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暄攥著拳頭,心中豪氣衝天。


    雖然離開了京城,可自家阿瑪額娘給自己的留下空間依然不小呀。


    何愁壯誌不淩雲。


    貴寶能聽明白自家額娘的意思。


    這裏,自己當作遊樂場的地方,往後就是家了。


    要說心中各種情緒都有,不過也好,自在,往後一家人在一塊了。


    而且沒有那樣這樣,膈應人的規矩,估計往後額娘說了就算。


    額娘這人好呀,從來不講規矩。


    至於阿瑪,貴寶樂了,阿瑪從來都聽額娘的。


    貴寶看著自家阿瑪,笑的奸猾“阿瑪,以後可沒人敢在欺負貴寶,我放弘暄出去咬他”


    十阿哥聽這怎麽那麽心疼呀,閨女出來感情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是呀,就是帶著足了人手,到外地打天下那也不容易不是。


    十阿哥拍拍厚實的胸膛“放心,交給阿瑪,保準讓貴寶公主一樣”


    老幺算是徹底放心了,十阿哥這人雖然粗糙,


    可從來沒有說過犯這種忌諱的詞語,既然說自己閨女是公主,那肯定是在這裏打拚了。


    沒有祖宗家法的顧慮,沒有兄弟的牽絆,放開的手的十阿哥,老幺不知掉將來是什麽樣的場景。


    未來呀。充滿了期盼。


    老幺都能看到未來的地圖上,突然在不著邊際的地方多出來的那麽一塊國土。


    這個不大好管理呀。這不是給後代子孫,出難題嗎。


    不過沒關係,祖宗打的江山大點,還是不會挨罵的。


    弘暄不高興,怎麽聽著自家姐姐都是在罵他,當他是狗嗎,還放出去咬人。


    更不樂意的是自家阿瑪,還把這個活給攬過去了。


    十月鬆口氣,有人管就好,還有就是,


    在主子身邊呆的時間長了,厚黑學,那是被熏染出來的,


    雖然不為奴婢了,可也沒有想一下子成為主子,


    這裏固然建設的不錯,可財力物力人力那都是主子在後麵支持著。


    豐樂跟自己即便是在出眾,那也不是能白手起這麽大家業的人,


    人最重要的是會給自己定位,不然幸福生活,會越離越遠的。


    這麽些年手把這麽大的家業,十月跟豐樂侍衛從來沒有覺得多驕傲過,


    有時候都會做噩夢的,怕自己的心,什麽時候就為了這些東西歪了。


    可以說這是一種無形的煎熬,太鍛煉意誌了,


    十月鬆口氣,終於可以要自己的孩子了。


    真的,為了這份忠貞,為了不背叛這份信任。


    十月跟豐樂至今無子。


    沒說沒管的,再有了自己的兒子,誰不會為自己的孩子打算一二呀。十月都不信任自己能守得住這份欲望。


    老幺“怎麽沒有看到你的孩子”


    十月“奴婢還沒有孩子呢”這主子還真是,想到了就說道了。不知道當她是多通透的人呢。


    隻有十月知道,這人說話從來如此,想到哪是哪。


    這能說主仆兩人的思路,還是暢通的。


    老幺心說,怎麽還沒有呀,大齡男女,沒病沒災的“十月,小齊大夫,在這裏有段日子了,你沒有讓小齊大夫看看嗎”


    十月麵無表情,主子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還當著小主子,還有主子爺的麵呢,這能說嘛。“主子,奴婢沒病”


    老幺一拍大腿‘那就是豐樂有病,趕緊的看看,女人年歲大了生孩子危險,實在不行,咱們就把它給休了’


    十月瞪了主子一眼‘我們都沒病’


    老幺看看邊上的閨女,那你怎麽不要孩子呀。


    這個自家閨女兒子還小,還是不要說了,


    十月心說也就是自家心寬,不然當著這麽多人問出來,自己修也羞死裏了。


    豐樂侍衛在外麵聽的腦瓜子疼,就沒見過這麽拆台的“主子,寧拆是做不毀一門婚,積德呀’”


    老幺一個杯子就從馬車扔出去了。


    還好豐樂內憂外患的從來沒有扔下功夫。


    也可以說麵對老幺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總算是沒有被暗器襲擊。


    好不委屈“我們兩口子,忙起來,十天八天見不到一次麵,真有了孩子,誰管呀,您放心,這往後我們很快就有孩子了”


    這是說往後他要撂挑子,老幺心說美死他。


    十阿哥暴怒“滾”當著爺兒女的麵,竟然敢如此說話。


    十月都不好意思,老幺愚笨那是看人的。


    對待自己的人,老幺從來一個眼角就能明白。


    想想也就明白了。小齊大夫在這裏,京城的情況肯定不用自己說,這兩人都明白。


    人家要孩子,還算著時機的。真心的老幺覺得對不住人家。


    拍拍十月的手“想得多,早就應該要個孩子”


    十月“現在也不晚,奴婢羨慕主子自己帶孩子的樣子,這樣的母女母子感情深,這些年確實沒有這份精力”


    老幺真想說,時間就想女人的胸部一樣,擠壓擠壓就出來了。


    可惜邊上坐著的人不對‘咳咳,你呀帶著孩子玩,跟帶著孩子工作呀有什麽區別“


    十月“您歇著吧,您這是想著讓奴婢的孩子,還這麽從小就辛苦”


    當著十阿哥的麵,十月沒說出來的是,您這是讓我孩子,從小就學習伺候人呀,沒這樣的。


    老幺摸摸鼻子“到底是不一樣了,如今十月的性子算是從麻袋裏麵解放出來了”


    十月知道自己破功了,轉頭看著外麵,再也不肯跟老幺說話了。


    老幺找到了十幾年前的感覺,有這麽一個不善言辭的總管,真的讓人肺疼。


    貴寶心說到底是自家額娘,平時十月臉上可是從來看不出什麽表情的。


    給人感覺高深莫測的。


    隻有豐樂侍衛在外麵一人騎馬,心情頗為舒暢。好歹老婆站了上風。總比自己這個一直站在下風的強。


    一路上十阿哥見識到了這裏的繁華,到處都是跟自家莊子上一樣的道路,


    不過自家莊子的路上,一天不見的看到一個人,


    而這裏到處都是人。騎馬的。坐車的,走路的,騎自行車的。說不出的繁華。


    十阿哥攥著福晉的手,不是不佩服的,


    十阿哥覺得有一句話適合自家福晉,決勝於千裏之外。


    十阿哥就那麽說出來了“福晉,決勝於千裏之外”


    老幺挺受用“嗯,一時的勝利,就要崩盤了。”後麵怎麽聽怎麽發苦。


    十阿哥想到這裏繁華背後的內憂外患,爽朗的笑了“有爺呢”


    老幺欣慰,男人用來做什麽的,從來就是給女人收拾爛攤子的。


    能找到一個心甘情願幫你收拾爛攤子的人,這輩子都值了。“靠你了”


    十阿哥“來人給九哥送信,爺的家安置好了,讓九哥有時間過來串門,要是能多帶一點閑人過來就好了,另外告訴九哥,看什麽好,多給爺弄過來點”


    十阿哥這人跟九阿哥從來不知道客氣。從說話上可見一斑。


    這個對邊上的總管滿月說的,


    十阿哥坐著馬車走了一天之後,才歇下來。而且除了鬧市,他們一行人都是快馬急性。


    第二天難得老幺為了看自己的新家,早早的起來。咋咋呼呼的出發了。


    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到老幺在信裏看了好多年的家。


    到了這裏之後,老幺才知道,自己的敦郡王府跟十月的家是分開建的。


    人家十月兩口子,那是真的挺有主意的,平時處理事情,就到敦郡王府來,


    沒事就在他們家的小四合院裏麵呆著。挺會享受的。


    而且人家貴寶郡主有自己的郡主府。


    小李公子就是人家郡主府的狗頭軍師,不對是幕僚,


    而且管理郡主府的一切雜事。


    郡王府在這條最熱鬧的街上。三家基本上就是比鄰而居,不夠人家十月的院子,更富有家的味道,因為小。


    當然了現在正有人給郡王府換牌匾呢。變成了親王府。


    別看是小道消息,可架不住人家十阿哥樂意。非的折騰出來一個親王府的牌匾,掛上。


    要不是人家老幺還有貴寶弘暄攔著,十阿哥還要在牌匾上些上鐵帽子王呢。


    老幺嫌棄字多砢磣,倒不是因為別的攔著。


    弘暄完全是因為,自家阿瑪真的不是鐵帽子王。


    至於貴寶,攔著自家阿瑪,完全是嫌棄費事。掛什麽不好呀,關鍵是自家的船能起個好名字才重要。


    十阿哥挺執著於這個親王府的名字的。


    老幺想叫什麽根本無所謂。反正這裏自己就是土皇帝。


    雍正再能耐,你還能飛過來膈應我們一家子,


    那可是隔著多少部落,多少小國呢。


    這個老幺沒算過,反正路遠了去了,在這裏都沒人知道台灣島。更別說大陸,大清了。


    根據這裏土著人的膚色,老幺可以肯定這裏已經早就走出國家地圖以外,很遠了。


    十阿哥看到自家府邸第一件事就是讓人告訴他家九哥,自己的家在哪,還有具體位置。


    然後第二件事就是參觀自己的王府。


    老幺隻能說,這裏真的用心了。竟然跟京城裏麵的王府差不多。


    可老幺就不樂意了,第一件事就是下命令“給我把那個池塘給填上”


    十月,弘暄,還有貴寶“為什麽,您不是最喜歡荷塘了嗎”


    十阿哥撇頭,老幺黑臉“喜歡個屁,我要不是看著你在海上漂著,想著往後說不得要到海上看你,我沒事在船上飄著幹嘛呀,你當你阿瑪跟我閑的撐的呀”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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