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也知道這個樣子,沒法見人,再說了他也不舒服不是,摸一把自己的頭頂,都是沙子。


    隨著十月先著泡了一個熱水澡,換上幹淨的衣衫,感覺身心的疲憊都消散了。這奴才還算是有點眼力見。


    看都沒看十月準備的飯菜一眼,轉身就去了福晉的房間。


    老幺的房間連個亮光都沒有,十阿哥的腳步在老幺門口,停頓,心情不是一般的差。這女人還敢擺譜。當然了,人家一直在派普。十阿哥你不也追到這裏來了嗎。


    要說也是十月大意,這麽大的事情,竟然沒沒有把主子給叫醒。這事真的不怪老幺,人家睡著了,根本就不知道,完全是十月的失職。


    十阿哥臉色能好看嗎。踹開老幺的屋門。十阿哥,滿眼都是怒火。就準備教訓教訓這個不懂得規矩的女人。


    一陣暖風拂麵而來。十阿哥趕緊把屋門給關上,可別進了冷風了。然後才抬腳,腳底下就是一根棒子骨頭,十阿哥嘴角耷拉的更厲害了,吃得好,睡的好。


    低頭看了半天的棒子骨頭,才抬眼看躺在炕上的人。老幺也是豬呀,這麽大的動靜,連醒都沒醒。


    炕上的人,躺的平平的,蓋著被子,就在腹部上鼓起一個明顯的東西那是他的兒子。


    十阿哥動作不算很輕的走到炕邊,打量一眼,福晉,是真的睡著了。


    摸摸福晉的肚子,十阿哥的火氣,莫名的就沒了,心裏怎麽就那麽踏實。


    你說自己就是在領進多少女人,能有這個感覺。十阿哥閉著眼睛。凝目沉思。


    他到底想要什麽呀。是不是是個女人都行呀,你說要是那樣的話,自己當初為嘛要費心費力的娶老幺呀,自己的心思不是白費了嗎。太值得思考了。


    老祖宗就說了有舍有得。然後捂熱了身子的十阿哥,掀開福晉的被窩鑽進去了。


    十阿哥這兩天都沒睡好覺。摟著福晉,摸著福晉的肚子,總算是踏實的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的沉。這的是一閉眼就睡著了。這人就是一個習慣的問題。


    第二天早晨,這個主子們醒的都比較晚。十月都在外麵候了一個時辰了,裏麵才有點動靜。


    老幺覺得這一宿特別的累得慌,雖然現在自己懷著孩子,沒有了腰身,可是這個滾圓的腰上跟勒著一根繩子是的。


    睜開眼,望著屋頂,是老幺讓木工們用上好的,打磨完的木料,弄的超現代化頂棚。漂亮時尚。


    這個造價可是很高的,即便是現代,也沒有這麽純的木料很貴的。低調的奢華,怎麽舒坦呀。


    眨眨眼,這日過的奢華,這才是自己的富二代人生,揮霍享受的人生。


    然後伸手摸肚子,這個是老幺知道自己懷孕以後,每天早晨必須做的一件事。


    然後,老幺就摸到自己的肚子邊上多了一雙手,大概是為了不壓倒孩子,這雙手隻是在老幺的腰上挨著肚子。


    老幺覺得鼻子有點熱。眼眶有點發酸。不知道為嘛,自己可不是矯情的人,可這個為嘛眼睛發酸呀。


    這麽簡單一個早晨,怎麽覺得那麽難得到呢,都怪這個該死的時代,你說弄的男人的生存環境那麽舒坦,弄的女人連守著一個男人都那麽的艱難。


    當然了老幺這個男人守的,真的挺容易的,老幺也就是這個時候軟弱了一點,非得把自己說的那麽艱難。


    總算是這個男人還不錯。要不說好男人值得等待呢。老幺不敢有大動靜,打擾好眠中的人,隻是把自己的頭,往枕邊的男人靠了靠。感覺生活還是那麽的美好。讓人充滿了期待。


    老幺挨著腰上的手,抬了起來,順著老幺的肚子來回的摩挲“你委屈什麽,爺燒了你的產業了,還是抓著你的人收拾了”


    這是十阿哥看到福晉的反應,覺得自己才是委屈的呢。


    老幺抿著嘴巴,剛才的感性時刻,都沒有了,聽著這個男人帶著委屈的申訴,老幺就覺得自己怎麽就那麽討厭呀,燒什麽燒呀,不都是自己家的東西嗎。


    原來這個人早就醒了,轉頭看看邊上的人“您真早”堅決不回答問題。


    十阿哥聽著老幺這不溫不火的回答,暴躁的脾氣終於爆發了“早,爺折騰了一天,就換來你一個早,爺什麽人呀,你怎麽就敢,別以為你走人了,爺就不知道房子是你燒的,你怎麽就不把爺一起給燒裏麵呀。你不更輕省”


    別的都能當小孩發脾氣,後麵的這句不行。他誅心。


    老幺起身,穿衣服。沒搭理十阿哥。臉色不大好看,一個早晨的溫馨時刻沒有了,等來的男人也未見得是好的。


    十阿哥拽主老幺的胳膊“你什麽意思,爺說的不對,你一聲不吭的什麽意思”這話都趕上咆哮帝了。


    老幺耷拉著眼皮,笑話,當老娘沒有脾氣,當老娘願意燒你的房子,老娘燒你的房子,造價高著呢,你當隨便什麽東西,都能讓空空蕩蕩的房間,燒成那個樣子呀。


    不過現在不太願意搭理人而已“我去吃東西,十阿哥洪福齊天,原來沒有燒在裏麵呀,恭喜”轉身下炕走人了


    這話何其的氣人呀,十阿哥從跟老幺大婚,就沒有受過這麽樣的待遇,從來都是老幺哄人認錯的。


    怎麽就這兩句話,就惱了呢,十阿哥一拍枕頭。那個惱怒呀。這女人怎麽就這麽狂呀。都是爺慣的。女人翻臉比男人無情,十阿哥算是知道了。


    老幺推門直接到十月的屋子裏麵貓著去了,十月的屋子跟老幺的差不多,都是那麽溫暖的。就是這個心情不大爽。


    老幺陰沉著臉,脫鞋上炕。陰沉著臉。能滴出水來。摸摸肚子,都氣著了,肚子動的特別的厲害。臉色更不好了。


    十月進來在外麵聽到聲音,覺得自己插不上手,把奴才都給打發的遠遠的,這種時間還是少點人知道好,聽著裏麵消停了才主來“主子先洗漱吧”


    老幺“出去,不用管我”


    十月看看主子,得,自己的地界上讓人給搓出來了。轉身走人吧。


    進到十阿哥的屋子,還沒開口呢“滾,都給爺滾出去”


    十月轉身出去了,得這麽大的莊子,還沒有自己呆著的地界了。當人奴才不容易呀。


    十月“來人套車”算是給自己放假好了。估計主子沒有心思視察莊子了,自己一個人先看著。


    老幺悶在屋子裏麵生氣。外麵跟她的心情差不多都是那麽的蕭條。


    十阿哥在福晉的香閨裏麵暴怒,自己一天的奔波就換來那麽兩句冷言冷語,這讓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委屈,特別的委屈。


    這個人什麽情況下都要進膳的,老幺坐在屋子裏麵覺得肚子餓了,懷著孩子呢,不禁餓不是,對著門外“都是死人呀,還不開始進膳”


    這話嚷的聲音有點大,十月的屋子,為了伺候老幺方麵,本來距離就很近,這個正在隔壁的隔壁屋裏上火生氣的十阿哥能聽見。一點都不稀奇。


    陰沉著臉,福晉喊了半天怎麽就還沒有動靜呢。一腳踹開門。一陣秋風吹過。屋子外麵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十阿哥的臉色黑了,不懂事的女人,亂跑的後果看到了吧,就這樣的奴才伺候著還敢亂跑,連口吃食都沒有。


    爺是舍不得爺的兒子挨餓,對著大門口,一聲氣吞山河的怒吼“都是死人呀,伺候爺進膳”


    老幺讓這聲怒吼,給吼的,心裏砰砰亂跳,叫喚什麽叫喚,沒有伺候的人手,不會回自己的阿哥府呀,當然了老幺是心裏腹議的。


    十阿哥一聲怒吼之後,還是沒見到人影,這是想明白了,這個院子裏麵就沒有伺候的人。


    這事吧,不願十月。本來嗎,老幺每次來都是十月自己帶著人伺候的,正巧趕上是秋收的時候,這裏的人都出去收秋了,十月招呼著套馬車,就把四月也給帶走了。


    這個雖然是誠心的,真的,十月特意的想過,萬一這兩人要是在嚷起來,總不能讓奴才們聽倒不是。


    所以就是留下來伺候的人,也要在十阿哥還有主子的怒吼聲,聽不見的地方。這個算計的特別的精準。可是真的沒細想這個其他的問題。


    十阿哥看看剛才發出聲音的屋子,轉身按個屋子開始轉悠,爺的兒子還在那個女人的肚子裏麵呢,爺是為了孩子,到底為了什麽隻有十阿哥自己明白。


    對於一位沒有進過廚房的阿哥來說,想要在一個合格的管家管理下,找到吃的,還是有難度的。


    十阿哥的臉色絕對比昨天來的時候還要黑。怎麽就哪個屋子裏麵都沒有吃食呢。


    終於在一個很不顯眼的屋子前,十阿哥踹開了屋門。一招眼,十阿哥就知道這是廚房,從小的教條,君子遠庖廚,十阿哥的腳步頓住了。


    回頭看看叫喚著肚子餓的女人的屋子。一腳就他進去了,廚房歸攏的非常的幹淨,至少沒有能讓福晉放進嘴巴的東西。


    掀開鍋蓋。裏麵有幾根玉米棒子,這個東西,十阿哥是吃過的。


    撈出來,找個木頭盆子端著出來了。回頭記得好好地教訓這裏的奴才,就是這麽伺候主子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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