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此時我的表情肯定很精彩。[]這裏竟然是古彭龍。哈哈這裏竟然是古彭龍我死死的咬死嘴唇不讓自己露出太多的異常來。


    “真的假的。怎麽越聽越邪乎啊還江水枯天下倒懸。我怎麽聽著像‘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文潔月一臉的不信。


    “也有可能是當地老百姓的以訛傳訛。不過八老爺廟倒的確是很有名從明太祖皇帝開始曆朝曆代都賞賜加封過八老爺廟裏的菩薩黿老爺。據明史記載朱元璋在這一帶作戰時有一次戰敗失利被一個老人救過江。過江以後那老人就變化成一隻大黿。也就是這一帶供奉的菩薩大黿。雖然這隻是傳說但是朱元璋以及他的子孫都曾經專門下旨加封過八老爺。從一開始的黿將軍到後來明成祖的八王爺。清王朝的時候清帝也多次下旨封賞加賜。反正那裏的香火很盛。”


    “迷信。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中國古代有什麽神仙叫什麽八老爺。”


    “八老爺就是王八老爺嘛。黿就是俗稱的王八。大家不敢叫他王八老爺或者黿老爺所以就隱稱為八老爺。”司機在一旁笑道“八老爺的來曆可不凡據說龍生九子黿可是龍王爺的九子之一。”


    “黿好像和烏龜不是一回事吧。”黃舒芳在我懷裏奇怪地說道。


    “當地人哪裏又知道哪麽多反正長得差不多。”天輪笑了笑回答道。


    既然說的那麽有趣我們當然要去玩一玩了。吃過早餐後兩個女孩子跑回房間裏花了十幾分鍾又打扮了一番一行人五人驅車前往八老爺廟。


    說這裏交通閉塞倒也不公允一路上都是瀝青鋪的道路車子開的倒也平穩甚至比來的時候經過的一段高公路都要平穩一點。


    因為是假節日八老爺廟一帶已經有不少的遊人了。但大多數都是本地人看來這裏哪裏是所謂的交通閉塞都是當地政府對於旅遊資源宣傳不得力才導致旅遊不暢。


    “到了那就是八老爺廟。”天輪指著遠遠的江心沙洲上一幢占坡疊置曠江而建的青磚建築的古廟說道。


    “進廟的時候大家不要口無遮攔的亂說話。”天輪看著文潔月告誡道。


    “怎麽怕王八老爺懲罰我?”文潔月笑眯眯的說道。


    “八老爺在當地老百姓中擁有比較崇高的地位如果你出言不遜的話會引來麻煩的。”天輪無奈地說道。


    “迷信。”文潔月不屑的說道。


    “不要那麽說八老爺廟之所以被當地人崇敬因不是因為裏麵的八老爺可以保佑人們財升官。而是因為一千年來這座廟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天輪認真的說道。


    “點解?”文潔月饒有興趣的說道。


    “你看見沒有八老爺廟廟門口正對著的就幾裏寬的江麵。據說每當深夜時有經過這一河段的船隻遇上了大風大浪烏雲翻滾伸手不見五指傾刻間就要船翻人亡之際就會在茫茫江麵上看到八老爺廟的點點燈火和聽到廟裏的鍾聲隻要船家將八老爺廟的燈火作為座標向著鍾聲全航行就可以獲救。一千年來這座八老爺廟依靠終身不熄的燈火和鍾聲不知道救了多少水上人家的性命。再加上八老爺廟這一帶的水域太過凶險因此八老爺廟在當地人的心目中崇高的不得了。”


    “原來八老爺廟還有一個燈塔座標的功能啊。”黃舒芳歎服道。


    搭上一條渡輪很快的就登上了江心沙洲看著還是比較嶄新的建築文潔月奇怪地問天輪:“你不是說八老爺廟在明朝的時候就存在了嗎?這幾百年的建築怎麽還這麽新呢?”


    “準確的說是一千年前就有八老爺廟了。這裏以前是兵家要地曆遭戰火多次被毀。最近一次是在抗日戰爭時期當時的廟被日軍的炮彈擊中損毀嚴重。現在是九十六年修複後的樣子。看到那塊石頭沒有?上麵刻著‘水麵天心’的四個字。那可是有幾百年的曆史。”


    “廢話幾百年?哪塊石頭沒有個一億年的曆史?”文潔月翻了翻白眼。


    天輪幹笑兩下:“我說的是石頭上的字。那據說是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的親書。意思是黿王爺救他是奉體上天的奉意說明他當皇帝是天意。”


    一進廟門舉目就看見一隻巨石雕塑的巨黿黿嘴仰天黿頭顏色鮮紅。它背馱著一塊高丈餘寬三尺的石碑。石碑上正麵威震滄山定江王後麵則寫著‘加封顯應黿將軍’。


    我們將目光投向身兼導遊的天輪。


    天輪笑了兩下:“這塊石頭也有一兩億年的曆史。不過上麵的字嘛卻隻有五百年的光景。後麵刻的字是朱元璋封的。人家八老爺救了他他也隻封了一個將軍的虛職。後來清皇帝知道八老爺的事跡後大筆一揮就給封了個定江王爺的爵位。”


    旁邊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千百年廟貌頌吾王功德八百裏威靈平滄水風波。”


    我們回頭一看一夥幾個男子從我們後麵走了過來正念著廟門口的對聯。


    五六個明顯不像是好人的青年從我們身邊走過眼睛色迷迷的朝黃舒芳和文潔月身上瞄去。我臉一沉正想作但對方卻率先走進了廟裏。


    黃舒芳似乎害怕我找那些人的麻煩連忙拉住我扭頭問天輪:“為什麽這個龜頭是紅色的?”


    天輪詭異的笑了起來:“因為龜頭被血染紅的。”


    黃舒芳和文潔月似乎沒反應過來。我狠狠地盯了一眼天輪。


    天輪委屈的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啊。為了乞求行船安全這一帶的水手與漁民還常常親往老爺廟進香、放銃、供上祭品在廟門前斬殺雄雞用雞血淋進八老爺的嘴裏。天長日久它的頭就成了紅色的。”


    我偷偷地向他比了一個中指。


    在廟裏轉了一兩圈倒也沒現有什麽特別的東西。畢竟是九六年後修複的有值錢的古董也被省博物館給收走了。不過廟裏的香火倒是很盛雖然滄山江不再是水路要道行船也少了但是附近的善男信女們依然不敢怠慢廟裏麵的老烏龜。


    走出八老爺廟江邊傳來陣陣的鞭炮聲。


    天輪解釋道:“當地風俗一般船隻行船至此都會燃放鞭炮感謝八老爺的恩德。”


    文潔月剛想出言諷刺幾句忽然江邊傳來人群的一陣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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