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小浪最後吼叫一聲,謝婉晴癱成了一團爛泥,凝脂白玉般的肚腹劇烈地起伏著,她星眸迷離道:“哥,我快要死了!”


    滄小浪美快地親了親她可愛的額頭笑道:“婉晴,你表現很好啊。”


    謝婉晴紅暈未褪的俏臉掛著滿足的笑容,摸了摸滄小浪粗壯的肌肉說:“舒服嗎?”


    滄小浪用力地點點頭道:“啊,很舒服。你好好休息一下!”


    謝婉晴抓住他的大手不放,急道:“哥你去哪裏?”


    滄小浪抬腕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三點了,咂巴了一下嘴笑道:“婉晴,不要緊張,我不會跑。你需要休息,我出去轉轉,很快回來!乖,好好睡吧!”謝婉晴這才放心地點點頭,咬著嘴唇閉眼睡了過去。滄小浪戴上一副墨鏡,掏出大口徑手槍,裝上彈匣,把消音器也安上,打開裝滿了鈔票的密碼箱,拿了兩捆大鈔裝入口袋。輕輕地關了房門,到走廊上發現敏雪兒洗完了澡,正倚在樓口的欄杆上一邊抽煙一邊眺望著遠方的山光水色。


    敏雪兒見滄小浪出來了,笑道:“老大,你真是的,幹屁股這麽大聲,一街的人都聽到了,羞不羞?”


    滄小浪老臉一紅,嘎嘎笑道:“雪兒,你不是在偷聽吧?”


    敏雪兒翻了個白眼,啐道:“去你的,我才不聽!”見老大連墨鏡戴上了,便好奇地問道:“老大,你要出門嗎?”


    “我去邦康娛樂城轉轉,你跟我一起去!快去換衣服――”


    敏雪兒剛洗完澡,身上隻穿著一件極薄的睡裙,潔白的腳隻趿著拖鞋。“老大,你稍等――”得兒一聲,香風吹過,閃入房間很快換了一件白色低胸的緊身t恤,下麵是一條吊帶熱褲,露出潔白的修腿,前凸後翹,性感之極。滄小浪蔸眼一瞧,不由得吞了口口水,苦笑道:“雪兒,你確定沒有穿得太性感了麽?”


    敏雪兒把挎包往香肩上一扛,不以為然的道:“老大,人家打扮得好看一點,是給你長臉!”


    滄小浪笑道:“嗯,不錯,現在滄某人的臉大大有光!”兩人一路打情罵俏著,不一會兒便到了邦康娛樂城。進去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外表普普通通的三層樓房,裏麵裝修卻有模有樣,樓層內賭場的經營麵積有兩間教室加在一起那麽大。聽吉娜說一樓賭小,隻見一樓內的老虎機一台連著一台,還放滿了各種規格的牌桌,賭場內即便是大白天也照樣人聲鼎沸,光一樓就聚集了成百上千的人參賭。裏麵烏煙瘴氣,賭客中有來自大唐內地的,有本地的土著,有癮君子,也有來自武裝勢力的散兵遊勇。身穿製服的服務員小姐不時穿梭在人群中,應賭客的要求送上各種飲料和香煙。見賭場內熱鬧非凡,敏雪兒忍不住手癢,也想去老虎機前過把癮,被滄小浪一個眼色製止,帶著她上了二樓。


    二樓是高級賭場,裝修自然比一樓更加的豪華奪目。這個樓層裝了中央空調,進去就有一股涼爽的空調風迎麵吹來。二樓的賭客比起一樓有多不少,隻要聽他們說話的口音,就知道很多是從大唐內地來這裏尋刺激的官員富賈。這些人穿著體麵,出手闊綽,賭一次往往輸掉幾十萬上百萬都不帶心疼。


    滄小浪巨大的身軀晃悠到一張圍十幾個人的牌桌,一看竟是國內流行的百家樂。這家夥一看是百家樂,不由嘿嘿冷笑一聲,對貼在身後的敏雪兒嘀咕道:“雪兒,你信不信,那個美女發牌員的胸前那顆黑色紐扣是紐扣形的針孔攝像頭?那個莊家的耳朵,一定戴有微型耳麥。要不要我去取一個下來?”


    敏雪兒撲哧笑道:“老大,你積點德吧。賭場很多是這樣的,不出老千,賺不了大錢啊!”敏雪兒是三字福賭場看場子的,對這些貓膩一清二楚。


    那個看起來老油條一樣的莊家是個幹瘦的老頭,瞥了一眼人高馬大的滄小浪,高聲用漢語招呼道:“這位大佬,一看就知道是個大陸過來的多金公子。怎麽樣,下來賭一局?”這老頭生得精明強幹,雖然上了年紀,話口卻中氣十足,氣場很強,明亮的眼睛射出了陰寒的目光。


    滄小浪嘎嘎笑道:“嘎嘎,老伯你抬舉我了。老伯這麽看得起,我就試試運氣吧!”莊家一聽他答應上台,旁邊馬上有人站起,空出了座位。滄小浪從懷裏掏出一遝大鈔,笑道:“兩萬。”一屁股坐下,抽出一支煙,他身後的敏雪兒急忙打著點火給他點煙。


    精幹老頭大笑道:“哈哈,好,爽快!兩萬就兩萬!發牌員,發牌――”


    滄小浪卻起身站了起來,笑眯眯地走到老頭麵前,猛地一揪這老頭的耳朵,從耳朵內摳出一隻微型耳麥,精幹老頭大驚叫道:“這位朋友,你遠來是客,可不能亂來!我這是微型助聽器,快還我!”


    滄小浪奸笑一聲,咬住精幹老頭的耳朵道:“大伯,都是明白人,不要說瞎話!不然,我大聲地嚷嚷起來,你的臉不好看!”精幹老頭被人截穿西洋景,心知遇到懂行的克星,隻能自認倒黴,啞口無言。站在台中央的美女發牌員已經知道了滄小浪在揭賭場的老底,麵色刷白,扔下牌就走,不想被滄小浪一把拎了回來,把她胸前第二顆紐扣一把揪下來。笑道:“哪兒也不許去,老老實實發牌!”


    女發牌員倒也沉得住氣,見老頭朝自己打眼色,便重新站到了台前,拿起一手牌發起牌來。莊家沒了作弊工具,滄小浪這家夥暗暗派出神識,把莊家和別的賭客手上的牌看得二清二楚。出牌的時候他心裏樂開了花,他能輕而易舉地看到別人手中的牌,想輸都很困難。一連賭了數局,滄小浪大獲全勝,一口氣就是十幾萬到手。坐在對麵的老頭雙眼血紅,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坐不住了,掏出電話用緬語嘰哩咕嚕地說了幾句什麽。掛了電話,老頭幹笑著對滄小浪說:“朋友,你手氣不錯,不錯啊。哈哈,我有個朋友,也是一等一的牌局高手,我水平太臭,朋友你賭得不過癮,還是讓我朋友上來吧!”說著就見一個黝黑皮膚,生得濃眉大眼,如同鐵塔一般壯實的光頭大漢吭哧走了上來。這光頭大漢雙層下巴,肉乎乎的脖子上掛著一條如同佛珠一樣的粗大金項鏈。老頭見到這大漢,點頭哈腰地賠起笑臉道:“坤木,看你的了!”


    坤木歹毒的目光飛快地在滄小浪臉上掃了一下,然後惡狠狠地瞪了滄小浪身後的敏雪兒一眼。敏雪兒不屑地冷哼一聲,把小蠻腰緊貼在滄小浪的熊背上,藉臂寫意地圈著滄小浪的脖子,斜睨著坤木。坤木悶聲不吭,一屁股坐在莊家座上,粗大的指頭向發牌員點了點,女發牌員急忙發牌。


    滄小浪台前的鈔票已堆成小山一樣了,旁邊的賭客聽說來了一個不敗高手,紛紛擠過來圍觀。滄小浪的神識查探了一番坤木的耳朵,隻見坤木的耳內也戴著微型耳麥,先不出牌,對站在一旁的精幹老頭說道:“你幫個忙,把他耳朵裏的東西拿掉!”


    坤木聽不懂漢語,一頭霧水地看著精幹老頭,精幹老頭咬住他的耳朵翻譯了一遍。坤木一聽牛眼猛地一睜,眼內射出了惡毒的目光,脯扇般的大手重重地在桌上一拍,嗖的站起了身,掏出一把手槍把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滄小浪的麵門。滄小浪周身赤色煙氣大盛,幾乎在同時間內用大口徑手槍瞄準了坤木!


    美女發牌員尖叫一聲,捂住耳朵蹲了下去。圍觀的賭客見槍都拿出來了,嚇得鼠竄而去。精幹老頭汗出如漿,急得如同熱鍋螞蟻,站在中間火燒眉毛般地勸說道:“冷靜,大家都冷靜!千萬不要開槍,有話好好話,有話好好說!”


    坤木做夢也想不到滄小浪會有槍,還是大口徑的好槍。麵色一沉,用緬語說了一句什麽,滄小浪雖然聽不懂意思,但聽他說話的口氣,一猜也知道不是什麽好話。就聽精幹老頭翻譯道:“朋友,坤木說,他說請你放下槍!”


    滄小浪大笑道:“哈哈,笑話!這人先拔槍,還要我放下槍?老子又不傻!”說著月境氣一陣鼓蕩,猛地轟出了一拳。拿槍直指滄小浪的坤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巨大的氣浪衝得倒飛了出去!遠遠地在外圍看熱鬧的看客們都看傻了眼,隻見坤木笨重的身軀騰雲駕霧般地直飛向對麵數米外的牆壁。和牆壁熱吻了一下後,那塊牆竟陷了下去,塵沙亂飛,破開了一個洞。坤木像個破麻袋一般跌落在一張牌桌上,當場昏迷。精幹老頭見多了打架場麵,見坤木摔得血肉模糊,倒也不怎麽慌,駝著背吭哧走到坤木麵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一見人還活著,急忙叫了幾個人過來,七手八腳把坤木抬去醫院治傷。


    精幹老頭冷冷的對滄小浪說道:“朋友,你把我的人打傷了!照規矩,你要出醫藥費!我朋友受傷不輕,你至少該拿出來十萬元才行!”


    敏雪兒斥道:“一派胡言!是你們出老千在先,掏槍在先!我老大沒讓你掏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還敢向我老大要醫藥費?”


    精幹老頭氣結,急得團團轉的時候,隻見三四個身穿軍綠色軍服、扛著長槍的軍人快步走上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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