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到了莊子上,聽到莊頭說,豐樂侍衛沒有到莊子上來,一時間老幺才發現,自家的全能侍衛,未來的外院大總管不見了。


    這真是太讓人意外了。老幺就不知道豐樂侍衛還有別的地方可去。


    老幺對著十月“你早就知道了吧,這麽多年也沒有聽說過,豐樂侍衛有其他的地方可去呀”


    老幺這是真心的有點擔心。別人劫財劫色了可怎麽辦呀。豐樂侍衛可是小有資產的,更甭說那個往妖孽方向發展的模樣了。


    十月麵上什麽表情都沒有,從身上拿出一個封信“這是豐樂侍衛留下的”顯然人家那是早就知道。比自己這個主子稱職多了。


    老幺抖落信紙,一目十行。心裏放下一半,另外一半還是懸著的,小心翼翼的跟自家總管說道“原來是出去鍛煉一下,還好,我當時私逃了呢,怎麽不早說,讓掌櫃的給豐樂多弄過去點銀子,你主子我的船就是沒有信得過的人,要不然早就發了大財了。既然豐樂侍衛已經過去了,那就讓他撐起來好了,反正一年半載的他也沒想著回來”


    這話說的有點長,就不是他家福晉的一貫作風。十月依然那麽淡定的站著,聽著主子吩咐。


    老幺偷偷的看著自家總管的臉色,看豐樂的信就知道,肯定聽到他跟十月的說話了。老幺內心不安呀。自己這是多缺德的節奏呀。


    說起來還是自己不厚道,讓人家郎情妾意的兩人,就這麽分開了。這個時候,自然就要多看看十月的臉色說話了。


    十月聽主子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對於十月來說,隻要選對了人,大婚的時間早點晚點,都沒有關係。


    隨跟著點頭“嗯,回頭奴婢就吩咐掌櫃的,下去的時候把銀票什麽的給帶過去,當然了還有您的意思。豐樂侍衛還不算傻”


    後麵這句話純粹是十月的個人感官,這麽多年十月跟老幺的關係雖然不錯。可是十月從來沒有這麽朋友似的說過話,當然了氣人的時候不算。


    老幺聽這話,就知道十月沒有惱。還是自己的人呀,都隨了自己了,都那麽大氣。這要是換個人,還不記恨一輩子。老話都說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老幺這心裏老愧疚了。


    不過麵對著十月的大度,老幺抿嘴樂了“你就等著當夫人吧,而且最有錢的夫人,你男人做的可是最掙錢的買賣”


    老幺說這話,雖然有哄著十月的意思,可也是真的看好豐樂侍衛,當然了更看好自己看重的買賣。


    老幺沒說的是,你家看中的男人,對於燒殺搶掠更適合。多好的邊緣人呀,多好的條件呀。海盜呀,他太嗎的厲害了。記得讓豐樂侍衛走的遠點,最好總是折騰外國人。老幺心裏都樂翻天了。


    雖然十月挺大氣的,可老幺也不敢說,怕十月的神經承受不住。畢竟買賣不是太合法。


    再說了也就是一個臆想,不定成不成呢,茫茫的大海,萬一要是一艘船都碰不到,那不是白高興了嗎。低調,做人要低調。


    想想就得意,這買賣就得豐樂侍衛這樣的人做。當然了自己也要在後方的軍備設施給倒騰的硬實點。


    十月不知道自家主子思想活動泛濫,都作奸犯科了。斜眼瞥了自家主子“男未婚,女未嫁,奴婢可沒有男人”這話值得商討。說的有點無情。


    不過老幺正沉浸在美好的事情當中,一時間沒有注意到。


    老幺還在臆想了,你說豐樂侍衛那是能文能武呀,那人放到哪都放心。


    自己的船隊,到了這麽一個人的手裏,老幺覺得自己不做點什麽,都對不起自己。讓豐樂侍衛開船跑遠點,偶爾做**海盜,應當沒什麽的吧。也不知道這個成功率高不高。


    豐樂侍衛就這樣在自己歪曲的道路上,越走越歪曲了。遇不上一個好主子,在正直的人那也得歪了。何況人家豐樂侍衛的包容性這麽強呀。


    等到老幺想問自家總管,為嘛還不是你男人的時候,早就找不到十月的人影了。老幺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女人,那麽的善變。看看自己一直在歪曲的道路上歪曲著,多執著呀。


    豐樂侍衛這個插曲就算過去了,反正老幺給豐樂侍衛甩了足夠的銀票,還有一條好光明的道路,剩下的就要豐樂侍衛看著發展了。


    十阿哥到了莊子上,那是可勁的折騰,可勁的作。就是誠心的把不痛快折騰出去。


    老幺帶著閨女還有老阿瑪,在自家莊子上倒是玩的挺好的。旁觀自家男人作死,也隻一種樂趣。


    人家那是真的心情愉悅。看的十阿哥心裏非常的不滿。一群沒心沒肺的人。都不知道安慰安慰她。


    老幺倒是想著安慰呢,能跟十阿哥一起駡康熙皇帝皇帝嗎,就是說兩句,那也是給人家父子兩人差生分呀。簡直就是在找死。


    一家子一個誠心作死的就夠了,沒必要都搭上,總得留條後路呀。


    所以這種作死的行為,是沒有人做的。董鄂七十那是直性,那是爽快,不是傻。老油條的,肯定不會跟著摻和。


    所以這個事吧,還得靠著十阿哥自己想清楚。當然了十阿哥想的也沒啥不清楚的,他不就是一時間想的不打開嗎,心裏不痛快嗎,也沒有說就到了抹脖子上吊的份上。所以老幺就聽之任之了。


    老幺把閨女跟阿瑪都哄著出去玩了。剩下自己一人,走到陰涼的地方,看著練武場上揮舞著重刀的十阿哥。說流口水了,那是假的,但是眼睛絕對是冒著星星的。


    要說十阿哥從戰場上回來,周身都是帶著煞氣的。尤其是自己練武的時候。


    老幺就覺得這人的姿勢,這人的神態太過凶橫。大概是真的手上染上過人命的緣故。


    老幺現在主意的可不是十阿哥的神態,老幺的眼神一直在人家十阿哥的下三路逡巡。


    而且眼神詭異。能看到流光溢彩。也就是色色的。


    說起來老幺覺得清朝的有錢男人跟現代的有錢男人比,就是雙腿比起來,現代的富二代們比較修長直。


    這個是老幺的純粹臆想,老幺想來這個沒辦法,時代不一樣,炫富的設備也不一樣。造成的結果也就不一樣。


    現代的富二代,那是名車炫富。這個時候沒車,想炫富的話,一般都是騎著馬的,挺坑人的,長期在馬上呆著的人,多少都會有點羅圈腿。


    這個吧也算是各有千秋,開車的人白了一點少點氣概,騎馬的男人魁梧了點,多了點氣概,腿腳上彎曲了一點,都是成龍呀。


    這個小認識多年來一直在老幺的心裏樂嗬,不過從來都沒說出來了過純粹的yy


    畢竟老幺身為一個閨閣格格,真的沒有機會見過幾個,每天騎著馬溜達的現代高富帥。


    老幺就是看著自家的老阿瑪,走路有些蹣跚。董鄂哈朗的腿走路的時候,也是多少帶點羅圈腿的,老幺不隻一次的撇嘴,這就是這個落後的時代害的,騎馬騎多了。


    所以老幺雖然非常向往縱馬奔馳的颯爽英姿,可是依然能不騎馬的時候,就不騎馬,她怕有羅圈腿。


    如今在看十阿哥的修長雙腿,老幺覺得自己的認識太狹隘了,有誤區呀。


    董鄂七十跟董鄂哈朗的羅圈腿大概是家傳的。你看人家十阿哥那個腿,隔著一層棉布,老幺都能看到筆直有力。還充滿了爆發力。


    當然了小腿上的肌肉,還有大腿上的肌肉。老幺都覺得分布均勻。


    說起來看到大腿,老幺的眼神不自覺的上斜一分半。那個好像自己讓三月做出來的內褲,沒有看到。


    內個沒有穿內褲的男人,隔著一層褲子,老幺覺得這個朦朧的效果,觀察起來,更帶情色。


    比直觀的看上去顯得含蓄的多,顯得吸引人的多。大腦空間可以幻想的更多。


    至少十阿哥大方的給老幺看的時候,老幺從來沒有好意思這麽盯著瞧過,你說人家遮遮掩掩的,隔著一層布料。老幺倒是移不開眼了。


    有這麽一雙眼睛盯著,十阿哥那是再粗的神經也揮舞不下去了。


    你說自己好歹娶得也是一個格格,怎麽看著自家福晉,就那麽猥瑣呢。


    十阿哥真的看出來了,自家福晉真是董鄂七十的閨女,看看那個樣子,跟董鄂七十一個模子印出來。這個說道神態,當然了模樣也沒有啥不一樣的。


    十阿哥黑著臉低頭,自己沒有什麽不合宜的呀。八九月的天氣,可不是穿的少點嗎,就穿了一條束褲在院子裏練練身手。


    十阿哥再看自家福晉,還是那個垂涎三尺的模樣,自己跟快肥肉似的。好吧自己招來一個女色狼。


    十阿哥抿嘴,然後嘴角上翹,用勁把手裏的大刀,甩的遠遠的,老幺就看到那個帥氣的動作。太有魅力了。


    跟本就沒有看到大刀甩到哪裏,怎麽被亂糟糟的扔出去的。


    還有就是老幺都能看到十阿哥小腹上糾結的肌肉,還有肌肉上麵的汗珠了。那個這個場麵實在是鍛煉人心呀。


    老幺不再覺得伸手“都出汗了,趕緊擦擦”說著人家就上手卡油了,絕對的占便宜。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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