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民幹坐在那兒,說緊張,不是很緊張。可是說不憧憬,不興奮,能嗎?這就是權力的**,如果衛民成了廟街的大,成了廟街的主兒,他就和佟世雲一般,這名氣和景仰,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到達的高度呀!他瞅著眾人,他們的餐桌上,都擺放著關公瓷像,插滿了檀香。


    龔春秋,每人給他們發了一張紙一支筆同一炷香。寫好了以後,收筆,要在餐桌上拿起火機,點燃香,插入了檀香裏。原來,關公瓷像裏頭的檀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了,興許正是佟世雲剛剛坐大的時候,人們所插入的吧?他望著參與討論的眾人,時不時瞄向自己的眼光。


    他在想,這天下,會是自己的天下嗎?吃煙的人愈來愈多,有男有女。他們一邊點,一邊填字。衛民一直站著,兩腿有點兒發酸。但是他坐不下呀!他望著龔春秋,龔春秋的模樣,倒是波瀾不驚。而對於衛民,卻是頭一回。他沒轍,他還是嫩橛子,唯有學起他們,點煙。


    片刻,結果終於出來了!關公瓷像裏,再次插滿了香。人們這時將紙,投入到了投票箱中。這時的龔春秋,讓服務員,拿一隻公雞上來,順便拿起一瓶二鍋頭。服務員照做,不一會兒,一隻呱呱直叫的公雞,被綁上了雙爪,在人們麵前撲騰。而這時場下,幾乎已經是鴉雀無聲。


    龔春秋拿起公雞,順便拿著一把菜刀。他斟上了六杯白酒,說的是六六大順。這時,他沒有猶豫,把心一橫眼睛一瞪,菜刀劃過了公雞的脖頸,公雞撲騰了幾下,從屁股中濺出了一灘屎灑落地上,房間裏瞬間充斥滿了雞屎味。這時,龔春秋將流血的雞脖頸,倒入投票箱裏。


    之後,龔春秋一張張拿起來,打開。令人震驚的是,紙張裏所填寫的名字,無一例外的, 全都填寫好了衛民的名字!衛民驚了,但他的氣場,還是可以壓得住。他佝僂著背,上前,受禮。他祛下了衣物,渾身都是疤癩。他望著左邊的關公像,右邊的**像,他分別上香。


    龔春秋燒了約莫三十支香,熱騰騰的香在衛民的邊跟,使得他汗流浹背。衛民拿起了三柱,在鴉雀無聲的環境下,他拜了三下,然後插入了香鼎上。龔春秋喝的一聲!毫不猶豫,將三十支香同時紮入了衛民的後背!衛民先是覺得一辣,之後背脊像要給扒了一層皮一樣滾燙呢!


    龔春秋瞪著眼,眼球布滿了血絲,道:愛兄弟?!愛黃金?!衛民眯著眼,眼淚水快滲出來,道:愛兄弟!龔春秋一拔開,衛民的背脊,給燙掉了一塊皮,鮮血直冒出來。龔春秋擰開了二鍋頭,將五十度的燒酒,一下子澆入了衛民的背脊上,衛民瞬間覺得好比給滾水燙了。


    龔春秋道:起身,飲酒!龔春秋抓起了死雞,將脖頸上的血,分別滴入白酒中。他要敬酒,前三杯,倒入了香鼎的土壤上。後兩杯,他一杯龔春秋一杯。衛民的喉嚨,已經跟滾水灼燒是一樣的了。他覺得很嗆,可是,這正是現實呀!最後一杯,他望著眾人,灑落了地上敬酒。


    這時,鋪天蓋地的掌聲同笑容,在衛民的眼前展現。首先起身的,不是他人,竟是程老板。程老板咧嘴一笑,露出了兩排金牙來。他鼓掌,他對衛民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呀!恭喜,廟街又有了新的扛把子麽!話畢,眾人鼓掌。程老板似乎很高興,雖然衛民對他的想法參不透。


    在掌聲中,因為禮儀,衛民得下去,逐台逐台地敬酒。敬一杯,他要喝一杯,同結婚一般。興許,這是比結婚,還要大的事兒呀!這天,他醉了,像條死狗一樣,躺在十三樓裏。他最後的知覺,是煙霧彌漫的香煙。過後,便是一陣漆黑。衛民連個夢都沒有做,果真猶如死狗。


    衛民一坐大,總得有人想圖圖新鮮麽。他人是誰呀?是小登子。大約過了一個禮拜,小登子來廟街逛逛。他入了廟街後,扁寬的臉蛋,仿佛給拉長了下來。他念出話來道:天,這就是廟街?!恁窮?!這是貧民窟還差不多呀!他環顧四周,一個熟人都無,這兒果真挺舊的。


    好容易逛了倆十字路口,才在十字路口那兒找到了較為時髦的商店,以及幾家新建的歌吧酒吧酒樓。這時,小登子想使壞了。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都說天下烏鴉一般黑麽,在東樹林的烏鴉,同西樹林的烏鴉,區別是不大的。所以呀,他在廟街,同樣是有朋友的好嗎?


    他撥了一個電話給他的廟街朋友,他講道:哎!我現在在廟街,你不招呼我嗎?!咹?!廟街朋友答道:你在哪兒?有路標麽?小登子說:娘x的,你當我,是文化人?!我小學四年級沒畢業哩,大字不識幾個。附近沒什麽路標,這窮地方,連家醫院都少!倒是有個公廁!


    說罷,他的廟街朋友,踩著人字拖,不到五分鍾便來到了小登子的身旁。小登子看看周圍,天神,這兒政府是允許設立攤點的,所以這幾乎什麽都賣,沒有市容隊的阻撓。算命的算卦的賣日曆的反正這兒是迷信地。小登子看到廟街朋友後,麵露憎相,一巴掌拍了人家的腦袋!


    小登子道:你怎的現在才出來?!急死毬了!小登子覺著,這兒附近都是農村上來擺攤的。大夥兒都是粗人麽,所以他打赤膊,在街上走,淋著春雨,不冷不熱,恰好。廟街朋友道:呀!我這不是,剛醒麽?!小登子道:娘x,活該你窮哩!你看看現在多少點了!看看看看!


    小登子伸出手來,道:知道這是甚?這是勞力士!六千塊!你倆月的工資!這就是差別!廟街朋友趕忙點頭,道:是是,登哥厲害。小登子道:我來這兒,沒別的想法,聽說改朝換代了。可是這天下不能沒有女人跟銀子吧?我就在乎這倆,你帶我去一地兒,我要尋個姑娘!


    廟街朋友一驚,環顧四周,都是叫賣的。這小登子口無遮攔,他趕忙將小登子扯入一條巷子裏。小登子又伸出了手腕,道:勞力士!我是富人,你怕個x哩?!廟街朋友道:你真不怕呀?!這兒雖然是隨便擺攤,但是掃黃多呀近兒!小登子道:法律,還不允許強x哩!天天有!


    廟街朋友道:登哥,我同你講,你真急?江南區沒有美女麽?小登子道:你這智商,吃屎去吧!乾隆王還下江南呢!廟街朋友伸出舌頭,舔舔幹裂的嘴唇,說:這兒有處地,可是費錢!為什麽呀?!這貨色太正了,你猜猜年紀多大,才十四歲!這是嫩得不能再嫩的嫩橛子!


    小登子道:娘x的你還說我不要命!你才是不要命!十四歲!萬一給揪住,我要進監獄蹲一輩子!廟街朋友道:那是你的問題嘍,你膽子小兒!小登子說:娘x的,你一講十四歲,我可真沒幹過!我現在心動了,多少銀子一回?廟街朋友道:貴,少說三百塊,十四歲麽!


    小登子道:我,幹得起!你帶我去吧!說罷,廟街朋友一不做二不休,領著小登子繞著廟街的九曲十八彎,終於,繞到了一處賓館裏頭。這處賓館,大門口破爛不堪。先不說身份證的問題,連一台電腦,都是沒有的。所以你隻要在人多口雜的時候,出示身份證,那就成了!


    廟街朋友道:你上來!小登子興致衝衝,朝樓上奔去。天,小登子這才明白,廟街的絕活。原來門口破爛的很,可是上頭卻裝修得十分華麗。在上頭,有倆光頭候著,身強體壯。倆光頭問廟街朋友,你來尋啥?廟街朋友道:我來這兒,打雞!光頭鄙夷地一笑,讓開了道子。


    頂樓,小登子爬得氣喘籲籲,終於到了目的地。廟街朋友道:你給我把,三百五。小登子道:三百五?!不是說三百嗎?!廟街朋友道:三百五,五十塊錢,一半是中介費!我掙二十五,另外一半,二十五,是這兒的消費價格!你家開旅館,不收錢啊?!給人白白住呀?!


    小登子道:好吧!你牛,要是我幹得不爽。明兒,我就把你給閹嘍!廟街朋友道:謝了,帶個路,二十五塊,我掙了!說罷,廟街朋友頭也不回地往後走,留下了怒氣衝衝的小登子。小登子拍門,一邊吼道:哎!嫩橛子!嫩橛子!不久,小凳子聽到慵懶的嗬欠聲繼而是腳步。


    咯吱一聲,小登子煩躁不安,一邊吸煙呢。可是當門一打開,小登子的煙都給掉落了地上。天,這嫩橛子,果真是嫩得快出漿水來了。她一開門,身上便沒穿一點兒東西。兩隻**連發育都稱不上,但是這人好高,起碼一米七!她才十四歲呀,小登子又將眼神,瞄到她下邊。


    那兒,是剛剛冒起的叢林,果真一點兒成人的腥氣,都沒有。小登子道:你,你!哎喲,我的蛋蛋!我心疼呀!小登子撲上前,少女撲哧一笑,道:哎,別猴急麽?你是要按摩捶背呢?還是要足底按摩呢?小登子的手在人家的尻子那兒徘徊,他說了一句,我,就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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