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端正文開始-->謝梵音聽聞白五蠻行刺皇帝被殺之事,不由得麵色大變,霍然起身重複問道:“他死了?”從她的情緒表現來看,對於白五蠻的死,她隻是十分震驚,並沒有太多的悲傷。<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800】【首發】


    “居士果然是認識他的!”秦王知道自己猜對了,不動聲色地說道。


    秦王第一次聽到謝梵音的琴聲時,便察覺到謝梵音與白五蠻奏樂的技法有異曲同工之處,不僅僅是技藝高超,更融入了一種奇異的幻聽之術,能充分調動聽者的情緒,使之很快沉浸到樂曲營造的情境中去。


    謝梵音對秦王的話未置對錯,隻是怔怔地坐回原處,心頭湧起萬千疑惑:白五蠻為什麽突然出手刺殺皇帝,難道是宗主的臨時安排?在這之前,宗主給他的任務隻是在皇宮中刺探消息而已……她隱隱覺得,一定是因為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才使得白五蠻違背宗主的安排,突然動手刺殺皇帝。


    她又想起昨晚潛入別鶴居尋找自己的八名殿前司禁軍高手,難道白五蠻的行動與此有關嗎?


    秦王認真觀察著謝梵音的神情,再次問道:“居士三番五次引我來此,到底是為了什麽?事已至此,不妨直言[綜漫]不是罪!最新章節!”


    謝梵音鎮定心神,微微一笑說道:“殿下明明是主動送上門來,如何說是我勾引你呢?梵音隻是個靠琴藝討生活的小女子,怎會與刺殺聖上的賊人扯上關係?”她故意拿言語搪塞,是不想與秦王正麵對峙。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她還沒有搞清楚呢。


    秦王見她不承認,耐著性子冷聲道:“既然居士不願說,就讓我來猜猜如何?”說著,不慌不忙地來到謝梵音麵前,續道:“居士是一年半之前來到汴京,白五蠻也是那時候進入宮廷教坊的,他演奏的琵琶樂盡得龜茲樂曲之妙,在當世稱得上是首屈一指,很快便討得了聖上的歡心,成為宮廷宴會上的常客。(.無彈窗廣告)”


    謝梵音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白五蠻的琵琶樂多為武樂,彈奏的時候自然少不了殿下的武舞助興,你們二人的配合天衣無縫、相得益彰,是聖上最喜歡的曲目。[超多好看小說]”


    秦王冷哼一聲,道:“正是因為經常合作舞樂,宮廷內外都以為我與白五蠻關係親密,昨夜白五蠻刺殺聖上,我自然也脫不了幹係,這就是他刻意接近我的目的吧。白五蠻死前大罵聖上搶奪了別人的江山,將為天下人所不容……這一招,可是要把本王往斷頭台上推啊!”


    謝梵音明白秦王的意思,白五蠻死前說的那番話,表明了自己是為太祖皇帝及其子孫鳴不平,才要刺殺趙光義。而太祖皇帝的子嗣如今隻剩下了秦王,秦王又與白五蠻關係密切,皇帝趙光義定然會因此而對秦王心生忌恨,欲將其除之後快。


    “殿下想多了……白五蠻說的都是真心話,隻是沒想到會因此害了殿下。”謝梵音歎了口氣說道。


    “多想的可不隻是我一人而已。昨夜若不是我舍命擋住了白五蠻琵琶裏的暗器,救了聖上一命,如今哪還有機會坐在這裏?”原來他麵露疲憊之色,是因為昨夜被暗器所傷。


    謝梵音並不知道宗主安排白五蠻進入教坊,究竟是不是為了陷害秦王,隻能沉默不言。


    又聽秦王續道:“白五蠻在教坊聲名日盛,居士則在西陵茶社設立琴室,專為王公貴族們彈奏琴曲,很快便贏得了汴京第一琴師的赫赫聲名,這也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對嗎?”


    “確實如此。”謝梵音點頭承認,又道,“殿下空有風流之名,卻終日躲在王府從不露麵,不用此法怎能引你現身呢?”


    秦王冷聲道:“你們倒真是用心良苦!還有,最近有人在禁軍中打著本王的名號策反軍中將領,要他們聯合起來造反,此事想必也與居士有關?”


    謝梵音搖搖頭,淡然道:“我和白五蠻隻是身份低微的伶人,哪有本事策反軍中將領,殿下未免太看得起我們了。”


    “既如此,煩請居士為我引見那幕後之人!”秦王也早就想到,能在禁軍中策反將領,就算不是當朝權臣,也一定是皇室貴胄,謝梵音、白五蠻等人不過是任其驅使的棋子罷了。他今日來別鶴居的目的,便是要通過謝梵音見到真正的幕後主使。


    謝梵音想了一想,莞爾道:“殿下想見我家主人,倒不必急在這一刻,不如聽完這首曲子再去。”說著雙手拂上琴弦,灑下了連串妙音。


    西廂房中,劉皓南聽秦若玉、金子淩、嫦兒等人詳細說明了最近發生的諸多事情,心思飛快轉動,衡量當前形勢,忽然神色一凜,說道:“昨夜禁軍來尋謝梵音,應與秦王的目的一致,是為了同一件事……謝梵音可能有危險!”


    “走,去看看!”金子淩當先縱出西廂房,與眾人一同奔上二層小樓,卻見謝梵音兀自專注奏琴,秦王卻已伏在案前睡著了。


    眾人都感到十分意外,紛紛問道:“怎麽回事?”


    “秦王想見宗主,我用攝魂音讓他昏睡過去,再將他送到西陵茶社與宗主相見吞龍。”謝梵音停止了奏琴,平靜說道。


    金子淩見謝梵音輕易便控製住了秦王,驚詫之餘也十分佩服,說道:“居士當真好大的本事,秦王這麽聰明警覺的人也著了你的道兒!”


    謝梵音搖頭笑道:“不是我的本事大,而是秦王甘願為我所製,否則宗主怎會放心與他相見呢?”


    眾人立刻明白了謝梵音的意思,秦王既然敢來,自然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劉皓南略一思索,道:“如此我便陪居士走一趟,將秦王送去西陵茶社。”


    嫦兒聞言大急,忙道:“大哥不可!你剛從邙山宗總舵逃出來,怎能再回去自投羅網?”


    劉皓南耐心解釋道:“我若不親自去一趟解釋清楚,隻怕居士那裏不好交代。你們放心,至少現在邙山宗並不是咱們的敵人。”


    謝梵音聽說劉皓南要去西陵茶社是為自己解圍,心中大為感動,但笑不語。她為他做的這一切,雖然不圖回報,但若能換得他的一分感激,也是令她欣慰的。


    金子淩卻有些意外,試探問道:“皓南,莫非你真的答應了與邙山宗合作?”


    劉皓南點了點頭,低聲道:“其中的緣由,等我回來再細細說給你們聽。居士,這就準備出發吧。”


    金子淩知道劉皓南自有主意,見嫦兒還要堅持與劉皓南同去,便悄悄拉了她一把,道:“既是如此,你們多加小心。”


    嫦兒疑惑地看看金子淩,不再出聲,看著劉皓南的目光仍舊充滿了關切和不舍。


    馬車上,秦王仍在沉沉睡著,謝梵音與劉皓南比鄰而坐,都不說話。


    “稍後見了宗主,別忘了告訴他禁軍夜闖別鶴居之事,你的身份很可能已經暴露,不能繼續住在那裏了。”良久,劉皓南突然說道。


    謝梵音淡淡道:“我和白五蠻隻是棋子而已,一旦沒了用處,誰會顧及我們的死活?”


    劉皓南沉默了,半晌才道:“別這麽說,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一定會護著你的!”對於謝梵音,他的確感覺虧欠對方許多,從來都是他向別人施恩援手,卻很少有人像謝梵音這樣不計回報地幫助自己。


    謝梵音黯然一歎,幽幽地道:“你也不過是受宗主驅使的卒子,憑什麽護著我……不過,你能有這等心思,我已經很滿足了,多謝你!”她一直不知道劉皓南與宗主是什麽關係,更不願費心去猜測此事。不論他是劉星璉,還是劉皓南,是不會走路的瘸子,還是武功絕頂的英雄,都不會影響自己對他的感情。


    對謝梵音而言,真正純美的愛情,從來都與身份、地位、容貌無關。


    劉皓南心中暗道慚愧,正色道:“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才對!”


    謝梵音聽他說得如此認真,忍不住撲哧一笑,又恢複了輕鬆俏皮的表情,反問道:“那你說,要怎麽謝我?”


    劉皓南聞言一怔,脫口道:“你要我怎麽謝你?”說完頓時有些忐忑,生怕謝梵音提出什麽稀奇古怪的要求來。<--客戶端正文結束-->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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