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吞並海沙幫
一個不知名的河灘邊。
寇仲終於忍禁不住，追問去昨天晚上的事情來：“嶽大哥，為何要放走美人魚遊秋雁？這小妞似乎有不錯的利用價值喔，至少我們能從她的嘴裏撬出不少有價值的消息來。”
嶽空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寇仲的問題，反而分析起海沙幫來：“雖然海沙幫隻是宇文家的一條狗，但他們的買賣做得不小，又擅長水戰，亡命之徒甚多，稱其為狗皮膏藥再是合適不過。雖然對於我們來說根本不足為懼，但一旦被糾纏到還是挺討厭的。”
頓了一下，嶽空又分析起來：“不過沈法興就不同了，他可是擁有數千宗族子弟兵的一方豪強，精兵過萬，雄據周邊十餘郡，隻要給他一個機會，絕對是杜伏威那一級別的諸侯。至於宇文家那就更不用說了，先不說他們世代公卿，單單他們在江湖上的地位，就足夠任何一方勢力，甚至是三大宗師那一級別的存在都不敢小視的。所以，現在就與這三家敵對絕對是一件不愉快也不明智的事情，我們還是徐徐而圖為上。”
說實在的，這三家的聯合勢力的確夠強，但至多就是讓嶽空不愉快而已，還沒達到畏懼的地步。恐怕天下間能讓嶽空畏懼的，也隻有三大宗師那一級別的存在了。
不過話說回來，嶽空隱約猜測出自己與《長生訣》有緣無份，但他不是一個輕易死心的主，得不到《長生訣》的真本是不會真正死心的。當然的，嶽空也沒放棄對其他三本奇書的追求，隻要給他機會，嶽空會不擇手段的爭取，即使與全天下為敵也再所不惜。
徐子陵似明非明，問：“嶽大哥的意思是…”
“很簡單，把你們訓練成一流的高手！”
嶽空毫不客氣地接受雙龍投來的驚喜眼神，說：“若想要超脫世俗，若想要功成名就，第一個前提就是你們必須有高人一等的武功。也隻有有了不俗的武功，你們才有自保的資本，也才有資格去追求希望。”
這一下雙龍都明白了。
嶽空帶著嚴肅的表情說：“事實上你們的底子已經很不錯了，不可複製的長生真氣絕對是江湖武俠一輩子的夢想；而且你們已經擁有了一定的底子，現在所欠缺的是係統的修煉。我相信，憑借你們逆天的武學資質，三個月內足夠讓江湖人為之側目。”
“多謝嶽大哥！”
素來就會看風色的雙龍馬上拜謝下來。
嶽空陰陰地笑了起來，說：“你們先別急著謝我，如果幾天後你們還能謝得出的話就盡量謝吧。”
雙龍聽得是毛骨悚然。
……
五個月後的某一天晚上。
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但不知怎麽的，烏雲出奇的濃密，似乎有一場暴風雨要來一般，壓得海沙幫的嘍羅們心情鬱悶。而在海沙幫的總壇，裏邊的氣氛一樣是沉悶得可怕，一點也不同往日的熱鬧。
“胖刺客”尤貴修養了足足五個多月，好不容易才把內傷調理好了。不過他一完好就馬不停蹄地接回原本的工作，把最近的資料稟告給海沙幫幫主，在江湖上有“龍王”稱號的韓蓋天。
尤貴帶著一個不安的神色說道：“幫主，三天前我們又有十來艘快艇突然不知所蹤，三十多位幫員下落不明。估計發生戰鬥的地點一點戰鬥的跡象也沒有，似乎突然間就全部不見蹤影一般。”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
韓蓋天的眉頭緊鎖，顯然是疑慮重重。如果說第一次是意外的話，那麽第二次就值得韓蓋天深思了，而第三次韓蓋天則要考慮到是哪一個敵人竟然想要吞並掉海沙幫。
要知道整個海沙幫也就兩百來艘快艇，三十來艘戰船，數艘旗艦，總共三千來人而已，而真正能戰鬥的恐怕不過是這些數字的三分之一。短短的一個月內就沒了三分之一的三分之一，這樣的數字簡直要海沙幫的命。
“闖將”淩誌高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幫主，我們要不要向沈大人求援，讓他們派遣一些高手前來協助調查。”
“不！”
韓蓋天馬上拒絕起來。
韓蓋天是一個有點野心的人物。他不想自己的海沙幫變成了沈家的海沙幫，又或者自己被宇文世家所架空。如果事事都依賴其他人的話，那就顯得他這個幫主太無能了，長此下去，恐怕他最擔心的事情就會發生。
不過韓蓋天也是聰明之人，馬上聯想到四個月前所發生的事情：“你們去查一查這幾個月來無端消失的那些水賊流寇，特別是那三個一直與我們幫作對的東海三義，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麽聯係一般。”
“是！”
尤貴也似乎得到啟發，連忙應肯下來。
當！
海沙幫的警報聲劇響，把韓蓋天、尤貴和淩誌高都給驚了個可以。與此同時，兩個快絕的身影突然闖入海沙幫三大高手的眼界。
韓蓋天再怎麽說都是海沙幫的幫主，江湖裏說得上號的人物，金刀在燈火的襯托下閃出一通刺眼的金光，朝衝得最快的那個刺客斬去。這一刀之老辣，完全符合韓蓋天在江湖裏的地位。
可是，眼見那個刺客要被人首分家的時刻，那刺客受驚的烏龜突然一縮，不偏不倚閃過了韓蓋天必殺的一刀。
與此同時，第二個刺客的殺著出來了。這一刀有若是兩軍對壘，氣勢十分之可怕，而鋒芒畢露的青色鋼刀在燈光中劃出一道青色軌跡，直斬韓蓋天的脖子而去，似乎在保護韓蓋天之前的斬首威脅。
當！
韓蓋天不愧一幫之主，金刀突然橫出硬架住第二刺客的斷首一刀。可是韓蓋天還是低估了刺客的修為，一個是內力凝聚到極點，一個是倉皇擋格，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韓蓋天直接被劈飛開去。
這還不止，冰冷如刀的真氣有若千萬條毒針，直接刺入韓蓋天的周身經脈。即使韓蓋天凝聚起畢生的內力來抵擋，但這先天寒氣實在是太歹毒了，完全違反了韓蓋天的意願下，咄咄進逼。
噗！
韓蓋天終於支撐不住，大噴一口鮮血出來。可是刺客根本不給他運功化解的寶貴時間，第一個刺客的拳影鋪天蓋地而來了。
第一刺客的內家真氣跟第二刺客的真氣完全相反，灼熱而歹毒，完全失去先機和位置的韓蓋天迫不得已地硬架封擋。而接觸之後，韓蓋天全身劇震，耳眼鼻口盡皆溢出了血絲。
最後，第二刺客借著淩誌高的雙槍相送，順勢飛到韓蓋天的跟前，青色鋼刀從韓蓋天的脖子部位一劃而過。
仿佛是約定好了一般，就在韓蓋天被梟首的那一刻，美人魚遊秋雁帶著一眾不認識的高手破門而入，將還能站著的尤貴和淩誌高團團圍困起來。
“遊秋雁！”
淩誌高憤怒地喊起來。
遊秋雁看到韓蓋天的屍體，眼神一暗，悄悄地退了下去。而同時，一個年輕得簡直可以稱呼為少年的負劍人緩緩走出來，對著兩個刺客誇獎道：“不錯，你們終於畢業了。”
“多謝嶽大哥的教誨！”
這兩個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寇仲和徐子陵這對生死兄弟。
嶽空讚歎道：“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裏，你們成長到這個地步，的確超越了我的想象。先是收複長江沿岸的水賊流寇，緊接著以東海三義為班底建立了屬於你們的幫派，現在又成功刺殺海沙幫幫主韓蓋天，將堂堂的天下八幫十會的海沙幫吞並下來，這樣的成績足夠名動江湖的了。”
“請嶽大哥坐上幫主之位！”
寇仲很是誠懇地請嶽空坐上主位，表示他們的臣服之心。
若不是嶽空這半年來的鐵血磨練，恐怕寇仲和徐子陵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很可能會想江湖裏的小混混一樣渾渾噩噩地過完一生。所以寇仲對嶽空有的隻是佩服之心，一點猶豫、不舍的感覺也沒有。
奈何嶽空的心不在此，微笑著搖頭。
就等寇仲和徐子陵想要勸說之時，嶽空卻說道：“我的心不在此，也不神州，相信你們也清楚我的目標。寇仲，你出生草根，隻有你才能知道百姓黎民的需要和痛苦，而且你還擁有一顆赤子之心，又有子陵這樣的生死兄弟，所以這一切是屬於你的。”
話完，嶽空轉身就走。
嶽空的意思很明顯，很直白，聰明的寇仲如何不知嶽空對他的希望。可是他不明白嶽空為什麽要走，追問道：“嶽大哥，雖然我們的學業已經結束了，但我們還有許多要學習的地方，請你…”
不等寇仲把話說完，嶽空的身影已經消失，隻餘下清晰的回應之聲：“我還會在老地方呆多三個月的，如果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還不能領悟先天內功的奧妙，我就會離開繼續自己的征途。”
“喔。”
寇仲和徐子陵都知道老地方在哪，也知道嶽空想要做什麽，更知道嶽空的目標遠大，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
一個不知名的河灘邊。
寇仲終於忍禁不住，追問去昨天晚上的事情來：“嶽大哥，為何要放走美人魚遊秋雁？這小妞似乎有不錯的利用價值喔，至少我們能從她的嘴裏撬出不少有價值的消息來。”
嶽空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寇仲的問題，反而分析起海沙幫來：“雖然海沙幫隻是宇文家的一條狗，但他們的買賣做得不小，又擅長水戰，亡命之徒甚多，稱其為狗皮膏藥再是合適不過。雖然對於我們來說根本不足為懼，但一旦被糾纏到還是挺討厭的。”
頓了一下，嶽空又分析起來：“不過沈法興就不同了，他可是擁有數千宗族子弟兵的一方豪強，精兵過萬，雄據周邊十餘郡，隻要給他一個機會，絕對是杜伏威那一級別的諸侯。至於宇文家那就更不用說了，先不說他們世代公卿，單單他們在江湖上的地位，就足夠任何一方勢力，甚至是三大宗師那一級別的存在都不敢小視的。所以，現在就與這三家敵對絕對是一件不愉快也不明智的事情，我們還是徐徐而圖為上。”
說實在的，這三家的聯合勢力的確夠強，但至多就是讓嶽空不愉快而已，還沒達到畏懼的地步。恐怕天下間能讓嶽空畏懼的，也隻有三大宗師那一級別的存在了。
不過話說回來，嶽空隱約猜測出自己與《長生訣》有緣無份，但他不是一個輕易死心的主，得不到《長生訣》的真本是不會真正死心的。當然的，嶽空也沒放棄對其他三本奇書的追求，隻要給他機會，嶽空會不擇手段的爭取，即使與全天下為敵也再所不惜。
徐子陵似明非明，問：“嶽大哥的意思是…”
“很簡單，把你們訓練成一流的高手！”
嶽空毫不客氣地接受雙龍投來的驚喜眼神，說：“若想要超脫世俗，若想要功成名就，第一個前提就是你們必須有高人一等的武功。也隻有有了不俗的武功，你們才有自保的資本，也才有資格去追求希望。”
這一下雙龍都明白了。
嶽空帶著嚴肅的表情說：“事實上你們的底子已經很不錯了，不可複製的長生真氣絕對是江湖武俠一輩子的夢想；而且你們已經擁有了一定的底子，現在所欠缺的是係統的修煉。我相信，憑借你們逆天的武學資質，三個月內足夠讓江湖人為之側目。”
“多謝嶽大哥！”
素來就會看風色的雙龍馬上拜謝下來。
嶽空陰陰地笑了起來，說：“你們先別急著謝我，如果幾天後你們還能謝得出的話就盡量謝吧。”
雙龍聽得是毛骨悚然。
……
五個月後的某一天晚上。
今晚的月亮特別的圓，但不知怎麽的，烏雲出奇的濃密，似乎有一場暴風雨要來一般，壓得海沙幫的嘍羅們心情鬱悶。而在海沙幫的總壇，裏邊的氣氛一樣是沉悶得可怕，一點也不同往日的熱鬧。
“胖刺客”尤貴修養了足足五個多月，好不容易才把內傷調理好了。不過他一完好就馬不停蹄地接回原本的工作，把最近的資料稟告給海沙幫幫主，在江湖上有“龍王”稱號的韓蓋天。
尤貴帶著一個不安的神色說道：“幫主，三天前我們又有十來艘快艇突然不知所蹤，三十多位幫員下落不明。估計發生戰鬥的地點一點戰鬥的跡象也沒有，似乎突然間就全部不見蹤影一般。”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
韓蓋天的眉頭緊鎖，顯然是疑慮重重。如果說第一次是意外的話，那麽第二次就值得韓蓋天深思了，而第三次韓蓋天則要考慮到是哪一個敵人竟然想要吞並掉海沙幫。
要知道整個海沙幫也就兩百來艘快艇，三十來艘戰船，數艘旗艦，總共三千來人而已，而真正能戰鬥的恐怕不過是這些數字的三分之一。短短的一個月內就沒了三分之一的三分之一，這樣的數字簡直要海沙幫的命。
“闖將”淩誌高小心翼翼地詢問道：“幫主，我們要不要向沈大人求援，讓他們派遣一些高手前來協助調查。”
“不！”
韓蓋天馬上拒絕起來。
韓蓋天是一個有點野心的人物。他不想自己的海沙幫變成了沈家的海沙幫，又或者自己被宇文世家所架空。如果事事都依賴其他人的話，那就顯得他這個幫主太無能了，長此下去，恐怕他最擔心的事情就會發生。
不過韓蓋天也是聰明之人，馬上聯想到四個月前所發生的事情：“你們去查一查這幾個月來無端消失的那些水賊流寇，特別是那三個一直與我們幫作對的東海三義，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麽聯係一般。”
“是！”
尤貴也似乎得到啟發，連忙應肯下來。
當！
海沙幫的警報聲劇響，把韓蓋天、尤貴和淩誌高都給驚了個可以。與此同時，兩個快絕的身影突然闖入海沙幫三大高手的眼界。
韓蓋天再怎麽說都是海沙幫的幫主，江湖裏說得上號的人物，金刀在燈火的襯托下閃出一通刺眼的金光，朝衝得最快的那個刺客斬去。這一刀之老辣，完全符合韓蓋天在江湖裏的地位。
可是，眼見那個刺客要被人首分家的時刻，那刺客受驚的烏龜突然一縮，不偏不倚閃過了韓蓋天必殺的一刀。
與此同時，第二個刺客的殺著出來了。這一刀有若是兩軍對壘，氣勢十分之可怕，而鋒芒畢露的青色鋼刀在燈光中劃出一道青色軌跡，直斬韓蓋天的脖子而去，似乎在保護韓蓋天之前的斬首威脅。
當！
韓蓋天不愧一幫之主，金刀突然橫出硬架住第二刺客的斷首一刀。可是韓蓋天還是低估了刺客的修為，一個是內力凝聚到極點，一個是倉皇擋格，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韓蓋天直接被劈飛開去。
這還不止，冰冷如刀的真氣有若千萬條毒針，直接刺入韓蓋天的周身經脈。即使韓蓋天凝聚起畢生的內力來抵擋，但這先天寒氣實在是太歹毒了，完全違反了韓蓋天的意願下，咄咄進逼。
噗！
韓蓋天終於支撐不住，大噴一口鮮血出來。可是刺客根本不給他運功化解的寶貴時間，第一個刺客的拳影鋪天蓋地而來了。
第一刺客的內家真氣跟第二刺客的真氣完全相反，灼熱而歹毒，完全失去先機和位置的韓蓋天迫不得已地硬架封擋。而接觸之後，韓蓋天全身劇震，耳眼鼻口盡皆溢出了血絲。
最後，第二刺客借著淩誌高的雙槍相送，順勢飛到韓蓋天的跟前，青色鋼刀從韓蓋天的脖子部位一劃而過。
仿佛是約定好了一般，就在韓蓋天被梟首的那一刻，美人魚遊秋雁帶著一眾不認識的高手破門而入，將還能站著的尤貴和淩誌高團團圍困起來。
“遊秋雁！”
淩誌高憤怒地喊起來。
遊秋雁看到韓蓋天的屍體，眼神一暗，悄悄地退了下去。而同時，一個年輕得簡直可以稱呼為少年的負劍人緩緩走出來，對著兩個刺客誇獎道：“不錯，你們終於畢業了。”
“多謝嶽大哥的教誨！”
這兩個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寇仲和徐子陵這對生死兄弟。
嶽空讚歎道：“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裏，你們成長到這個地步，的確超越了我的想象。先是收複長江沿岸的水賊流寇，緊接著以東海三義為班底建立了屬於你們的幫派，現在又成功刺殺海沙幫幫主韓蓋天，將堂堂的天下八幫十會的海沙幫吞並下來，這樣的成績足夠名動江湖的了。”
“請嶽大哥坐上幫主之位！”
寇仲很是誠懇地請嶽空坐上主位，表示他們的臣服之心。
若不是嶽空這半年來的鐵血磨練，恐怕寇仲和徐子陵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很可能會想江湖裏的小混混一樣渾渾噩噩地過完一生。所以寇仲對嶽空有的隻是佩服之心，一點猶豫、不舍的感覺也沒有。
奈何嶽空的心不在此，微笑著搖頭。
就等寇仲和徐子陵想要勸說之時，嶽空卻說道：“我的心不在此，也不神州，相信你們也清楚我的目標。寇仲，你出生草根，隻有你才能知道百姓黎民的需要和痛苦，而且你還擁有一顆赤子之心，又有子陵這樣的生死兄弟，所以這一切是屬於你的。”
話完，嶽空轉身就走。
嶽空的意思很明顯，很直白，聰明的寇仲如何不知嶽空對他的希望。可是他不明白嶽空為什麽要走，追問道：“嶽大哥，雖然我們的學業已經結束了，但我們還有許多要學習的地方，請你…”
不等寇仲把話說完，嶽空的身影已經消失，隻餘下清晰的回應之聲：“我還會在老地方呆多三個月的，如果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還不能領悟先天內功的奧妙，我就會離開繼續自己的征途。”
“喔。”
寇仲和徐子陵都知道老地方在哪，也知道嶽空想要做什麽，更知道嶽空的目標遠大，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