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裏人流已經不少大多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似乎都有著自己的人際***。


    “***那破女警察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以為可以把我阿虎抓進去關起來老子現在可又出來了。”一個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個光頭的男子正一隻腳踏在凳子上唾沫橫飛意氣風。


    光頭男子的身邊還有著四五個染了五顏六色頭的青年不過看他們稚嫩的麵相應該頂多2o不到的年齡純粹的小屁孩階段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也偎依在他們的身旁臉上掛著另人做嘔的職業性的微笑。


    “小屁孩?”這個想法讓我不自覺有了點笑意我也就二十出頭的年齡不過我覺得自己的心境可比他們要成熟了許多。


    “就是我們虎哥是誰啊那娘們也不看看我們虎哥是誰罩的。”


    “敢惹我們虎哥改天讓那娘們給我虎哥添屁股。”


    .......


    我啞然失笑我沒想到自己還真的能看到這種拍電影一般的場景。看著周圍一些人對他們都是一副退避三舍的畏懼我淡淡的坐到了他們的邊上他們周圍明顯比其他地方空闊不少。


    我感覺得到到他們的眼光都在我身上凝了一下不過我沒理他們。


    “來瓶紅酒。”我隨口報了個牌子淡淡的打了上前的“小弟”開始抽煙。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下次弄輛車把那娘們弄到車上讓哥幾個都好好爽爽。”又是那個叫阿虎的大嗓門。


    “虎哥那妞其實長得也真還是不賴那屁股和奶子極品啊。”我看了過去一個黃毛正滿臉的淫光的衝那個叫阿虎的拍著馬屁。


    我把目光掉了回來這些我一看就看得出是那種最底層的小混混隻有他們才會因為沒能耐而又好象希望把自己搞出一副威風的模樣好象上個廁所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流氓。[]


    真正的流氓不是他們這樣的大流氓都是開著名車住著別墅西裝革領斯文秀氣的怕別人不把自己當成功人士。大混混都是平時不吭不響走在大街上誰也看不出他們有什麽不同真急起來他們卻敢一個人橫砍一條街不會把命太放在心上的狠角色。他們才是道上真正值得人去留意去畏懼的人。


    我喝著酒周圍的一切似乎都離我遠得很下意識的我已經覺得自己有了自己的生活與周圍的人似乎一樣的平淡卻有好象與他們一樣的複雜柴米油鹽+感情。


    人是感性的動物感情的事情總是叫人很無奈。


    酒肉穿腸不留痕跡那是佛門的意境我隻感覺酒讓我頭腦裏一片轟鳴旁邊桌子上的那堆人的吹擂隻是舞台上表演的小醜隻能讓我微微一笑。


    如果黃少廷在這裏隻怕是早一酒瓶子砸到了他們腦門上然後吊兒郎當的告訴他們流氓不是這樣混的。可是我隻願意和酒親近現在。


    啤酒能讓我開胃但其他酒卻很容易就可以讓我醉大半瓶紅酒下了肚我的腦子裏就象燒了把火烤得我昏昏沉沉。


    “都給老娘滾。”一個聲音讓我瞥了過去。


    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抱著肩膀站到了那堆人的麵前女人約摸二十五左右的年紀豐胸隆臀的那種類型從側麵看起來頗有幾分的臉蛋姿色穿著前衛大膽。


    “汪警官哥幾個喝酒聊天沒犯法吧又沒打架勒索你管得太寬了吧。”光頭站了起來橫眉怒目的確實也有幾分氣勢。


    我心裏一動剛才這群人嘴裏好象就是說什麽女警難道這個漂亮女人就是?


    我仔細看了看盡管心裏一方麵已經證實了猜測另外一方麵卻也忍不住有些好笑這個漂亮的女警察裝扮很是時髦如果大街上遇見我完全會懷疑是做“那種職業”的女性普通的女人可不會隨便的裝扮裏也拚命的要往性感路線上靠的。(.)


    “喝酒聊天?”女人不屑的神情裏帶了幾分怒氣:“你們這群孫子剛才背裏說些什麽?有種當著老娘的麵再說一遍。”


    四周的人都和我一樣抱著看熱鬧的心思。原本對光頭一夥還畏懼的人都慢慢的將這裏圍成了一個***。


    “哎呀汪隊長。”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笑著對女人陪了陪罪一巴掌拍到了光頭頭上:“還不快滾。”


    這個人似乎有些分量原本還好象桀驁不遜的光頭一下子沒有了絲毫的氣勢畏懼的帶著幾個人灰溜溜的就跑了出去連基本的狠話都沒敢留。


    我看了看西裝男猜想著這或許是夜總會裏看場子的這種人一般在道上人麵都很廣有的甚至以前就是道上有名的角色。


    “汪隊長您怎麽也會有空到我們這來我給您找個安靜的地方吧。”西裝男子一臉笑意似乎剛才趕走幾個凶神惡煞的幾個家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不用了我隨便。”女人對著這個男人好象也有點顧忌邁著步子居然坐到了我的麵前。


    “旁邊有空位子。”我冷冷的對著坐到我對麵的女人開了口我心裏想一個人清淨有個漂亮的女人坐到我麵前總是讓我有幾分不自然我不樂意。


    “你很特別。”女人似乎有些好奇她坐在我麵前她黑色的皮衣下麵是豐滿的高聳服務員這時候也自動給她上了酒酒的牌子我沒見過看包裝好象價格不菲不是我喝的這種大眾品牌。


    “你想泡我?”我有些醉意的看著她她身上有一種妖豔的氣息不象良家女子。


    “你沒聽到我是誰?”女人好象有些好笑又象有些驚訝的問著我她的眸子裏有著一抹趣味。


    “警察嘛。”我晃著酒杯不屑的笑了笑:“我今天早上剛打了你們一個副局長什麽了不起的。”


    “副局長?你?”女人大膽的拿過我放在桌子上的煙顧自的點燃一根皺了皺眉。


    “不信?”我帶著點醉意笑了笑:“劉軍不是你們副局長?你不會不認識吧?”


    “你打了劉軍?”女人好象驚訝了起來她看著我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帶上了幾分激動:“劉軍今天下午的傷不是摔的?是你打的?”


    “當然我打的怎樣?你要抓我?”我把晃蕩著的酒杯裏的酒一下子都倒進了嘴裏入喉的酒意讓我也不自覺的打了個酒嗝。


    “哈哈抓你?’女人笑得很開心很放肆:“我要謝謝你我請你喝酒。”


    “請我喝酒?”我疑惑了起來我雖然有了醉意腦子卻沒糊塗:“你不是跟劉軍有仇吧?”


    “沒仇。”女人熟練的拔了酒塞幫我倒了半杯酒:“那王八蛋老是把我抓的人給莫名其妙的放出去。”


    “你這酒不錯。”我喝了下她倒進我杯子裏的酒酒入口很醇很香。


    “你是什麽來頭?”女人自己也轉起了酒杯看起來她似乎也是喝酒的老手:“你居然敢打劉軍。”


    “打他算什麽?”我拿起酒杯和女人對碰了一下一口又喝了個底朝天然後我抓起她的酒瓶給自己倒酒她的酒比我的好。


    “我還玩了她老婆。”我說著又是一喝到底。


    女人睜大了眼睛看著我似乎不可思議。然後她很沒風度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居然好象笑出了眼淚。


    “你笑什麽?”我不滿的看著她她的樣子很放蕩隨著大笑不斷抖動的胸部讓我的眼光情不自禁的落到了那裏。


    “你認識劉軍的老婆嗎?”她戲弄的眼神裏帶著嘲弄和不屑似乎我剛才說的話完全是天方夜潭。


    “秦惠玲嘛。”我拿起酒瓶往她酒杯裏倒了個滿然後給自己倒:“我跟她下午還在一張床上。”


    女人的目光變的驚異了起來她打量我的眼神裏帶上了好奇:“你說的是真的?”


    “你不信?”我舉著杯子向她示意了一下她遲疑的看了看被我倒滿的酒杯然後陪著我一飲到底。


    我眉毛一揚這個女人喝酒很爽快我喜歡。


    “再來。”我再次給我們分別倒酒她坐沒有拒絕甚至客氣的話也沒有任隨我倒滿。


    “你真的和劉軍的老婆上了床?”女人拿起了酒杯奇怪的看著我不過這次是淺嚐轍止。


    我用著不屑回答的態度給了她答案然後我衝她舉起了酒杯:“為了劉軍的綠帽子幹杯。”


    女人古怪的看著我然後陪著我一喝到底她的臉上很快出現了紅暈兩隻望著我的眼睛裏也帶了些許的水霧。


    “為了你打了劉軍幹杯。”這次女人很主動的給我們分別倒滿了酒然後我們又是舉杯相慶。


    我笑著看著這個陪我喝酒的女人女人已經變成了一個妖精不停的幻化著好幾個腦袋和身子周圍的人影也若隱若現一切的物體也都好象在空中不停的旋轉了起來。


    “幹杯。”這句話是我拍著胸脯做出的最後的承諾在我意識沒有完全消散前的唯一的機械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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