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然地向江麵望去隻見已經完全變的渾濁的江麵上波濤翻滾順著黃舒芳所指的方向看去就在起伏的一兩米高的浪頭間一條白色的長跡在隨著大浪而翻滾擺動遠遠看去就像一條白色的長龍在踏波高遊動。


    “那是什麽啊?”


    “天哪龍耶真的是龍啊。”


    周圍的人群也注意到了江麵上的那條奇怪的東西紛紛指指點點驚呼聲不斷。甚至有不少信徒開始對著神跡跪拜頂膜。


    “不是龍。”我的視力好隱約的看到那隻是一道白色的水跡而己“應該隻是一條水跡。”


    天輪從口袋裏翻出一隻微型的單筒望遠鏡對著那條‘龍’看了看點頭道:“的確不是龍。不過。。。。。”他將單筒望遠鏡遞給我示意我自己看。


    我接過單筒望遠鏡向那條水跡望去。可以容易的看清那條‘龍’的真相其實就是一條白色泡沫帶在浪頭間漂浮。不過單筒望遠鏡有紅外熱成像功能很容易就可以看到在江麵之下那條白色的泡沫帶下麵一隻巨大的圓形生物正在那裏撥弄著四隻短腿以極快的度在江底下潛行。


    “哥給我看看。”黃舒芳焦急地在旁邊叫道並將我手裏的單筒望遠鏡搶了過去。


    不過就在被黃舒芳搶過望遠鏡的一刹那那隻怪獸一個急潛已經潛入了江底深處了。


    “哎果然隻是白色的水跡。”黃舒芳頗有些失望的說道她隻來的及看到江麵上漂蕩的泡沫帶。


    當文潔月也拿起望遠鏡時那條白色泡沫帶已經被巨大的浪頭給打散了隻來得及看到那條白色的‘長龍’被打得四分五散。


    我和天輪相互對視一眼沒有理會兩個小女孩因為看到的不是‘龍’而唉聲歎氣。隻是頭皮有一些麻的看了看廟殿門口的那隻巨大的馱著石碑的黿將軍的雕塑。難道這滄山江裏真的有一隻千年的老黿精?


    正如八老爺廟裏的道士所說八老爺廟的暴雨來的莫名去的也忽然。隻不過十幾分鍾密布的暴雨雲便被清風吹散的無影無蹤。而江對岸的渡輪也開了過來將沙洲上的遊人接回去。


    黃舒芳和文潔月蹦蹦跳跳的跑到八老爺廟旁邊正想抓起一隻因為翅膀被打濕而不能展翅高飛的灰鴿子。在沙洲上到處都是飛不起來的小鳥。


    “不要亂動。”一個老太太忽然製止了她們的行為說當地的土話“哩些鳥的都是八老爺召喚來個你們亂動的話會遭到八老爺的懲罰個。(.)”


    黃舒芳顯然沒有聽清這個牙齒都有些漏風的老太太的土話。不過她還是聽出老太太裏的話裏出現過‘八老爺’的名字一時嚇得不敢再碰那些鳥兒了。


    我們又在沙洲上遊玩了一會兒差不多到中午的時候文潔月才提議道:“大家累了嗎?我們還是回去吧。”


    黃舒芳也忙不迭的點頭附合。她們倆被這一係列的古怪事件的打擊心底都有些莫名的害怕都想離開這個古怪的地方。


    坐渡輪的時候黃舒芳和文潔月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似乎害怕運沙船的悲劇再次在她們身上生。兩個人站在我身邊一個一邊死死的各自攥住我的一隻胳膊。黃舒芳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才往我身邊靠但是文潔月又和我不熟她幹嘛也抓著我啊。搞的我在天輪麵前不尷不尬的。


    好在天輪似乎也在想著心事倒沒有現什麽。


    下了渡輪兩個人鬆了一口氣臉色也輕鬆下來。


    “我再也不來這個可怕的地方了。”文潔月再也沒有剛來時的那股子好奇勁了。麵對這種完全未知的大自然的力量要繼續保持一種探究的精神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


    黃舒芳則想到了另一個層麵的問題她扭頭對司機:“叔叔這種沉船的事情經常生嗎?既然這條江段這麽危險為什麽還有這麽多船經過啊。不是說有鐵路開通了嗎?怎麽還有人這麽大的風險啊。”她耿耿於懷的說道運沙船上船員們最後淒厲的呼喊救命聲似乎還殘留在風中在耳旁回響。


    “今天的事情也是一宗意外。當地政府已經做了很多的安全保障措施沿途設立氣象站還增設了航標修建了便於靠岸的碼頭。再加上這些船員都是當地人航道熟悉隻要注意一下天氣變化多聽一下天氣預報五級以上大風的日子不出船。就基本沒事了這十幾年來沉船的事故很少。你看到剛才出事的時候有一艘紅色的大船出動救人沒有?那就是紅船從明朝開始專門用於救援溺水人員的。今天的事情太忽然很可能是百年不遇的意外所以才搞成這樣。”司機笑道“如果八老爺廟這一帶天天出這種怪事哪還有人敢來啊。”


    黃舒芳想想覺得司機說的也對如果天天都有船隻莫名沉沒鳥群在八老爺廟上空盤旋八老爺廟早就被傳媒宣傳的全世界皆知了。中國魔鬼三角洲的凶名也不會在八十年代後慢慢的沒落了。


    就在我們坐上麵包車準備離開時兩輛陸虎越野車和兩輛帕傑羅飛馳而來停在江邊。五六個西方人在七八個當地人的陪同下走下車對著江麵指指點點。


    天輪遠遠的看到那些外國人臉色變了一下凶狠得瞪了他們一眼催促著司機趕快離開。


    我注意到天輪的變化暗暗記在心裏沒有吱聲。


    回到別墅裏兩個女孩子明顯的精神透支無精打采的回房休息去了。


    我趁著她們倆個離開了問天輪道:“你認識那些外國人。”


    天輪看了我一眼點點頭道:“我認識其中的一個。那個老頭愛德華。沃茲。六十年前他和一隊美軍潛水員受國民黨在滄山江尋找沉沒的載有價值數十億美元財寶的運輸艦‘鬼戶號’結果整個小隊的潛水員隻有他一個人活著回來。六十年來老頭子一直想探尋當年令他的小隊全軍覆沒的原因。今年他有九十多歲了隻怕已經作好了打算將老命丟在這裏了。聽說他在遺囑上說如果他生前依然不能找到八老爺廟的秘密的話那死後就將他的屍體沉入江底去陪伴他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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