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毒


    鳩摩智從小就在佛門下長大的,雖然由於練武,心中欲望膨脹,犯了佛門許多戒律,嶽空隨意說一番話卻是在鳩摩智繳起了風暴,他一生都為武癡,與是他拚命練武,後來更是四處尋找前人的絕招絕藝,以為練到更深更多的武功,便可以更加厲害,誰知道今天一個打敗了他的年輕人隻說了一句“隻有真正屬於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這讓他不禁想到了自己自創的“火焰刀”,在天龍寺中的一番打鬥,“火焰刀”所展開的威力不比“六脈神劍”差,那自己為何還要尋找那“六脈神劍”,那為何自己還要尋找那天下武功?鳩摩智不斷的在內心深處問自己,終於心中的迷霧越來越少,他終於清楚的認識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這也許就是所謂的一朝得道吧!


    嶽空仔細的打量著鳩摩智,隻隻見他印堂灰暗,雙目以一種平和的色彩代替了往日炯炯逼人的光芒,然而此刻的他卻是神態閑適,氣度比以往的更具雍容。身形因為受傷而漂浮無力,卻隱約中暗含一種佛家的圓潤之氣。


    嶽空沒想到這些話竟然能夠引發鳩摩智的深思省悟。這可真是無心插柳之舉了,不過既然引發了鳩摩智的深思省悟,卻也是他所欣見的。因此當鳩摩智呆在那裏沉思悔悟之時,他便靜靜的默立一旁,並不打擾。此時見鳩摩智省悟道謝,他連忙拱手道:“大師實是言重了,在下卻是沒有這般本領的。隻是幾句無心之言而已,能夠幫助到大師,卻也是在下的福份!”


    鳩摩智又合什道:“公子不必過謙,不管有心還是無心,總是公子的這幾句話點醒了小僧,小僧心中是萬分感謝的。隻是空表謝意,甚是慚愧。不知公子有何願望,還請說與小僧知道,小僧定會盡己所能幫助公子!”


    嶽空笑回道“大師這句話可真的是言重了,在下實是不敢恭領!”


    嶽空又拱手還了一禮,轉移話題道:“現在大師不需要焚化段公子吧。”


    鳩摩智點頭道:“自然如此,不過終究還是要去一趟祭奠一下慕容老先生,以抱他當初的知遇之恩。”


    嶽空笑道:“那正好,在下雖不是來掃墓的,但也跟著一起去參合莊。就有勞二位姑娘了。”


    至於那個被鳩摩智抓回來的假冒貨,早在戰鬥開始的時候不知逃到哪裏去了。


    嶽空忽然心中閃過一絲念頭,似乎隱隱把握到一些什麽,偏偏又極為模糊。


    阿朱阿碧自然都是點頭,道:“如此,我們去給三位客人準備吃的。”


    段譽這時候也鬆了一口氣道:“那就謝謝兩位姐姐了。”


    嶽空暗自好笑,這家夥嘴一直這麽甜,不過二女都比他小,而且其中一人還是你妹妹,你這稱呼到是搞笑了。阿朱阿碧告辭為三人張羅去了。


    過得小半個時辰,一名仆人出來道:“阿碧姑娘請三位到‘聽雨居’用晚飯。”


    曲曲折折走過數十丈小徑,繞過幾處花木,來到湖邊。隻見柳樹下停一艘小船。那仆人指著湖中央一座四麵是窗臨空架在水上小木屋,道:“就在那邊。”三人坐船片刻即到小屋。


    從鬆木梯級走上聽雨居門口,隻見阿碧站著候客,一身淡綠衣衫。她身邊站著個身穿淡絳紗衫的女郎,也是盈盈十六七的年紀,一臉精靈頑皮的神氣,自然是阿朱。阿碧是瓜子臉,清雅秀麗,而那阿朱是鵝蛋臉,眼珠靈動,另有一股動人氣韻。


    眾人入座,一會兒仆人端上蔬果點心。(.無彈窗廣告)四碟素菜是為鳩摩智準備的,跟著便是一道道熱菜,菱白蝦仁,荷葉冬筍湯,櫻桃火腿,龍井茶葉雞丁等等,每一道菜都十分別致。


    段譽在桌上與阿朱阿碧一會便已熟絡,有說有笑,令嶽空在一旁暗歎“有其父必有其子”。


    鎮南王段正淳的風流事跡,嶽空多少也都有些二聞。


    段譽道:“阿碧姐姐,剛才阿朱姐姐說你的琴彈得很好,想請你演奏一曲,也不虛此生了。


    阿碧盈盈站起說道:“隻要公子勿怕難聽,自當獻醜,以娛嘉賓。”


    阿碧走到屏風後麵,取出一具瑤琴。阿碧端坐好將琴放在幾上,向嶽空和段譽招招手,問道:“兩位公子請過來看看,可識得這琴?”


    嶽空點頭,走上前去,就在這時候,他身後鳩摩智路出猙獰的神色,一指點向嶽空後背死穴。這一指快如疾風卻無聲無息,嶽空更本就沒有想到已經渙然悔悟的鳩摩智會下殺手,隻有位置稍微偏後的段譽看得到,當下大叫道:“武大哥小心!”


    嶽空在未來身經百戰,已經培養出了野獸般的直覺,本能的感到危險,猛的一轉身,隻來的及右手手掌格當,嶽空現在全身的筋骨強悍,可以抵抗住任何鐵棒,鐵捶的擊打,任何鈍器都難以將他擊傷,普通高手就是手此利刃也奈何不了他,但是鳩摩智的指勁卻是四梢驚起,爪之所至,穿金洞鐵,再厲害的的皮肉自然抵擋不住。


    一般來說外家功夫著都是體力悠長,骨骼堅硬強橫,但卻並沒有內勁如針的穿透力,打在人的身上,靠的是震蕩。衝擊,並不穿透。嶽空修煉了天罡後地筋骨,皮絡強悍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任何鈍器的擊打,都可以說是絲毫無損。內髒堅固,骨骼凝練,任何震蕩也奈何不了,而且氣血凝固如真鉛,就算人從三十丈懸崖上直挺挺的摔下來,也不見得會受傷。


    但是內力陰勁卻能夠刺破他地身體皮膚,對他造成傷害就正如鐵捶捶不破牛皮,但針卻很容易刺破。


    剛勁柔勁,一個掃蕩之力,一個刺激穿透之力,就正如鈍器和鋒利兵器的區別。當然也是鳩摩智的內力實在厲害,而且用的是少林絕技無相截指,勁力可以穿透幾毫米的鐵板!嶽空隻覺得一股無窮的穿頭力,瞬間偷過手掌心的封鎖,似乎在自己手心開了一個大洞口,接著順著手上的經脈向自己心髒襲擊而去,自身內力迅速反映,對方指勁猶如不斷螺旋的鑽頭,瞬間洞穿了自己灼熱的內力,繼續前進。


    鳩摩智臉色猙獰可怕,一指得手,同時另外一隻手戳手成刀,一道無比鋒利剛猛的刀氣磅礴而出,射在嶽空胸口,頓時嶽空衣服破裂,胸前被生生斬出了一道猙獰的傷口,鮮血賤射,同時鳩摩智一腿無聲無息的踢在嶽空丹田,少林無影腿!嶽空的身體在如此強大的力量下向後飛去,阿朱阿碧頓時尖叫起來,嶽空的身體頓時呀在放琴的座子上,框當滾落一地。


    一連三招,招招要害,招招是強橫無比的絕技,在如此近的距離全部擊中,換做他人,哪怕是絕頂高手隻怕也要斃命當場!鳩摩智也別嶽空強大的反震力量震的氣血浮,臉上一抹朱紅,配合著他啊猙獰的麵目十分恐怖,雙目血紅,那裏有得到高僧的形象,他咆哮道:“死吧,臭小子!”


    接著就要再次上前,忽然空氣產生了一道急劇的波動,像皺紋一般,一道鋒利無比的劍氣射向鳩摩智,卻正是段譽情急之下,又使用出了六脈神劍射向他,鳩摩智也不敢抵擋這等無堅不摧的無形劍氣,隻能夠躲避,阿朱阿碧反應過來,她們立刻立刻身體一動,嶽空勉強戰氣,就覺得足底一空,跟著跌入一個軟綿綿的地方,耳邊傳來撲通的落水聲。事發突然,等到他反應過來,隻發現自己已在一條船上。


    “吼!”


    鳩摩智怒吼一聲,從水中跳上聽雨居屋邊的實地,一掌拍斷一根支撐小屋的木柱,抓住半截就向小船擲去。木柱貫滿內力,勢道極猛。嶽空一見,心中一急,立刻拿出一枚銅錢,區指一灘,頓時隻聽的如雷咆哮,銅錢猶如子彈一般的疾射向飛來的木柱。正是他的彈指神通!“轟”的一聲,木柱禁不住鳩摩智的內力和彈指神通相碰之力,爆成碎片。待得鳩摩智再想取物擲去之時,小艇已去得遠了。


    鳩摩智今狂吼一聲,運起火焰刀發瘋般得向那小屋劈去,“哢喳”一聲便擊破小屋的板劈。這時又聽到一聲雷震咆哮,一枚銅錢帶著每秒千米的可怕速度,拖著突破音速帶來的白色氣焰,向他的透露射來,鳩摩智根本躲避不及隻好再次劈出一道刀氣掠空產生的空氣急速波動和銅錢的氣焰相撞,頓時轟的一聲,刀氣被生生劈開,接著正中鳩摩智的肩膀,可怕的力量讓他的身體騰飛而去,撞在一棵樹上,轟然一聲倒塌。


    嶽空連續射出兩粒銀米重創了鳩摩智,抱了偷襲之仇,不過身體中的內傷在也忍不住爆發,撲的吐了一大口鮮血,身體的力氣似乎都要被抽幹了,軟綿綿的倒下,阿碧連忙抱著他道:“嶽空公子,你沒事吧?”


    嶽空再次吐了一口血道:“我傷的極重,如果換做他人隻怕死的不能夠再死了,我需要一個安靜沒有人打攪的地方好好的療傷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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