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所有人還沉浸在百感交集的時候,隻見錚錚兩下,門外便站滿了整整四名彪形大漢!他們赤手空拳, 並非像是來吃粉的。這群彪形大漢們,他們穿著廉價的運動裝,有的穿著t恤和拖鞋便匆匆上陣。站在門外,一言不發了。


    “你們...是來吃粉嗎?不好意思,我們今天提前打烊。所以...”鍾思璿倒也客氣萬分,即便她已經嗅到了勢頭不對兒,但她依舊很委婉地上前。“吃你媽逼。”說完,這群彪形大漢,二話不說就隨手拿起了木椅子木凳子,就往粉檔的玻璃給砸了個稀巴爛。


    嗶哩啪啦的幾聲,玻璃碎茬子就灑滿了一地。這讓原本放鬆了神經的衛民,瞬間又繃緊了腦袋。他知道,一場惡戰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了。於是,他和阿德四目相對,彼此似乎都是照著同一個意思兒:楊庭治故意找的人來試試衛民是硬茬子還是軟柿子,絕對是。


    “哎哎!你們別呀..你們!”鍾思璿剛想上前阻攔,手裏仍捏著帶血腥味兒的棉簽,馬上就給彪形大漢的大掌給推倒,重重地摔在地上。“你麻痹!”衛民這下勃然大怒,已經完全不顧形象了,他抄起了粉檔裏頭的空啤酒瓶,兩下就衝了上前,!隻聽到砰的一聲!


    一瞬間,一名彪形大漢倒在了地上,頭上掛了彩。然後他的手裏,正攥著一個破碎的玻璃樽,讓人看得心驚肉跳。眼前的一幕,是一個腦袋出血的人,把另外一個人的腦袋砸出血,地上又是一灘鮮血。不過,這個場景僅僅維持了不到兩秒,又是一場惡戰!


    “他麻痹的!”這下,阿德倒也不矜持了,隻見他掀起一張桌子,就往了這群人的身子上砸,咚咚幾聲,這群人根本未想到,阿德同衛民二人幾乎已經似發狂的野獸!桌子砸了過去後,整整三名大漢就被直直打出了街道!衛民窮追不舍,正拿著一個破碎的玻璃樽!


    短短的幾秒鍾不到,衛民的頭上鮮血直流,就把這群混混渣子逼到了一條巷子口裏。眼前,倆大漢望著衛民,眼睛冒著血絲兒,尤為恐怖,但衛民更加恐怖!他的頭上不僅僅冒出血絲兒,還冒出了一條條血溝子,正往臉上冽。“他媽的!真的要這麽趕盡殺絕?!”


    衛民二話不說,就拿著玻璃樽衝了上前!彪形大漢不甘示弱,同樣隨手抄著一根棍子就往衛民的頭上甩!啪的一聲巨響,衛民居然站在原地,沒有避開!任由棍子砸在自個兒的頭上!不知為何...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包括在巷子口那兒站著的鍾思璿和阿珂。


    他就這麽,定定站在原地兒,沒有動。任由棍子往頭上砸,鮮血再次如噴泉一樣湧出。但是接下來的一刻,就是無比殘忍了。隻見衛民,一手放下了玻璃樽,然後拍了拍嚇傻的兩名大漢的臉,臉上還微微一笑。於是—


    “啊!!!”聲嘶力竭的呐喊,在巷子口裏傳了出來!隻見衛民踹了其中一名彪形大漢的小腿,彪形大漢疼得一咬牙齒,然後幾乎半跪了下來!衛民這一腳踢得是恰到好處,讓彪形大漢一下子下盤不穩了!突然,衛民抓緊了彪形大漢的臂膀,又是抬起了腳,隻聽到哢哢兩聲!


    一腳踩在了手腕關節處,一手踩到了肩關節處!隻是兩腳...不知衛民從何得來的大力!就廢掉了彪形大漢的一邊手!彪形大漢疼得休克,整個人趴在了巷子裏頭,一頭紮在了痰水中。另外一名彪形大漢瞅著衛民,像是遇見了瘋子、鬼子、狼子似的,牙齒直打架。


    他剛想躲過衛民,然後瞬間竄出去,隻聽到啪的一聲,他倒在了地上,疼得哇哇直叫!因為..在他側閃過衛民的時候,衛民一把抓住了他擺動的手掌,然後往下一掰!他的兩根手指瞬間彎到了手背上,讓人看得直打寒戰!因為衛民專往關節裏走,而且還弄得骨頭直響。


    衛民的身子,倚靠在了牆壁那兒,一邊吸鼻涕一邊擦拭著頭上的血,然後甩到這倆人的臉上。“你們,他媽的,別那麽拽!明白嗎?!如果要想試試,我是軟柿子,還是硬茬子,找姑娘來,明白嗎?!你們跟我打,十個我都打!這不好使!因為我牛逼,我太牛逼了!懂嗎?!”


    姑娘聽得哈哈直笑,因為她從未料到,衛民的心態這麽好,被爆了頭還能開玩笑。“你們這群人,看起來身強力壯,實際上,你們才是真正的軟柿子...哈!嗬...”衛民一邊擤鼻涕,鼻涕止不住地流,而且鮮血同樣黏糊糊地往臉上滑。不一會兒,他眼前一黑,暈了。


    衛民最後的直覺,就是姑娘急急忙忙上前叫醒他,兩條大白腿正在眼睛直晃直晃。不過衛民未料到的一件事兒,就是阿德切斷了一名弟兄的小手指,讓這名弟兄拿著小手指回去和楊庭治稟告。這家夥,原來亦是個狠角色呐!過了幾乎整整四個小時,衛民才醒覺一番。


    當衛民醒來的時候,他的身旁,香成一片。他左顧右盼,發現這兒是一間女生的臥室。一張簡單的雙人床,牆壁上貼著陳奕迅的海報,一張簡單的梳妝台和電腦桌,以及一個書架,構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這兒大抵,就是鍾思璿所住的地兒了罷?


    不一會兒,他發現頭上已經纏上了厚厚的繃帶,剛剛的那兩記砸到頭上的,可真是不輕!衛民覺得現在的頭還疼個不行。突然,咯吱的一聲,從門內兒走來了一人。他睜開眼睛仔細一看,哦,看來自己猜得是七七八八了。鍾思璿買來了消炎藥、繃帶、雲南白藥。


    “你可千萬不要亂動,知道麽?”她關切地捂著衛民的頭,兩條大白腿還是明晃明晃,讓衛民的下邊兒起了反應。“嘿嘿!不會!不會!”衛民哈哈直笑,無人知道他笑了個什麽子醜寅卯。“哦,那就好。”衛民躺在**,看了窗戶外,這兒的的確確是剛剛粉檔的樓上。


    鍾思璿正住在這兒,一個人看管著這棟樓。衛民繼而瞅著鍾思璿,看著她手忙腳亂收拾垃圾。細心的衛民發覺,鍾思璿的脖子上,有一個殷紅色的痕跡,而且極其明顯。假使不明了的人看了呢,以為是煙頭燙呀、摔傷呀、蹭傷。實際上,是男人給她吸吮出的吻痕,**呢。


    “哎,姑娘。”衛民一臉怪笑,瞅著鍾思璿。她光著兩條白腿,正蹲在那兒。“反正大家都是粗人嘛,也不介意我問你些問題嘍,好嘛?”衛民直說。鍾思璿轉了轉眼珠,然後就默認了。衛民直說:“你該不會昨晚和男朋友去開房了把,你脖子上那玩意兒,真顯眼。”


    不知怎的,衛民本來要以為將要引出一番罵的時候,鍾思璿卻紅透了臉,然後蹲在了地上繼續收拾。“哎,你可不要向外學,不然說出去,我會挨打死的。”姑娘一臉委屈,然後看看四周,像是提防牛鬼蛇神似的。她淡淡地說:“其實..我是佟大哥的情婦。”


    什麽?!衛民聽後,心驚了驚。原來眼前的女子,昨夜正是和佟世雲一塊兒去開房尋歡,弄了個天翻地覆,而鍾思璿的脖子、鎖骨、背上都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還有她的大腿、腳背、胸口都有了深淺不一的印記。佟世雲可真當是如狼似虎一般!


    衛民問:“你怎麽做了人家情婦?”姑娘繼續收拾,拿著拖布擦地上的血,說:“我現在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說完,衛民瞬覺一陣失望,然後繼續躺了下來。這個情報,多多少少是重要的。因為他得知,佟世雲已經結婚,而且老婆成了大肚婆,原來在外頭還偷腥兒。


    咕嚕咕嚕的幾聲,衛民的肚子快餓扁了,正想叫姑娘給他準備夥食。突然!咚的一聲,門口就被撞得一聲巨響!阿珂肥大的身軀正擋在了門外,把衛民同姑娘都給嚇了一大跳。“你他媽快嚇死我了!”鍾思璿破口大罵,連人家母親都給馬上,絲毫不留情麵。


    “滾蛋!人家衛民兄弟,做那麽多不都是為了你麽!幹!我現在找衛民兄弟去談大事兒!談大生意!談未來!就你,給我吮**都不配!”就這麽短短兩下,因為他們都出言不遜,所以一個肥仔和一個美女,瞬間又成了針尖對麥芒。衛民即刻衝上前去攙扶開來。


    不知怎的,衛民的手,不自覺地撫摸到了鍾思璿的手上,然後他們推來推去的時候,隻經一滑,衛民的粗厚大掌,不小心輕輕地抓了姑娘的**,這下他可尷尬萬分了!姑娘望著衛民,臉上像熟透了的蘋果,低著頭生怕被阿珂曉得。“走吧走吧!!媽的,女人真多事!”


    說完,衛民居然有絲絲的戀戀不舍,不過迎著晚霞,他須和阿珂去辦所謂的“大事兒。”奇怪的是,這會兒阿德卻不見了蹤影,剛剛還和他們浴血奮戰。一邊走在街上,阿珂一邊把自個兒的一堆破事說了一番,自衛民暈倒以後的。


    衛民聽著,像是聽糗事百科,又像是在聽相聲,反正都是滑稽之談。不過衛民聽著阿珂的話語,似乎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好像阿珂這個人,對鍾思璿是有幾分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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