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道身影走了進來,隻見她:粉紅玫瑰香緊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係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溪晨和薇雨不約而同的忙迎上去。


    “揍人的感覺還不錯吧!恩”身影走向她們身邊拉起溪晨的手,眼神含笑,仿佛把世間一切都迷住了。


    溪晨邪魅的一笑:“是還不錯!就我拳頭現在好有點痛,你說他臉皮也太厚了一點。”


    “你不知道他們一家,是出了名的臉厚,你還不知道他父親叫什麽名字吧,他父親叫景厚,“緊厚”,哈哈哈!”琴姨笑道。周圍的一眾丫鬟哈哈大笑了起來,那叫一個花枝招展,夥計和迎賓女郎也都忍不住撲的一聲笑了出來,但又立馬忍了回去,他們攬仙樓是攬仙商會下屬組織還不畏懼一個龍城城主,但作為商業人員,沒有必要去得罪你的顧客。二樓包廂裏的賓客們紛紛拉開房門,往流水軒張望。


    剛從桌上揚起身子的景宙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又往後重重的仰倒在桌上。這時人群中一名身穿黑色長衫,腰戴佩玉的男子滿臉微笑地走了進來“蕭莊主光臨,海某未曾迎接,望莊主多多海涵。”


    “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把這裏收拾收拾,把景公子送下去療傷。重新布一桌酒菜上來。”男子笑臉一瞬間變成冷臉,再由冷臉便笑臉。變臉的速度堪比川劇中的變臉演員。


    “海管事,我看這景公子不過是想他那不知是禽是獸的父親而心絞痛,他父親來了肯定就好了,沒必要療傷,你說是吧。”琴姨皓齒微啟對著男子說道。


    夥計手腳挺利索的,原本狼藉不堪的房間收拾的幹幹淨淨,桌椅擺得整整齊齊,擦得幹幹淨,兩個夥計把景宙扶坐在一個凳子上。琴姨拉著溪晨和薇雨走到八仙桌前坐下。海管事嘴角抽了抽,也不再說什麽。


    正當時,一名穿著一身黑色直裰錦服,腰間紮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發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的男子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見海管事站在門邊,匆忙的拱了拱手,算是行禮。見背靠窗戶端坐於椅子上的琴姨,忙上前說道:“犬子多有得罪貴公子和小姐,還望莊主讓在下把犬子帶回去療傷。在下日後再帶他登門謝罪。”


    “療傷,你的意思是我家兒女傷了你家公子嗎?你可別隨便玷汙我的兒女,貴公子不是好好的嗎,隻是他思念你這不知何物種的父親心痛罷了,你看你來了這不好好的了嗎。”女人端著夥計新上的茶杯,慵懶邪魅地說道。凳子上的景宙也慢悠悠的醒來過來,兩眼直冒火的盯著溪晨,似乎那熊熊烈火少能把溪晨燒的粉身碎骨。


    “你……你……是是”男子口齒不清的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怎麽說。


    “看來,你不僅臉厚,還口吃啊”


    看著想怒卻不敢怒的城主,溪晨和薇雨都笑了起來。城主的原本就鐵青的臉瞬間變成烏黑,一雙眼睛憤恨的瞪了一下溪晨,瞬間又消失了。讓溪晨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景厚一把抓起坐在凳子上的景宙往地上一扔:”你這逆子,還不道歉,你真是要氣死我。”


    “我……對不起!”盡管他覺得自己憑什麽要自己給他們道歉,要道歉的應該是他們,動手的是他們,自己按父親的吩咐來替表弟道歉,自己歉也道了,為什麽還要挨打,最多也就是嘲諷了那個不知哪冒出來的野種兩句,現在竟然還要再給他們道歉。但看著父親烏沉沉的臉還是向她們道了歉。


    “蕭莊主,你看景公子也道了歉。貴公子和小姐也沒受傷。就原諒城主和公子,來來來,今天我做東大家一起吃頓飯喝杯酒就算了。”姓海的露出他那菊花般的笑容笑著對琴姨說道,又忙著拉起跪坐在地上的景宙。四個夥計又抬來了三張椅子擺在了八仙桌前。


    “吃飯喝酒就不必了,我們已經吃飽了。溪晨、薇雨咱們走。”琴姨拉著溪晨、薇雨起身邊走。


    走到門口又對著屋內說道:“以後被再讓我聽到有人說我的兒子和女兒的壞話,否則我定將他的舌頭割了喂狗。”說完一群人變揚長而去。


    景後見溪晨一行人離開,便向海管事告辭道:“海管事,今日多有打攪,抱歉。宙兒,我們也走。”拉著景宙也離開了。


    通往城主府的道路上兩輛馬車疾馳在寬闊的道路上,後麵跟著一眾奴仆。後麵一輛馬車一個滿臉肥肉的少年正躺在裏麵不住的哀嚎,前麵一輛一高一矮兩個身影邊坐在馬車裏低聲交談。


    “宙兒,今天你是怎麽回事,來之前我不是交代過你。趁這次機會一定要討得那小丫頭的歡心。最好能讓她喜歡上你,這樣為父才有機會高升,而不是呆在這麽一個小城做一輩子的城主,你也才有機會進禹神學院。為父卡在玄將中級已經多年。看來是不能再往前了,一輩子可能都卡在這兒了。除非得到一枚破將丹,才能突破了,而最簡單的方式便是你成為玄月山莊的女婿。到時候整個山莊都是你的,而最重要的是你和皇家有了關係,到時候要什麽有什麽。雖然有傳言說顧莊主當年是被皇帝所殺,但那僅僅是傳言,你看皇帝不每年都送禮到玄月山莊。說明皇帝還是顧戀當年的結拜之情。至於那個叫微晨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肯定不是莊主的兒子,當年丟失時不過是個剛出生的嬰兒據說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邊城這麽多士兵當年的皇帝也派了皇家侍衛跟著尋找都沒找到,肯定被野獸吃了。十年後才冒出來說是莊主的兒子誰信。”高個子對矮個子說道。


    “我不是按你說的去向薇雨道了歉,還把他們吃飯的錢結了。可那知道那小子突然便打了我一拳,那丫頭也不知發什麽風也踢了我一腳。我一直好好的和她說話。”矮個子說道。


    “算了,我知道了。你以後還是繼續去找那丫頭,一定要討她歡心。那丫頭和小子再過兩個多月都要去龍城學院。到時候你以學長找機會和那丫頭套近乎,至於那小子有的是機會收拾他。隻要別弄死就行。當然是明麵上的。暗地裏機會不也蠻多的。”高個子憤恨地說道。


    “是父親,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哈哈哈,這才是我的兒子。”兩人笑哈哈的走進城主府。


    另外一群人沿著道路一直往北走去,一行人臉上都露著憤怒之色。“溪晨,今後你一定要當心那個老匹夫和小崽子。特別是兩個月後,你到了龍城學院。這個老匹夫當了十幾年的城主,別看他對誰都是樂嗬嗬的,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但這人心狠手辣得很,現在那小崽子也學了他七八分。你一定要注意,明麵上他們不敢怎麽樣,但暗地裏不知道在耍什麽陰謀詭計。”


    “知道了,母親”溪晨對著琴姨說道。


    “到時候有我護著晨哥哥,怕他們做啥!”薇雨這丫頭在旁邊插嘴道。


    “就你那點小本事,還護著你哥哥呢?”琴姨刮了刮薇雨的鼻子。


    ……


    當一行人走進玄月山莊時。琴姨看著前麵兩個有說有笑的小家夥,搖了搖頭。腳步停了下來。落在最後麵一個丫鬟身邊,對著她微微說道:“去把金滾滾給我殺了。”


    “要不要連景宙一起?”


    “不用,留給你們公子自己解決。”


    “是”一個身影在門前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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