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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8:元嬰


    已經到達底層的嶽空,逐漸熟悉了越來越強烈的岫陰之氣的衝擊,緩緩移步於這個不知是天然、還是人工而成的地底小世界。


    拿qq幣雖然嶽空已經用靈識探索了一遍,沒發覺什麽不妥,但小心起見,嶽空依然是不敢放鬆戒備。


    可是越走越是空洞,而岫陰之氣越是強烈得不可抗拒,已經快接近了嶽空的承受極限,不得已之下,嶽空再次釋放出白靈,為其開路。


    正深度鬱悶之中白靈,一下子置身於純粹的岫陰之氣之中,就如龍回大海,登時歡騰雀躍不已,上騰下串,完全不理周身環境是多麽的凶險,整就一幅天真小女孩的模樣,讓嶽空不知是笑還是愁。


    哇哇哇!


    白靈一陣哇哇大叫,對於白靈能口吐人言嶽空當然是一點也不奇怪,但他現在也是傻愣愣的呆立當場。


    一條體型很完整,很龐大的巨龍骨架硬生生橫臥於嶽空的眼前,那隱隱中還散發著潔白光澤的白骨,給了嶽空一陣莫名的感慨,它曾經是多麽強大的存在,在命運麵前,最後的結局也是一堆白骨而已。


    嶽空立於巨龍骨架之下,顯得異常之渺小,但他一點也沒自卑或者自憐,隻是替這巨龍無奈一下,感歎一下而已。隨即,就毫不客氣的準備動手開工,將這巨龍最後的遺產收為囊中之物時,一個飄蕩無力的聲音突然響起:“請不要毀掉我最後的紀念。”


    嶽空駭然回身,對於一個能隨時出現在自己身邊,而自己沒半分感應的存在,嶽空可是打從心底的禁忌。原來白靈早就發覺對方的存在,隻是因對方沒有表現出惡意才隻是警戒著而已,沒有主攻擊;而且,對方顯然對白靈同樣具備的“太陰”氣息相當之忌畏,才沒出手偷襲毫無防備的嶽空。


    隻見一股有若實質的岫陰之氣籠罩著一個人形物體。予人的感覺,不正是之前偷襲嶽空的那息存在麽,原來他是一個靈體,一個沒有肉身的陰魂。在如此環境,難怪臨近嶽空身邊他才發覺過來,嶽空也就釋然了。


    這陰魂明顯是人的形體,卻說那巨龍骨架是他最後的紀念,而且他竟然隻有築基初期的修為,卻就有了“太陰寒氣”這麽恐怖的源力,嶽空登時起了心機,詢問起來:“你究竟是龍還是人?”


    那陰魂顯然不喜歡嶽空,但迫於形勢,被迫答道:“我.是人.被這條.孽龍.奪體.噬魂.不成.”


    陰魂顯然是許久未曾與人交流,言語甚是生疏,之中更是難掩對孽龍的忌恨之意,偏偏記憶中又有一部分孽龍的記憶,矛盾非常。


    嶽空當然知道這陰魂的話肯定有水分,但現在根本是無從考察,恐怕是這條被岫陰之氣侵蝕得隻剩一息殘魂的孽龍,意圖想奪體噬魂卻不成功,搞得這陰魂現在人不人,妖不妖的。另外,從這陰魂虛浮不定的模糊人形可以看出這陰魂很痛苦,被強加了一個不屬於自己、而且還是相當之抗拒的殘魂,這種來自於靈魂的撕裂痛苦,絕對不是常人所能忍受、所能想象的折磨。陰魂這種承受能力,換作嶽空自己也未必承受得過來,心中不得不佩服起來。


    那陰魂不見嶽空這個“仇敵”半分動作,臉色之中反而有點欽佩之色,作為曾經是人的他,馬上就領會過來嶽空的意思。想及自己的過往,還有現在日月所忍受著的痛苦,但長時間來的靈魂衝擊與融合,不知是受殘缺龍魂的影響,還是自己的潛意識作祟,突然生出一絲莫名的想法,嚐試著問道:“這位道友,可是擅長器道、丹道、或是醫道?”


    嶽空狐疑了下,雖然覺得這陰魂問得很莫名其妙,但有白靈在,他現在很難威脅到自己,而且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似乎是有求於自己,也就幹脆回道:“各個方麵都有涉及,但還是以丹道為佳。”


    嶽空的答案顯然遠超那陰魂的意料,一陣激動過後,陰魂哀求道:“道兄,若是能替小弟解除這靈魂分裂之苦,小弟願以所知的全部,全然相告。


    拿qq幣”


    嶽空這下可是聽出話裏話了,“他所知的”當然是包括那孽龍的那一部分記憶了,先別說龍族的不傳功法,或者龍族一向的秘藏,單是那數千年的見識和經驗,就完全對得起這一筆買賣了。而且,對於陰魂這種的古怪症狀,恰巧有一種靈花可以病除,隻不過相當之罕見而已。


    是以,嶽空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過這個陰魂變化也未免快點了吧,怎麽給嶽空一種很不實際的不確定之感,似乎自己所麵對的不是一人,而是兩個人。加諸最近的一係列變化,讓嶽空心中再次暗地裏留了心思。


    “對了,江雷兄,之前玉清宗二人的屍體是不是被你奪去了?”


    嶽空想及之前的屍體失蹤的離奇事件,馬上追問起這個唯一的相關人士。像這麽詭異的事吊在心上,絕對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那陰魂的世俗名叫江雷,在未接觸到孽龍殘魂之前,並未真正接觸過修真界的事物,隻是一個世俗的神秘殺手,至於擁有什麽樣的能力,為何而亡,嶽空就不得而知了。


    因此,江雷也就沒有法名這一類的東西,功法法寶就更不可能了,若不是孽龍殘魂的記憶分享,恐怕他現在還隻是一個陷落於“岫陰困龍陣”、淒涼無助的冤魂而已。


    江雷也不否認,幹脆回複道:“若不是那時孽龍殘魂作怪,恐怕我也不會對你下手,畢竟像你們這種超越想象的存在,絕對不是我這種級別的殺手所能對抗的。”


    隨著交流的深入,江雷的言語能力也是迅速恢複著,隻是他相當之慎重,心機過深,讓有心打探的嶽空大是無趣。


    嶽空看著手中那一大瓶保存得很好的“龍血”,疑惑著問道:“為什麽你不自己煉化,卻將這麽寶貴的東西交托於我呢?”


    江雷顫抖了幾下,顯然是經過一番掙紮才做出如此決定,緩了好一會兒才道:“若我煉化了這龍血,恐怕會喚醒那個剛陷入沉睡之中的殘缺龍魂,而且很有可能取我而代之,你說我會那麽傻麽?何況,我最不缺的就是龍血和龍肉了,來日方長。”


    江雷這個“長”字拖的很長,顯然他對隱伏於靈識之中的殘缺龍魂很是忌憚。至於江雷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龍血和龍肉,恐怕是那條孽龍早就做好的打算吧:隻要一旦奪體噬魂成功,又修行到一定的境界,即可煉化掉自己的血肉,若是再加上那副龍骨,少少也能恢複半副龍身。這是一個很美妙的打算,甚少有龍族之人會打自己肉身的主意,恐怕這孽龍被這專門克製它們的“岫陰困龍陣”逼瘋了吧。


    咦…


    江雷這個解釋再合理不過了,連平常人的心靈盲點也把握住了,可是偏偏他的話中露出了一個不明顯的提示。


    若是嶽空煉化了手中的龍血,恐怕也一樣擁有了龍族的氣息,而那殘缺龍魂一旦蘇醒,自然能對自身的血肉有所感應,即使嶽空煉化了,那殘缺龍魂一樣也是能一定程度上控製自己的本命龍血。那也即是說,一旦嶽空將龍血煉入體內,他就很可能會成為傀儡,成為江雷、或者那殘缺龍魂手中的扯線木偶。


    除非嶽空能完全煉化、抹殺掉龍血之中的龍魂印記,但以嶽空目前的修為,簡直是天方夜談。


    好狠毒的心機!不愧是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即使是僅剩殘缺的龍魂,也是機關算盡,天上果然沒有白掉的餡餅!難怪他的態度變得這麽快,恐怕一早就是有所圖謀的了吧。


    雙重性格?


    一體兩魂?


    無論是不是出於江雷本人的意圖,但深息龍血特性的江雷,怎麽可能不知道嶽空一旦將龍血煉入體內的後果。[]


    拿qq幣所以,即使江雷不是主事之人,但至少也是幫凶,嶽空已經對他絕了心思,但目前不是算帳的時候,他現在的“利用”價值遠遠大於當場擊殺。


    茫然不知嶽空變化的江雷,被白靈驟然間的凶氣嚇了一跳,分了心神。白靈與嶽空可謂是心靈相通,江雷對嶽空的意圖被洞悉,白靈自然是有所感覺,若不是嶽空及時阻止,恐怕江雷已經成為了白靈的腹中之食了。


    嶽空雖然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臉,但用一些障眼法還是有的。見自己沒有曝露出變化,嶽空也就客氣道:“江雷兄,你我各有各的困難。你是陰魂,而且還是擁有龍息和‘太陰寒氣’的罕見陰魂,是修士有想將你煉體祭魂;而我則是為修真界所不容的‘邪派修士’,我們都是見不得光的存在。”


    嶽空的意思江雷當然明白,更知嶽空必有所求,也就不插話,默然等待著嶽空提出要求,隻要不過分,他自然是有多少應多少。總之,隻要嶽空一時貪心,將龍血煉入體內便成,到時什麽都會賺回來的。


    “憑我現今的修為,恐怕很能有所成就。所以我不得不先將這龍血煉化,將修為提升至更高的層次,若是有機緣,元嬰期也不是夢想。”


    嶽空設了個小小的語言陷阱,就看他踩不踩而已。


    江雷知道嶽空的意思,他是想自己為其護法看陣,猶豫了幾下,馬上應承下來道:“可以,不過你煉化的時間不能太久,否則我不能保證還有什麽外來者的入侵。”


    “應該不用多久,快則一個月,慢則...不清楚,龍血這東西我也沒見識過。”


    嶽空打了馬虎牌,胡混過去。而且他根本就不是真心打算讓江雷做免費勞工,主要目的隻是拖延住這個心懷不軌的家夥,等自己修煉有成,再作打算,而真正的護關者是絕對信任的白靈。


    江雷即使擁有龍魂的部分記憶,但也不代表他變得深沉老練,能一眼看穿嶽空的用心,是以也就不疑嶽空有詐,不多計較。


    ...


    “白靈,我不知這這一次閉關要多久,但肯定不會區區幾個月就完全的,這未來的日子裏,就要靠你了。”


    嶽空看著似若恭敬的白靈,也知道自己這番話完全是廢話,但還是不屈不撓道:“幸虧這裏適合你修煉,你可以在這‘三十六地煞殺陣’中自由遊動,但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在我未出關前,絕對不能出這個殺陣。”


    這“三十六地煞殺陣”名字雖然威風,但其實不過是比較罕見的陣法而已,並不高明,幸虧借助了地底近乎無盡的岫陰之氣才威力倍增,不僅能防範外敵,還能防範江雷這個居心叵測的家夥。


    不過嶽空還是放心不下,白靈雖然聽話但靈智未全,隻是相當於一個小女孩一般,很容易被人蒙騙,嶽空不得不再下一份保:在“三十六地煞殺陣”之中,隱藏了另一個殺陣,名為“三才絕劍陣”,本為普通的殺陣卻加入了十絕劍如此靈寶,讓整個殺陣刹時變得犀利起來,再加上是殺陣中的殺陣,倍添了無窮殺機。


    耗費了一大翻工夫之後,嶽空才能安心閉關。不是嶽空婆媽,或者是杞人憂天,而是經曆了一連串事故之後,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天真的小子了,現在所處的環境又是凶險非常,另外還有一個心懷你軌的家夥窺視著,嶽空不得不小心了再小心。


    “這龍血還真不是好對付的主,幸虧我有北溟重水。”


    嶽空一手虛托著裝有龍血的古瓶,另一隻手的手心懸浮著的正是那裝有北溟重水的寶貝瓷瓶。


    “不知這些‘北溟重水’花費了那個煉製高手多少精血,才能將這麽多的‘北溟重水’煉到血紅,不過,據說仙人的一滴精血,就足夠化成漫天血雨了,按照這樣推算,這‘北溟重水’裏麵或許連一滴精血的分量也無。”


    這種時候還在計較這些瑣碎之事,可不是嶽空太過清閑,而是他要衡量這“北溟重水”所隱含的精血有多少,能否抵擋得住手中這麽一瓶龍血的侵蝕。


    嶽空的主意,就是將龍血煉入“北溟重水”之中,讓有一點上古妖族氣息的“北溟重水”裏邊的精血與龍血狗咬狗,相互侵蝕,嶽空這個主事者隻做最後漁翁而已。


    之前已經發覺到“北溟重水”有不妥之處的嶽空,現在更是打定心思一試,大修為者的精血可不是“寒鐵精”這種凡物所能比擬的,那麽,為什麽“神水宮”的彭道人不率先煉化掉它,讓功力暴增呢。


    反常即為妖。


    嶽空可不是貪婪到不可救藥的白癡,明知道有反常還要以身一試,現在有龍血這先鋒,當然是想怎麽試就怎麽試了。


    有功效詭異的上古妖訣旁身,而事又不關自身法體,嶽空自然大膽嚐試。伴隨著第一滴龍血的祭入,“北溟重水”先是一陣劇烈的波動,狀況就像滾油中加入了一滴水,登時將整個油麵都攪動了起來。但還不用一個呼吸,那滴龍血就消散開去,完全被那無名精血吞噬一淨。


    果然。


    最重地盤的妖族,這明顯是上古妖獸精血竟然不畏懼龍族之威,將入侵的龍血完全清理幹淨。幸虧嶽空之前沒有輕率去將之煉化,不然後果就如同剛才的那滴龍血一樣,有進無出。


    這一次,嶽空不再是送肉入虎口了,而是整整一大碗龍血送了進去。這麽一下,雙方幾乎都是勢均力敵,隻是那上古妖獸精血占了先機和地利,略略取得一些優勢。


    這兩種精血不愧是高級存在的精血,竟然擁有了他們本體的部分本能,猶如兩國交戰一般,相互開殺起來。


    終於體會到操縱的至高之感的嶽空,也明白了那些聖人、大神通者為何屢屢以眾生為棋子對弈了,原來這種至高無上,肆意把為的駕禦感是如此之美妙。


    當一切都如嶽空預計的路線行走之時,突然一響有若空洞的靈魂之音響徹嶽空的靈識之海。這聲音有若刀割玻璃般之刺耳,卻偏偏持久不衰,仿佛這地底世界的岫陰之氣一般連綿不絕,大有嶽空不死,聲音不停的趨勢。


    若非嶽空的修行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又是擅長元神靈識攻擊的非常修士,換若一般的築基期修士,恐怕隻得落得個玩火**的下場。


    可是這刺耳之音實在是煩人,嶽空雙眉皺了一下,想及從玉清宗“玉清令”那裏領會過來的“太極平衡”至理,隨即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也不再理會那刺耳之音了,也不理會將欲處理的是什麽樣的精血,以學自大哥張天平的空手布陣手法,以金丹之火布出了“太極陣圖”,瞬間,一陰一陽兩種相克相生、純淨非常的陰陽丹火一絲一絲淬煉著那兩種精血,就如抽絲剝繭一般。


    原本是這地底世界的主人的岫陰之氣,竟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排斥了開去,形成了一片潔淨的空間。一條巨蛇,長達九丈、粗如樹幹、渾身閃爍著死神般陰寒之光的白鱗的巨蛇,時隱時現,似若歡騰,又似若畏怯。


    正中心,一個周身飄蕩古怪、有若實質的金色符文,身形之中,竟然更有一個與之相似的形體似若衝出那人的肉身。


    這個人,即是將欲修出“元神”,踏入“煉氣元嬰”境界的嶽空。此時,他正在感受另一個“我”的出現,正在阻止另一個“我”的出逃。雖然那個“我”與自己密不可分,但那個“我”的自我意識太強了,強大到嶽空本體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若是任由另一個“我”如此下去,別說進軍“煉氣元嬰”無望,嶽空本體更會有功損神傷之危機,嚴重的話,可能是直接消亡。


    嶽空絕對不會在此刻選擇元神寄托的修煉方法,一是因為沒有極品法寶,十絕劍雖然不錯,但還未達至嶽空的要求;二是因為功力不足。若是強行修煉,恐怕後果也跟元神出逃一般無二。


    所以,嶽空嚐試著交流,共融。他現在需要的不是源源不絕的真元,也不是極品法寶,而是時間,充足的時間,幸虧嶽空現在最不缺的偏偏是這個。


    自以為修入築基期,就與天地建立了聯係,如今才知自己的狂妄無知,嶽空颯然失笑開來。現在自己不用刻意去吸納,不用刻意去煉化,天地間的靈氣就自然而然的轉化為自身的一部分,這樣,才是真正的修道者,真正的逆天行者。


    元嬰!


    嶽空似若無意般輕輕淡瞄了下四周,抬步走了出三次絕劍陣,虛手一托,心神相通的十絕劍隨即飛臨於手心,隨手一擺,三次絕劍陣即刻消散開去,猶如從不存在一般。


    舉手投足之間,就化去以前需要一翻功夫才能做到的事,元嬰果然不是金丹可以比擬的。


    “白靈…你這一年來不見,怎麽胖了這麽多,你也太不挑食了吧?”


    嶽空一見白靈那有如水桶般粗壯,長達十五丈的恐怖身軀,不禁調味了一下。


    白靈見主人曆經諸多凶險也依然無恙,登時歡天喜地環繞起嶽空了,完全不想她的身軀是多麽的恐怖,力量是多麽的駭人,幸虧嶽空已經修入元嬰期,才得安然無恙。


    嶽空依然是撫摩著這個長不大的小女孩,雖然這麽個稱呼不是很恰當,但她的心智也的確隻有八、九歲小女孩一般,而且還是沒有經曆事故的白紙一張。暗歎一了下,幸虧白靈從未離開過自己,否則都不知要遭受什麽樣的劫難。


    現在,一切都是過去時了,最為主要的是麵對現實。不知那個陰險的江雷怎麽樣了,希望他沒出什麽大事才好,嶽空與他的恩怨還沒解決呢。


    這一年來那江雷倒是老實,不知是感覺到“三十六地煞殺陣”與“三才絕劍陣”兩個組合殺陣的威力,還是畏懼完全不懼他的“太陰寒氣”的白靈,竟然連嚐試破陣也沒,反而老老實實幫嶽空看守了一年,讓嶽空奇怪非常,報複,準確的說是懲罰之心也是稍微削弱了幾分。


    即使之前江雷不是,但嶽空的報複之心還未至過河拆橋的地步,對於江雷這個曾經意圖謀劃過自己的矛盾敵人,嶽空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麽處置他上為。


    現在,所謂的龍血經過與“北溟重水”裏的未知精血相鬥,又經過“陰陽丹火”的平衡煉化,最後還有嶽空如今的“三昧真火”焚煉,所謂的靈魂印記都不知消散到哪裏去了,加上身邊有白靈這等不懼江雷的“太陰寒氣”的存在,也即是說,江雷對嶽空的威脅度已經降至一個幾乎可以不用注意的水平。若不是還有龍魂印記這等不確定因素存在,恐怕嶽空可不會多加理會。


    “咦,竟然有人與他一起。”


    嶽空現今的修為可以說是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靈識已經退卻,但更為強大的神識已經修煉出來,隻要對方的修為低於自己,或者沒有特殊法寶陣法掩護,那人的一切可以說完全曝露於嶽空的神識之下。


    不過與江雷交流的那人,竟然也是擁有異常能量的神秘人物,而且還是跟江雷一個屬性的冰係屬性。反觀江雷,他的形體已經鞏固了很多,那種令人矛盾的感覺竟然仿若不覺,看來他們之間必定有一些嶽空不知的聯係或者交易在裏邊。


    看來是有人替嶽空暫時緩解了江雷靈魂衝擊吞噬之苦,這樣也就解釋了江雷為何這一年裏如此之老實了。


    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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