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兵看著金銘那副熊樣,冷笑的哼了一聲;


    “你要風流快活跟我無關,但是要是涉及到我弟弟的安全那麽我就必須要提醒你:別隻顧著自己,最近這幾天形勢會比較緊張,保命最重要;你最好能明白自己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陳曉兵又狠狠的剜了一眼欲求不滿的金銘,眼中的不懈傾瀉而出,但是他希望他們應該明白自己所透露的信息;


    陳曉兵大方的走出金銘的別墅,他了解金銘這個人,跟金龍叔叔有得拚,明明心裏很緊張卻表現的跟沒事人一樣,陳曉兵將車開到一個拐角處,自己躲在一處綠化帶後麵偷偷的盯著金銘別墅的大門,果然二十分鍾不到,金銘就急匆匆的從裏麵走了出來,還佯裝鎮定的這瞧瞧那看看,上了車就疾馳而去;


    陳曉兵笑米米的看著已經消失了身影的金銘,轉身趕往醫院;


    徐惜冉在火燒般的疼痛中悠然轉醒,雖然已經用了止疼藥,但是還是疼的她有些冒冷汗,嘴巴幹幹的,喉嚨也覺得像火燒一般難受;


    “水,給我水。(.無彈窗廣告)。。。。。。”虛弱的聲音讓一直沉默的陳曉兵頓時興奮了起來,抬頭看著正在轉醒的徐惜冉;


    “徐惜冉!徐惜冉!”陳曉兵似乎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稱呼她小冉或者惜冉,他怕,怕自己被拒絕;


    手忙腳亂的拿過水將它放到徐惜冉的嘴邊慢慢的往她嘴巴裏倒;


    陳曉兵哪裏伺候過人,這種傾倒的結果隻有一個:水全都流進了徐惜冉的身體上,嚇的陳曉兵趕緊用毛巾擦拭著,痛恨自己的笨手笨腳,連忙找來了護士,看著護士拿著小勺才意識到自己有多麽白癡;


    徐惜冉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陳曉兵,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但當自己看清了是在醫院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陳曉軍;


    “陳曉兵?”徐惜冉虛弱的叫著他的名字;


    陳曉兵一直注意著徐惜冉的表情,從興奮到失望,自己的心也是從高興到悲傷,果然這個女人最想見的還是自己的弟弟,將自己完全的忘記了;


    “是我!你覺得怎麽樣?好些了嗎?”聲音中透露著無比的關切,一旁的孟長生也老淚縱橫的看著縱欲醒過來的大外甥女;


    “還好!”徐惜冉皺著眉頭堅強的說著,她見到自己的舅舅就守在床邊,嘴角才又有了笑容;


    “舅舅!”徐惜冉突然覺得能再次見到自己的親人,感覺真好;


    孟長生隻顧及抹眼淚,隻是一個勁兒的“哎,哎”的答應著;


    “快去救救曉軍,有人要殺他!”徐惜冉祈求的看著陳曉兵,這個時候他這個哥哥肯定會挺身而出的;


    誰知陳曉兵的臉色驟然一冷,麵無表情甚至陰鬱的看著徐惜冉;


    “以後別在我麵前提他!”是出於嫉妒也好,還是出於現在不能講出實情也好,從她的嘴裏他不想聽到任何男人的名字;


    徐惜冉突然一愣,疑惑的看著陳曉兵,想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麽?”


    “我說以後別在我麵前提他!”陳曉兵不由的怒吼了一聲,他頓時看到徐惜冉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


    “為什麽?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徐惜冉激動的說著,感覺傷口一絲絲的更加疼痛了,可是她已經顧不得了;


    “以前是,現在他是國家的叛徒,陳家的罪人!”其他的他不想再多說了,他真的怕自己控製不住脾氣對她再次發火;


    徐惜冉沉默了,不明所以的看著陳曉兵:“叛徒?罪人?你什麽意思?”


    “你哪那麽多為什麽?”陳曉兵強忍著心底的那股怒火,字如果有形的話估計都被自己給咬碎了;


    徐惜冉看著陳曉兵怒目而視的樣子,突然覺得心裏好失望,她沒想到一母同胞的哥哥居然能如此冷漠的見死不救,她替陳曉軍也感到遺憾,那麽好的一個有正義感,有同情心的男人居然會有這樣一個六親不認的哥哥;


    徐惜冉的淚水一滴一滴的流到耳邊,緊咬著嘴唇不去指著眼前的這個難惹,她沒有權利也沒有資格去指責他,徐惜冉隻能轉過頭,閉上眼睛;


    “出去!”多餘的話她不想多說,現在她不想見到這個人,以後也不想;


    “小冉啊,你怎麽能這麽對陳先生,要不是人家,你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從鬼門關回來呢,你這孩子,什麽事讓你生這麽大的氣啊,快,給人家陳先生道歉!”孟長生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以他幾十年看人的經驗來講,陳曉兵絕對不是個壞人,他救了小冉那就是恩人;


    “叔叔,不用了!你好好照顧她,我先走了!”他知道她心裏恨什麽,他也沒有想到她對曉軍的感情已經深至此,這讓自己如何不羨慕,那種酸酸的感覺誰能體會;


    陳曉兵從未覺得自己這麽落寞,壓在頭上的除了那片天,現在又多了一種無形的東西,他甚至想過如果她愛上的是別人,那麽既然做不了她愛的那個人那就做一個愛她的人,可現在他發現連這種不是願望的願望都實現不了了,他們兩個人或許這輩子注定無緣,也許那個誤會就是弟弟和她緣分的開始,而自己隻是他們其中的一段插曲,一段必不可少的插曲;


    陳曉兵望著依舊晴朗的天空,雖然風是熱的,但是他卻覺得此刻的天氣有些陰雲密布,整個空間像是打開門的冰箱在往外絲絲的冒著冷氣,從小到大他都是最優秀的,從來沒有這樣失敗過,可如今他還能說些什麽?


    陳曉兵有些頹廢的上了自己的車,整個人躺在靠椅上就那樣沉默著,冷冷的讓人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後視鏡中出現了兩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冷冷的看了陳曉兵一眼,兩人會意一下分兩個方向鑽進了兩輛不同的車子裏;


    閉目養神的陳曉兵突然睜開眼睛,兩道光芒驟然射出,隻看到了兩個人影;


    陳曉兵眯著眼睛看著那兩個男人,走路輕飄,後背挺直,每一個舉止動作都是那麽的有力量,這兩個絕對是個練家子,而且身上有種危險的氣息;


    陳曉兵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麽要跟著自己,或許是他們跟丟了人,把自己誤認為了陳曉軍;


    “我到要看看你們要做什麽?”冷冷一笑,引擎的發動聲吸引了兩輛車子裏麵人員的注意,雖然都帶著墨鏡,但是陳曉兵還是感受到了那強烈的目光;


    然後就見陳曉兵的車以一種急速的速度衝了出去,完全不像平時他開車的樣子,這種爆發力,這種急速像極了陳曉軍;


    後麵的兩輛車果然跟了上來,而且緊追不舍;


    陳曉兵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突然他很期待,他不去想他們是認錯了人還是發現了他身上的東西,總之他今天會好好的享受這個被追逐的過程;


    陳曉兵享受著急速的塊感,嘴角的冷笑麵積逐漸的增大,車子駛過市區,駛過沿海公路,駛過郊區的一片村莊,身後的車子似乎有過猶豫,但隨即又跟了上來,陳曉兵不停的變換著方位,兩輛車裏一共七個人,他們在這裏追蹤自己那麽就證明弟弟是安全的了;


    陳曉兵似乎忘卻了一切煩惱,不去考慮愛與被愛的關係,也不去考慮女人,他一心隻考慮自己的家人,他帶著這些人轉著圈,就當他們已經生疑就要放棄的時候陳曉兵在一處橋邊停了下來,這裏是一座幾年前廢棄的石橋施工現場,他聽說過這裏因為偷工減料工程被停,之後因為種種原因一直被擱置著,也因為鄭寶亮的原因這個工程也一直沒有開工,但是工程款卻是已經撥了一筆又一筆了;


    陳曉兵很輕鬆自信的從車上下來,點燃一隻香煙,那吊兒郎當,不可一世的樣子讓任何人一看都是一個陳曉軍;尤其是那雙冰冷漠視一切的眼神,似乎對生命有著無比的厭惡;


    車裏的七個人依次排開,看了看周邊的環境,他們是在想不通他為什麽來這個地方;


    “把東西交出來!”為首的一個男人上前一步,冷冷的看著陳曉軍;


    陳曉兵覺得有些倒黴,如果這些人真把自己當成了陳曉軍,別說那東西還真是在自己的身上;1dss1。


    “什麽東西?”陳曉兵頭都沒抬,悠閑的吐著煙圈,根本就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混蛋!”


    這句話徹底暴露了這幫人的身份,陳曉兵的眼神瞬間變得陰冷犀利;


    “日本人?”


    陳曉兵將煙卷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爛,然後正視著這七個人,各個身手不凡,但是就是不知道能有多厲害;


    但是他覺得很高興,對付日本人用任何手段都不過分,隻是他相信肯定是日本人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才給自己帶來了麻煩;


    “怎麽?偷了別人的東西還想再偷一遍?”陳曉兵的話讓那些人頓時殺意四起,陳曉兵自己也沒有想到他說的話又幾分道理,就在幾個月前一個日本特工竊取了國防部的一個秘密文件,所以自己的弟弟這才以獨立的身份去執行奪回文件的任務,但即便是這樣還是踩到了他們的痛處;


    “找死!”話完人動,七個人不同方位的衝了上來將陳曉兵團團的圍在中間;


    陳曉兵嘖了嘖嘴,皺了皺眉頭;


    “麻煩!”他今天可是什麽都沒帶,除了那條還算可以的皮帶;


    眾人看著陳曉兵有些搞笑的“脫褲”舉動;


    為首的人一生冷笑;


    “哈哈!知道害怕了?怎麽?難道大小便失禁了?”


    隨著他的一聲冷笑,其餘的幾個人也大笑了起來;


    陳曉兵雙目怒紅,殺意驟起,皮帶以看不見的速度急速的抽向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個日本人,目標:嘴巴


    “啊!”一聲慘叫,嘴唇皮開肉綻,幾顆門牙也不約而同的混著血水落到了地上;


    “拿回芯片,殺了他!”見同伴被傷,他們也是如群狼一般猛撲了上來;


    陳曉兵盡情揮灑著四肢和手中的皮帶,一身的威風凜凜,眼神如刀,都不帶眨一下的急速的攻擊著那些不知死活的人們;


    陳曉兵看著躺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四個人,還剩下三個狼狽不堪的人還在勉強的撐著陣勢;


    “就你們這群廢物,還想追蹤我那個機靈鬼怪的弟弟?簡直就是一群腦子被注水的豬!”陳曉兵把玩著手裏的皮帶,似乎質量還算不錯,打了這麽一會了還沒有斷裂,但已經出現了裂紋,看來又得破費買一條了,不過這次他肯定得讓陳曉軍報銷;


    “什麽?弟弟?”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意識到了不對,一個人立刻掏出手機,可還沒有打出去,手機就給陳曉兵一皮帶給打飛了出去;


    “蠢豬!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我就先替你們那個廢物主子先懲罰懲罰你們,省的你們完好無損的回去遭到重罰,還不趕緊謝謝你爺爺大發善心?”陳曉兵冷笑的看著這幫人,各個眼睛都怒紅的跟兔子一樣了,隻是陳曉兵沒有給他們過多的思考時間,身形一動,皮帶的一道殘影也隨之而來的壓到他們的頭上,臉上,身上,那場麵才叫一個哀嚎遍野;


    陳曉兵有些喘息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七個人,將他們一個個的用撕碎的衣服條子綁了個結結實實,然後陳曉兵給自己的父親去了個電話,這事還不能讓警察插手,隻能是通過部隊,否則很可能會成為世界媒體炒作的焦點,通過軍隊處理這件事更嚴密謹慎些;


    過了一個半個小時,就見一輛軍綠色的越野後麵跟著一輛軍綠色的運兵車來到了現場,來人正是自己的姑父雷鶴翔;


    “你小子行啊?身手居然還是這麽好!”雷鶴翔故作輕鬆的拍著陳曉兵的肩膀,之後腦袋湊近陳曉兵的耳朵聲音變得不悅和冰冷;


    “下次再敢搞這麽危險的動作看我不收拾你!”


    陳曉兵根本就不知道,陳一凡知道這個消息後都驚的出了一身冷汗,他當然知道自己兒子的本事,但是或許是自己最愛的親人,居然害怕起來了,想到一個對七個他就有些心慌,直到雷鶴翔到了現場,看著滿地哀嚎的日本人;


    “別搜了,我都搜遍了,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他們肯定是專業的日本軍人,不過如果真是日本特工我到是有些高看他們了,這群廢物根本就不配特工這兩個字!”陳曉兵盡可能的羞辱著那些被五花大綁的日本人,他們的眼神怒紅而不甘,但此刻卻是想死都不成了,因為他們的手腳和下巴都已經被陳曉兵給卸了;


    “大侄子,你這夠狠的,都卸了!”雷鶴翔挨個拍了那些人一巴掌,疼的他們都冷汗直冒;


    “萬一他們也學忍者搞個自殺什麽的,不就什麽都問不出了,這起碼留著個活口,有用!”這些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再說跟日本人他沒必要客氣,卸了已經算是他大發善心了;


    “有道理!走!”雷鶴翔直接坐進陳曉兵的車,驅車離開現場,這也算是給陳曉軍解決了一點麻煩;


    “有消息了嗎?”雷鶴翔現在也是擔心陳曉軍,每天見自己的妹夫陰著一張臉他心裏都直打鼓;


    “沒事,那小子命大,我已經讓金銘提醒他了。”


    “你?”


    “怎麽了?”陳曉兵看著自己的這個大姑父,似乎有點不太相信自己;


    “那小子從小就不服你,他會聽你的?你還不如讓珊珊出馬呢,那丫頭出馬頂你倆都不止!”


    都知道金銘從小就喜歡陳曉珊,大了也是經常和陳曉珊聯係,上次回來幾乎天天來陳家找陳曉珊,後來人家上學去了他就去學校找;


    陳曉兵一拍頭,懊惱的皺著眉頭:“哎呀,我怎麽沒想起來呢!就應該讓這小子丟丟臉!讓他嚐嚐咱家小珊的厲害!”陳曉兵想起今天早上金銘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他就想笑;


    “你笑什麽?我怎麽看著有點不懷好意啊?”雷鶴翔一見陳曉兵那似笑非笑的臉就知道這小子在憋著什麽壞呢;


    “嗬嗬!幸虧沒讓小珊去,否則今天早上就熱鬧了!。。。。。。。。。。。。。。。”陳曉兵把金銘大早上的還在床上“做工”的事一描述,雷鶴翔都瞪直了眼睛;


    “這小子還來真的?那他哪能配得上咱家珊珊啊!”雷鶴翔一想到這頓時覺得以後得堅決反對金銘再接近自己的大侄女,這種風流浪子哪個女人遇到了哪個倒黴;


    “就他?配珊珊?開玩笑,從我這就通不過!那種人整個一情場浪子,想娶我陳家人門兒都沒有!”陳曉兵知道金銘對自己的妹妹有意思,但是單從目前來看這個金銘的確配不上自己的妹妹,更何況現在妹妹還在上學,他是堅決不同意的;


    “這感情的事啊,誰都說不清楚,還真是一物降一物,你還別說,或許就咱家珊珊能降住這個情場浪子也說不定啊,你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父親不也是讓你母親給降的服服帖帖的嗎?這種化學反應至今都是難以攻克的難題!”雷鶴翔想著身邊這些人,連同自己,到現在他和陳一諾結婚已經二十多年了,但是心底的那份愛從未淡化過,如果非要說淡化了,那或許就是有部分的愛轉化給了他們的孩子,這就是愛的力量,有時候愛上了,真的可以擁有那種天崩地裂的效果;


    “表哥還在國外受訓嗎?”雷明似乎出國受訓已經三年了,這三年他再也沒有收到過他的消息;


    想起自己的兒子,雷鶴翔的眼神微微有些暗淡下來了,那種由心底散發的想念再怎麽堅強也無法掩飾住;


    “這個臭小子就跟人間蒸發一樣,一走就是三年!上麵說快結束了,但是也沒有說個具體的時間!有的時候我真後悔真不該讓他走我這條路,但是能有什麽辦法呢,那個臭小子就是喜歡當兵,說什麽要成為他舅舅那樣的全能人才,你不知道,這孩子從小和你父親感情特別好,一直把你父親當做偶像,所以我和你姑姑也尊重他的意見,可他這一走總覺得家裏孤零零的。”雷鶴翔突然想念雷明小時候不停糾纏自己的時候,雖然有時候會厭煩,但是起碼那時候的幸福是摸得著的,現在他隻能憑空想念著自己的兒子,想著他會變成什麽樣子;


    “姑父,放心吧,憑表哥的本事肯定比你發展的好!”他陳家人怎麽可能會生出廢物;曉的但但曉。


    “但願吧!哦,對了,這些人你父親說讓我秘密押往軍營,他先審問審問,然後再上報上級!”雷鶴翔雖然不同意但也隻能順著陳一凡的意思;


    “父親要先審問?可我覺得似乎不太合適啊?現在父親的審查雖然已經結束了,但是命令並沒有下達啊,這個時候父親做這件事似乎有點太明目張膽了!我跟你一起去,這些人必須直接提交上級部門,我父親最好不要過問這件事,省的有什麽不必要的麻煩!”現在多少人在盯著他陳家犯錯呢,雖然他們都清楚這次的問題似乎是計,但是他們也應該積極配合演出才對;


    “我也是這麽想的,可你父親是著急曉軍,所以極力想要知道些消息,看來也隻有你能勸他了!”雷鶴翔知道陳一凡的脾氣,他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阻擋;


    剛說完雷鶴翔突然好想想起了一件事,轉頭看著陳曉兵;


    “兵兵?我聽說你喜歡上一個女孩了?”


    雷鶴翔的話讓陳曉兵原本沉澱下來的心再次起了波瀾,他是喜歡,但是她卻不喜歡自己,一直都是他一廂情願;


    “沒有的事!”


    陳曉兵的聲音變得冷冷的,突然加大油門,車子轟然急速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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