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7-16


    自欺欺人的女人,還是人家不是例外,你今天說這些話是在幹什麽?


    這張靜海也是個伶牙俐齒啊,居然用林夏的話回敬林夏。(.無彈窗廣告)這蹉跎歲月,一身傷,林夏倒不擔心,輕描淡寫地說:“謝謝忠告,我會謹記。”


    林夏這樣的反應張靜海還真沒有料想到,還以為會是個恃寵而驕的女人,卻沒想到對方這樣不冷不熱,全然不在意。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管是哪一樣張靜海都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張靜海抿了一口咖啡:“你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樣,太事關緊要。”


    林夏鬆了一口氣,這咖啡不會在潑在自己臉上了,便回了一句:“你和我想象的也不一樣,太口無遮攔。”


    這個張靜海本性也不壞,有錢人家慣壞了的女孩,思想直線,說話不繞彎,不來陰的,倒不讓人討厭。


    索性是沒有遇上電視裏演的那樣情敵見麵,大打出手的事情,林夏還是很慶幸的。


    張靜海斂了斂表情,剛才喜怒於形色的表情不複存在,換上一副商場女人的幹練幹脆,說:“在铖的專訪,主題不用太醒目,問題不要涉及私人,時間盡快。”


    林夏淺笑,有點喜歡這個女人了,處理完私事,就入正題,完全不帶進公事裏,看得出是個灑脫的女孩,可惜被江在铖禍害了。


    收斂了惋惜,林夏歎了一句:“總算說到正題了。”


    一番交談下來,林夏對張靜海的徹底改觀,難怪能在江在铖身邊那麽久,確實是個有能力的女人,處理事情毫不拖泥帶水,隻是讓林夏頭疼的是,一番洽談下來根本沒有收獲,江在铖居然接受那樣白癡的主題,這一點讓林夏很無語。


    晚上林夏回去的很早,趕了一晚上的稿子,隻指著江在铖的專訪不要太脫題才好。(.無彈窗廣告)


    陽光靜好,十一月的天依舊微暖,林夏拉開落地窗的紫色窗簾,窗外的微光碎了她一身。探頭看看江在铖的房間,這個時候還沒有動靜,應該是去公司了。


    清風吹進,桌上唰唰作響的紙張,林夏走過去,嘴角彎起一抹弧度,某人龍飛鳳舞的筆墨林夏很是不敢苟同:七點,臨江電台。


    真是有夠惜墨如金的,今晚七點,臨江電台的專訪。說也奇怪,這留字條是林夏的習慣,林夏不喜歡發短信,電話也是很少的,但是總喜歡留言,江在铖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染上這個習慣了。


    想起專訪,林夏有些頭疼,真不想做,但是有沒有辦法,上頭的衣食父母都發話了,她這個小員工能有什麽辦法。何況江在铖大老板都沒有表示異議。


    林夏整理好連著幾夜做好的稿子,一股腦裝進包裏,為了這幾頁稿子她可是煞費苦心啊。


    對著外麵的天空歎了口氣,想著要是今天的專訪能取消就好了,其實要取消專訪也不難,最簡單的辦法,直接放某人鴿子……苦笑自己異想天開,拿了東西便出了門。


    今天之後才知道,其實不是異想天開。


    自從林夏搬來江在铖的公寓就比以前早起了半個小時,因為富人區的出租車要走很遠的路才招得到,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林夏最近消瘦了不少,江在铖開玩笑說他不小氣,用不著這樣幫他省,林夏有些哭笑不得,這瘦得厲害,還不是被某些人勞累的。


    等了好一會兒,林夏才招到車:“臨江電台,謝謝。”


    司機先生轉過身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起來有些童真有些憨厚,他雀躍的問:“你是林夏吧。”


    林夏錯愕,愣了一會兒才回答:“你是第一個沒有在路上把我認成林初的。”


    以前在路上也有不少人認出了她這張公眾臉,不過都是被認作林初。


    司機先生一邊開車,一邊熟絡地聊著:“我老婆很喜歡你的節目,我也常看。”頓了頓,又問:“趕著去錄節目嗎?”


    林夏心情不錯,比起被當做林初,覺得這樣被認出似乎感覺也不錯,她回答:“是,今天有個專訪。”


    司機先生很自然地就問:“這期的女性專家是誰啊?”


    林夏愣了,支吾了一會兒訕訕回答,一雙月牙彎的眼睛閃爍:“這,晚上就知道了。”


    林夏一陣無言以對,總不能說這期的女性專家是江在铖吧,那這個男人沒準以後就不讓自家老婆看我們的節目了,免得坑害無知婦孺。


    林夏有種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覺,這女性節目請江在铖算什麽事,第一次是新鮮,第二次呢?她真怕她的節目被觀眾罵,女觀眾她倒不擔心,但是男觀眾就說不準了。


    林夏有些心虛,望著這位司機先生不要細問才好。正好這時候電話來了,林夏有種如臨大赦的感覺,可是當看到了來點顯示,嘴角不自覺地抿著。


    接了電話,她冷冷地諷刺:“難得啊,居然會給我打電話。”


    八成是上次的負麵消息,林誌誠果然等不及了,開始按捺不住了,林夏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麽花招。


    主駕駛坐上的司機回過頭來望了一眼,豎著耳朵聽,人家可是名人。


    全民八卦啊……


    不知道電話裏是誰,更聽不真切裏麵說了什麽,司機先生隻知道是個男人的聲音,然後便聽到一向平淡婉約的林主播,語氣尖銳不善:“你想怎麽樣,我不想和你拐彎抹角,破壞你好事的是我,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無恥嗎?他是你十幾年的搭檔,為了一己私利,你將他推出來。”擱在座位上的手不自覺地握得死緊,林夏的唇角抿得發白。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那個卑鄙的男人居然會這樣無恥,居然對程叔叔下手。如果這樣的話,她根本就沒有籌碼與他鬥。


    有貓膩,重大貓膩……司機先生一個不太靈光的鼻子也嗅到了重大獨家的味道。


    司機從透視鏡裏看到林夏唇角冷笑,一股冷意讓人打顫:“我怎麽忘了,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她如斯平靜,說:“說吧,你要我怎麽做,你不就想挽回你的名譽嗎?”


    林夏沉默了幾分鍾,牙齒唇角抿得發白,電話裏傳來的每一句話都像在淩遲她的耳膜。


    這個卑鄙的男人,怎麽可以這樣無恥……


    林誌誠破罐子破摔,終歸是她連累了程叔叔。


    林夏平平淡淡地將一句話說的那樣寒烈噬骨:“林誌誠,你知道你有多無恥嗎?”


    啪――一句話完,電話被林夏掛斷。司機先生背脊一怵,趕緊縮回去,不敢再聽。往透視鏡裏偷瞄林夏的表情,可惜什麽表情也沒用,司機先生都懷疑自己剛才是幻聽了。


    司機先生陷入假象緋聞中,隻聽得林夏說:“師傅,麻煩你去上海中央分局。”


    司機改了道,懷著滿肚子的疑問,怎麽突然不去電台改去中央分局了,真是奇怪。仔細想想剛才聽到了,眉頭蹙得更糾結了,喃喃道:“林誌誠?好熟悉的名字。在哪裏聽到過呢?”


    剛才林大主播提到了這個名字,很是耳熟,司機先生確定自己一定在哪裏聽到過。


    司機先生正冥思苦想,林夏冷不防來一句:“我們上海市的市委書記。”


    司機先生恍然大悟:“對,是市委書記,瞧我這記性居然連我們市的大功臣的名字都記不住。”他懊惱地拍拍腦袋。


    這位司機先生應該整天忙著工作,沒有聽過最近的新聞,隻能這樣解釋了。


    林夏笑得很陰策:“大功臣?林誌誠?”


    那樣的人居然是大功臣,真是可笑至極。怕是再也尋不到比林誌誠無恥可恨的人了,林夏握緊雙手,眸中猝了緋色。


    司機先生全然沒有感知到林夏語氣裏的不屑一顧,自顧說著:“是啊,自從林誌誠當上了市委書記之後,聲譽一直很好呢,為我們底層做了不少事,而且――”說著說著,突然想到剛才那個電話,支吾了一會兒,老實的司機先生為難了一會兒,還是口無遮攔地問出口了:“林小姐,和市委書記是有什麽誤會嗎?剛才的電話――”


    有點耳裏的人都聽得出來,林大主播的語氣嫉恨又寒烈。就好像兩人之間有深仇大恨一樣。


    林夏否認的幹脆:“我和他沒有什麽關係。”


    能有什麽關係,深仇大恨,兩相生厭算不算?那個男人,林夏巴不得和他沒有丁點聯係。


    司機先生還想問點什麽,中央局已經到了。林夏付了錢


    ,道了一句“謝謝”就下了車,有點驚慌失措的感覺。


    人都走遠了,司機先生還在苦惱:“沒有關係,可是剛才電話裏的不是林誌誠嗎?”反複念叨,這位司機有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優良品質,他想了又想:“林誌誠,林夏……有什麽關係呢?”


    啪――司機先生一拍腦袋,想起來了,咧著嘴得意:“上次老婆不是說了嗎?那是父女。”等一下,不對勁,“父女?不像啊。”


    看吧,隻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那兩人絕對不像父女。


    左想右想,幾分鍾過去了,算了,還要做生意呢,司機先生歎了一句:“名人家裏的事果然複雜。”便開車走了。


    中央局林夏以前也來過,配合林誌誠演戲的時候也認識一些中央局的幹部,所以比較順利就進來了,這也托了林誌誠的福,她才能在這機密多多的中央局裏暢通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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