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篤~!


    老老實實的敲門也同樣沒人回應。[]


    “這是要鬧哪樣呢?”唐原撓撓耳朵,急了,施出了最後的殺手鐧-精神力。


    精神力籠罩之下房間內的情景被清清楚楚的反饋回腦海中,空當當的客廳,空當當的臥房,空當當的沙發,空當當的大床,空當當的洗手間,哦!總之一句話,就是空無一人。


    “哦去……我靠呀,被這小妮子給耍了。”這個時候要是還不明白,唐原就真是頭豬了。而且不用猜也知道餘敏現在一定是躲在某個地方笑得直打跌呢。正打算繼續使用精神力進行美女大搜捕行動,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忙扭頭看去,卻是宋時文皺著雙眉,魂不守舍的走了上來。


    宋時文身上原本的沉穩,果敢氣息不在了,反而是一股頹廢氣息四散,唐原隔著十萬八千裏都能聞道,他可不希望手下的得力大將就此消沉下去,忙將腦子裏的精蟲全部趕跑,主動招呼道:“宋教官”


    宋時文被驚醒過來,退出沉悶的思緒,這才看到站在門前的唐原,強打著笑容:“隊長,來找餘隊呀。”


    唐原點著頭上前拉住了宋時文:“走吧,聊兩句。”


    宋時文張張嘴終究沒能說什麽任憑唐原拉扯著走向他的房間。


    將他按到沙發上,取了一打罐裝脾酒,扔到桌上。


    宋時文苦笑道:“你該不會是拉我來借酒澆愁的吧?”


    唐原不回答他,撕開包裝,打開一瓶塞到他的手裏,自己又拿了一瓶狠狠的灌了一口。宋時文無奈也隻得跟著喝了起來。


    你一口,我一口,兩人沉默著直到一聽脾酒喝完。唐原靠在沙發上說道:“怎麽樣,是不是好點了。”


    一把捏扁易拉罐,宋時文又自顧開了一聽,悶頭扯了兩口,將脾灑放在桌上,在衣服上擦幹右手,從懷裏小心翼翼的掏出照片,一臉慈愛的看著照片人的小女孩,說道:“我悶的不是她。”


    這話雖然沒頭沒尾,但他臉上露出的為人父特有的慈愛表情,卻將一切都表達的很清楚。


    “說說吧,也許會好受些,我們也可以幫幫忙。”


    有時候人是需要傾訴的,將心中的秘密和壓抑釋放出來,心情會好很多。


    照片上是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女孩,她戴著花冠,穿著桃色連衣紗裙,帶著一臉的天真笑容站在花壇上,七彩的花冠,繽紛的花朵,映襯的小女孩像是落入凡間的小精靈。


    越看心越疼,宋時文吸了下鼻子,終是沒能忍住,兩顆冰涼的淚珠自眼角滾落,滴落在衣襟上,語聲沙啞:“其實,我跟豔紫在末世來臨之前已經在商議著辦離婚手續。”


    “離婚?”唐原明了,看來他隻是因為孩子而消沉,這也是最不好的結局。


    宋時文語調低沉像是回到了當年:“六年前,我二十四歲正在部隊服役,經父母介紹認識了她,當時的狀態很奇怪,也許真是應了那句話,距離產生美。我們的戀情很順利,並且有了女兒,朦朦。我退役前兩年和她結了婚,軍人是不自由的,婚後的生活也不再如戀愛時那麽完美無憂無慮,短時間內還沒什麽,時間長了問題就越來越嚴重。”


    “我退役後回到地方上工作,我們的感情就一直起起伏伏,不能穩定,隨著朦朦年齡的增長,我們的感情反而越來越差,半年前我們便分開住了,她還不放心連門鎖都換了。早已經把離婚提上了日程,隻是在朦朦的撫養權上相持不下,最後一次出差我本來已經想通,孩子跟著媽媽會幸福的多。”


    “可惜造化弄人,朦朦她在渡河處走丟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說到這裏他一口氣將脾酒抽幹,拍著大腿痛苦的喊道:“這個世界怎麽就變成了這個鳥樣呢,這狗日的老天呀。”


    一個硬漢,一個堅強的老男人突然變得這樣痛苦,還要借著脾酒才能流著淚發泄出心中的愁苦。唐原感到眼睛酸澀,靠過去拿過照片,看著上麵天真的小天使,又想起了鎖死的嬰兒房,拍著他的肩膀澀聲勸慰道:“友難得相見,親不能重逢。這就是個操蛋的世界,總有一天我們會操翻它的。”


    “而且朦朦隻是走散了,說不定又被人救了呢。”


    這話唐原自己都不相信,更不用說宋時文了。外麵亂成了這樣,走兩步就能遇見一隻喪屍,身強力壯的大男人都十不存一,更何況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懵懂小孩,不是沒一個人都那麽好運像小藍藍一樣被自己及時救下的。


    宋時文顯然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在沙發上暈了半天才說道:“放心吧,隊長,我現在隻是心裏難受,很快就會好的。”


    說完接過照片貼身收好,提起剩下的幾罐脾酒邁開步子向外走去。


    看著他頹廢蹣跚的背影,唐原躺倒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輕歎一聲。


    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宋時文會好起來的,這一點王風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已經將妻女埋在了心裏,從陰影裏走了出來。而唐原也同樣親身經曆過。


    躺下沒幾分鍾,虛掩的房門再次被推開,高挑的女人關好門徑直走到沙發旁,緊挨著眯著眼睛的男人。


    “怎麽想起自投羅網了?”唐原伸手將她摟到懷裏,對著高高翹起的肥臀就是兩巴掌。


    “嗯……!”餘敏輕吟一聲,羞得臉上緋紅一片,拱了拱腦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嬌嗔道:“人家好心來叫你吃飯的,你居然還打人家那裏。”


    “敢戲弄老公,還不該打呀,兩巴掌都是輕的。”手掌仍然在高聳的部位,不舍的挪開,隻不是變換了一種停留方式,女體上傳來的火熱熨燙的身心舒暢,濃鬱的體香泌入心脾,將剛剛的不快與壓抑衝得一幹二淨。


    “討厭了。”敏感部位被撫弄,陣陣舒爽由下而上刺激著心湖,淡淡的火苗在心中燃起,餘敏臉更紅了,難耐的扭動著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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