起,我恐怕有段時間又不能陪你了!我要外出執行任務!”想想陳一凡都覺得窩火;


    “多久?”


    “不知道!”他無法預料,陳一凡甚至覺得這次的任務有點古怪,國際刑警組織竟然點名要自己,而且還不是什麽大案,隻是上次逃跑的漏網之魚竟然就讓那些蠢貨覺得非常棘手;


    不過就算沒有他們點名,他也會把那幫人親手幹掉,不為別的,就為了自己的兄弟“幼虎”!


    “就像上次那樣嗎?一走就一個多月,音信全無?”苗雲將頭又鑽了鑽,雙手也緊緊的抱住了陳一凡的腰;


    “對不起,親愛的,任務需要!”那樣完全是為了保證一些不必要信息的泄露,也是為了保證家人的安全;


    苗雲無奈的笑笑,抬頭親了一下陳一凡;


    “注意安全!早去早回!我等你!”


    苗雲的話此時聽到自己的心裏覺得有些沉重,越發發覺自己離不開她了;


    “什麽時候走?”


    陳一凡看了看腕表,有些不舍:“馬上就要走了!”


    苗雲沒想到會這麽快,突然心中莫名的狂躁起來;更緊的抱著他不想他離開,因為她真的害怕;


    可還是沒能說出口,她知道他是軍人,服從命令是他的天職!陳一凡一走,苗雲覺得夜更靜了,靜的讓自己覺得有些恐怖;


    對麵樓層的周菲菲拿著望遠鏡,冷笑的看著一臉呆呆的苗雲,直到她將大廳的窗簾全部拉上;


    手機的震動聲將周菲菲的心緒暫時拉回來,打開手機上的內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將這些天有關苗雲的一舉一動全部發給了自己的大姐,然後陰森一笑;


    可就當自己要離開的時候大姐的電話打破了夜的寂靜;


    “那個軍官的女朋友叫什麽?”


    “苗雲!”周菲菲不明白大姐什麽時候關注一個人的名字了;


    “苗雲?居然姓苗?”大姐陰冷的聲音讓周菲菲聽著都有些發毛;“她家裏還有什麽人?”


    “她是獨生女,有父母,家就在。。。。。。”


    “大姐?還有事嗎?”周菲菲感覺她的沉默,沉默了好久還是沒有聲音,大膽的詢問著;


    “沒事了!給我盯好了!好戲就要準備上演了!”女人突然冷笑起來;


    周菲菲害怕的掛斷電話,穿上那一襲黑衣趁著夜色走出一棟別墅驅車離開;


    而那位大姐此時正眼淚汪汪的看著一張已經泛黃的照片,上麵正是她和一位男子相擁的親密照,可歲月似乎對她太無情了,撫摸著臉上已經鬆垮的麵皮,比自己的實際年齡竟然老了十幾歲;


    “親愛的,隻是個同姓人而已!你要等我!我會讓你知道隻有我才是最愛你的!”女人大笑著,笑聲充斥著整棟別墅,在市郊的野外更像是一種來自地獄的鬼哭,那麽的滲人,讓人恐懼;


    片刻過後女人抬起那張過度消瘦的臉,臉色蒼白的就像鬼魅;


    “把她帶進來!”


    之後一個女人就出現在了這位大姐的麵前;


    女人上下打量著,終於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太完美了,恐怕隻有你我才能分辨的出誰真誰假了!”


    被帶進來的女人隻見一張和這位大姐一模一樣的臉,連身材都那麽相似,隻是皮膚比真人飽滿些;


    假大姐嘴角微微上翹,顯示一抹冷笑;


    “好戲開始!”


    隨後就傳來兩人快意的笑聲;


    傭人忙完就休息去了,苗雲剛躺在床上,就聽見一陣“當-當-當”的敲門聲,在這寂靜的夜裏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在有規律的敲打著你的門框,想著這幾天的事苗雲覺得更害怕了,不由的拉緊了被子;


    近驚都她一。“沒人啊?”傭人打開門卻發現沒有一個人影,疑惑的摸摸頭,關門的時候卻發現一個白色的信封,然後就上樓交到了苗雲的手上;


    苗雲看著白色的信封,摸著還挺厚實,心裏突然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信封要麽是牛皮紙的,要麽是那種印花白色的,沒有人會選擇用純白色的信封啊?1bvuj。


    苗雲回到臥室打開,裏麵居然還是一個白色的信封,就這樣周而複始,打開一層,還有一層。。。。。一層一層的就好像在剝著苗雲那顆心,苗雲整顆心都已經狂跳起來,手也不由的哆嗦了起來;


    足足打開了十八層才將信件打開;


    “啊!”驚叫聲讓剛剛下樓不就的傭人急速的跑了上來;


    “小姐你怎麽了?”打開房門就見苗雲正坐在地上害怕的指著床上那張紙;


    恐懼的雙眸朝四周看著,快速的跑到窗戶旁邊,就在她害怕的要拉上窗簾的時候,一個幹瘦女人的笑臉在窗下顯現了出來,一口白牙露著陰森森的笑容,看不清她的樣子,仿佛來自地獄的女鬼,就那樣嗤笑的看著她;


    此時傭人也嚇的不知所措!


    苗雲捂著快要爆炸的胸膛,驚恐的拉上窗簾,大喊著後退了好幾步,可發現自己根本一點聲音都喊不出來,地上是一個用鮮血重描的字:“死”,


    署名就是:十八層地獄使者!


    一股心生的恐懼讓苗雲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如同成了一個血色夜晚,讓人沉浸在恐懼中無法自拔,嘴裏不停呼喚著陳一凡的名字。


    “一凡,你在哪裏?快點回來吧,我害怕!。。。。。。”


    某國的一棟山間別墅,一隊荷槍實彈的黑衣人在警戒著,別墅內燈光閃閃,一個男子不停的吸著煙,來回的在屋內走動,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天外出執行任務的陳一凡,可他發現自從自己來了以後那些毒梟根本就不正麵露頭,總是在吊他們的胃口;


    “頭兒,您別走了行不行?我頭都暈了。(.)”跟隨著陳一凡出生入死多年的隊員每天無事的時候就要忍受這樣的境況;


    “那幫蠢貨還沒有下一步行動嗎?”他都呆了快一個星期了,竟然沒有一次行動,這絕對是他執行任務最窩囊的一次;


    “沒有,他們的新臥底已經正式啟用,具體的營救方案還要等下一步的指示。”


    “他---媽的。”陳一凡不悅的咒罵了一聲,自己也清楚這個時候不能急躁,這對於執行任務的人來說是個大忌;


    “國際刑警組織的負責人傑西卡在外麵說要見麵,商談下一步的營救細節。”聽著耳麥裏傳來的請示,屬下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的頭,知道那個女人三番兩頭的往這跑估計看中的是他們老大;


    “讓她滾!一群白癡!連個人都抓不住!”更讓人氣憤的是竟然還有三個當地警察被那些散兵遊勇給劫了。


    “頭兒,人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們趕不走啊?”


    “讓你去就去,哪那麽多廢話!”“陳一凡怒視著;


    他還有好多的疑問沒有查出來,這個時候老上級居然又讓自己接任務,可以說陳一凡就是帶著情緒來的,他沒想到那個情婦竟然把那些人耍的團團轉,雖然處處點火,但是居然就是抓不到人,最後無奈隻好請他出馬;


    “媽-的,這幫人渣!”他來了,他們居然也消停了,讓他想找個線索都有些困難,好不容易國際刑警組織有個臥底打入了內部,卻一點消息都傳不出來;


    陳一凡不知怎麽的,這次出來他的心就一直跳個不停,拿出手機剛要打電話,就聽別墅外一聲嬌喝:“叫你們的最高指揮官出來!”


    來人正是要見他的傑西卡,一身警服將她的整個腰身襯托的完美無瑕,再加上西方人原本身材就很棒,傑西卡前凸後翹的身材讓不少人都為之側目;


    陳一凡不悅的瞪了一眼外麵,扣好麵罩:


    “不知死活的女人!”大步邁開,朝門外走去;


    傑西卡冷著一張臉看著桀驁不馴的陳一凡,她就是喜歡這種男人,狂傲不羈,霸氣十足,還有那副“魔鬼”般的剛勁體魄,不用想他的容貌,光想著那副矯健的軀體就能讓自己徹夜難眠;


    “為什麽不見我?”


    “這是我的地盤,我相見就見不想見就不見,你少在我這耀武揚威!”陳一凡不甘示弱的瞪著她;


    “別忘了你是配合我們國際刑警組織緝拿毒販,而我是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傑西卡怒視著陳一凡,不曉得這個男人怎麽就這麽難攻下,她是費了些手段才讓中國警方再次把他派了出來;


    “屁!就你?他-媽的一個星期了一點動靜都沒有,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最高指揮官?”陳一凡一肚子的火氣全部發泄在了這個傑西卡的身上,也徹底的激怒了這個女人;


    “你?指揮官先生,你太囂張!我要向中國政aa府控告你!”傑西卡氣憤的指著陳一凡的鼻子;


    “求之不得!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三天內要是還沒有消息我就自己動手!送客!”陳一凡也鬧不明白這次行動為什麽要聽從國際刑警組織的派遣,還不能私自行動,真是浪費他的寶貴時間;


    “你?說話到是很囂張,敢不敢摘下你的麵罩!”傑西卡一心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這個世界上能看到我真麵目的人到也存在,不過都已經入土了。傑西卡小姐還是不要好奇的好!”冷冷的說完陳一凡轉身就回到了房間;


    傑西卡隻能是懷著一腔怒火離開,她沒想到一個中國軍人竟然如此難弄,她可是眾人眼中的美豔女神,很少有男人能抵抗的住她的you惑,可這個男人居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而就在傑西卡離開後陳一凡就動用了自己的人去查那夥人,在他心裏蠢材是靠不住的,鬧不好還會給他惹更大的麻煩;


    不出兩天就有了消息,陳一凡滿心歡喜的踏上了追凶的路;因為他的女人在家裏等他!


    苗雲和傭人緊挨在一起,戰戰兢兢的過了一個無眠的夜晚,實在想不透自己到底是得罪誰了,覺得連周圍的空氣都散發著詭異的味道,朝陽已經升起,苗雲的眼窩深陷,臉色有些許的蒼白,雙眸的迷茫似乎還沒有散去,心底的恐懼已經被自己逼到了一個角落,苗雲大呼幾口氣才雙手扶牆站了起來,腿腳已經僵硬,苗雲知道人軟弱不是錯,但是如果連內心都軟弱的話那就真的太可悲了;


    苗雲一早就向公司請了假,這些天她越想越不對勁,那個陰森恐怖的女人時刻都會闖進自己的腦海;


    捶打著已經麻木的雙腿,她真的不知道該跟誰傾訴;


    她兩次見到那個模糊的像鬼一樣的女人,一定不是自己眼花,也不是因為恐懼而心生的幻象,想到這裏打開房門就奔了出去;


    可是到了保安那自己又為難了,她根本就沒有權利查看監控錄像,而且保安告訴她小區沒有什麽特殊情況,也沒有什麽陌生人經常出入,說她是精神緊張造成的,苗雲隻能灰溜溜的回到房間,第一次發了一條請求陳一凡早點回來的信息;


    遠在境外的陳一凡也是度日如年;


    現在陳一凡對苗雲的思念一顆心已經無法裝下,他恨不得將那些毒販全部殺光然後飛回去告訴她,他有多想她;


    “雲子,等我!”兩顆等待的心一起寄向夜空;


    一到晚上就是苗雲最難熬的時候,哪怕一個手機鈴聲她都會心驚肉跳;


    傭人說要報警,可她沒有,就怕陳一凡知道後會擔心,她原本想找金龍幫忙,可那個金龍自從前幾天離開後就沒有回來;


    苗雲一臉沮喪的從保安室走回來,剛打開房門,地下又躺著一封熟悉的白色信封,苗雲的情緒再次緊繃起來,但已經沒有原先那樣的驚恐了,因為她知道自己懦弱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生不如死?”苗雲想著白色信封裏的四個字,署名一樣;


    苗雲慢慢的站起來,身體搖晃了幾下,挺挺自己的後背,在陳一凡回來之前她想要逃離這個地方;


    來到火車站看著手裏的車票,那並不是回家的路,她不能讓父母看到自己失魂落魄的樣子,這樣他們會擔心,也會害怕;


    而就在苗雲離開以後這個地方就再也沒有收到過類似恐怖的信件;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苗雲終於到了另外一個風景秀麗的城市,提心吊膽的找了一家環境還不錯的賓館住了下來,然後惴惴不安的欣賞著這個城市的如畫風景,安心的等著陳一凡回來!


    苗雲走過了這裏的每一個旅遊景點,她隻住在一個固定的賓館,現在她對於傷害已經有了免疫力了,心也許會很痛,但是自己三年的痛都承受過來了,她不相信自己這次無法承受,她提心吊膽的過了好幾天,再也沒有收到那些奇怪的信,這讓苗雲有種被別人錯認的錯覺,她似乎已經確定給她門外放信的人肯定是認錯人了;


    為了保險起見,苗雲又多住了幾天,想通了心情也就輕鬆多了,晃晃悠悠的逛逛小市集來打發時間,自己也搜羅到不少具有當地民族風情的東西,尤其那一把光滑泛黃的牛角梳苗雲是喜歡的不得了;趁著這次機會第二天苗雲就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可這也許是苗雲這輩子做過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如果知道是那樣的結果她根本不會選擇回家,或許那樣她還能看到健全的父母,自己也還有個家;


    “哎,爸,媽,咱家的生意還好嗎?”苗雲回到家,微笑的看著自己的父母;


    “挺好的啊!”媽媽開心的看著苗雲;


    “是嗎?爸,媽?你說,咱家有沒有什麽?那個?”苗雲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家有沒有什麽仇人;


    “小雲啊!今天這是怎麽了?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啊!”苗玉林詫異的看著自己一向活潑開朗的女人;


    “就是,爸,咱家自己做生意,難免有競爭對手,我就想問您有沒有什麽生意上的仇敵什麽的,你們都這麽大年紀了,女兒覺得夠吃夠喝就行了,咱不跟別人掙什麽。嘿嘿!”苗雲心虛的回答著;


    “你這孩子,什麽時候關心起這個問題了,你是我閨女還不了解你爸媽的脾氣?我們哪裏有什麽仇敵啊,再說咱家這個加工廠也是咱縣裏扶持開的,再怎麽樣也不會算到你爸媽的頭上啊!”


    “呼!這我就放心了。嘿嘿!”苗雲終於放心了;


    “小雲那?怎麽總覺得你好像有心事啊?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父母擔心的看著有些不對勁的女兒;


    “爸,媽,您看您說的,我是什麽人您還不清楚啊。放心吧。我能有什麽事啊!”苗雲此刻說起來完全恢複了以前那種大大咧咧的狀態,父母也就沒往心裏去了;


    “那就好。不過小雲那,你一個人在外麵還是要注意啊。”苗玉林握著苗雲的手,緊了又緊;


    到了晚上苗雲林和妻子嘁嘁喳喳到很晚,怎麽睡都睡不著;


    “老苗啊,我有點擔心小雲這孩子啊。”王秀英雙手緊緊的抓住苗玉林;


    “我也覺得這孩子不對勁啊!以前那麽忙,現在不是過節也不是周末的,她怎麽就不工作了呢?”苗玉林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你說是不是小雲知道什麽了?”王秀英想到這裏打了個機靈;


    “別瞎說,我們自打小雲出生就搬來這裏了,怎麽可能呢。”


    “那個女人不照樣還是找到我們了嗎?”王秀英平靜多年的心再次湧起了不安;


    “噓!”苗玉林用手做了個手勢,王秀英趕緊壓低聲音;


    “不會的,二十多年了她要是有想法早就來找我們了,別瞎想了。她不會來要小雲的。”苗玉林想想二十多年前那個可憐的女人堅信她不是那樣的人;


    “她是不會對小雲怎麽樣,可我是怕那些壞人啊,要不是那個女人,咱玉成也不會。。。。。。當初我們背井離鄉的就是為了給小雲一個全新、安全的環境,能讓她健康快樂的長大,嫁人,我們辛苦這麽多年一直相安無事,可那個女人一出現小雲這裏就出了這樣的事,我這心裏毛毛的,覺得跟一團亂麻一樣,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啊,老頭子,我們別讓小雲回去了,就跟我們天天在一起,就算有人找上門來,我這把老骨頭。。。。。。”王秀英說著說著啜泣了起來;


    “好了,沒事的,別瞎想啊,什麽事情都沒有,別自己嚇自己了,快點睡吧!”


    苗玉林握住老伴略顯冰涼的手,還有絲的顫抖,他能體會到她內心的恐懼和不安,苗玉林一臉的憂心忡忡,夜色掩蓋了眼神中的驚慌,用手毫無規律的拍著王秀英的肩膀,希望老天能眷顧這個可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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