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端正文開始-->穆桂英卻搖頭道:“此計不妥。[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首發)如果金子淩死在銀州城中,黨項人無論如何也脫不了幹係,別忘了金子淩還有個姐姐金勝男,近日因金子淩的婚事回到了河東,如果金子淩果真死了,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徐閔宗見穆桂英否定了自己的計劃,望著她問道:“莫非穆大小姐有更好的主意?”


    “當然,否則我又何必冒險闖入黨項大營來見徐軍師?”穆桂英狡黠地一笑,說道,“金子淩頭腦迂腐,決計不肯做背叛大宋之事,我穆柯寨卻與宋軍是勢不兩立的仇敵。更何況,我現在已經是河東水路兩道的盟主,隻要登高一呼,群雄必定紛紛響應,有我們相助黨項,何愁大頭領大業不成?”


    徐閔宗麵上微帶遲疑之色,道:“話雖如此,但穆柯寨與黨項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穆大小姐為何會突然生出與黨項合作之意呢?這對你們有何好處?”


    穆桂英道:“幹掉金子淩,奪了他在西北商路上的生意,便是最大的好處!隻是黃金塢在河東根基牢固,光憑我穆柯寨一家難以將其徹底鏟除,還須大頭領鼎力相助才行。[.超多好看小說]事成之後,黨項要侵城掠地也好,燒殺搶奪也罷,都由得你們,我隻想接手黃金塢的生意茶香傳奇最新章節。”


    徐閔宗恍然大悟,摸著胡須笑道:“原來穆大小姐看中的是黃金塢的財路,怪不得肯下這麽大的本錢!”


    “穆柯寨如今要統領河東水路兩道的群雄除魔衛道、申張正義,又不能做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勾當,難道帶著兄弟們喝西北風麽?我當然要早做打算了。800</strong>”穆桂英倒是振振有詞,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徐閔宗已信了穆桂英的話,沉吟一番說道:“好!那就請穆大小姐在此少坐片刻,我即刻便去將你的意思稟告大頭領,請他定奪。”


    穆桂英卻搖了搖頭,鄭重地道:“茲事體大,我要親自麵見大頭領詳談此事!”


    徐閔宗略一遲疑,道:“大頭領正在會客,穆大小姐若是心急,可以先見見小公子元昊。這次刺殺金子淩的全盤計劃,都由他來負責。”


    穆桂英聞言神色微變,重複問道:“你說主持此事的是大頭領的嫡孫元昊小公子?”


    “正是,穆大小姐這就隨我去見他吧。”徐閔宗急於向主上邀功,便催促道。如能促成黨項與河東群匪的合作,這對黨項自然是件好事,徐閔宗也算立了一件大功。


    “有勞了。”穆桂英也不客氣,跟著徐閔宗出了帳篷。劉皓南在帳外聽得清楚,也悄然跟了上去。


    徐閔宗帶著穆桂英繞到李繼遷大帳不遠處的一座精致的小帳旁,恭恭敬敬地道:“元昊公子,徐閔宗有事求見!”


    帳內有人應道:“徐軍師請進!”正是李元昊那略顯稚嫩的聲音。


    徐閔宗和穆桂英一先一後進了帳篷,徐閔宗向李元昊說明了穆桂英的來意,又道:“小公子,穆大小姐是誠心要與黨項合作,共同鏟除黃金塢和金子淩,這對咱們來說可是件利人利己的好事,望小公子斟酌定奪。”


    李元昊端坐案前,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在穆桂英身上轉來轉去,卻不急著表態,半晌才盯著穆桂英問道:“穆大小姐,你當真想殺金子淩麽?”他年紀雖小,麵容稚嫩,舉手投足卻露出一種威嚴態度。


    “我要的是金子淩的黃金塢,至於他的死活,我並不關心。”穆桂英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要的是金子淩的性命,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也不關心。”李元昊冷冷一笑,稚氣的眉眼透出一絲陰冷氣息。


    “如此說來,小公子是答應與穆柯寨合作了?”穆桂英試探問道。


    “我有什麽理由不答應呢?隻是不知穆大小姐有何計策對付金子淩?”李元昊道。


    穆桂英侃侃言道:“此事我已謀劃許久了。金子淩與我爹是多年盟友,對我毫無防範之心,我要取他的性命易如反掌,但他的姐姐金勝男足智多謀、通透冷靜,並不好對付。我希望黨項假意答應金子淩的求親,在他與拓跋月映的婚宴上暗做手腳,將這姐弟倆一舉刺殺。黃金塢群龍無首後,我爹作為最親密的盟友代為打理黃金塢的事務,必定不會有人懷疑。如此一來二去,黃金塢豈不便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徐閔宗聞言雙目一亮,忍不住插口道:“穆大小姐此計神不知鬼不覺便能將黃金塢收入囊中,又不會敗壞黨項和穆柯寨的聲譽,實在絕妙!”


    劉皓南聽到這裏也是心頭巨震,暗忖穆桂英這丫頭竟能想出如此詭詐的計策,真是陰險至極、毒辣至極。


    李元昊沉吟片刻,麵上露出為難之色,喃喃說道:“此計雖妙,但我怕月映姐姐親眼見到金子淩被殺會大為悲傷,若她知道是我在背後謀劃,必定會怪我的……”他這話終於露出了幾分孩子氣,似乎很怕他的月映姐姐因此而傷心惱怒。


    穆桂英聞言一愣,似乎從李元昊的表情言語中領會到了什麽,隨即說道:“小公子是做大事的人,豈能因顧忌兒女情長,就此耽誤了大事?”


    李元昊思慮良久,最終點頭道:“罷了,就照你說的做重生算什麽。隻是務必要把事情做得幹淨利落,尤其是月映姐姐,絕不能讓她知道真相!”


    “放心,此事包在我穆桂英身上!”穆桂英信心滿滿地打起了包票。


    兩人又低聲商討起一些細節上的瑣碎事宜,務求不出紕漏。劉皓南估摸著天色已晚,怕金子淩或薑陽離開大帳後找不到自己,再生事端,便返回馬車,歪倒在車轅上假作昏睡之狀。


    又過了半柱香的工夫,穆桂英也悄然折了回來,見那個被自己打暈的“馬夫”劉皓南仍在沉沉睡著,麵上微露歉疚之色,小聲道:“小兄弟,方才對不住你啦!”便要上前解開他被“封住”的玉枕穴。


    此時大帳內傳來喧嘩之聲,卻是李繼遷父子將金子淩、薑陽主仆送了出來,他們賓主盡歡,縱情談笑,氣氛十分融洽。


    穆桂英見狀神色一凜,也顧不得昏睡的劉皓南了,急忙鑽進馬車,拉下厚厚的布簾。


    金子淩麵帶醉意,東倒西歪,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在薑陽的攙扶下和李繼遷父子一起往馬車的方向走來。


    劉皓南恰在此時睜開雙目,“清醒”過來,不動聲色地跳下馬車,上前扶住金子淩,與薑陽合力將他送入車廂。


    “既然金掌櫃住不慣我這蠻人的帳篷,就送他去銀州城最大的客棧迎客居吧,德明,替我送金掌櫃一程!”李繼遷似乎也有些醉了,爽朗地大聲笑著說道。


    金子淩慌忙推辭:“不敢偏勞李將軍,我自己回去,自己回去……”


    三人推推讓讓了一番,金子淩的馬車終於緩緩駛出了黨項大營,李繼遷和李德明看著馬車漸漸遠去,麵上的醉意一掃而空,兩人對視一眼,返回營帳。


    “父親,你真要遵守諾言,把月映嫁給金子淩那臭小子嗎?”李德明疑惑地問道。今天李繼遷對金子淩說的那番話,他尚未領會其中真意。


    “那是自然。金子淩是行商之人,最看重誠信二字,若是我們蓄意瞞騙、言而無信,金子淩是決計不會再與黨項合作了。”李繼遷沉聲道。


    “可這廝軟硬不吃,無論如何都不肯幫我們對付宋廷,跟他合作又有什麽用處?”李德明很是不解。


    李繼遷意味深長地笑笑:“德明,做人行事須看長遠,就算現在沒用,以後說不定會派上大用場。再者,金子淩這小子不錯,很對我的脾氣,月映嫁給他一定不會錯!”


    金子淩坐在馬車裏閉目養神、一動不動。劉皓南在車外揮鞭驅馳,薑陽則騎馬跟在後麵。


    馬車離開黨項大營數裏之後,金子淩緩緩睜開雙目,他的目光冷靜清明,根本沒有半分醉意,忽然開口問道:“閣下是什麽人,該現身了吧?”


    原來,金子淩進入車廂後,就注意到那殺手頭領已經不見了,馬車中又多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但他並沒有急著出聲發難,是不想被李繼遷父子察覺馬車中的異常情況。


    片刻的沉默後,黑暗的車廂中傳來穆桂英清脆的笑聲:“哈哈,金掌櫃酒量好,耳力好,定力更好!你一直在裝醉昏睡,就不怕<--客戶端正文結束-->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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