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嗬,我也不知道這倆傻逼怎麽當上模特,還上了雜誌。操,誰不知道被上了多少次兒?你以為這倆傻逼真的很漂亮?她們剛來那會兒,什麽不敢做?!而且就他媽一堆農村非主流!尤其是那個淩冰琪,把頭發拉得直直,像他媽麵條一樣!說來我就氣!


    那時候,警察抓得嚴,我哥倆兒逃了一段時間。等到六月份那會兒我們回來的時候,我草!這倆騷b,居然那麽有錢了!那個時候,我他媽也快窮死了!隻好偷偷跑到她們家裏,偷了她們的身份證,到處借了十萬塊。


    我和大李,那會兒跑了以後。我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不過我知道的事,我們逃走的前一個禮拜,對,就你們他媽說的,我們把她帶去了一個別的地兒,就想拉她去當雞。拉倒吧,這個是她瞎掰的,不過也確有其事。


    知道為啥她們這樣說嗎?!因為,嗬,她們自從偷了我們哥倆兒七千塊後,我們就叫她豬狗不如!你知道我們這哥倆兒幹了啥嗎?嗬,警察大哥,說出來,你一定覺得我喪心病狂對不對?我他媽就喪心病狂了,怎麽樣?我們把她倆給鎖住了,當寵物耍!


    你知道我們怎麽耍她倆嗎?!告訴你!我們把她綁了起來!脫光衣服!就讓她不敢偷東西!那會兒,我讓她天天給老子吃**!要是舔得不好,就打!要是敢咬老子!打死她!嗬,她們想要,老子還不一定操呢!她們天天給老子吃,你說他媽能不下賤嗎?!不去**去做鴨?


    還是她們求我!我們才放她們呢!而且...這麽說吧,我們天天給她們吃**,也算是個馬夫,對吧?帶訓練都免了!嗬,真他媽好玩。知道啥是馬夫嗎?就他媽訓馬子的!訓雞的!就叫馬夫!賣了她倆,我也就能得一萬多快。你說我能不賣嗎?!她們還能值多少錢?!


    嗬,告訴你!她倆當模特後,還他媽感謝我們呢!尤其是那個淩冰琪!操!說來我就氣,反而是那個黃子可消停了很多!他媽不敢見我了!淩冰琪你知道她當了模特後咋樣麽?他媽的,好像她當了模特,反而是苦差事!一個月領一萬多!反而沒人陪她睡了!


    她連續我們哥倆兒睡了兩個禮拜!我們哥倆兒天天輪她!這騷逼也不怕得艾滋!操了!最後,嗬,知道是誰殺了她嗎?就是老子和大李,知道為啥殺她嗎?那天晚上,她非要去陪一個有什麽有錢老板睡,弄得一身血!我看著都心寒!老子他媽就踹踹屁股,還不敢太用力!那個老板才真他媽是喪心病狂!


    最後,嗬,她被我們殺了。然後我們把她的腎賣給了馬奈提,你知不知道人?一牛逼大亨。好了,我說這麽多,也累了。有水麽?說完,衛民聽得可真是大為震驚!這根本就是一恐怖片!而常浩清雖暴躁,但是聽到這些,可算是聞所未聞。


    這宗案子,果真比先前所調查出來的,要離奇得多。“嗯。”衛民點點頭,從一旁的飲水機,取了一個紙杯,遞給了大偉。而大偉喝了下去,道,“知道我為啥偏偏告訴你們嗎?”大偉詭異的一笑,慘白的臉色配著紫青的傷口,讓衛民覺得背脊一涼。


    你說。衛民喝下了一口熱咖啡,後來才覺察,原來這是先前美女喝過的。嘿嘿,間接嘴對嘴...占了小便宜,吃了美女的口水,多少讓衛民緩解了下緊張之情。而大李肥嘟嘟的臉頰,開始動了,隻見他輕言道。


    “你們該知道的,也知道了。那麽,就這樣,我也該死了。你們,適可而止了。”話畢,隻見大偉摸摸口袋,像是找尋什麽似的。後來他才覺察,他所換上的囚犯衣,沒有口袋。“哎呀!我這死腦筋!他媽的居然忘記這兒沒有口袋。”


    話畢。隻見大偉粗厚的手,伸到了褲襠當中,看來是要摸自己的**了。他幹嘛要摸自己**呢?衛民不覺一陣惡心,因為整個過程大李的滿臉盡是享受之情。衛民的嘴裏盡是端木欣唾液的甘甜味兒,這麽美的情調可讓你破壞了。


    “再見,警察哥哥。記得哦!適,可,而,止,哦!白白!”話畢,隻見大偉兩眼一瞪!滿是毅然之情!他從褲襠之中找尋到了一個尖銳的東西!這分明是一條磨得鋒利的眼鏡腿!隻見他大喝一聲,然後瞬間紮向自己脖頸!


    一刹那!鮮血直往脖子噴!猶如湧泉之水!而他用力往脖頸一撕!一個巨大的開口噴出鮮血!整個審訊室盡是鮮血的海洋!“你他媽在幹嗎?!”衛民大吼!他急著衝上前捂緊了大偉的脖頸!但鮮血依然止不住!大偉的動脈已經被紮破!


    他躺在地上,依然麵露微笑!死死地咬著牙齒...忽然!砰的一聲!大門被踹了開來!端木欣帶著一隊弟兄們,一下子就衝了進來!她死死地瞪著衛民,似乎把所有的責任都怪罪到衛民之上!衛民望著噴血的大偉,心髒怦怦直跳,這件事他根本沒有想到過!太突然!太荒誕!


    “bye...”大偉麵無血色,嘴型略顯狼狽。不一會兒,他兩腿一伸!離開了人世。而且剛剛還噴了衛民一臉,這讓為衛民的嗅覺裏充斥了血腥味兒。沒辦法,衛民又得錄一次口供。有關人命...而來來回回,直到七點半!整個通宵未眠,衛民才和薯條哥一行人開車回家中。


    警局對衛民仍算好。至少衛民離開之際,身子已經沒有鮮血味兒。他曾經想過,聽說一個人被撕破動脈,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唰唰唰噴出來。而這件事,終於發生在了自己的眼前。慶幸的是,大偉沒有用眼鏡腿幹掉自己。


    否則,他就會看到自己的脖頸噴出鮮血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很疼呢?俞想,衛民俞怕。躺在顛簸顛簸的皮卡上,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他苦笑一聲,對整個城市問候:“早上好。”


    薯條哥聽了常浩清和衛民的訴說後,一言不發。


    沉默,帶回了家中。衛民回到了寬敞的出租屋中,還好這兒,能讓自己聞道稍顯熟悉的味兒。破門而入後,又是死一般的沉寂。“梁慧雯!”衛民大吼,卻不見了蹤影。這姑娘,該不會是生自個兒的氣,灰溜溜跑出去了吧?


    這他媽可能性不高阿!自個兒憑啥讓她難過呢?瞧瞧自個兒,就一**絲男。不合邏輯不合邏輯!人家整整一白富美,高端大欺上檔次的!想想,哎。無奈,叫了兩聲無人應。此刻正正八點鍾,雖一夜未眠,衛民卻毫無睡意,隻能百無聊賴地靠在電腦前。


    陳銘堅的qq頭像依舊是灰色,而手機不論如何都沒有打通。剛剛的事兒,可真算是無比的蹊蹺。他開始逐點逐點回憶起剛剛大偉自殺的那一幕。又是兩條人命!該死,衛民無比懊悔,卻又無計可施,眼睜睜看著死人。


    他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呢?略帶著神經的那句,“再見,警察哥哥。記得哦!適,可,而,止,哦!白白!”話畢,他就拿起眼鏡腿兒自殺了。剛剛大偉的話,頗有道理,卻又漏洞百出。比如那句,“我他媽販毒!但是我他媽不吸毒!這他媽能吃嗎這!”


    很明顯,他是有吃毒的習慣,雖不明顯,亦不頻繁。但是這並非能否認。這...又該作何解釋呢?而砍下頭顱,賣腎的細節他卻一一忽略。明顯,他是知情人,但是卻毅然攬下所有責任。而即便他對淩冰琪的死,百般推脫,但是對於藏毒的事兒,他同樣會被判死刑。


    難道他想來個魚死網破?還有,誰指使他這麽做?那麽,動機呢?單單是為了一顆幾萬塊錢的腎髒,或者能銷到十幾萬。可...這並不值得!而大偉假使僥幸脫逃的話,那麽他隻要做完一單生意,便可以把錢攬入囊中。


    不對。事兒,有很大的蹊蹺。


    突然,叮鈴鈴的電話鈴響起。衛民被嚇了一跳,他想事兒想得太入神,根本沒注意。而拿起電話,他差點兒尖叫一聲,又是興叔!興叔這人幾乎不用電話,而他的電話已然用了快整整十年!仍舊是十年前款的黑白諾基亞!


    “喂!小赤佬麽?”興叔的聲音很低沉。對,衛民順帶點頭。“我查到了,你還記得那名銷售員麽?死去的。”“當然!當然記得!他媽的人命關天啊!”興叔舔了舔嘴唇,道,我們在這宗案子的跟進上有了結果。


    什麽結果?


    結果就是,死者曾經和凶手鬥毆過,對吧?現在我發現,在死者身上的泥土,隻有市中心一帶才有。而且還是他工作的地兒,說明凶手很有可能經常在她的工作地點來回。啊,值得一提的是,泥土當中含有墨水。這個不得不說下。


    什麽墨水?


    打印機的墨水。凶手的鞋子帶有挺多墨水的,這個很奇怪。不知道他怎麽踩上去的。對了,就這麽多。還有,我們一直沒有找到凶器。如果你有本事的話,你可以去找找。最後說一點,可千萬別泄漏信息噢!你可是神探耶,不然我可不會輕易告訴你的。


    話畢。衛民這邊沉默不語,他淡淡地說,興叔,謝謝你。我知道凶手是誰了,到時候我再聯係你。說完,嘀嘀嘀的聲音在興叔的電話當中響起。“喂喂喂!小赤佬!你怎麽掛了!我忘了和你說!我告訴你這麽多東西,你啥時候拿二鍋頭來孝敬我啊!喂喂!”


    衛民掛斷後,站起來,麵帶微笑。果不其然,凶手居然是他。正當衛民起身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啊啊啊!!!”衛民大喝一聲,然後差點兒暈了過去!衛民的眼前是什麽玩意兒...為什麽嚇了衛民一大跳?!他還尖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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