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政委來到了一處大排檔,這兒嘈得不行。鄧政委說,來碟鯰魚,還有,蝦公,最後,來一瓶二鍋頭,我要牛欄山的不要紅星二鍋頭。常浩清問,鄧政委,你餓了嗎?鄧政委一看表,中午的十一時,距離一般吃飯的時間還少約莫四個鍾頭。鄧政委說,談事兒未必要吃飽飯呢?


    說完,鄧政委又說,單單上菜,兩碟。不久,一碟鯰魚同一碟蝦公上來。鄧政委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十八歲的時候代表國家來到了廣西桂林軍事學院進修了一年後便派遣去越南當偵察兵?常浩清說:嗯,我看你的檔案裏說過。鄧政委說:哦?看我檔案,這是為何呢?


    常浩清說,嗯,想看罷。鄧政委說,一般人不會看我檔案,因為我極少發言,除了必須的演講以外,我很安靜,而且我個子不高,住的還是監獄局當初九十年代末分配下來的單位房,隻是零四年的時候新建了一棟。車子,我是沒有的;豪宅,我更是沒有。隻是個小公務員罷。


    常浩清說,您真現實。鄧政委說,沒事,年代問題。你是不以為,我替淩衛東辦點兒事所以才認為我有可能是監獄局裏接應他出去的人呢?常浩清不語,仿佛常浩清的心思已經給鄧小興一一點破。鄧小興這時卻扯到了別的話題,他吃蝦公是不用用手軀殼,而是用牙咬首尾。


    咬斷了蝦頭同蝦尾以後,再用牙齒分開蝦殼,最後蘸醬入肚,有時候不蘸醬,直接入肚。鄧政委吃下後,同常浩清說,你可以這般吃法,吃蝦公。常浩清說,哦。於是常浩清照做,平常他都是準備一包餐巾紙的,假使需要吃蝦蟹的話他都是用去去殼的多,所以顯得麻煩點。


    鄧政委在人來人往的鬧市中,居然還能保持這般鎮定,常浩清倒是覺得十分難得。這兒的大排檔,條件差得要命,時而有人啐一口唾沫在地上,然後又形成了一口黑糊糊黏稠稠黃猩猩的痰水,叫人一下子入食難安。這時,鄧政委將鯰魚的魚頭給夾下,自個兒咀嚼了起來呢。


    他冷不防地問了常浩清一個問題,你,當警察這麽久?有沒有殺過人?說實話,致殘也算,是蓄意的,而不是說,無意的。常浩清咬下一個蝦頭以後,差點兒弄傷了牙齦,他知道,沒有必要撒謊,便說出,殺過。鄧政委問他,為甚殺人呢?常浩清卻說出了這樣的一般故事來。


    在他當臥底的期間,他分明地看見一樁打砸事件,事件的來源是這樣的,歹徒左手持刀,右手持槍,先是來到了煙酒店的櫃台砸爛了玻璃,往後他從玻璃裏取出了一堆香煙,又攬下了許多瓶酒水。香煙同酒水,全都是名牌的,數千塊數百塊的都有他拿著一個碩大的背包裝。


    往後,煙酒店的老板發覺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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