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小浪開車回到江城美人巷的家中,無意中鼓起月境氣,運起了一個大周天,隻見渾身的赤色煙氣一陣動蕩,四周空氣馬上像漣漪一樣蕩開了一陣空氣波。[.超多好看小說]把飛快迎上來的張雅莉衝撞得跌倒在地。張雅莉麵紅耳赤地嘟起了嘴,吃驚道:“哥,你的修為又更上一層樓了嗎?”


    滄小浪急忙收起月境氣,周身赤色煙氣飛快消散,一把抱起張雅莉笑道:“雅莉,你說得對,哥越來越強了!”


    張雅莉渾身一抖,純潔的眼眸一閃一閃:“哥,他們都說你救了大明星。你真了不起呢!哥,我給你做早點去!”


    滄小浪在張雅莉的墳堆上重重地蹂躪了一把,把個十八姑娘弄得直哼哼,氣息帶喘,星眸迷離:“我喜歡你弄,聽說這個地方要男人弄才會變大。是這樣嗎?”


    滄小浪心裏還在猶豫著,是不是要在張雅莉的屁股蓋個章。但這家夥想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要急著禍害了這純潔的姑娘。她還什麽都不知道呢!這麽想著,不由長歎一口。他的肺活量比過去大了好幾倍,一呼一吸之間,能加速周圍的空氣大股流動。就連張雅莉的衣襟也要被吹得鼓起來。正想找佩明珠,張雅莉告訴他表嫂一早就急匆匆出去。滄小浪有幾天沒幹佩明珠的屁股,怪想的。


    用完早點,滄小浪飛車來到柳紅藥的家裏。柳紅藥雖然掌控著數億元的資產,但她本人的居所卻不是想像中的奢華。跟靈璐瑤的別墅比起來,可說有點寒酸。當然,紅藥的三室兩廳比公安局長任青眉的寒舍要高檔舒適得多。


    滄小浪到的時候,柳紅藥還沒起床呢。她的保姆正下廚給她弄早點。紅藥跟他也不避什麽嫌了,穿著比基尼就出來開門。這家夥一眼見到她彈性十足的屁股,獸性大發,粗如人腿的手臂輕鬆一攬,把柳紅藥抱了起來,有力的嘴巴在紅藥的肉唇、耳珠和粉嫩的脖頸間尋香搭萃。柳紅藥臊得無地自容,低聲埋怨他:“小浪,大媽在,不要了啦。等下了樓,去車裏給你幹!”不過說歸說,她自己早急促的喘息起來,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求偶氣息。


    滄小浪渾身的赤色煙氣淡淡地一陣激蕩,把喘息不已的紅藥籠罩在內。朝前一送,隻肥緊寬暖淺香,在柳紅藥的花心插幹著。柳紅藥的保姆聽到奇妙的樂曲從房內飄出,急忙卻起耳朵,倚在房門外偷聽了個不亦樂乎。裏麵傳來紅藥透入骨子裏的甜膩聲:“小浪,老公,不要,不要了啦。”


    雲散雨收,柳紅藥的臉容光煥發,眼眸流波地獎了滄小浪一個熱吻。她從抽屜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來,笑道:“小浪,這是我姐送你的。打開看看是什麽?”


    滄小浪也很好奇是什麽東西,便打開來看究竟。結果讓這家夥大跌眼鏡,隻見盒內放著一綹一看就知是那個地方刮下來的雜草。這綹雜草自然卷曲,濃密烏黑透亮。滄小浪兩隻怪眼一翻,問柳紅藥:“紅藥,你姐這是什麽意思?”


    柳紅藥也一眼看出了這雜草的出處,俏臉一紅道:“姐夫,這我也不能確定。如果要說意思,那隻能有兩個意思,要麽是我姐在向你表忠貞,割下此物,表示此生非你莫屬。要麽就是我姐要和你決裂,割下此物,是留作相愛一場的永久紀念!”


    滄小浪心裏一沉,暗自琢磨著,不用說這是柳芍藥跟他決裂的意思了。那晚在演唱會上她無比尤怨的眼神至今深深地烙印在滄小浪的腦海裏。


    柳紅藥抱住他的胳膊搖著道:“姐夫,不管我姐是什麽意思。我看你還是親自跑一趟采石鎮比較好!去機場的路上,姐雖然跟我有說有笑,但我感覺得出來,她的內心並不平靜!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不愉快?”


    滄小浪點點頭:“紅藥,你說得有道理。(.好看的小說)我爭取盡快跑一趟你的老家!”


    柳紅藥在滄小浪的麵上親了一口,說道:“姐夫,我姐很愛你!你不要辜負她,好嗎?等合適的時候,我向她坦白一下,到時我們姐妹倆同侍一夫!”


    帶著柳芍藥的禮物,滄小浪開車駛離柳紅藥的居所,很快接到了江城晚報女記者謝婉晴的電話。謝婉晴以滿是崇白的口氣向他報告喜訊:“小浪哥,快去買份報紙看!你上新聞頭條了!”這家夥急忙在一家報刊亭購了一份報紙,果然在首頁頭條看到自己的名字用大黑體印了出來,顯得十分醒目。上麵還配了一張他的側臉照,旁邊則是大明星朱瑛的大副性感照。文字和照片攝影的署名作者都是謝婉晴。滄小浪叫苦道:“這丫頭,到底把我賣出去了!”他在猶豫是不是該打電話罵她一頓,但轉念一想人家是記者。記者就是靠這個吃飯,心一軟沒有再追究。再說他幹的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登了就登了。也算是對謝丫頭的一點支持。


    滄小浪周身猛然爆起赤色的月境氣,派出神識到市政府探了探路,發現微微有些發富的皮福生市長正在會議大廳主持召開招商引資茶話會。是個人都知道,官場上諸如此類的會議,都是老太婆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滄小浪掉轉車頭,打算去細柳營看看丁夢,順便問問她妹妹丁嫣在海航的近況。可是一個急的電話打破了他的計劃。打電話來的人很是出乎這家夥的意料,他做夢也想不到打電話來的人是貴族學校的巫校長,巫校長的大名叫做巫淑妃。巫淑妃一臉焦急:“滄小浪先生,您的項佳雨離校出走了!項佳雨是猴屁股,根本坐不住。這是她第三次逃課了。前兩次被我們成功地找回來,這一次我無論怎樣也找不到,隻好請您親自來一趟!”


    滄小浪一驚,急忙跟巫淑妃道:“這是預料中的事。巫校長,我馬上過來!”飛車趕到貴族學校,巫淑妃已在辦公室等他。滄小浪不無歉意地笑道:“巫校長,佳雨生性頑皮,不好管教,給您添麻煩了!”說著,從背後拿出一束噴香的玫瑰花來,往巫淑妃眼前一遞,笑道:“巫校長,為表示歉意,我送束花給您壓壓驚!”


    巫淑妃卻沒有拒絕,接了玫瑰放到瑤鼻前貪婪地聞了一聞,陶醉狀道:“滄先生真是有心人,謝謝滄先生!”說著站起身,把玫瑰插到花瓶裏。隻見她身穿緊身的裙裝製服。潔白的肌膚、高挑的身段、迷人的大波、盈盈一握的蠻腰、大如磨盤的圓滾滾的屁股,幾乎要把短裙撐破!


    滄小浪兩隻眼發直,巫淑妃撲哧笑道:“滄先生,你失態了!盯著女人的身體看,很沒有禮貌哦!”


    尷尬地咳嗽著:“啊,巫校長,您長得好漂亮!嗯,對不起!我這人有個毛病,隻要看到美女就忘了自己是誰!”巫淑妃猛地捂住嘴,笑而不語。插好花,巫淑妃拿起手包,跟滄小浪說道:“滄先生,我們找佳雨去吧。我坐你的車――”滄小浪的路虎就停在辦公樓下,他沒上樓之前,巫淑妃早從窗口看了個飽。


    提起項佳雨,滄小浪一陣頭疼。苦笑道:“巫校長,佳雨經常逃課嗎?”


    “嗯,這是第三次了。前兩次她就在附近遊蕩,很快被我逮到!這次不同,她逃到了比較遠的地方。我一下子想起來,在一次作文中,佳雨說到她喜歡紅穀灘。滄先生,我們先去紅穀灘找找!”


    “好。我們去紅穀灘!”紅穀灘是江城最盛名的海邊休閑沙灘、避暑勝地。每到夏季,紅穀灘每天都人滿為患。現在滄小浪達到了神魂出竅境界,找個把人,是小菜一碟。飛快派出神識,在周圍百米範圍內草草搜了一遍,沒有搜到可疑人員。


    一邊開車一邊四處搜索著,始終沒有找到項佳雨的身影。半小時後,路虎來到繁忙的濱海路,滄小浪的神識在遊人如織的沙灘來回搜了兩遍,卻沒有搜到項佳雨。“佳雨不在紅穀灘,我們去別處找找!”


    巫淑妃一臉古怪地盯著滄小浪:“滄先生,你都沒下車找過,怎麽知道佳雨不在這裏?”


    滄小浪苦笑著,怕說出實話會把這個校長嚇壞,便撒了個謊笑道:“巫校長,我有特異功能!在周圍一百米範圍內的可視物,我能感覺得到!”


    巫淑妃不信道:“滄先生,你這是吹牛哦。怎麽可能?”


    滄小浪有心在巫淑妃麵前露一手,暗自用大周天心法把體內月境氣運行了一個大周天。笑道:“巫校長,這一路上,你大腿夾緊,我沒有偷看你的裙底對不對?可我卻知道你穿的是什麽顏色的內褲!”


    巫淑妃臉紅道:“那你說說看,我的內褲是什麽顏色?”


    滄小浪派出神識鑽入巫淑妃腿間一探,笑道:“巫校長穿的是黑色丁字內褲。是也不是?”


    巫淑妃有些不可思議,賭氣道:“你說百米範圍內,好。我問你,濱海路巫家村十六號二樓的那間臥室有沒有人?是男是女?”


    滄小浪的神識順著巫淑妃點明的地點一路找過去,找到丁家村十六號二樓,隻見臥室門緊閉,臥室的大床上,有一個光頭正架起一個紅發女人的大腿,在紅發女人的花心插幹著。這家夥急忙撤離,神魂合體笑道:“這家的臥室內,有個二十多歲的光頭男和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紅發女子正在做愛做的事!奇怪,紅發女人好像在哭。”


    巫淑妃猛地驚叫道:“不好了!滄先生,快帶我去巫家村十六號,我妹妹可能有危險!”滄小浪也吃了一驚,急忙掉轉車頭,以飛一般的速度急衝巫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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