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躺在書房的軟榻上,心早就飛到自家福晉的身上了。聽著外麵的腳步那要是能睡著就怪了。


    十阿哥在屋子裏麵糾結,你說福晉挺幹脆的一個人,怎麽今天就這麽不爽快呢,你倒是進來不進來呀,至於的嗎,到底是女人臉皮薄,抹不開麵。


    十阿哥聽著外麵的腳步聲,說實話,也沒啥氣了,當時也是自己心火太旺了,不就是媳婦比自己武力上強了那麽一點點嘛,不就是讓媳婦從**不小心給推下來了嗎,算毛呀,男人嗎就要有氣度,這點事嗎,都擔當不了還算是什麽男人呀。


    十阿哥想的相當的開通,何況看著老幺在外麵的腳步聲,都要半夜了,也知道這人知道自己做錯了。你說還有什麽氣好生的呀,十阿哥就等著福晉趕緊的敲門進來,好抱著福晉睡覺呢。


    這人就是這麽不計較的人,十阿哥甚至在想,剛才自己怎麽就那麽大的火氣呀,最後的最後十阿哥總結道,都是事兒逼的,你說都出來了,不能還自己進去吧,多掉麵子呀。十阿哥就後悔,當初不要出來似的好了。


    既然老幺都來找自己了,肯定是賠禮的,十阿哥已經不計較了,這人一放鬆就這麽睡著了。這也是等的著急,等睡著了。


    主子不睡覺,十月雖然剛做完重體力活,身心疲憊,可以不能自己先休息,站在老幺的身後陪著。眼睛看著老幺,那個壓力老大了。


    老幺勉強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麽心虛“怎麽有話說”


    十月說的簡單,淺顯易懂“早死早托生”這是讓老幺麵對現實,早晚你得進屋哄人。


    老幺氣的嗓子疼,這個倒黴孩子,這是怎麽說話呢“粗俗,實在粗俗”


    十月決定文雅一點,換了一個說法“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主子你倒是進去吧”


    老幺覺得這話耳熟呀,怎麽跟那句二師兄你倒是吃呀,一個味道呀。老幺怎麽琢磨也不是味道,沒好氣的揮手“走開走開,不用你陪著”這是誠心的惡心自己呢。你說自己到底多想不開,**出來這麽一個奴婢呀。


    不知道現在後悔,是不是有點晚,就十月這樣的,要是放飛出去,社會就多一個禍害。本著犧牲奉獻的精神。老幺心說還是繼續禍害自己吧。反正自己都適應習慣了。


    十月真心的期盼主子這句話,你說這一天到晚的,又是接駕,又是收拾屋子的,作為一個奴婢不容易呀。


    要是老幺一定會說,這個時代做女強人,不容易是肯定的好不好。甩甩手,十月轉身就走了,還帶走了一眾的奴才“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起,要盡心,知道嗎”這是例行的訓話,看看人家十月多有總管的氣勢呀。


    十月把奴才都帶走了,老幺覺得壓力小了好多,在眾目睽睽之下去哄男人,這個還是很不好意思的,還是十月貼心。雖然嘴巴毒了點。


    老幺推開門,把自己盡量弄得不是那麽心虛,好在這事兒也是十阿哥開頭說的不對不是,自己就是激動了,沒掌握好主動權而已,這要是當時拽著十阿哥的袖子,哭天抹淚的矯情一番,現在用得著自己這麽小心嗎,賠小心的一定換個人,費力不討好呀,費力不討好,老幺心說以後再也不幹這事了,你就是在叫的**點,姐也要抵製住。


    不能說老幺不關心十阿哥,可是對於十阿哥的書房。老幺真的是第二次進來,一來這書房從來是男人的忌諱,哈朗特意告訴過她,不要輕易的進男人的書房。


    二來嗎,自從成婚以後,老幺真的沒有聽說過自己的夫婿進書房,在練武場上的時候倒是挺多的,隨時都拿能看到十阿哥那帶著六塊肌的魁梧身材。每天都是那麽性感那麽招搖。說實話老幺自從體會到夫妻和諧的其中三味,那是對著十阿哥的身材,越來越沒有抵抗力了。


    老幺一步邁進十阿哥的書房,在最招眼的地方,看到的令人燙慰的,自己的那副字。老幺的嘴角自然就翹起來,這個男人有心,雖然十阿哥真的不大來書房,可是這個安排還是讓老幺心裏安慰。


    看到了這幅字,其他的東西就很難如老幺的眼了。邁著不是很淑女的步子。走到十阿哥歇息的榻前。看著睡覺的十阿哥,真心的想在那張臉上擰兩下,自己這麽糾結,這人睡的這麽香,心裏怎麽那麽不平衡呢。


    老幺就這燈光看著眼前的人,雖然算不上是什麽美男,可是真的差點閃瞎老幺的眼睛,怎麽就這麽招人稀罕呢。


    春夏交接之際,夜裏隻是稍微的有點涼而已。老幺壞心眼的把十阿哥的內衣的盤扣給解開兩個,露出胸口,老幺把眼皮稍微抬起來一點,下巴頦往上仰著點,看到的東西多了一點。哎呦,有點猥瑣。不過身材真的不錯,難怪讓自己這麽樣的身心失守。


    老幺把燭台移近一點,一時間就想起來賈寶玉讓燭台燙傷的臉。老幺倒不是怕把十阿哥燙傷了,她是怕自己重口味,直接玩滴蠟油。趕緊的又把燭台給移開了。


    這個角度,這個燈光,怎麽就有一種那麽朦朧的感覺呢。燈下看美人,半遮半掩真是撩人


    老幺走開幾步,這個時候要是自己在上趕著把人給撲了,老幺怕十阿哥明天醒來會哭的,真的。你說才把人給惹了,再把人給猥瑣了,十阿哥得是什麽心情呀。


    老幺想自己會慣著男人,可是真的不會哄男人。還是等大家再熟悉點好了。


    轉身離開床榻,坐在十阿哥的書桌邊上。鋪開紙張,拿起筆,深深的思索著,然後下筆如飛,用情頗深呀,寫的滿滿的半張紙。


    老幺輕輕的吹幹墨跡。滿意的點頭,看著榻上的如煙春色,到底是忍不住了,繼續揮毫潑墨,一副睡美男圖躍然紙上。


    把那麽陽剛的十阿哥,愣是畫出了魅惑,畫出了身材,而且是閉著眼睛睡覺時候的神采,你說一個人神采都在眼睛上,你讓一個閉著眼睛的,在紙上充滿了神采,這是什麽樣的畫工呀,這是什麽樣的技藝呀。


    老幺頗為滿意的,看著紙上的人,老幺相信有了這幅畫,十阿哥應該會把那副有著三福晉半幅作品的畫給換下來了。水墨畫一直是老幺的強項。


    老幺把自己寫的字,壓在畫像上,又弄張薄毯子給十阿哥蓋好,雖然不冷,可是代表著自己的心意。


    想起什麽把又把十阿哥的大腳丫子看了看,哎,人家這腳長的,比自己的也不差。老幺摸摸十阿哥被踢紅的腳趾頭,有摸摸自己的腳趾頭,心說今天他們夫妻,合該腳趾頭受傷,回頭記得好好的拜拜。


    從懷裏摸出一瓶晶瑩的藥膏,給十阿哥的腳趾頭上好藥,又重新的給人蓋上毯子。老幺才起身往外走。


    也算是盡心了吧,沒白白的在這裏占人家的便宜。老幺舒心的回屋睡覺去了。


    老幺走回主屋,看著光禿禿的沒有帳幔,床柱的床榻就一個感覺,終於找到點現代的感覺,太亮堂了,就看不得天天的把自己給捂在一個小帳篷裏的感覺,老幺從來就覺得古人睡覺憋屈呀。


    決定了,往後他就要睡這樣的大床。這麽沒有遮掩的大床,這是條件不準許,古人都是瞎講究,不然老幺一定找工匠打造一個大銅床。最豪華的型的。


    十阿哥大概是白天折騰的累了,這一覺雖然睡之前沒抱著福晉有點不習慣,可是睡著之後就不知道了,睡的那個香呀。


    等十阿哥起床,也不知道小太監是怎麽知道的,十阿哥才剛起身,小太監就進來伺候著了。就是頭垂的有點低。


    十阿哥起床有一霎那間的蒙。等看到自己睡覺的地方,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了,然後就是惱怒,真正的火爆三丈的惱怒,好呀,你個董鄂善九,竟然就讓爺在這裏歇息了,竟然敢就這麽把爺給晾在這裏,是誰給您這麽大的膽子。


    十阿哥一腳就把小太監手裏捧著的衣物給踢飛了,光著腳往書房外麵走,爺受過這樣的氣嗎,誰也不成。十阿哥那是狠吧呆呆的尋仇一樣的表情。還好老幺昨天給十阿哥上的傷藥見效了,要不然,您說十阿哥這腳丫子得多疼呀。


    小太監跪在地上,直打哆嗦。就知道今天不會好過。看吧看吧。要不是地上涼,十阿哥就準備直接踹門出去找福晉算賬了,看著自己露在外麵的腳趾頭,十阿哥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出去,有點沒有氣勢,轉身做到書桌的椅子上“死人呀,不知道伺候爺穿鞋”


    小太監心說,您方才把衣物和鞋子都給摔了。可是手上的動作麻利的把十阿哥踢翻的東西,給撿起來,跪地上給主子爺穿襪穿靴。


    十阿哥怒瞪著閃著凶光的大眼,不輕易的掃了一眼桌子,然後又看了一眼,最後拿起桌子上的紙,捧著看,越看心情越好,那個臉色,跟剛才簡直是天地之別。


    讓跪地上的小太監,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主子的怒氣真的不好承受呀。


    十阿哥看著手中的紙,心情無比的開闊,無比的那怎麽說呢,反正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東西。


    老幺寫的很簡單,要讓她寫情書有點難度,從小到大,除了作文,就寫過檢查,顯然作文在這個時候不大得用,所以老幺就寫了一章悔過書。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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