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紅發男修提醒的前一刻,柳霜兒就覺得她的左前方空間波動猛然大起,令她想也不想的為自己瞬間祭起一柄靈階中品的三色防護傘,隨即祭起一連串的輔助防護符篆,緊接著就欲飛身向著遠離危險的方向逃去。


    她打得主意倒是沒錯,在遇到伏擊的危險時刻,想到的不是反擊,而是先行防護自己,遠離危險,隨即再伺機反殺。


    然而令她做夢都想不到的是,在她左前方百餘丈的位置襲來的攻擊著實令她異常的震驚,震驚到令她渾身顫動的地步。


    隻見先是一道脖頸粗金雷率先哢嚓一聲襲擊而來,令她猛然間準備後撤的身形被硬生生地阻止了下來。


    緊接著是一根黑不溜秋的燒火棍,一把血紅長鞭,一條泛著濃濃烈焰的火龍,兩柄漆黑如墨的靈階中品匕首,一件散發著陣陣鬼哭狼嚎的哭喪棒攜帶著眾多的陰冷靈針組合靈器魚貫****而來。


    一時間令她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


    “啊……段兄救我!”柳霜兒一看如此多襲擊攻來,頓時亡魂大冒的驚呼道。


    麵對如此多猛然襲來的攻擊,她就是擁有三頭六臂也支撐不住啊!


    雖然她對自己的靈階中品三色傘的防護信心十足,加上眾多的防護符篆看似也不弱,然而麵如此多一浪接一浪的海浪般攻擊,就明顯不夠看了。


    然而她所求救的段兄似乎在短時間內也幫不上他什麽忙的模樣,此刻已然被對方一隻銀光燦燦的穿山甲發出的一道道金雷攻擊的手忙腳亂。


    而段兄匆忙祭出的赤鐵屍與夜叉惡鬼在對方一隻巴掌般大小的黑蝴蝶下,竟然是一副畏懼不前的模樣,平日的嗜血殘暴瞬間收斂的一絲不剩,甚至如果不用秘法催動,都不見得會攻敵的模樣。


    此時段兄似乎連施展秘法的時間都未有,自身在猛烈的金雷攻擊下,似乎都有些暈頭轉向的模樣。


    柳霜兒亡魂大冒地匆匆掃視了一遍後,小心肝猛然沉到了穀底。


    他二人最大的優勢就是施展合擊戰術,然而在對方淩厲的攻擊下。他們根本就沒有施展合擊戰術的機會,瞬間被分割開來,一副異常憋屈的模樣。


    “噗嗤……”綠發女修的眾多防禦符篆在對方燒火棍,血色長鞭。紅火長龍攻擊下已然瞬間泯滅。


    那三色傘在對方兩柄匕首攻擊下,三色光幕猛然暗淡下來,哭喪棒攜帶著驚天威能竟然差點將她的三色傘一下子掀翻開來,然而緊接著上麵的拇指長靈針便如同雨點般****而來,瞬間洞穿三色傘而過。


    “啊……爾敢!”


    紅發男修在提醒師妹的同時就已然準備設法施救。然而被一臉四五道的金雷轟得公共支撐起的防護法罩瞬間破滅,連忙再次激起其他防禦法器抵擋。


    等到他自己都未緩過一口氣來,猛然一聲驚呼傳出。


    就見自家柳妹暗淡過後的三色傘仿若被無數雨點洞穿而過,身後被防護的柳妹瞬間被刺穿了一道道拇指粗細的窟窿。


    柳妹整個人瞬間變成了一個漏水的篩子一般,殷紅血水嘟嘟直冒出來,連剛剛拿到手上的聚魂幡都沒來得及激發就瞬間直溜溜地栽倒了下去。


    紅發男子本來還想這怎麽設法營救自己的柳妹,結果自家的柳妹在電光火石間就已然香消玉殞。


    “啊……畜生!拿命來!”紅發男子猛然間雙目殷紅嗜血起來,眼角的青筋不禁猛然抽搐起來,向著那位僅有築基中期的蕭遙飛馳而去。


    事實上,蕭遙此子似乎對於這種事情已然做過數次的模樣。竟然看來不看對於自己柳妹的迫害,已然先一步地向著他****而來,仿佛認定,在其的襲殺之下,自家的柳妹絕無幸免之理。


    “砰!”的一拳對轟在一起,紅發男修就感覺自己被一股莫可抵擋的巨力一下子轟飛了起來,而對方似乎僅僅蹬蹬後退十餘步的模樣。


    紅發男修憋屈的發現,枉他們還準備獵殺一般築基巔峰的修士。


    甚至等到雙雙進階築基巔峰後還準備對戰金丹修士的存在,此刻竟然被蕭遙這般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一下子,硬生生地打回了圓形。


    當然也是蕭遙此子卑鄙無恥的偷襲。否則絕不可能出現如此的情景。


    “老子跟你拚了!”正當蕭遙準備繼續衝過去時,紅發男修在半空吐血的同時,左手猛然一個反轉一枚中品天雷珠就向著蕭遙轟了過來。


    看到如此情景,蕭遙猛然後撤。同時瞬間收回了小甲及襲殺那女修的一切攻擊利器,隻是血棘鞭在回撤的同時,已然裹上了那女修屍體的儲物袋與聚魂幡。


    與此同時,又是一張巨大的被他斬殺的妖獸獸皮向著那枚襲來的中品天雷珠包裹而去。


    “轟隆隆……”的一聲聲疊加的巨響聲傳出,同時伴隨著一陣蘑菇雲,緊接著一聲沉悶的鍾聲響起。


    衝擊波過去。蕭遙瞬間從他那件靈階上品的大銅鍾鑽了出來,一臉戲虐地道:“閣下以為這般就能逃得了麽?看來閣下對貴師妹的隕落似乎瞬間就忘卻了呐!”


    卻是那位紅發男修在祭出中品天雷珠的瞬間就向著遠方狼狽而逃,剛剛為其師妹報仇雪恨的咬牙切齒般憤恨已然消失的蕩然無存!


    “啊……你竟然一點傷勢都未有!”紅發男修極其敗壞地道。


    “嗬嗬!閣下祭出的若是高級天雷珠的話,蕭某即使擁有上品的銅鍾護體也不會這般的相安無事!”蕭遙披著殘破的血色披風,四五個呼吸的時間就追上了那紅發男子,淡然一笑道。


    “蕭……蕭道友為何無辜襲殺我二人?”此時的紅發男子已然神色慌張地向著蕭遙質問道,竟然表現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


    “你若是還有天雷珠的話就趕緊釋放出來,若是沒有的話就趕緊去死吧,現在走的話或許還能和你師妹一路!”


    “問出這般幼稚可笑的問題,還裝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難不成還準備令蕭某陰溝翻船不成?”蕭遙說話間,一道狂龍斬已然斬了過去,似乎絲毫沒有與對方再行廢話的模樣。


    看著蕭遙此子內心比自己還要陰暗的同時,更加奸詐無比,紅衣男修暗暗叫苦不迭起來,就怕遇到實力強勁而又謹小慎微的修士。


    不過在對方的火龍襲擊過來之際,他將一麵靈階盾牌擋了過去,同時右手一抖聚魂幡,一屍一鬼魚貫而出。


    看著自己的盾牌輕鬆地就抵擋住了對方的火龍,紅發男修隱藏在長發下的眼神一寒,就欲將禦使屍鬼了過去廝殺,同時左手也隱隱有了動作,嘴角顯現出一絲瘋狂神色。


    他似乎已然在做什麽放開的決定,然而正在這時,紅發男修麵色猛然大變起來。


    那明明被他抵擋下來的火焰長龍中,一道虹芒猛然從中****而出,瞬間就到了他的麵前,等到他再想有其他的動作時,顯然已經遲了。


    “噗通”一聲!


    紅發男修沒有超過二十個呼吸的時間,就學著他剛剛隕落的柳妹模樣,直挺挺地栽倒了下去,喉嚨被一柄尖刀殘刃瞬間洞穿而過。


    看紅發男修死前的震驚神情,仿佛在說,你怎麽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神識該變態到了一個何其恐怖的程度,竟然能到憑借著強大的神識將殘刃一起隱藏在了劍術神通中,而能屏蔽了他神識的窺探。


    蕭遙嘿嘿一笑地,放出噬魂蝶與小甲,將紅發男修左手中的又一枚中品天雷珠及腰間的儲物袋一收,就向著遠處****而去,對身後的二寵對戰處於狂暴狀態的一屍一鬼竟然異常放心的模樣。


    良久之後,蕭遙手握著一枚玉簡露出了異常震撼的神色。


    “七殺?若這玉簡所言沒錯的話,這七殺絕對是異常逆天的存在,完全可是使越一個大境界挑戰成為了可能!”


    比如說七位煉氣巔峰修士將這七殺陣修煉到圓滿程度的話,絕對會擁有對戰築基初期修士的能力。


    若是七位築基巔峰修士將這七殺陣修煉圓滿的話,就是遭遇一位金丹初期的修士,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的。


    玉簡之外的另外一個小冊子記錄,這紅發男修與綠發女修竟然不屬於玄國,而是來自玄國的鄰國,楚國。


    這七殺卻是他們在築基初期時探尋一座上古洞府中意外所得,並且一開始似乎是號稱“九星”的九位築基初期的修士所得,取寶中兩位被天工宗修士滅殺。


    此子“九星”解散,變成了“七邪魔”。


    九星名號不響,七邪魔則在楚國名聲鵲起,因為這七位築基初期的修士斬殺了數位天工宗的築基紅後期修士後,甚至滅殺了一位天工宗築基巔峰的修士,引起了天工宗高層的高度重視。


    確切地說是他天工宗修士對這套功法有了很濃的興趣。


    然而那時候的七邪魔在呈威,瘋狂報複後,並未有任何的收斂,依舊在誌得意滿地輪流在天工宗犯下了諾大的罪行。


    可惜小胳膊始終拗不過大腿,再一次不幸被多名天工宗修士圍堵襲殺後,當初的七邪魔隻剩了如今的赤綠二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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