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程涵蕾懷裏還捧著紅色鬱金香,嘴角的笑容未遮掩看向站在那裏的雷辰逸。舒骺豞匫


    “雷……”


    一個字剛吐出口,程涵蕾已經發現雷辰逸的臉色不對勁,他的目光正死死的盯在自己懷裏的花。程涵蕾在看到雷辰逸那不對勁的目光時,心底隱隱湧起一抹不好的預感。剛剛第一反應就是這花是雷辰逸送的,所以根本就沒有多想就沉在雷辰逸這種小別扭的表現方式裏,完全忘記了應該先確定的……自人涵開。


    視線快速的收回,手在花裏翻找著,當找到了卡片拿起時,看到卡片上寫著某某餐廳,以及下麵瀟灑的簽名……


    baron……


    想解釋,但是手中的花已經直接被一雙大手奪去,那一大捧紅色鬱金香直接砸向地麵。甩的力道明顯很重,嬌嫩的花瓣經不住摔地的力道,一片片的從花瓣上脫離,落在地麵上。而她手中的卡片也被雷辰逸的大手直接奪過去。


    目光,冷冷的看著卡片上寫著的字眼,期待今晚同樣難忘的夜晚,xx餐廳不見不散。上麵簽著baron,果然是上官爵……


    “同樣難忘的夜晚……不見不散……”


    薄唇裏吐出來的字眼,如履薄冰,冷的入骨。


    “雷辰逸……不是……”


    “程涵蕾,你在一次次挑戰我的底線?”


    雷辰逸的聲音冷的結冰,一手揮過一邊桌上放著的東西。砰砰通通落地,發出的聲響讓外麵經過的護士以為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情,立刻緊張的推開病房門。


    “滾。”


    一個字,未回頭,冷冷的從薄唇中吐出來,護士被那過於冰冷的言語給驚的立刻後退,砰通,把剛推開的門合上,心有餘悸。


    雷辰逸從那天電話未通,一直隱忍的怒氣,此時是完全的爆發出來。隱忍,隱忍,直到爆發時,一發不可收拾。


    “雷辰逸,你聽我解釋?”


    “解釋?昨天你不是跟上官爵在一起過了一夜?”


    “是!”


    “你不是為他做了飯?”


    “是!”


    “你不是掛了我的電話?還關了機?”


    “是!”


    “你沒在機場說默認上官爵對你很重要?”


    程涵蕾聽到這個的時候,震驚的抬起頭。看向雷辰逸,安然說那天在機場看到了雷辰逸的車,她還以為安然看錯了。原來那天他真的去了機場,還聽到了上官爵故意找的人試探自己的話。但是她所說的重要不是那個重要的意思……


    “他是很重要,但是……啊……雷辰逸,這是醫院……”


    “程涵蕾,你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女人。隻能是我的女人,我還沒有玩膩你休想跟任何男人有任何的牽扯,特別是上官爵。我能讓他一無所有一次,我也可以讓他一無所有第二次,甚至永無翻身之日……”


    “雷辰逸,不要。”


    聽到雷辰逸的話,程涵蕾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推著已經壓到她身上的雷辰逸,尖叫著掙紮想要抗拒。她不要他們兩個人再為了自己而燃起無煙火的硝煙,雷辰逸對她來說很重要,上官爵同樣重要。想到上官爵身上那些傷疤,就算他沒有開口說,但是那些傷疤是怎麽來的,想想也都知道。


    她不想再承受更多的歉疚……


    “不要?你這是要為他說話?”


    “雷辰逸,你聽我說。”


    “程涵蕾,你太得寸進尺。我真是對你太好了是不是?嗯?”


    “唔。”


    程涵蕾想解釋的話被堵住,程涵蕾被雷辰逸那過於粗暴的力道吮的唇瓣生生的疼著,他吻的很用力,似在發泄什麽一般。腥甜味在兩個人的唇齒間蔓延開來,程涵蕾雙眼睜著看著雷辰逸放大在自己麵前的臉,手扣在雷辰逸的肩膀上,他想要做什麽,她根本就抗拒不了。


    兩個人身體的體力差距那樣大,他隻是這樣壓著她,她都無法動彈。程涵蕾感覺到雙腿被打開,唇瓣還被吮咬著,而他的大手直接扯開了下半身的衣服,他是真準備就在病房裏占據自己。未鎖的門,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他腥紅的雙眼,明顯的已經失了理智。


    “程涵蕾,記住你是我的。能夠占有你的人隻有我,你身體每一寸都是我的。我說過,我要你的心。我要的東西,別人就休想肖想。我想得到的,別人休想沾一點點。聽到了沒有?”


    突然挺動的腰身向前,抵在邊緣的身體,立刻整個沒入。撐開了她的身體。疼的讓程涵蕾睜著的雙眼瞳孔也跟著放大,他的身體如此利索的占據著她的身體。用身體來攻占她身體裏的每一寸,他的力道本來就很猛,撞的病床都在晃動著。


    身體沒有任何的滋潤,被撞的程涵蕾眼前都有金花在閃爍。他的聲音縈繞在耳邊,霸道的恨不得把自己心上刻滿他的名字。他總是霸道的想要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卻從未開口說過,他能給什麽?


    “唔。”


    從一開始的疼痛,再到慢慢的濕潤,身體裏的感覺一點點的堆積高。程涵蕾的雙腿忍不住圈住了雷辰逸的腰身,承受著他夾雜著怒氣的發泄。手緊緊的扣在他未脫衣服的肩膀,臀弓起迎向雷辰逸。熱度在病房裏彪升著,雷辰逸享受著她身體的緊縮,緊緊包圍著他的感覺。


    瘋狂的快感淩駕著大腦,熱流盡灑之時,雷辰逸低頭吻住程涵蕾的唇瓣。


    你隻能是我的。


    奪走的氣息,**辣的吻著程涵蕾。無聲的言語,緊貼著的汗濕身體,病**早已經淩亂的一片。程涵蕾身體頹然的跌回病**,喘息著承受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雷辰逸,他吮著她有些疼的舌尖,用力的奪走她的氣息。


    他嫉妒。


    瘋狂的嫉妒。。


    即使現在真實的擁有,他還是嫉妒。


    那種不安全的感覺,懷裏兩個人這麽親密的貼在一起,被窩裏,兩個人的身體以最親密的姿態相貼著,仿佛是一個人一般。他的氣息纏繞著她的氣息,恨不得把她身上都貼上他的標簽。一直以為,他還沒有想過要把她放在陽光之下,他可以很好的讓她留在他的身邊,而不被暴露。


    這樣的方式,是對他最好的方式。


    上官爵突然回來,似乎打破了一切平衡。躲在暗處的不明朗的關係,開始讓他覺得不安全。此時,雷辰逸貼在程涵蕾的身上,還舍不得離開程涵蕾那溫暖的體內。唇瓣還貼在程涵蕾的唇瓣上,眼底深邃一片,他想徹底的占有。想讓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女人,而沒有人再有機會撼動。


    她,是他的。


    ************


    腦袋暈乎乎的,床單因為剛剛的**而淩亂著,空氣中滿滿是糜爛的氣息。身體仿佛剛從天堂墜下來,還在顫栗著,連最**的地方都在收緊著。雷辰逸已經離開,程涵蕾靠在病**,手拉緊了被子。


    身體累,心也累。


    他是怎麽離開的?好似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貼了很久。他的身體完全的壓在自己身上,兩個人的身體還親密的貼在一起。他的呼吸濃重的噴在她的臉上,身體滿滿都是他的氣息味道。


    他永遠隻會說她是他的,在生氣的時候便會用玩這個字眼來刺她。在他心裏不舒服的時候,就喜歡用身體來征服她,看著她在他身下沉淪著。他才好似得到了平衡一般,他們兩個人之間,她一直是處於弱勢的。


    他總是強行的說,這個,說那個。要她的身體,要她的心,甚至剝奪她自主的權利,隻要他不喜歡的她都不能做。


    他在溫柔纏綿的時候,能夠讓人溺斃。但在生氣發怒的時候又能讓人疼的窒息,他們就像是兩隻刺蝟,稍有不滿,就豎起了身上滿身的刺,不刺的對方疼到入骨,根本就不罷休。


    她試著解釋,他卻主觀的已經定了她的罪。有時候,明明知道事實不是如此,他卻獨斷的按他自己的想法去重新擬定劇本。


    好似在她有些悲哀難過的時候,在他壓的她快喘不過氣的時候,她說:“你要我的心,你的呢?你說我身心都是你的,那你的呢?雷辰逸,我究竟算什麽?”


    以前,一紙契約可以讓她有理由說,他們隻是契約關係。不管是身體的糾纏還是什麽,她有理由說服自己。從契約結束,兩個人再次糾纏在一起。她就一直不願意去多想,隻想過一天算一天。因為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心底是真的開心的。除了他偶爾的怒氣和不可理喻。但有時候別扭的時候,真的讓她覺得很溫暖。


    但是這樣,真的會讓她很累。


    上官爵回來了,如今天這樣的情況還不知道會有多少次。沒有信任的兩個人,隻靠著身體糾纏的兩個人。又想宣誓占有欲,又無法給予承諾。好似誰先服軟,就是誰輸了。這樣的他們,能走到哪裏。


    她記得她是看著雷辰逸的雙眼說的,聲音很輕,而在說完後,她看到了雷辰逸眼底的那抹複雜,兩個人的視線交纏了很久,最後他突然離開她的身體,然後穿衣,離開。沒有給她一句話,隻有漸漸散去的溫度,以及漸漸冰冷的心。


    不知道發呆了多久,病房門突然再次被打開,程涵蕾有些失神的雙眼轉向病房門口,在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時,想到自己幾近狼狽的自己,立刻扯緊被子包裹住自己,看著若無其事的走進來的上官爵……


    3000送上。明兒再補1000字。這兩天更新寫的有些多,罩不住了。。。。眨眼裝可憐,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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