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惠玲那頭也沉默了下來似乎她在靜靜的等待著我的答案。


    “證據呢?”我回過神後冷笑了起來我是吩咐了謝少勇他們往劉軍所住的別墅裏灑了糞便和蛆蟲可是劉軍卻在事先不但往我和魏曉華的住宅裏投了兩麻袋的毒蛇而且還請了黑道貼要我的四肢。謝少勇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可是在他遵照我的吩咐往劉軍別墅裏“加料”的時候劉軍請黑道貼絕對是在我吩咐謝少勇他們這麽做之前。


    “說話可是要證據的。”我繼續不冷不熱的回應著秦惠玲這個“興師問罪”的電話。


    “你告訴我不是你做的。”秦惠玲遲疑了一會電話裏的聲音好象有幾分軟弱。


    “劉副局長應該把那些蛆蟲處理幹淨了吧?如果頭疼的話我有個辦法跑下菜市場買幾十隻活鴨子往房間裏一趕不用多久就ok了。”我忍著心裏的不滿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冷淡而平靜:“事後劉副局長可以把鴨子再宰了那時候的鴨子燒出來的味道絕對鮮美。”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我在間接的告訴秦惠玲就是我幹的。


    “你太讓我失望了真沒想到你會是這麽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秦惠玲的聲音裏似乎有了幾分顫抖她似乎顯得有了幾分憤怒。


    “失望?”我再次地冷笑了起來:“經理你對我有滿意過嗎?”


    說完這句話後我就直接掛斷了電話躺在床上我隻覺得胸口好象壓抑得特別厲害。


    “睚眥必報?”我冷笑了起來。劉軍往我和魏曉華的住處投了幾十條毒蛇隻是小事一樁那差點讓魏曉華和朵朵命喪黃泉的舉動隻是小事一樁我讓人往劉軍的別墅裏“加了點不痛不氧的料”的行為就是睚眥必報沒有肚量。秦惠玲是這個意思。


    隻怕秦惠玲就算知道了劉軍請了黑道貼要我四肢也會覺得是我“咎由自取”哪怕她知道了劉軍夥同市的人試圖對我進行栽贓誣陷也會覺得理所當然。


    我的心裏一下子徹底的湧起了一股失望如果說先前秦惠玲在公司裏因為我安排人痛揍了劉軍一頓而對我的掇趕。是如魏曉華所說地因為抹不開那層砂紙而不得不對我進行責難。那麽現在她對我的質問又是什麽?


    我覺得心徹底地冷了下來慢慢的又平靜得如一潭死水秦惠玲地影子好象在心裏也淡了下來。


    我和她終究隻是一段意外的露水夫妻即使她懷了我的孩子。也抵不上她和劉軍好幾年的感情真是可笑。可笑我還自做多情的想向她表明我的什麽心跡。這個認識讓我頓時感覺了幾分心灰意冷。


    歎了口氣。我好象沒有了半分力氣。


    “肥姨給我買的糖葫蘆。買了好幾根。我在車裏吃了這根是留給媽媽和叔叔吃地。”


    剛走出房間門。魏曉華就抱著朵朵走上了樓向我迎了過來小丫頭手裏執著一串山楂對著魏曉華討好的把山楂遞到了魏曉華的嘴邊。


    “朵朵叔叔吃一個。”我向前把小丫頭從魏曉華懷裏抱了過來張開了嘴巴。


    入口的山楂依舊是那種味道但看著小丫頭得意的看著我的神情。溫馨地感覺從我心裏彌漫了起來有時候我甚至不自覺的把小丫頭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叔叔好吃嗎?”小丫頭緊張地看著我一神情的期待。


    “好吃朵朵給叔叔吃的。都好吃。”我捏了捏小丫頭的屁股滿足了她的孝順後期待的虛榮。


    “這是肥姨買給我的。”小丫頭眉開眼笑的把山楂串又伸到了魏曉華的嘴邊喝水倒沒忘記挖井人。


    “謝謝肥姨了沒有。”魏曉華配合著咬了一粒。在小丫頭的眉開眼笑裏愁眉苦臉的品嚐了起來。


    “謝謝了。肥姨對我很好的。”小丫頭的神情裏依舊是十足的滿足。


    “陳浩你這次回去家鄉有沒有估計需要帶多少經費?”魏曉華示意著我把小丫頭放到了地上讓小丫頭自己執著山楂串蹭到了電視前然後正了臉色的問著我。


    “一百萬吧。”我皺了皺眉毛隨口說了個數字。


    魏曉華“哦”了一聲好象開始思索起了什麽東西。


    “怎麽了?”我有點不明所以資金短缺我是知道但我從來沒考慮過帶上多少錢回去錢在卡裏帶著該花的地方我會花不該花的我自然會盡量省著。魏曉華擔憂什麽?


    “我今天的時候查了下我們的帳戶裏麵還有54o萬我是看看你大概需要的數目好決定下預集多少原料。”魏曉華沉吟著解釋著:“本來我打算為你準備1o噸的產品原料那樣需要16o萬的原料費用預計留給你三百來萬的支取現在看來我可以在原料上多采購一部分量。”


    “哪要3oo萬1oo多萬應該夠了又沒準備要買什麽機台到時候我有辦法的。”我不在乎的笑了笑擔心這個純粹多餘家鄉廉價的勞力一個月開個2ooo塊的但凡有點門路或者有一技之長的人是請不到請些沒技術沒門路的足夠了。再不濟請些婦女總行了農村裏虎背熊腰的悍婦不少幹起力氣活都不比男子差。


    “那我就考慮給你準備二十噸的產品原料。”魏曉華好象終於確定了什麽主意。


    “恩你看著辦吧。”我點了點頭向樓下走去。早想抽煙了口袋裏沒貨。


    走到樓下後意外的見到了江耀民這家夥和阿彪幾個在沙上泡著茶看他們海闊天空地樣子好象聊得滿開心的味道。


    “老板..。”幾個人向我打著招呼好幾個人不負重望的給我遞起了煙這群小子乖巧。


    “我說陳哥兒...。”江耀民偷眼往樓梯口看了看一屁股把坐在我身邊的阿元頂到了邊上坐了下來後嬉笑著搭住了我的肩膀。


    “幹什麽?”我不自然的閃避著這種“親昵”。想玩遊戲?找肥膘去找我沒門。


    “陳哥。剛才那個女的....。”江耀民有了點不好意思:“剛才那個女的是你什麽人啊?”


    “問這個幹什麽?他們沒告訴你?”我警惕的望著這個家夥這家夥是估計是老頭子的心腹。不是打算告狀吧?


    “這群孫子都說不知道。”江耀民挺身無畏地的看了看一群對他虎視耽耽地流氓看到摩拳擦掌的肥膘和冷冷地看著的謝少勇立刻軟了下來:“這群哥們說不清楚。”


    “操。”我鄙視的衝著這個軟骨頭豎了根手指:“問這個...。”


    “你不是對她有意思了吧?”我有了點回過了神:“那我告訴你兩字沒門。”


    “我呸...。”江耀民一下子象被燒了尾巴的老鼠臉漲得通紅:“孩子看了都四五歲了我可還是處男不想給自己找個姐姐。”


    “那你想向老頭子告狀?”我單刀直入的剖析著這個小子的卑鄙用心眼睛盯住了他。


    “得了。得了。”江耀民煩躁的揮了揮手:“我是覺得這個女人好象跟我父母以前一個朋友地妻子很象。”


    “扯淡。“我滿不在乎的轉過了頭原來是這樣。


    “還別說。”江耀民有點自嘲的搖了搖頭:“這個女人確實很象我老爸的一個忘年之交的妻子隻是我也奇怪聽到消息我那個“平輩”叔叔一家子在去年就已經遇到不幸了的。”


    “你那叔叔做什麽地?”我心裏一下子有了幾分不自然。魏曉華好象也是在去年家庭遭遇了巨變這點上倒是符合了。


    “我爸我媽的朋友都是經商的。”江耀民笑了笑。向著阿彪地旁邊坐了回去:“來來繼續跟我講下你們那次到底把那群小子整趴了沒有?”


    “那當然了我們那次手裏全是棒球棍那群小子手裏全是西瓜刀......。”


    我站了起來拍了拍重新被江耀民的屁股頂過來的阿元:“去買兩條煙回來然後叫肥膘拿一條到樓上另外去讓酒樓送些飯菜再弄點酒。”


    “好勒。”阿元從我手裏接過了錢立刻就饒過了沙邊縱橫的大腿向外麵走了出去。


    樓梯上我往下望了一眼江腰民有是對著阿彪的牛皮一臉陶醉完全一副恨不得身入其中的激動。


    朵朵小精靈般的坐在沙上看著電視手裏的“糖葫蘆”在嘴裏**著最上層的那個糖葫蘆表皮都被她舔得白了。


    “小妖精。”我沒理會鍛煉“口技”的小丫頭走進了房間。


    魏曉華正在房間裏拖著地板看見我進來給了我一個微笑。


    “樓下的那個新來的你認不認識?”我把魏曉華環抱著摟到了懷裏江耀民的欲言又止的神情讓我心裏有了幾分不塌實。


    “哪個新來的我都沒看他們。”魏曉華拄著拖把直起了身子靠在我懷裏一臉疑惑:“樓梯口我就見到被他們耍著玩的朵朵了我就把朵朵叫了上來沒下去。”


    “你以前認識一家姓江的嗎?”我問著:“剛才那家夥叫江耀民當兵的。”


    魏曉華的身子在我懷裏顫抖了一下隨即立刻僵硬了起來。


    “認識?”我心裏有了些了然真沒想到江耀民真的是認識魏曉華。


    “你怎麽會認識江氏財團的大公子的?”魏曉華沉默了一會在我懷裏抬起頭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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