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霸刀
“哎！”
魯妙子不知為何如此歎息，突然問道：“小子，你覺得秀珣的才貌如何？”
嶽空回答得很是老實：“國色天香，世間無雙。”
嶽空這一席話不是恭維，是真心的。商秀珣的美麗已經達到無庸置疑的地步，即使是嶽空夢中女神萬俟明月，在相貌和身材至多與商秀珣不相伯仲罷了。
不過商秀珣的美與萬俟明月的美是不同的美麗。如果是萬俟明月的美麗是那種令人心動，無法忘懷的曖昧，那麽商秀珣的美麗則是那種純真的感動。
純真，不一定要像鄰家小女孩那般楚楚動人，也不用像妻子般體貼入微，可以是性格倔強的堅強女子，也可以是說話毫無顧忌的直性女子。而商秀珣恰恰好就是那種性格倔強，不輕易服輸，卻活在一個沒有人誇獎她美麗的特殊世界的傾城絕色。
不得不說，商秀珣生存在這樣的環境是她的悲哀。
魯妙子突然提起商秀珣自然是有原因，可是他不想太過直接，問：“嶽公子的詩才當世無雙，老夫自愧不如，但不知嶽公子在樂器方麵可有相同的造詣？”
這個世界，琴棋書畫乃是必修的課程，若是一個才子隻會詩詞歌賦，那就很難入得了大流，隻能不斷徘徊著所謂的頂層世界之外。
嶽空伸出自己比女人更加細膩，更加修長的雙手來，答道：“雖然晚輩在琴棋書畫方麵不甚擅長，但至少還未達至不堪入耳的境地。”
說到這裏，嶽空的心中不免湧起一股得意之情。若說煙、酒、茶可以調理一個人一時間的心境，那麽琴棋書畫就能陶冶一個人的性情。雖然琴棋書畫不是刺客必修的項目，但嶽空曾經為了完成一個任務，精心布局，苦修了三年多的古代琴藝，最終依靠武者的先天敏銳和雙手的非凡靈犀，磨練出一手可以傳授他人的琴藝來。(.)
“無雙。”
魯妙子看到嶽空的手，雙眼炸出了一通灼熱的光華，給出一個無上的評價。
對於魯妙子這樣的人物來說，嶽空的雙手天生就是才藝之手，簡直是為修煉琴藝而定的天才之手。如果擁有這雙手的人還學不會琴藝的話，那麽這個人就是一頭無可救藥的豬了。
嶽空見魯妙子早有準備，徑自來到古箏前，凝望著窗外的晚霞，心神一動，雙手不由自主地撫摩起箏弦來：
漁舟唱晚！
《漁舟唱晚》的曲名取自唐代詩人王勃在《滕王閣序》裏：“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中的“漁舟唱晚”四個字，詩句形象地表現了古代的江南水鄉在夕陽西下的晚景中，漁舟紛紛歸航，江麵歌聲四起的動人畫麵。
飛馬牧場地處江南衝積平原，此情此景，倒是恰倒好處。
可是箏曲到了最後，嶽空的思緒無限擴展下去。他想到了在組織裏磨練的那段痛苦的日子，又回憶起程青的一顰一笑，心傷神哀，箏曲也開始變為傳統的客家箏曲“出水蓮”。
這出水蓮音調古樸，風格淡雅，表現了蓮花“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高尚情操。可是在嶽空的演繹之下，卻表現出一種旋律淒美，十分傷感的味道來。
演繹到最後，嶽空仿佛又回到那周身都是電花和火焰的毀滅世界，再一次感受到程青臨死前的無奈與絕望：
梁祝！
名動千古的淒美愛情故事，在嶽空用心演繹之下，那個美麗、淒婉、動人的愛情故事用箏音慢慢地描繪出來。即使是將行就木的魯妙子，也是被嶽空這前所未有的神傷之曲所感動。
一曲彈罷，樓外已是淅淅瀝瀝，雨聲成線。
隻聽嶽空眼神迷惘，情不自禁地吟暢起來：“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嶽空所有的動作皆為意境所主導，忘乎所以。
可是嶽空很快就恢複過神智，對魯妙子拜別道：“罷了罷了，今日晚輩已經失態，暫請告辭。”
話完，嶽空就飄然離去。
魯妙子目送著嶽空離去，沒有半分阻止，歎息道：“此曲此詩，哎…原來他也是心傷之人，知己也！”
而在小樓外，商秀珣的雙眼迷離，久久地看著嶽空遠去的身影，癡了。
……
鏘！
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長劍破胸而來，又快又疾，端是狠毒。
這看似一劍的一劍絕不簡單，內裏隱含無窮盡的攻擊性和變化後著，最厲害處是劍尖顫震中直刺而來，但實際上已經發出數道劍氣，將嶽空的所有要穴和閃避空間都給封鎖住。
嶽空感覺自己所麵對的是一個生死相見的敵人，而不是一個朋友。商秀珣的劍法充滿了殺意，點點劍芒中帶著一股無回的澎湃氣勢，壓製得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嶽空微微一笑。
就在他要傷在商秀珣的劍下之刻，嶽空那五支比女人還要秀氣三分的修長手指同時幻出無數的指影，每一個指勁都對應著商秀珣的一道劍氣，無一錯漏，好不精妙。
叮叮當當…
珠走玉盤般的撞擊聲此起彼伏，嶽空一步不移，滿帶微笑地化去商秀珣的淩厲劍法。
一身戎裝的商秀珣滿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嶽空，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九天前，商秀珣還能跟嶽空有來有往，相互切磋數十招方才敗北；七天前，商秀珣隻能在嶽空手下支撐住十來招，慘敗；三天前，商秀珣在嶽空手底下連七招也支撐住；今天，居然連三招也不行了。
商秀珣現在才明白，嶽空是不想打擊她的信心，方才一再退讓的。可是他現在厭煩了與自己的對決，下起手來毫不可客氣，公然掃她的麵子。雖然場中就嶽空和商秀珣而已，但這樣的殘敗對於商秀珣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嶽空帶著一臉的淡然瀟灑離去。
……
安樂窩。
嶽空剛一上樓，魯妙子就劈頭罵道：“臭小子，你對女人也太不客氣了吧！”
嶽空笑著回道：“商秀珣太驕傲了，總喜歡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角度看人，恰恰好我對這個最是敏感。如果不給她一些挫折的話，將來恐怕會出大事，不巧現在飛馬牧場又處於相當危險的時期。”
“是啊，商秀珣的確是太驕傲了。”
魯妙子歎息起來，不過他的眼神依然是那麽的祥和，一點失望，憤怒的神采也沒有，相當之奇怪。
生存在飛馬牧場這樣的環境，無論是誰處於商秀珣的位置都會培養出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可這樣的優越感駕淩在嶽空這種來自未來世界，比商秀珣更加驕傲自負的人身上，簡直就是挑釁。
說通透一點，商秀珣可以成為嶽空的紅顏知己，但不大可能成為嶽空的終生伴侶。商秀珣的非常身份和驕傲性格，決定了她不可能成為那種體貼入微的賢內助角色。
魯妙子也正是看到這一點，才會如此淡然。
畢竟以嶽空的武功和才情，即使在當今皇上，三大宗師麵前也不用屈尊，完全可以與他們直麵而視。
“咦？”
就在這個時候，嶽空在魯妙子身側的書櫃上發現了一本書，一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書。
準確的說，這不是一本書，而是類似於手劄、日記之類的手卷。
原本這手卷也沒什麽特殊的，但是他跟一樣東西放在一起，就讓嶽空瞬間聯想到它的名字：
換日大法。
估計那手卷就是“霸刀”嶽山的遺卷，記錄了嶽山的生平、“霸刀刀法”和“換日大法”。這“換日大法”是嶽山以霸刀的奧秘向一個天竺苦行僧交換回來，本有個天竺名稱，嶽山改稱為“換日大法”。
也正是這套能“脫胎換骨、洗筋易髓”的神奇功法，才讓跋鋒寒起死回生，並且突破了生死憑頸，修為無限向宗師靠攏。
想到這裏，嶽空倒是起了一點心意。
魯妙子也感覺到嶽空的眼光，順勢一看，馬上明白過來。不過他一點不滿也沒有，相反的，嘴角還微微地翹了起來，似乎捉到什麽有趣的事情。
“有話就直說吧。”
嶽空哪裏不知道魯妙子起了心思，也就笑話了起來。
魯妙子帶著一個認真的神態問道：“看來閣下知道了這把刀的身份，似乎也對那手卷有一點想法。雖然與你一觀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過老夫要告誡你一下，這東西是一位小友委托我的信物，一旦看了，就得替她完成一件相當棘手的事情，你可是要有心理準備喔。”
嶽空自然知道嶽山的遺卷是來自石青璿，一旦看了嶽山的遺卷，那麽就得牽涉進《不死法印》的爭奪裏，甚至得像劇情裏的徐子陵一樣，得跟“天君”席印、由鳥倦、“胖賈”安隆、“倒行逆施”尤鳥倦等等頂尖人物做一翻計較，簡直就與整個魔門為敵，這樣的買賣實在不劃算。
“哎！”
魯妙子不知為何如此歎息，突然問道：“小子，你覺得秀珣的才貌如何？”
嶽空回答得很是老實：“國色天香，世間無雙。”
嶽空這一席話不是恭維，是真心的。商秀珣的美麗已經達到無庸置疑的地步，即使是嶽空夢中女神萬俟明月，在相貌和身材至多與商秀珣不相伯仲罷了。
不過商秀珣的美與萬俟明月的美是不同的美麗。如果是萬俟明月的美麗是那種令人心動，無法忘懷的曖昧，那麽商秀珣的美麗則是那種純真的感動。
純真，不一定要像鄰家小女孩那般楚楚動人，也不用像妻子般體貼入微，可以是性格倔強的堅強女子，也可以是說話毫無顧忌的直性女子。而商秀珣恰恰好就是那種性格倔強，不輕易服輸，卻活在一個沒有人誇獎她美麗的特殊世界的傾城絕色。
不得不說，商秀珣生存在這樣的環境是她的悲哀。
魯妙子突然提起商秀珣自然是有原因，可是他不想太過直接，問：“嶽公子的詩才當世無雙，老夫自愧不如，但不知嶽公子在樂器方麵可有相同的造詣？”
這個世界，琴棋書畫乃是必修的課程，若是一個才子隻會詩詞歌賦，那就很難入得了大流，隻能不斷徘徊著所謂的頂層世界之外。
嶽空伸出自己比女人更加細膩，更加修長的雙手來，答道：“雖然晚輩在琴棋書畫方麵不甚擅長，但至少還未達至不堪入耳的境地。”
說到這裏，嶽空的心中不免湧起一股得意之情。若說煙、酒、茶可以調理一個人一時間的心境，那麽琴棋書畫就能陶冶一個人的性情。雖然琴棋書畫不是刺客必修的項目，但嶽空曾經為了完成一個任務，精心布局，苦修了三年多的古代琴藝，最終依靠武者的先天敏銳和雙手的非凡靈犀，磨練出一手可以傳授他人的琴藝來。(.)
“無雙。”
魯妙子看到嶽空的手，雙眼炸出了一通灼熱的光華，給出一個無上的評價。
對於魯妙子這樣的人物來說，嶽空的雙手天生就是才藝之手，簡直是為修煉琴藝而定的天才之手。如果擁有這雙手的人還學不會琴藝的話，那麽這個人就是一頭無可救藥的豬了。
嶽空見魯妙子早有準備，徑自來到古箏前，凝望著窗外的晚霞，心神一動，雙手不由自主地撫摩起箏弦來：
漁舟唱晚！
《漁舟唱晚》的曲名取自唐代詩人王勃在《滕王閣序》裏：“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中的“漁舟唱晚”四個字，詩句形象地表現了古代的江南水鄉在夕陽西下的晚景中，漁舟紛紛歸航，江麵歌聲四起的動人畫麵。
飛馬牧場地處江南衝積平原，此情此景，倒是恰倒好處。
可是箏曲到了最後，嶽空的思緒無限擴展下去。他想到了在組織裏磨練的那段痛苦的日子，又回憶起程青的一顰一笑，心傷神哀，箏曲也開始變為傳統的客家箏曲“出水蓮”。
這出水蓮音調古樸，風格淡雅，表現了蓮花“出汙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高尚情操。可是在嶽空的演繹之下，卻表現出一種旋律淒美，十分傷感的味道來。
演繹到最後，嶽空仿佛又回到那周身都是電花和火焰的毀滅世界，再一次感受到程青臨死前的無奈與絕望：
梁祝！
名動千古的淒美愛情故事，在嶽空用心演繹之下，那個美麗、淒婉、動人的愛情故事用箏音慢慢地描繪出來。即使是將行就木的魯妙子，也是被嶽空這前所未有的神傷之曲所感動。
一曲彈罷，樓外已是淅淅瀝瀝，雨聲成線。
隻聽嶽空眼神迷惘，情不自禁地吟暢起來：“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嶽空所有的動作皆為意境所主導，忘乎所以。
可是嶽空很快就恢複過神智，對魯妙子拜別道：“罷了罷了，今日晚輩已經失態，暫請告辭。”
話完，嶽空就飄然離去。
魯妙子目送著嶽空離去，沒有半分阻止，歎息道：“此曲此詩，哎…原來他也是心傷之人，知己也！”
而在小樓外，商秀珣的雙眼迷離，久久地看著嶽空遠去的身影，癡了。
……
鏘！
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長劍破胸而來，又快又疾，端是狠毒。
這看似一劍的一劍絕不簡單，內裏隱含無窮盡的攻擊性和變化後著，最厲害處是劍尖顫震中直刺而來，但實際上已經發出數道劍氣，將嶽空的所有要穴和閃避空間都給封鎖住。
嶽空感覺自己所麵對的是一個生死相見的敵人，而不是一個朋友。商秀珣的劍法充滿了殺意，點點劍芒中帶著一股無回的澎湃氣勢，壓製得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嶽空微微一笑。
就在他要傷在商秀珣的劍下之刻，嶽空那五支比女人還要秀氣三分的修長手指同時幻出無數的指影，每一個指勁都對應著商秀珣的一道劍氣，無一錯漏，好不精妙。
叮叮當當…
珠走玉盤般的撞擊聲此起彼伏，嶽空一步不移，滿帶微笑地化去商秀珣的淩厲劍法。
一身戎裝的商秀珣滿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嶽空，完全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實。
九天前，商秀珣還能跟嶽空有來有往，相互切磋數十招方才敗北；七天前，商秀珣隻能在嶽空手下支撐住十來招，慘敗；三天前，商秀珣在嶽空手底下連七招也支撐住；今天，居然連三招也不行了。
商秀珣現在才明白，嶽空是不想打擊她的信心，方才一再退讓的。可是他現在厭煩了與自己的對決，下起手來毫不可客氣，公然掃她的麵子。雖然場中就嶽空和商秀珣而已，但這樣的殘敗對於商秀珣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嶽空帶著一臉的淡然瀟灑離去。
……
安樂窩。
嶽空剛一上樓，魯妙子就劈頭罵道：“臭小子，你對女人也太不客氣了吧！”
嶽空笑著回道：“商秀珣太驕傲了，總喜歡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角度看人，恰恰好我對這個最是敏感。如果不給她一些挫折的話，將來恐怕會出大事，不巧現在飛馬牧場又處於相當危險的時期。”
“是啊，商秀珣的確是太驕傲了。”
魯妙子歎息起來，不過他的眼神依然是那麽的祥和，一點失望，憤怒的神采也沒有，相當之奇怪。
生存在飛馬牧場這樣的環境，無論是誰處於商秀珣的位置都會培養出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可這樣的優越感駕淩在嶽空這種來自未來世界，比商秀珣更加驕傲自負的人身上，簡直就是挑釁。
說通透一點，商秀珣可以成為嶽空的紅顏知己，但不大可能成為嶽空的終生伴侶。商秀珣的非常身份和驕傲性格，決定了她不可能成為那種體貼入微的賢內助角色。
魯妙子也正是看到這一點，才會如此淡然。
畢竟以嶽空的武功和才情，即使在當今皇上，三大宗師麵前也不用屈尊，完全可以與他們直麵而視。
“咦？”
就在這個時候，嶽空在魯妙子身側的書櫃上發現了一本書，一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書。
準確的說，這不是一本書，而是類似於手劄、日記之類的手卷。
原本這手卷也沒什麽特殊的，但是他跟一樣東西放在一起，就讓嶽空瞬間聯想到它的名字：
換日大法。
估計那手卷就是“霸刀”嶽山的遺卷，記錄了嶽山的生平、“霸刀刀法”和“換日大法”。這“換日大法”是嶽山以霸刀的奧秘向一個天竺苦行僧交換回來，本有個天竺名稱，嶽山改稱為“換日大法”。
也正是這套能“脫胎換骨、洗筋易髓”的神奇功法，才讓跋鋒寒起死回生，並且突破了生死憑頸，修為無限向宗師靠攏。
想到這裏，嶽空倒是起了一點心意。
魯妙子也感覺到嶽空的眼光，順勢一看，馬上明白過來。不過他一點不滿也沒有，相反的，嘴角還微微地翹了起來，似乎捉到什麽有趣的事情。
“有話就直說吧。”
嶽空哪裏不知道魯妙子起了心思，也就笑話了起來。
魯妙子帶著一個認真的神態問道：“看來閣下知道了這把刀的身份，似乎也對那手卷有一點想法。雖然與你一觀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不過老夫要告誡你一下，這東西是一位小友委托我的信物，一旦看了，就得替她完成一件相當棘手的事情，你可是要有心理準備喔。”
嶽空自然知道嶽山的遺卷是來自石青璿，一旦看了嶽山的遺卷，那麽就得牽涉進《不死法印》的爭奪裏，甚至得像劇情裏的徐子陵一樣，得跟“天君”席印、由鳥倦、“胖賈”安隆、“倒行逆施”尤鳥倦等等頂尖人物做一翻計較，簡直就與整個魔門為敵，這樣的買賣實在不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