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端正文開始-->金子淩歎道:“我姐平日裏看似通透灑脫,其實心中糾結猶豫,愁思百結,隻是她向來好勝,從不肯讓別人知道……我已明了她心裏的種種苦處,以後再也不會怨怪她了!”他心裏暗想,再遇到阿萊時,定要與她推心置腹地暢談一番,讓她放下心結,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起舞電子書</strong>【..】至於她和韓德讓之間的****糾纏,他是再也不會橫加幹預了。


    “阿萊若是知道你這麽想,定然很是欣慰。”劉皓南拍了拍金子淩的肩,點頭說道。


    兩人並肩立在船頭,各自陷入沉思。商船從羅刹窟穿梭而出,水麵越來越寬闊,兩岸山勢也漸趨平緩,前麵就是孟門渡口了,也即是劉皓南旁觀穆桂英奪取水路霸主的那處廢棄渡口。隻是在這之前,劉皓南並不知道它的名字。


    先前圍聚在此處的大小船隻都已消散得無影無蹤,剛剛就任水路霸主的穆桂英連同黃河水道各大幫派的人也不知去了何處,想必是另有容身之地。


    孟門渡口原本是黃河水道上的交通要衝,通達南北,商船如流,但五年前黨項人奪取了與此地毗鄰的銀州,孟門便成了黨項與大宋的交界地,從此飽受戰亂之苦,久經水盜之患,漸漸成了不毛之地。


    金子淩和劉皓南離船上岸,將船上的聘禮轉移到馬上,那名殺手頭領也被押進馬車中嚴加看守。金子淩打算帶他一同去黨項,必要的時候與大頭領李繼遷當麵對質。


    劉皓南見金子淩身邊的義兒軍損傷過半,加上趕車的馬夫也不過十三四人,思索片刻後說道:“子淩,此去銀州凶險難測,我不宜過早暴露身份,就扮作侍從跟在你身旁吧。[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金子淩想想有理,道:“那就委屈你了,皓南。”即刻命人取了一套義兒軍的衣飾來,讓劉皓南換上。


    金子淩與那殺手頭領共乘一輛馬車,劉皓南坐在車外充當馬夫,薑陽則跟在馬隊後麵看管聘禮,一行人顧不得夜色深重,道路難行,急急向銀州城進發,終是趕在天明之前順利到達。


    黨項人不善守城治政,劫了銀州城後仍命漢人為官,管理城中百姓,大頭領李繼遷則帶領族人一同住在城西寬闊之地的氈帳之中,一切依照軍中製式管理,防守周密,戒備森嚴。


    大頭領李繼遷之子李德明聽聞金子淩到了,親自出城相迎,他大概三十幾歲年紀,身材魁梧,英氣勃勃,神色間甚是親善和悅。


    拓拔月映稱李德明為堂叔,金子淩自然也要以晚輩之禮事之,急趨上前施禮道:“有勞李將軍親來相迎,子淩心甚惶恐!”


    “金掌櫃客氣了,快隨我來,大頭領和月映那丫頭可都等你許久了!”李德明爽朗地大笑起來,親熱地拉著金子淩的手,一同進城。


    劉皓南駕著馬車不動聲色地跟隨在後,一行人在李德明的引領下來到軍中東皇太一。


    義兒軍們將聘禮卸下後,被引入附近的一間氈帳休息。劉皓南則尋了個借口繼續留在馬車上,一來是為了看管馬車中被製住不得動彈的殺手頭領,二來是因為馬車距離李繼遷的氈帳不遠,他可以利用七曜真元的識覺查探氈帳裏的動靜。


    金子淩隨李德明進入氈帳拜見大頭領,李繼遷麵上含笑,微微點頭道:“金少掌櫃少禮!月前一別,聽說你在蜀中遇上點小麻煩,這可讓月映好生憂心呢!”


    金子淩神色輕鬆地笑道:“隻是一件小事,已經解決了,多謝大頭領掛心!月映姑娘……她可在銀州城中?我想先見見她。”關於黨項人刺殺自己一事,他想先通過拓拔月映探探口風,若能證實劉皓南的猜測,再與大頭領當麵交涉不遲。


    李繼遷搖頭道:“金掌櫃不必急在這一時,反正再過幾****就要跟你回河東了。來人,速速擺下筵席,我要為金掌櫃把酒接風!”


    金子淩急忙謙遜推辭了幾句,卻拗不過李繼遷的拳拳盛意,隻得暫且坐下來,與李繼遷、李德明你來我往,酌了幾杯。


    酒過三巡後,李繼遷麵上微帶醉意,看著金子淩笑道:“月映雖不是我的親孫女兒,但她自幼在我身邊長大,視我和德明均為至親,如今她要出嫁為婦,我心裏著實歡喜!以後金掌櫃與我父子親如一家,黃金塢與黨項橫山部也親如一家,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啊!”


    金子淩應聲道:“大頭領說得很是。能得月映姑娘常伴身旁,是我金子淩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定會善待於她,夫妻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哈哈,好!有金掌櫃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李繼遷哈哈一笑,自斟自飲了一杯。


    李德明見賓主之間相處融洽,輕咳一聲說道:“金掌櫃在河東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如今既與我們黨項結盟,以後難免會有叨擾麻煩之處,還望金掌櫃不要推拒。”


    金子淩早就料到對方會有這樣一番說辭,心裏已然想好對策,淡淡笑道:“金子淩不過是一介行商之人,哪裏算得上什麽大人物,大頭領、李將軍太看得起我了!貴部若是在銀錢上有短缺之處,我定當傾囊相助,至於其他的事情,請恕我無能無力。”


    李德明聽出金子淩弦外有音,麵上微露意外之色,轉頭與父親李繼遷對了個眼色,隨即哈哈笑道:“金掌櫃說笑了,黨項虎踞銀、夏二州,身當關卡要塞,城固糧足,豈有向黃金塢借銀索糧的道理?但我父子二人的誌向並不止於此處,如果金掌櫃能助我們謀取河東,此後河東河西所有通過西域、北疆的貨運通道,黃金塢都可以暢行無阻,廣進財源!金掌櫃,這可是件互利互惠的好事,還望金掌櫃早作決斷,免得貽誤良機。”


    金子淩靜靜聽李德明說完,不慌不忙地道:“在下早已想好了,此事萬萬不能相從!”


    李德明聞言麵色一沉,仍舊耐著性子說道:“金掌櫃何必拒人千裏之外?別忘了你今日來此的目的,其中利害還望三思。”


    金子淩看看李德明,又看看始終麵沉似水、不露喜怒之色的李繼遷,從容說道:“敢問大頭領與李將軍,我若是不與你們合作,是不是便無法帶月映離開銀州?”


    李德明的目光冷了下來,沉聲道:“金掌櫃既是來迎娶月映的,便該拿出足夠的誠意來。倘若你還是站在大宋這邊,將來我們與宋軍開戰之時,你讓月映如何此處?倘若她嫁入黃金塢受到半點委屈,大頭領和我絕不會答應!”他這麽說,分明是拿拓拔月映做借口,逼迫金子淩與大宋劃清界限,從此死心塌地得為黨項人做事。<--客戶端正文結束-->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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