卟啪、卟啪,阿德、阿珂及阿德還有文程像是落水狗一樣,無比狼狽,正極速奔回廟街飯店那兒。他們實在是受挫了!原來自個兒的實力,是那麽那麽的渺小,渺小到對對方的欺壓招架不來。回到廟街飯店,找尋衛民。哐當一聲,拿起玻璃杯砸向了桌子,啤酒撣起。


    阿珂最先不悅,站起大吼:“這事兒沒完!媽的!”文程倒也還算理智,渾身大汗一直喘息,他突然發覺了一個事兒。文程說:“你們剛剛有無發覺,他們帶的是什麽人?”阿珂說:“媽的!不就是一群廢人!欺負我們人少!這兒是廟街哎!是我們土生土長的地兒哎!”


    文程說:“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時候!你有沒有發覺,剛剛那群人是哪兒來的?”阿珂這下說不出話了,怯弱、自大、無奈的性格再次展現而開。反而,是阿德理智十分了起來。“剛剛那批,都是外市的吧?似乎是別市的。”


    文程點點頭,如遇知己。何以是外地人呢?二人都心領神會了。因為外地人膽大、敢闖、敢拚!尤其是別市人,四大惡人裏邊的黃偉燦,同樣是囂張不羈,橫衝直撞。但是最近這會兒,甭管是報紙新聞、街頭碎語、人人心中,何旭徹徹底底給火上了一把。


    別的不為,為的在於,這個何旭,前無古人!您猜猜何旭是幹嘛的?何旭這人,與範仕健二人狼狽為奸,專幹一些非法的勾當。他們是幹嘛的呢?開黃色網頁,印刷盜版黃色刊物,拍光照,做飯店,賣**。充當打手、工地黑頭、這些與他都有關。


    更讓人覺得可恥,且大跌眼鏡的在於:他開的飯店,全是星級的。星級飯店裏邊,任何的服務員,都得塗上煙熏妝,弄頭發,穿時裝。似乎他的飯店,成了模特走秀的地兒,成了人們觀光賞花的地兒。他店裏邊的女服務員,全都是不穿內褲,任由顧客伸手...


    何以生意不興隆?更何況,他在幾個月前,拜了關二爺,入了麒麟幫。他的大哥是麒麟幫的幫主,彭柏祥。彭柏祥在麒麟幫,已經做了十幾年的幫主。他人高馬大,大腹便便,讓人恐懼萬分的是,彭柏陽臉上是被旋出了半個鼻子!醜陋不堪!


    上梁不正下梁歪罷,幫主是醜陋的,那何以下邊兒的人不醜陋呢?他們的生意,大多數是跟桃色有關,跟女人有關。一邊是可恥,一邊是讓人難以捉摸。看來何旭,是要跟衛民磕上了、是以跟廟街磕上了。


    因為他要做大,他要上位,他要在本市有立足之地。否則,他又何以如此張揚跋扈?可這世道容得下他嗎?不好說,一切還都難以蓋棺定論。可衛民已經嗅到一股腥味兒,一股無比熟悉的血腥味兒,正向他飄散而來。


    嘟嘟嘟,正在街上走動的衛民,口袋裏的手機鈴聲響起,打電話而來的,卻是佟世雲。對,衛民的師傅、老大。佟世雲說:“喂,是衛民嗎?”衛民嗯地回答。“過段時間咱們得去馬來西亞一趟,當放鬆放鬆吧。”說完,衛民未來得及回答,隻是把電話掛斷。


    咱們把鏡頭,從廟街飯店,轉移到糧食局的安全屋。這會兒,薯條哥又該抱怨萬分了。“媽的,衛民叫我們查案,自己又不出現,這會兒查個毛啊。電話打不通,真不知道該怎麽做!”薯條哥如今是無比興奮,因為興叔剛剛發了一封加密郵件給薯條哥。


    這封郵件裏邊,可是有關死者的消息。興叔驗屍,可謂是入木三分。這具女屍呢,年紀大約在二十八歲左右。從職業上來看,她的職業可謂是比較花柳的了,因為她下邊兩塊花瓣被磨損得不再粉嫩,而是粗糙、老實,而且還打上了“唇釘”。


    可以見得,死者生前有可能是從事“小姐”一行業。但死者收入頗豐。在死者身上發現的戒指、手鐲上,都是實打實的名牌,價格約近千元、萬元。所以死者的生活條件,相對來說較為優越。就連常年穿高跟鞋磨出老繭,都有修理過一番的痕跡。


    可死者的死因,卻比較“不符身份”。何以見得?因為死者的死因,居然是暴力致死!死者生前,曾經有跟歹徒搏鬥的痕跡,於是在死者的指甲裏邊,殘留著對方已經凝固的血漬。更奇特的在於,死者的死因可真是耐人尋味!


    死者的肋部,曾經有被重物砸過的痕跡。於是隨著死者的肋部被重物砸過後,喀拉一聲肋骨斷裂!正在此時,肋骨直插肺部,死者即刻呼吸困難,倒在地上難以叫喊。而死者的臉頰上,鼻子、眉骨、嘴角、顴骨等部位,都有過被打傷的痕跡。


    可以見得,死者生前有可能是被群毆,因為傷痕的深度不一,不太似一人可幹得出。包括死者的腹部、陰處、小腿、背脊都有過被打傷的痕跡。這樣一來,偵破難度,又大大增加。死者稱得上是半個“江湖中人”。


    假使要偵查這類案件,光光倚靠警方的網絡,難度較大。如今當務之急,是要通過dna來確定死者的身份,於是再從中入手。那麽,唯一可行的通的,唯有“臥底”。唯有讓衛民進入“花花世界”,去探囊取證。


    可一個衛民,何以平掉呢?於是,薯條哥即刻撥通了電話,打給陳銘堅。陳銘堅把事兒的一五一十給聽完後,心裏邊暗暗決定,他必須又得出動小分隊,才可以使得案子水落石出。這下,陳銘堅穿好了衣物,準備出門,立馬趕到警局申請部署。


    結果很順利,陳銘堅的特別行動小組,準備再次。而這一次,他們要入的,是花柳世界。“你們的任務,可能會很艱巨,知道嗎?因為你們麵對的,是社會底層的工作者,她們有可能從事違法勾當,非法經營、賣**。你們要沉得住氣,明白嗎?”


    這回,陳銘堅派出三人,他堅信,三人行,必有我師焉。可這回,誰可以統領這仨呢?陳銘堅能想到的,唯一可以信得過的,正是衛民!可衛民,如今在哪兒呢?電話電話打不通,原來,衛民剛剛在街上走動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


    如今的他,正開著一輛凱美瑞,車上搭載著一個美女。這個美女既不是鍾思璿,亦不是丁敏梁慧雯。而是...佟世雲的老婆!其實佟世雲的老婆,有個極好聽的名字,叫做孫旭婷。孫旭婷懷胎十月,終於一朝分娩,可今時今日,依舊是有實無名。女人的虛榮,叫她痕癢難耐。


    蘇旭婷說:“哎!衛民,今兒個找你出來,可沒有礙著什麽事兒吧?”衛民笑笑說沒。車子愈開愈快,是要往市區中心開去。剛剛孫旭婷下令,衛民須關掉手機,或者把手機開成飛行模式。這會兒,衛民可是伴君如伴虎了,稍有不慎,說不定佟世雲殺掉自己的心都有...


    衛民有點兒尷尬:“阿嫂啊,你今天約我出來,到底是幹嘛呢?我不急是不急,可讓阿大他們看見,總歸是不好的事兒吧?”沒想到孫旭婷一臉蔑視:“切!你以為你條件好多呀,誰稀罕你呀!我睡過的男人呀,比你看過的黃片還多!稀罕你?切,想多啦!笨蛋。”


    衛民突然覺得自尊有辱,可又隻得好聲應道。誰讓你是我老大的女朋友呢?還不得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才好?不過衛民機靈十分,他把手機開了飛行模式後,還開了錄音模式。這會兒,說不定衛民能從姑娘口中套出個什麽來。


    衛民說:“那今兒個我們去哪兒呢?”孫旭婷撅起嘴角,說:“珠寶店,周大福。”衛民先是一驚,何以要去珠寶店呢?不過要衛民買單,衛民倒也是買得起的。因為通過暴利渠道賺取的錢幣,衛民是分文未動,他一直好好收藏,說不定日後會成為呈堂證供呢?


    “我跟你大哥,少說都有幾年啦。別看別人叫我阿嫂阿嫂的,其實我年紀才二十有一!木耳粉粉的咧!哈哈哈。”孫旭婷說話,果然是非同凡響。“不過呢,跟你大哥久了,心裏邊也成熟了起來。我就恨你大哥整天忙東忙西的,除了**那點兒能耐以外,就是跟木頭!”


    衛民問:“木頭?”孫旭婷說:“是呀,不解風情!想找他陪陪,撒撒嬌,可都沒轍呢!他**功夫厲害,我還不至於去找小白臉。你就好多啦,衛民,現在姑娘們,個個把你當傾訴桶,你真是有一收一,還不怕懂太多秘密。”


    衛民這下汗顏了,因為說起這兒,他還把佟世雲的倆兄弟,大餅和楊洋給得罪了起來。如今廟街幫,可真是各幹個。如果衛民沒有那爆頭壯舉,和日後的生意興隆,指不定這倆性虐狂是怎麽整自己。衛民每每想起這兒,便覺汗毛直豎,簡直是給老虎捋須。


    孫旭婷說:“哎,衛民。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兒?今兒個,我要去周大福那兒,去買倆戒指,可能要花上一二萬,因為要戴一世人的。你不介意吧?”衛民說:“不介意,因為我的錢都是大哥給的嘛!”孫旭婷說:“我要你也買倆,送給鍾思璿,還有,我要你跟她結婚。”


    劈裏啪啦,一聲巨響在衛民的心裏頭響起。這無疑是晴天霹靂,是長島的原子彈,是德軍突襲!結婚?!衛民從未想過的詞匯,被孫旭婷就這麽說出了口。因為衛民,今年,才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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