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媚兒麵露為難神情:“你能不能答應我,不管我爸什麽,你能不和他吵嗎?”


    龍嘯就納悶了,好奇的問:“我之前和你爸吵過嗎?”


    林媚兒搖頭。


    “那你為什麽判斷我和你爸見麵會吵起來?難道我和你爸就不能聊的很愉快?”林天涯回來了,看來他在珠三角很不順,要不然他兩個女兒和親妹妹被綁架,他不會一個禮拜後才趕回來。


    “我隻是擔心。”林媚兒表情很糾結。


    “行了,別擔心,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和你爸吵起來的。”


    吃完飯,林媚兒陪龍嘯聊天到晚上七多才離開,當然沒少被龍嘯占便宜,這幾天龍嘯實在憋的內傷,每天躺在病床上無所事事,除了和花公打牌這一項娛樂活動,都快悶出病來了。


    晚上,林天涯幾乎是踩著九的時針出現,一件白色短袖襯衫,西裝褲,皮鞋,臉上帶著多日來積累的疲憊,兩鬢居然長出許多白發,好像突然老了十幾歲一樣。


    林天涯身邊跟著個三十來歲的少婦,氣質不錯,身材微微有些走樣,臉上化了淡妝,給人一種珠光寶氣的感覺。


    林天涯雖然看起來蒼老了許多,可是表情依舊和之前一樣,臉上無時無刻不掛著那和煦的微笑,走進病房,跟在他身後的少婦把手裏營養品放下,然後拉過一張凳子,林天涯大方得體的坐下。


    “謝謝你!”這是林天涯開口的第一句話,語氣和藹。


    龍嘯不會因為林天涯的一句話就改變他對一個人的看法,淡淡的道:“不用謝我,如果不是因為林媚兒,我是不會出現在林家別墅的,我根本不願意走進那柵欄以內的土地。”


    林天涯眼中寒光一閃而逝,還是和煦一笑道:“不管怎麽,我還是該謝謝你,畢竟是因為你,那群綁匪才沒能成功,這段時間我工作上的事很忙,我沒想到競爭對手會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不過以後不用擔心了,我已經為家人都安排了保鏢。”


    林天涯嘴角一揚,別有用意的接著道:“任何一個想靠近我林家人的外人,都會受到驅逐。”


    龍嘯慢悠悠的起根煙道:“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你請的幾個人,除了梁上占那個老家夥,其他幾個,隻不過是些繡花枕頭罷了。”


    林天涯一聽臉色瞬間一冷,梁老是他再三懇求才請出山的,知道的人屈指可數,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怎麽會知道?語氣同時變的陰冷道:“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


    “一個一心想攀附豪門的鳳凰男!”龍嘯叼著煙,眼神玩味。


    林天涯冷笑一聲,從身後少婦手裏接過張支票放在病床上道:“如果你是為了錢,這筆錢夠你逍遙自在活一輩子,我不希望看到你和林媚兒有任何交集,你是聰明人,應該懂我的意思。”


    完林天涯站起身,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麽又道:“對了,林媚兒下個月和市委的蘇秘書訂婚,如果林媚兒還記得你,應該會通知你參加她的訂婚晚宴。”


    林天涯嘴角帶著勝利的微笑朝著病房門口走去。


    “花公!”龍嘯冷冷的叫了一聲。


    門開了,同樣穿著病號服的花公單手撐著病房的門,一臉悠哉的堵在門口。


    龍嘯連看都沒一眼床上的支票冷聲道:“讓客人把床上的這張廢紙帶走。”


    花公吊兒郎當的走進來,拿起床上的支票,走到那個少婦麵前就要塞進她的手提包裏,少婦猛的一抖手裏的包,死死的抱著,眼神狠狠的瞪著花公。


    花公閃電般抬起手掐住少婦的脖子,那碧藍的雙眸帶著寒意,死死的盯著少婦語氣陰冷:“拿回你們的東西,這,不缺。”


    少婦被嚇的身體如篩糠般顫抖,花公陡然間身上氣勢的轉變,尤其是那陰冷的眼神,讓她感覺到死亡的恐怖,周圍的空氣好像都要凝固一般,使得她呼吸急促!


    花公嘴角帶著邪笑,把支票塞進少婦的胸口,然後邪笑著道:“胸部下垂靠外物是無法彌補的,還是去趟韓國比較適合你。”


    林天涯死死的咬著牙,這個少婦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同時也是公司的執行總裁,當著他的麵,他的總裁被人這般侮辱,這如何讓他不生氣?


    “我佩服你的勇氣,請記住,這是最後一次你觸碰我的底線,不會再有下一次,也絕不會有下一次!”


    林天涯冷冷的丟下這句話,毅然決然的走出病房,那個被嚇的渾身顫抖的少婦急急忙忙跟了出去。


    林天涯啊林天涯,你這是在逼我動你呀。


    “花公,收拾一下,我們出院。”龍嘯掀開被子走下床,從包裏拿出自己的衣服。


    “得令,等您老這句話很久了!”花公學著京劇腔哼道,然後跑回自己房間。


    二十分鍾後,龍嘯和花公站在醫院門口,一輛大奔緩緩駛來,將軍令走下車道:“龍少,怎麽這麽急著出院?”


    “醫院太悶了,回去靜養就行。”龍嘯著上車。


    回到大龍閣,龍嘯讓將軍令把關東煮和公孫諸葛找來,四個人在二層樓裏一直談到淩晨才散去,雖然公孫諸葛三人很疲憊,可是散去時臉上都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


    第二天清晨,龍嘯還沒起床,就聽到輕緩的腳步聲走進房間,感覺到有人輕輕坐在床邊,那熟悉的體香即使龍嘯不睜開眼,也能猜到是誰。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摟過坐在床上的人,一口親了上去。


    身下的人奮力反抗,可是她哪是龍嘯的對手,舌尖翹開身下人的貝齒,那溫潤的丁香舌被龍嘯吸過來細細品嚐。


    雙手不自覺的攀上胸前的雙峰,柔軟飽滿,充滿彈性。


    身下的人還是激烈反抗,龍嘯嘴角微微一揚,一拉被子把兩個人蒙住,然後雙手迅速將身下人身上的上衣連著內衣推上去,一口咬了上去。


    “嗚!”


    身下的人全身一顫,從喉嚨深出發生一聲令人振奮的嚶嚀聲。


    自從上次和林媚兒發生實質關係後,龍嘯總會不自覺的幻想著那具堪稱完美藝術品的酮體,那光滑無暇的肌膚,飽滿的雙峰,挺翹的臀部,每一個地方都讓龍嘯流連。


    龍嘯現在已經不是菜鳥,在身下人的敏感部位輕輕觸碰,每次都能讓身下的人全身一陣觸電般的顫抖。


    輕解羅衣,雙手撫摸著光滑白皙的肌膚,鼻腔裏充斥著她身上獨特的體香。


    最終,身下的人慢慢不再反抗,生疏的舌頭開始慢慢回應,身體像水蛇一般在寬大的床上扭動著。


    龍嘯暗道,都已經有過一次放縱了經驗了,還這麽慢熱,真是傷腦經。


    當龍嘯輕車熟路的進入身下的人身體那一刻,身下的人身體扭動的幅度加大,雙手緊緊的抓著龍嘯後背。


    放縱過後,床上一片狼藉,床邊散落著幾件女性內衣和衣褲,寬大的床恢複平靜,不像剛才似乎地震一般的震顫。


    龍嘯把頭探出被子,臉上掛著滿足的表情靠著床頭,林媚兒的身體讓他著迷,無論是她的敏感還是生疏的接吻技巧,都深深刺激著龍嘯的神經。


    不過這一次她好像比上次還要緊張,雙手緊緊摟著龍嘯的背,指甲深深掐進龍嘯背上的肉裏,龍嘯能感覺到她很緊張,那被她故意壓抑著的興奮的嚶嚀聲更能刺激龍嘯這個剛升級成新手上路的菜鳥。


    龍嘯靠著床頭,了根煙,胸口折斷的肋骨依照他的身體素質,早就沒事了,隻要不進行劇烈運動,不會有大礙。


    一根煙抽完,看著身邊的人依舊蒙在輩子裏,柔軟輕薄的被子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輪廓印的很明顯,龍嘯看到這裏又是一陣衝動。


    掀開被子又鑽了進去,寬大的床再次想地震一樣震顫起來。


    春光無限。


    這一次身下的人明顯比剛才放鬆了許多,那原本壓抑著的嚶嚀聲開始不再壓抑,龍嘯很欣慰,學習能力強的女人最是尤物。


    良久後,再次恢複平靜,龍嘯把頭伸出被子外,長出口氣,身上冒出細細的汗珠,然後龍嘯猛的一掀被子,被子頓時被龍嘯掀飛。


    龍嘯臉上帶著壞笑向下看去,忽然,龍嘯愣住了,神色有震驚,有慌亂,不知所措。


    臥槽,這次完了,讓林天涯知道他非弄死我不可!


    林蜜兒平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水靈靈的雙眸血紅,顯然剛才哭過。


    龍嘯猛的醒悟,自己認錯人了,聞香識人這狗屁成語害死人呀,林蜜兒和林媚兒是雙胞胎,兩人的衣服和日用品用的都是同一個品牌,因為兩人整天在一起,吃飯在一起,睡覺在一起,洗澡在一起,兩人身上的體香不相同才怪。


    龍嘯一拍腦門,一臉無奈的倒在床上,這個時候他真不知道什麽,對不起?掀開被子的那一刹那,看到床單上那團紅色血跡時,龍嘯就愣住了,再細看之下,龍嘯身上冷汗直冒,林媚兒和林蜜兒雖然是雙胞胎,也不是完全一樣,林媚兒的左邊的眉宇間有顆很的黑痣,而林蜜兒則沒有。


    林蜜兒雙手捂著胸口默默起身,在床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之後她默默的整理的衣服和頭發,沒一句話。


    然後林蜜兒拿過自己的包,從龍嘯身下把那張床單抽下來,疊整齊之後放進包裏。


    龍嘯那個鬱悶,怎麽他們姐妹倆都一個習慣,都要把床單收走呢?


    林蜜兒壓抑著聲音道:“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我知道妹妹喜歡你,她很倔強,性格從就要強,她一但認定的事,沒人能夠改變,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


    然後林蜜兒接著道:“我早上去醫院找你,醫生你出院了,我才找到這裏,我隻是來告訴你,妹妹已經被爸爸軟禁了,下個月月初和市委的琅琊榜訂婚,然後她會被琅琊榜帶回蘇家,直到完婚,如果你真的喜歡她,你應該知道怎麽做,我能幫你們的隻有這麽多。”


    完,林蜜兒理了理衣襟,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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