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的手指頭快要發言破傷風了,他才消停了下。衛民覺得要是他這麽玩下去當然不妥了,然後衛民帶著阿珂去醫院。阿珂後來引以為自豪跟引以為羞恥的都是這件事兒,起先他是埋怨衛民怎麽送他去醫院,這樣不好嗎?留了血字,然後這群小x崽子兒還敢亂寫亂畫嗎?!


    衛民曰:你覺得現在這群小兔崽子兒知道共產黨的厲害嗎?然後阿珂就焉了他說說的也是。然後阿珂唯有乖乖的去了廟街的人民醫院,打了破傷風針。剛進入打針室,阿珂就猜想著,這護士大抵也是個美女才對吧?他環顧四周,脫下了褲子,隻剰有一條內褲遮住羞恥。


    護士很快就來了,阿珂趴在一張**,說這破傷風能不能紮手背而不要紮屁股呢?男人老狗麽,自尊心都要上天了麽。這護士好像小阿珂幾歲,是實習生呢。阿珂看不清人家長什麽樣,可是又覺得給自己小的人紮了屁股以後出去該怎麽混呢?想想想想,他得掙一筆才對。


    阿珂說:護士你能不能揭下你那口罩呀?我想一睹芳容。護士說:咹?!揭口罩?!不必了吧。可阿珂是個地痞無賴,他怎能輕易放過護士呢?他說:你要是不解口罩呀!我就不給你紮屁股哩!護士沒轍,他也是剛剛來醫院沒多久才約莫一個月。想想想想,還是解下了。


    阿珂看見護士後,原本是頹然的神情立馬升溫了。這護士真是秀色可餐,紅撲撲的臉蛋不肥不瘦。雖然這護士還稱不上說**肥臀,可要是說出去秀秀逛逛幾圈那也是增添榮采的。阿珂脫口而出:呀!靚女呀!紮吧!說罷,他很配合,轉過了身子把兩隻尻子對準了護士。


    護士當機立斷,怕這死胖子又耍花樣,然後紮入了他皮膚。阿珂大吼:呀!護士說,啊!不好意思,我紮錯位置兒了!阿珂臉上立馬冒出了眼水,說:你就不能小心點兒麽?!護士說:好好好好!阿珂說:快兒!第二次,才終於紮進去了,可阿珂這下麻煩了,血水趟腿上。


    幸虧阿珂皮糙肉厚,但他還是哭了呀!沒辦法,護士唯有賠禮道歉去。阿珂說:不必了!我就有一條件,哎喲疼死我了!阿珂立馬抓了一下自己的尻蛋兒,好似被車子撞了一樣,這醫院的針又長又細,果然是要命的地兒。護士說:啥事兒?阿珂說:今黑你要去我家那吃飯!


    說罷,阿珂揚長而去,要了電話號碼。然後張羅了少數弟兄,約莫十來個,說今晚要開酒席!我淨不信了,這要是想幹我們就來這兒幹死我們吧!老子我開二腿開好尻子把屁股眼兒開出來給你日!於是這飯局,就開在了阿珂的祖母家。一時間,阿珂真是神通廣大,居然!


    他還請來了醒獅團!這咚嗆咚嗆咚嗆的氣氛兒,有點兒怪了。他好像不是要吃飯,是要說給大家聽他生意興隆,或者說是他要開店開張了。衛民也笑得很,可阿珂是真有本事這次,好像他膽大了什麽都不怕了,不像之前那樣畏首畏腳畏畏縮縮,他祖母也其樂融融,這孝子!


    阿珂請來醒獅團順便叫酒樓煮好飯菜的時間也不長,約花了倆鍾頭。這七點鍾很準時地就開始開飯了,然後在六點五十分的時候阿珂把衛民叫到了廟街球場那兒。在那裏阿珂曾經和何旭打過一場球,這也是他們頭一次交鋒的地兒。衛民不太理解為什麽阿珂找自己去那兒呢。


    阿珂好不容易給坐了下來,是在籃球架下的。他說哎喲痛死我了,這尻蛋兒被紮得不輕當時全是血!衛民說:誰讓你這麽**想要說去平掉這群傻x的?這是我們三言兩語就能做到的嗎?!你要說這是當下社會的風氣問題我都沒有意見呢。阿珂說:我腦小!你跟我說沒x用!


    衛民說:成成!求同存異求同存異!阿珂說:你知不知道今黑我叫你來是要幹嘛麽?衛民說:我怎知!我先來到,你就在這兒理。阿珂曰:瞅瞅瞅瞅,我這次真是地下黨了!專門給抓特務間諜的!說罷,阿珂從他的攜帶包裏取出了一個信封,然後他拿出給衛民看了看下。


    衛民驚呼:這玩意兒你他娘從哪兒弄來的?!阿珂說:你別緊張!你要是張呼張呼待會兒人們就來搞死你我跟你講!衛民也收聲了,他想不著阿珂這次居然這麽有本事兒呢!衛民曰:天,這太重要了吧。是的,阿珂給衛民看的正是陳銘堅給阿珂看的,可這次陳銘堅沒直接給。


    居然是借阿珂之手給了衛民看。衛民也知道這應該是全屬於陳銘堅的作風才對吧?阿珂說:我這次知道誰是間諜了!就這倆x崽子兒!你瞧,他們在馬來國的時候還有在我們開總會的時候,牛得一x!義憤填膺!說要讓我們淩遲處死都不為過呢!可今兒你看你看你看!


    他們才是賊喊捉賊!說罷,阿珂指了指相片上的黎希傑,還有老黑。阿珂說:你看你看!就這倆x崽子兒!在馬來國的時候他還負責拍賣呢!這**的玩意兒經他手都成了惡心穢物了!衛民也不過問他是從哪兒弄來的隻是好奇說這次為什麽陳銘堅不直接給自己看呢?!


    衛民曰:那這次你也算是革命人士嘍?咱們現在亂得不行了。阿珂曰:我就要幹死這群反革命的!走!咱們回去兒!現在咱們要做的是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可能這次世雲的死跟他們就有直接關係!可現在這電腦技術這麽發達,他們說我們亂來的我們都躲不過哩!


    衛民說:那你這次既然這麽足智多謀,你還有什麽點子哩?!阿珂說:這什麽點子兒我也沒想好!但咱們是知道真相的人!你明白不?!衛民說你真有文化。阿珂說: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回去吃飯!我好久沒有孝敬奶奶孝敬師長了!說罷,阿珂就揚長而去,他屁股還疼呢。


    衛民緊隨其後,因為衛民知道當務之急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左看看右瞧瞧發現沒什麽可疑人物後,他就拿出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給薯條哥,嘟嘟嘟三兩下薯條哥接過,這人及時得很,他的及時雨都宋到江那兒去了。衛民說: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如果你真有水平。


    薯條哥說:我是給人民服務的!哪能兒沒有水平?!你說什麽忙!你要我給你車房我是真辦不到。衛民說:我沒那麽膚淺,我要給你給我監聽一下何旭的電話,你看這事兒能成嗎?電話那頭沉默了約五秒,薯條哥還是回話了說:得。但有點兒難度,這人戒備心太強太強。


    衛民說:我就看你怎麽給人民服務吧。說罷,衛民也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那兒,然後順便打了個電話給陳銘堅說:阿珂這事兒是給你給做的吧?我看這事兒就你的主意。陳銘堅說:當然,我總得分清你身邊的人是人是鬼吧?要不然你撞著牛鬼蛇神你就完蛋得一x了我告你。


    衛民說:你何以不直接到安全屋來找我?!陳銘堅說:我懷疑,有人在你身旁,搞特務了。衛民曰:哪能?!誰呀!陳銘堅說:我怎麽解答!我隻是懷疑,最近我這邊也亂得不可開交。你是不是把什麽話對外人說然後又在網上跟誰說了?衛民說:可能麽?!我泥菩薩過河現在!


    陳銘堅說:那我希望最好是我多慮。你在哪兒?衛民說:我回了廟街吃飯,十點鍾左右我回糧食局。陳銘堅說:你照顧好自己,有情況第一時間打給我,你也真不怕死。不過回去兒也總比悶著好,反正你能打。衛民說:你這是拿人民群眾的性命開玩笑呀你!說罷,掛機。


    衛民打通了倆電話後,這天色是徹底暗下來了。醒獅團也走了,留下了一堆鞭炮渣子,像是鞭炮屙出來的玩意兒似的。現在這廟街籃球場已經不是以前的廟街籃球場,而是堆滿了塗鴉跟糞便屎尿的垃圾地兒。衛民心想這世道已經不是以前的世道了,然後他隻好收心下來。


    回到了阿珂祖母家,其實也就離阿珂家不遠。他姐姐不在了,聽說去了桂林還是柳州那兒當了老師。阿珂祖母看見阿珂這麽孝順,連紋身都給洗了,留下了一層白白的皮膚。反倒是衛民一卷起袖子就左青龍右白虎顯得不太對常兒。好在阿德文程都來了,不然衛民還真怕。


    吃著飯喝著湯,阿珂的小女朋友也來了就那名今兒給阿珂打針的護士。阿珂見到後無比興奮,他立馬生拉硬拽把美女護士拉到了身旁,然後對祖母說:奶奶!你瞅瞅,這姑娘漂亮不?!姑娘覺得不太對勁兒,我跟你又不太熟呀!但姑娘笑笑,因為她先對不起阿珂嘛怎能拒絕呢?


    奶奶說:漂亮呀!你女朋友呀?阿珂說:是呀!是我女朋友呀!護士兩眼怒瞪阿珂說:呀!你怎能這樣!然後她用高跟鞋踩了阿珂一下,然後阿珂立馬疼的嗷嗷叫。阿珂說:哎呀!一回生二回熟不打不相識,今晚咱們洞房花燭,鼓搗鼓搗打個天翻地覆來不好麽?!又是哈哈。


    護士隻好紅著臉吃飯吃菜喝湯,阿珂奶奶對她是太好啦專門給她夾菜問長問短。然後護士唯有演戲下去呀,可這一來二去連連追問阿珂也真懂得人家不少了。原來她也是在廟街這邊的哩,看來這有緣千裏來相會是真的呀!吃飽了飯菜,喝足了酒肉,這時間也指到了八點多。


    鍾思璿也喝了點兒小酒兒,然後她同衛民出廟街逛逛,這兒也不是什麽危險地。她就問衛民:剛剛那女子真的是阿珂女朋友呀?衛民笑道:哪能呢?阿珂偷呃拐騙弄來的啦!其實就是霸王硬上弓。鍾思璿說:那他剛剛找你出去幹嘛呢?衛民說:我們這兒真的出特務間諜了。


    鍾思璿兩眼一睜,說: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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