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早上時剪下來的玫瑰花到了這會兒原本已經有些無精打彩的了,可蘇麗言的手碰上去,那花朵刹時間像是又重新煥發了生命般。這花朵並不像是那種純正火紅的玫瑰,反倒帶著淡淡的粉嫩色彩,看上去給古香古色的屋子中增添了幾絲活力與色彩,不太像是玫瑰花,倒跟蘇麗言前世時看人家養過的月季差不多,對於這些花朵她平日也沒什麽研究,不過因為元家裏喝的井水中帶了空間氣息,因此平日婆子們拿了井水澆花時,使得元家院子中的花朵開花的期限比普通的花朵長,而且開花兒的時間也快,比如說原本要過兩個月才能開的這種花兒,早在半月前便已經盛開了,元喜那丫頭也心靈手巧,做事也利落,不用她吩咐,每日必定剪了幾支玫瑰花在她屋裏插著,偶爾還會用花瓣給她做些香包什麽的,這時的花朵都是純天然的,也不是現代時培育出來的溫室花朵,雖然一年四季都有開,可是卻少了自然界中花兒那種天然的芬芳氣息,蘇麗言也喜歡玫瑰花這種味道,不過也幸虧她喜歡時時掛在身邊了,否則當局者迷,恐怕她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能在空間中種些花草等供空間升級。


    之前她隻想著要在空間裏弄些吃的,這些養眼的東西還從沒想過,可她一個內宅婦人,若是想要得些奇珍異果或者花草之類的容易,但要拿到幾樣蔬菜,說實話還真是難。蘇麗言之前是真想岔了,雖說她要吃水果的要求好提,元鳳卿也盡量滿足她,但蘇麗言卻知道這是古代,許多水果不像現代時給錢就有,這時候有些水果恐怕就是拿了錢都沒地方去買。倒不如在空間中種些花草,就是元家現今種著的樹啊花的,恐怕都足夠她空間升上二十來級了!到時一旦空間升級,她若是嫌占地方,再挖了就是!


    蘇麗言越想越是欣喜,不過她此時卻是強忍了興奮,一邊將手上的水珠甩到了那嬌豔的玫瑰花瓣上,見那花瓣刹時更顯得瑰麗,不由湊近聞了聞,玫瑰特有的馥雅芬芳一下子就吸了滿腔都是。就是平日蘇麗言並不見得多對花草上心,此時聞著這味道也忍不住臉上露出笑容來。


    那花瓣中間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顆粒,怕是晃眼看上去有好幾十粒了。蘇麗言剛剛把這花朵沾了些溪水,也不怕這花兒枯萎,因此拿了花朵便進了空間。拿了那原本她用來割稻穀的匕首很快就在地上挖了幾個小洞小心的將花瓣壓開,取了裏頭的種子便灑了進去。澆過水之後,蘇麗言也沒有多留。洗淨了手上的泥土,又拿了匕首在石台上磨了幾下,果然見原本就已經鋒利異常的匕首此時通體泛著寒光,銳氣逼人,這會兒看氣勢已經隱隱有了些絕世名刃的風采,若是她不說。恐怕沒人知道這匕首前身隻是一把普通到不起眼的隨手在街上一文錢便能買上一支的家夥,若是說它乃是多年前傳說中的製器大師所造,恐怕也是有人相信的。


    蘇麗言越磨。這匕首就越亮,便她最後都生出興致來,又澆過水之後,看著渾身幽黑泛亮中呈淡紫金色光彩的匕首,蘇麗言得意的笑了笑。這才將匕首裝進原先的皮套子裏。隻是那原本看著十分結實已經處理過的皮套子,這下子在將匕首放進去時。她隻是輕輕戳了一下,那皮套子上便登時被戳穿了一個口子來!剛剛她還有沒用呢力,就這樣輕易被戳破,蘇麗言嚇了一跳,手中的匕首像是穿過豆腐般,輕易就穿過皮套子,直往下掉。蘇麗言冷不妨之下險些被掉下來的匕首戳中了腳尖,頓時嚇了一跳。


    雖說她如今身體素質好了,也不怕受傷什麽的,更有甚者隻要不是致命的傷痕,她有的是紫色玉髓可以恢複正常,不過不管她怕不怕死或是懼不懼受傷,可都要吃上疼的,若是逼不得已便罷,誰又肯平白無故吃上一刀的?


    幸虧那土地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反正匕首落在地上便躺了下去,沒有動作,蘇麗言想了想,臉色微白將匕首撿了起來,把那已經被毀壞的皮套子扔在一旁,頓時握著那寒光閃爍的匕首有些發起呆來。早知道她今日就不要再去磨了,如今匕首外頭沒有包裹的東西,又這樣鋒利,恐怕一個不察便會受傷吃些苦頭,蘇麗言想了想,幹脆出了空間,原是想將匕首放在桌上的,但一想到這匕首的殺傷力,蘇麗言又打消了這個主意,隻得捧上手上,準備等元鳳卿回來,將這匕首連帶著那些藥材都交給他,一來可以讓他自己去想辦法傷腦筋,二來他這一趟去也好給他一個防身的物件兒!


    隻是捧得久了,蘇麗言也試著在椅子上麵切了一下。悄無聲息的,那結實的紅木椅子便如同被削豆腐般,連響聲也沒發出一聲,她幾乎未曾用力,那實木的椅子便被削了一個角下來,這可是古代真材實料的椅子,而不是現代時各種偷工減料之後的結果啊!蘇麗言眼皮跳了跳,也不敢將想著要將匕首放好了,隻老實捧在手中,幸虧元鳳卿今晚上估計沒能陪著她用膳,因此沒過多長時間便聽到外頭有人傳來與他問安的聲音,蘇麗言鬆了一口氣,看著屋內這一大堆藥材與手中的匕首,也沒出去迎接他,元喜等人知道自己夫妻二人在房間時,她們一般都會識趣的隻在外間不會進內室來。


    因此蘇麗言也不害怕有人闖進來瞧見自己的情景,隻聽著外頭傳來脫鬥蓬的聲音,不多時,一陣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腳步聲便傳了進來。則元大郎的腳步聲,蘇麗言吃多了空間裏的東西,耳聰目明,縱然元大郎的腳步聲再輕,依舊是被她聽了出來。那頭元大郎一回來見蘇麗言沒來迎接他,屋裏燈光又正亮著,沒有隻剩外間的燈火燒著卻熄了裏頭的,他便知道自己老婆沒睡了,一進內室,果然就看到了蘇麗言身影,元大郎下意識的眉眼間冰雪融化,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頭媳婦兒一轉過身,手上還捧著一把寒光閃爍的危險匕首,一瞧就不是凡物,頓時便臉色黑了下來,嘴角邊的笑意也僵住,抽了抽大踏步朝她走了過去,嘴裏喝道:


    “這樣的東西你也敢玩兒,是不是指頭不想要了?”元大郎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要去抓,蘇麗言哪裏敢這樣給他,連忙側了一下身子,讓開了元鳳卿的手,看得出來他很惱火,連忙就道:“夫君,您先別忙,您瞧瞧那椅子。”她說完,下巴朝之前自己才割了一角的椅子揚了揚,元大郎順著她目光看去,便見那切得整齊的口子,頓時嘴角抽得更是厲害。老婆不是孔武有力型的姑涼,可是一下子就能將那樣結實的椅子削成這個模樣,而且看手法幹淨利落,若不是蘇麗言的原因,便就是那把匕首的原因了,元鳳卿氣不打一處來,見她還不肯給自己,頓時黑沉著臉想要將她抓過來,可又怕她不小心傷了自己的手指頭,糾結之下臉色有些難看:


    “這匕首一看就鋒利,你這丫頭膽子也大,不怕指頭被割了哭鼻子?”


    蘇麗言聽他這樣一說,大是羞惱,忍不住道:“妾身什麽時候哭過鼻子了?”她在元鳳卿麵前不說成熟穩重的端莊形象,但起碼一個溫婉莊重卻是裝得出來的,如今說得她跟個不懂事的孩子般,蘇麗言有些惱羞成怒:“妾身是想著這匕首利得很,夫君想個法子過來拿,免得傷了指頭。”她沒好氣的開口,元大郎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隻是剛剛關則則亂,一進來就看到她捧著這東西,下意識的擔憂了一下,這會兒聽她帶了鬱悶的語氣,頓時有些尷尬,忍不住伸手握了拳湊近唇邊輕咳了一下,這才道:“你將這東西放在地上,我來拿。”


    “那怎麽行!”蘇麗言翻了個白眼,她之前已經試過這個法子了,她說完,一邊又衝元大郎使了使眼色:“您看那邊。”隨著她目光所指之處,那幹淨平整的青石地板上一個像是匕首挺出來的印子剛好跟蘇麗言手上那把形狀像是穩合一般,元大郎若說開始時隻認為這把匕首有些危險,可此時見了連老婆拿著都能輕易將椅子割開,將石板戳出一個洞來,那這把匕首得是有多麽逆天?他這會兒倒是凝重了起來,目光緊緊盯著匕首,一邊沉聲道:“言兒將它扔起來!”


    “扔起來?”蘇麗言有些不敢置信?就是輕輕放在地上那匕首都能沒入地底好幾寸,若是扔起來,那力氣更大,別說人能不能接得到,就算是僥幸接到了,可若是接到的是刀刃那一頭,恐怕要將手掌都得洞穿!一想到那個情景,蘇麗言忍不住激伶伶打了個冷顫,一邊就搖了搖頭,那邊元鳳卿卻是抿緊了嘴唇,一雙幽黑的漂亮眼睛盯緊了她,滿臉冷然之色,顯然他剛剛那話並不是開玩笑,而是認真的,隻是衝蘇麗言低聲道:“相信我!”


    ps:


    節操完全喪失的我幸虧熬夜也撿起來了!!!!昨天四更啊親們!!!!!!四更啊四更啊,求小粉粉啊,第一回排在這麽前麵,實在不忍心看我又重新跌回百名的慘況啊,給點麵子麽親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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