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22


    林夏越說,江在铖的臉色越難看,抿了抿,,側臉冷凝,沉沉嗓音傳過來:“對戒指不滿意可以換,對我不滿意,你就湊合一輩子好了。[]”


    這別扭的男人,明明一句甜言蜜語,非要說得跟打家劫舍的語氣一般。


    林夏瞅了瞅江在铖無名指上的戒指,越看越順眼,想著回頭還是把床頭櫃裏的結婚戒指戴著算了,就‘湊合’著吧。笑了笑,看江在铖,說:“我考慮考慮。”


    江在铖黑色鐵青,手上僵了僵,林夏卻錢笑吟吟。


    身後,男人忿忿說了句:“不需要了。”


    林夏隻是但笑不語,以前怎麽發現這個男人這麽好騙。


    有句話說得好,當女人戀愛時,會變得幼稚。當男人戀愛時,會變得白癡。


    好吧,林夏好像越來越幼稚了,因為江在铖越來越白癡了。


    到房間的時候,林夏才想起來一個大問題,隻有一間房,而且,很不幸,那間房裏隻有一張床,雖然占地麵積十分的可觀,但是在數量確實不夠啊,這可傷腦筋了。


    林夏一籌莫展,環顧了整間房間,麵積很大,很豪華卻不奢華,有點江在铖的味道隻是……苦悶:“江在铖,隻有這一間房,怎麽辦?”


    轉頭看江在铖,如果沒看錯,林夏看見那廝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


    “房間很大。”


    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有模有樣,心裏指不定想些什麽呢。


    林夏臉黑了黑,無奈。對著那張超大size的雙人床一臉苦惱:“但是隻有一張床。”


    關鍵是,我們有兩個人……她省了後麵那一句話。


    江在铖還是一臉正經,回答地嚴肅認真:“床也很大。”


    好吧,他們所想的不是一個問題,他們談論的也不是一個層麵性質。(.好看的小說)


    林夏歎了歎口氣,想著是自己表達能力太蒼白了,還是江在铖大總裁太遲鈍了。結婚這麽久,在同居那方麵他們很默契得誰也沒有提過,也不好直言說出來,糾結了一會兒,她旁敲側擊:“你不是總裁嗎?再去弄一間房應該很簡單的。”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了吧,依江在铖的性子應該是沒問題。


    隻是林夏彎彎沒想到,江在铖會這麽回答:“這個時間點,客人已經入住了,你都湊合結婚戒指,湊合我這個男人了,就湊合一間房吧。”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十分理所當然。


    林夏啞口無言,從來沒想過江在铖會有這麽,這麽……無賴的時候。幹笑了幾聲:“沒想到,你的度假島生意這麽好。”


    真沒想到啊,這度假村的女員工服務夠‘賣力’啊。隻是這也太巧了吧,林夏一臉懷疑地看著江在铖。


    對方十分坦然地接受林夏的眼神,還笑得一臉俊逸,痞裏痞氣地回了一句:“你男人本事好。”


    這下林夏徹底脫險了,張張唇,才發現一切言語在江在铖這裏都變得蒼白了,她歎了口氣,默默地走到臥室裏,算是接受事實了。


    身後江在铖笑得像隻奸計得逞的狐狸,也跟著進去了。


    林夏打量了整間房間,一間臥室,一間客廳,還帶了廚房,沙發,家具一應俱全,不想酒店,有股子家居的味道,不愧是總裁級別的待遇,就是不一樣,視線落在客廳的沙發上,林夏眸子幾經流轉,有了主意。


    江在铖跟著她的視線望過去,臉頓時黑了。


    林夏隻是笑笑,走過去,坐在沙發上:不錯,質地,彈性都很好。再一眼望過去:也不錯,足夠長。


    江在铖沉著一張俊臉:該死的家夥,怎麽忘了把這礙眼的沙發搬出去!秦隨風在家裏噴嚏不斷,多虧了某人一直在惦記他。


    “都五月了,這島上真冷。”江在铖挨著林夏坐下,突然莫名其妙地冒出這麽一句。


    這言外之意是拒絕外宿啊。


    林夏似有其事地想了想,起身,交代了一句:“我去給你鋪被子。”


    “林夏――”江在铖無奈無語,俊臉黑得不像話,與外麵的天有的一拚了。


    被江在铖抓著的沙發一角都皺得不像話了,可見這廝心裏肯定是恨得牙癢癢。


    林夏頓了頓,回頭補了一句:“還是鋪在沙發上吧,地板太涼了,這天氣很冷。”


    這回輪到江在铖啞口無言了。


    這個狠心的女人,居然讓他睡沙發?可偏生他還不能拒絕,畢竟沙發比地板好多了,他是不是該感謝這個女人的心軟呢。


    柔軟的沙發被蹂躪的皺巴巴,可是某人似乎還是不解恨,咬著牙,一臉陰沉。


    就這樣,江大總裁淪落到睡沙發過夜,心裏一千遍詛咒某個出餿主意的家夥,果然,某人最擅長的不是投機取巧,是適得其反。


    林夏大概是累著了,一夜無眠,睡得很好,隻是客廳沙發上的某人一夜輾轉反側,在林夏房門前徘徊,因為舍不得打擾林夏休息,才忍著沒有敲門,所以不知道林夏一整晚將門鎖得緊緊的,不然非得氣炸不可,把他當什麽了……


    經過一晚上的折騰,直接導致第二天早上,林夏神清氣爽,江在铖一張俊臉上掛著一雙熊貓眼。


    出了門,望著炎炎烈日,林夏眯了眯眼睛,轉頭看著一臉沉悶的江在铖:“江在铖,隨風是淩東島有室內滑雪場。”


    “怎麽了?”江在铖眉染困惑。


    “江在铖,我們去風花雪月吧。”林夏淺笑盈盈。


    原來不愛笑的人,笑起來竟是這般傾人心醉。江在铖眉間陰鬱忽地就消失殆盡,怔怔地回答了一句:“好。”


    然後攬著林夏就往滑雪場走,一通電話打過去,讓那邊立刻準備人工降雪。


    隻是遠在滑雪場的經理都快哭了,這大夏天的,這雪哪能說來就來啊,本來淩東島滑雪這一塊就是冬季項目。隻是這總裁大人一個命令下來,就算摘那天上的星星也得哭著去啊,所以隻好苦著臉,張羅著人工降雪。


    也不得不說江在铖手下都是些能人,不到一個小時,滑雪場內還真鋪天蓋地的覆了一層白雪,幾百工作人員候在門口等著麵帶微笑地等著這頂頭boss大人,心裏卻一個一個不斷腹誹:真能折騰!


    江在铖隻是對著點頭哈腰的員工們,應付地點點頭,一邊忙著幫懷裏的女人整理圍巾帽子。員工們伸長了脖子也就看見了雙眼睛,這神秘的總裁夫人被總裁大人裹得那是密不透風,那懷裏的女人還突然來了一句:“江在铖,有錢能鬼推磨啊,不愧是榨幹人血的資本家。”


    眾人絕倒,這女人未免太放肆,這話能亂說嗎?雖然是事實。


    可是自家那平時高人一等,不怒而威的總裁大人卻回了一句:“那也是你老公。”


    員工們麵麵相覷,深表懷疑:這還是我們總裁嗎?


    那邊男人擁著女人,進了滑雪場,未免炸開了鍋。


    “總裁什麽時候結了婚啊?”


    “這女人是誰啊?”


    “是不是林家小姐其中的一位啊,都沒看清臉。”


    “這女人隻能疼,不能寵,可是總裁大人也太慣著他女人了吧,大夏天的非要來滑雪。”


    “這叫英雄難過美人關。”


    “……”


    “……”


    你一言我一語的,沒完沒了,壓低了嗓音,可是還是聽得出來,全是男人的聲音,真是全民八卦,男人也瘋狂啊。


    漫天白雪皚皚,林夏完全怔愣了,蹲下,伸手摸了摸雪花,不可置信地說:“是冷的。”


    江在铖站在她身後,看著林夏像個孩子一般用手背蹭著雪花,眼眸笑得彎彎,像一輪半滿的初月,極是好看。


    林夏捧著一捧雪對著江在铖淺笑莞爾,笑問:“江在铖,這都是什麽造的,夏天也能下雪。”


    幹冰嗎?還是水?沒想到這麽逼真。


    卻沒想到江在铖是這麽回答的,聽似很認真正經:“錢造的。”


    林夏笑容一僵,愣了,這回答……也有道理,確實是錢堆出來的,便笑了笑,也聽似認真的回答了一句:“以後你要多賺點錢,夏天的雪很美。”


    江在铖嘴角上揚:“好。”


    秦隨風雖是十句話裏九句江在铖持有保留,但是還有一句他覺得有道理,男人負責賺錢養家,女人負責雪月風花。


    “真美。”雙手拋起一捧雪,林夏仰著頭,眸子含了霧氣一般朦朧。


    這雪花,六月的雪花,在她眸子裏,而她在那人的眸子裏,他走近,站在她身側,伸手擁著她,在她耳邊輕語說了句:“是很美。”六月的雪是很美,卻抵不過她嘴角淺淺的笑。


    若是她能一直這樣笑著生活,即便是傾盡所有,他也是願意的,原來,真有這麽一個人,她會是他的無可替代。


    “江在铖我們滑雪吧。”林夏瞪著腳下的滑雪板,一臉躍躍欲試。


    江在铖皺皺眉:“冷不冷?”


    “不冷?”搖頭,繼續盯著滑雪板。


    脫下羽絨外套,不容抗拒地給林夏穿上:“穿上。”


    看著林夏被凍得有點通紅的臉,江在铖心疼了,這還沒開始滑雪就開始後悔了,病了又該心疼了。


    林夏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江在铖,我不冷。”


    “你身體還沒好,受不得了涼。”一邊說著,一邊不由分說地將林夏裹得密不透風,完全不理會林夏那無用的掙紮,這男人連關心個人也非要做的這麽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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