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四,可算是被謬倒了。他怎也沒想到,兒子的班主任說收錢正收錢!還收得喜氣洋洋。他不聲好氣:“媽的!當個毛老師呢?!貪財如命!你這是作死!真是活該!”說完,老師似乎驗證了老四的話,走三兩步後,慢慢地快暈倒了過去。


    “上前去!幹!”老四道。說完,老四幾乎是對著大庭廣眾的麵下,就這麽下了車把老師迷迷糊糊地扶上了麵包車。“呀,老師呀,您忒累了!讓大叔父我好好伺候您!來呀!”老四說著說著,一臉壞笑,酒氣直往鼻孔噴出,可褲子交襠卻鼓起了東西,像撐起的冒傘。


    韋慧老師迷迷糊糊,她還以為自個兒是操勞過度,老四真是她親戚似的。於是大夥兒倒也沒太在意,老四卻準備得白白嫖一回了。“怪不得我兒子在學校老學不好!遇著這種老師!是我我早把她幹了!”說完,老四往窗邊噴出一口痰水,以示泄憤。


    麵包車,不緊不慢,就這麽開到廟街。“你們下去!讓我震震車!這兒是廟街,啊。是我們的地盤,怕個毛。這兒又沒有攝像頭。你們快走去!”弟兄們聽候著老四的吩咐,然後紛紛離開了汽車。老四可算是喪心病狂了,他三下五除二便把老師剝得光光。


    冰清玉潔的肌膚,正展露在老四的眼前,老四的兩隻狼爪在老師年輕誘人的肌膚上摸個不停。那像是果凍,又像是溫水,說不出的舒暢。突然!咚咚咚的幾聲輕響,有人敲窗了。正當老四還在對老師的腳心腳背親吻個不停的時候,他立馬生氣道:“媽的!誰破壞老子的雅興!?”


    當他拉開門的時候,居然是一個陌生的麵孔。老四眼前之人,似乎在哪兒見過,又似乎沒見過。隻見他理著寸頭,皮膚卻白得像個姑娘,可他又無比健壯。“你是誰呀?!”老四剛剛說話,隻見眼前之人操著一根鋼管,就砸到了自己的頭!老四直覺嗡嗡一陣,然後瞬間覺得眼前模糊一片!


    他幾乎被硬生生地拉到了街上!而車子上的姑娘還是一絲不掛。眼前的人,是誰?!他為何對自個兒下手這麽狠。“你他媽真是有病!垃圾!”寸頭男子一直拿鋼管砸自己!而老四卻也沒有反抗能力,任由此人砸,但是他幾乎要痛不欲生了。


    在這人砸了自己一身血後,他從車子裏拿出了老四的電話,撥通了電話給他兒子。“喂,是小四兒嗎?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呀!來,咱們去一地兒。”說完,這人可算是囂張跋扈了!居然把老四的麵包車就這麽開走了!老四又氣又怒!但是他已經沒有任何的氣力了。


    這人,到底是誰?!他還算是憐香惜玉,把姑娘的衣服給穿了上去。於是,車子就這麽開到了ktv裏頭。在車子開往目的地的時候,姑娘醒了過來,問:“是你呀?阿健!”此人,正是臭名昭著的本市四大惡人,範仕健。“是啊。我送你回家呢。”


    “啊!”姑娘恢複意識後,看著眼前的猥瑣男,渾身是血!她的腦海裏,似乎逐漸逐漸幻想起,剛剛怎麽就突然迷迷糊糊,然後又上了男子的車。接下來,她幾乎是半睡半醒,但是冥冥之中又感覺,有一隻粗厚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搜索來搜索去,她的內褲還是濕漉漉的一片...


    “哇!”姑娘這麽一想後,瞬間覺得羞恥一片!又氣又怒!她趴在範仕健的肩膀上,然後哭成了淚人。範仕健說:“慧慧,別哭。好嗎?你越哭我覺得我越沒用。”姑娘慧慧發覺自己沒有受到侵犯,心理才覺得舒服了些許。“好的...但我想回去洗澡!”


    送慧慧回家裏洗澡後,範仕健開著車,把老四小四二人全都堆在了包廂裏頭,打,打,打,往死裏打,就這麽打。“你他媽敢摸我女人!她是老師不是野雞!她要教書育人的!幹幹!”老四一直大吼:“誰要她收錢!關我x事!”沒辦法,槍杆子裏出強權。老四兒沒轍。


    如今,衛民同佟世雲二人,聽得算是五味交雜了吧。酸甜苦辣鹹,似乎同時湧上了衛民的心頭。這麽一打,老四可算是在廟街威風八麵,但來到這兒啥也不管用。而且範仕健是在廟街裏頭,生生把老四給拖到了自個兒的地盤,整個過程無人問津!這可算是一石二鳥。


    範仕健捏了軟柿子,人們開始發覺這人不簡單!心黑!敢做大事!廢了人家老四的一邊腿。一方麵,範仕健的威望,在逐漸增了上去。衛民問:“我要他倆走。你要多少錢?”範仕健說:“十萬。一分不能少。要現金,不要轉賬。明天,就明天。”


    說完後,佟世雲和衛民二人沒有能把老四小四帶走,這倆倒是待在了酒吧裏頭。但是讓人觸目驚心的一幕發生了,正當佟世雲和衛民走後,範仕健做出了一件讓江湖中人覺得慘無人道的事兒。不知是不是他怒火上心,還是此人生來變態,反正他算是徹徹底底出大名了。


    範仕健問:“你是我女朋友的學生對吧?你知不知道,你爸摸了你們班主任。”小四渾身是血,又被嚇傻了,隻好愣愣地望著範仕健。“沒關係,我這人呢,向來都信奉四個大字兒:有借有還!你爸呢,沒有日我女朋友,但是呢,我覺得我現在非常非常非常不爽。怎辦?”


    小四還是搖搖頭。“這麽著吧,反正你也走不來。今晚我安排點節目,待會兒洗澡你把屁股洗幹淨點兒。”當晚的範仕健,安排了整整三條鴨子,就把小四的屁股給x了一番。這仨鴨子,是範仕健從洗浴中心裏帶來的,他們既會服務女人,又會服務男人。


    哢嚓哢嚓,範仕健還命令人把相片給拍了下來,但全部打上了馬賽克。人們在外頭傳得是神乎其神,聽說小四一人含三棍,人們射了他一臉;聽說小四的屁股全噴出了糞血,真是惡心十分;反正這事兒後來可算是愈傳愈大,因為隻是一天的時間,論壇上點擊破萬。


    一連幾天下來,佟世雲是氣得鼻孔直冒煙。他整日呆在家中,足不出戶。大怒:“我他媽這輩子還沒這麽氣過!這是什麽人?!這他媽是混黑社會嗎?!這是變態!是鬼!他做的這叫什麽事兒!”衛民說:“這事兒沒完。”佟世雲問:“那怎麽辦?十萬!這是搶劫!”


    “...”衛民沉默。“這下我們廟街幫可算是丟大臉了。”佟世雲一拳砸到了牆壁上。他的兒子,如今又出生了。整天哇哇哇叫個不停。“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幹了我兒子。這世道!”衛民說:“這事兒沒完。”突然,一旁的二子,楊洋與大餅,這倆性虐狂,又直言了。


    “你整天說沒完沒完,你有本事兒!?你有沒有本事找十條鴨子來,把人家範仕健的屁股給日上十回八回?!你有沒有本事讓他斟酒倒茶,擺上十桌百桌給我們吃飯?!你有沒有本事讓範仕健跪在我們廟街這兒?!如果沒有,你還說個毛呢!”這二人,從未給衛民好臉色。


    衛民留下了一句話,然後憤憤不平地離去。“你們他媽要是有本事!就別光坐在這兒整天抽大煙去妓寨賭銀子了!”說完,衛民回到了家中。衛民的家,正是原本的廟街餐廳。如今衛民已經和鍾思璿同居,二人打得火熱,三兩天便翻天覆海一次。


    她看見衛民的悶悶不樂後,倒也沒說太多的話。突然,電話裏頭傳了過來。這個電話是劉葉航打給自個兒,衛民像是得到了解脫的訊號,馬上接過電話。但結果卻讓人出乎意料!“你他媽說什麽?!小周一群人被判了死刑!?”短短的一周過去,人民法院判決成功。


    小周一夥人因販賣嬰兒,造就了多起嬰兒死亡事故,被判處死刑,緩期半年執行。衛民大驚:“什麽?!就這麽判了死刑?!他們的同黨呢?!隻有幾個人不可能就賺了那麽多錢!隻有幾人是不可能做得起嬰兒湯!”


    衛民的大吼,似乎讓鍾思璿感覺到了絲絲的不對勁。“我馬上過去!”衛民說。然後衛民馬上改了好氣,對鍾思璿說:“今晚我就不吃飯了。我去別人家吃,再說哈。”鍾思璿望著衛民,在日落下,她百感交集,似乎對著衛民,像個陌生人似的。雖然她們已經同床共枕了許久。


    她不明白,為什麽衛民有時在夢中會驚醒;她不明白,為什麽衛民時不時說一堆奇奇怪怪的話;她不明白,為什麽衛民總是沉默寡言,對自個兒什麽都不說,反倒是鍾思璿,把前前後後的幾次戀愛,以及所有的事兒都和衛民說了一通。


    反正,她覺得衛民這個人好模糊好模糊,但是他又同一般的古惑仔形同兩樣。正當鍾思璿還在思索個不停的時候,突然,在廟街飯店外,走來了這麽一人。她年紀輕輕,二十有五。高跟鞋、碎花裙、中分發,像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公主。


    鍾思璿倒是穿的隨隨便便,腳下還踩著一雙拖鞋,這麽一比又顯得自卑了些。“您好,我們打烊了。”沒想到眼前的姑娘,卻說了一句話:“沒事兒,你是鍾思璿,對嗎?”鍾思璿不解,她怎會認識自己呢?她說:“唔?你認識我?”姑娘說:“我叫端木欣。您好。”


    鍾思璿說:“哦,您好。有何貴幹?”沒想到,端木欣說:“衛民和您說過嗎?我是他的前女友。”鍾思璿似乎被來了一記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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