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振嶽坐上了自己輛別克車,準備發動,見薑寅遲遲不上車,不禁督促道:“上車。(.好看的小說)我送你回醫院。”


    當然,他自己也順便回醫院一趟再多看望薑富裕一眼。


    “我可不想英年早逝。”薑寅笑。


    “什麽?”舒振嶽臉上露出驚駭之色,神情聚變。以他的思緒自然能夠聽出薑寅話中的含義。當即他的臉色又恢複了自若狀態,鎮定地問道:“你怎麽知道?”


    顯然,這種類似的情況已經讓他逐漸成為習慣逐漸的麻木了。不過此時他更想知道薑寅是如何知曉的。


    “我不知道。”薑寅搖頭,依然沒有上車的意思。“不過舒董你隻要開車嚐試一下,應該就能夠知曉答案了。”


    “-------”舒振嶽老臉一紅。倒也沒有著急著發動車子,反而陷入了沉思。他不敢嚐試也不會輕易嚐試。而且,他是一個性格極其叛逆的人,別人要他死,他偏要活得好好的。


    舒振嶽目光灼灼的盯了薑寅一會兒。當即暗道,真是個連我都看不透的家夥。


    說實話,剛開始他並不相信薑寅的話不相信自己的車子被動了手腳。畢竟,今天他出來的極為低調,沒有開大奔更沒有帶保鏢。按理說,不會有人注意到。可是,誰又能保證不會有意外發生?


    況且,再結合薑寅後麵的那一句話和他隱匿的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舒振嶽已經略微確定了。這小子應該沒有說謊,要不然他豈會遲遲不上車?


    隻是麵對薑寅這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讓他心裏微微有些難受和生氣。這小子分明就是白眼狼,好歹我剛才也請你喝過茶啊。


    從剛才在茶樓包廂裏喝茶,舒振嶽就發現了。對方的頭腦極其靈活判斷思維極其準確。即便他自認為聰慧,也沒辦法僅憑說出的一段話,將自己的觀點分析的如此透徹。


    薑寅看到他久久不語,撫摸著下巴,笑嗬嗬地說道:“我想舒董你如果不發動車子就如此僵持著的話,應該很快就會有人來圍攻我們了。”


    不等舒振嶽說話,他便繼續道:“當然,你也可以請我替你解圍。不過我先聲明,我可是很昂貴的。”


    其實薑寅心裏也清楚,舒振嶽對老爹頗為看重和照顧,所以即便是看在老爹的麵子上也要幫他一把。他心裏想著,我現在一窮二白身無分文,順便賺點外塊應該不算過份吧?


    “--------”舒振嶽覺得自己鑽入了這小子設計的陷阱裏了。


    看著舒振嶽一副懷疑的表情,薑寅不禁龐然大怒,他一拳砸在這輛別克車的車頭,喝道:“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不相信我的能力。”


    彭!


    一擊重響過後,被拳頭砸過的地方留下一處微微凹陷的痕跡。


    連同原本安穩的坐在車內的舒振嶽也被這一拳之威震得暈頭轉向。好不容易恢複了平靜,他才看向薑寅砸拳的位置。一眼看去,便瞠目結舌,他感覺自己身體發熱,額頭上隱約地溢出一絲汗液。這小子不是人――


    他擦拭著額頭的汗液,似乎原本心裏的那道防線都被這無形的壓迫力給擊潰。別克車即便不是豪華車,但汽車的體表一般都是挺堅硬的。難不成隨隨便便一拳就能將車頭打的凹陷下去?這根本不符合邏輯啊。


    舒振嶽看了薑寅一眼,說道:“我信了。”


    人家都將實力擺出來了,他還能不信嗎?隻是他不明白,以薑富裕淳樸忠厚的個性,怎麽就早就出了這麽一個桀驁刁鑽的兒子?


    薑寅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歎道:“哎。非得讓我證明自己的實力才肯相信。要知道,平常那些大官出大價錢請我出手抓強盜扒手,我可都不會輕易出手的。”


    他口中所說的大官也就是平涼崆峒山一帶的山村村長村委。不過出奇的是那些小山村上的扒手和強盜特別多。


    *************


    距離財神閣不遠處,停靠著一輛毫不起眼的黑色桑塔納。


    坐在駕駛座的短發男人目光至始至終都盯著後視鏡,看著後麵那輛黑色的別克車。隻要車子一發動行駛,那麽他的計劃也完美的完成了。


    可是,等待了好一段時間,那輛別克車仍然不發動。以他的視力自然可以看清那個男人並沒有下車。


    沒有下車,代表著計劃還未被識破。所以,他甘願繼續等待。隻要計劃成功,他便可以獲得巨額的報酬,而且更不用擔心事情敗露後會查到自己頭上。


    可是――


    他為什麽還沒有發動車子!


    短發男人的目光逐漸凝聚,那眸子的一團濃濃的烈火仿佛會在不經意間噴發出來。他實在沒有了那個耐心-----萬一計劃出現變故,那他不僅拿不到那筆酬勞,興許還會將自己深陷進去。這豈不是得不償失?


    於是,他掏出手機發出了一條短信。


    很快地,有一輛不知隱匿在何處的銀色五菱麵包車行駛了過來停靠在了桑塔納的屁股後麵。而此刻,原本正坐在別克車內的男人也鑽出了車外。


    短發的男人嘴角立馬間勾勒起了一抹冷笑,自言道:“計劃果然出現了變故。看樣子他似乎已經發現了,準備棄車而去啊。”


    麵包車上跳下來三五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來到桑塔納的車窗口處,叫喚道:“東哥。”


    “這裏人多眼雜,不宜動手。你們直接將舒振嶽給我綁來。”佟大東一臉凶狠的命令道。


    於是,他們重新發動了麵包車向財神閣門口停靠著的那輛別克車行駛衝刺而去。


    逐漸地,佟大東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自得的笑容。


    咚咚咚!


    突然,桑塔納的車窗被人輕輕的敲響。


    佟大東收斂起笑容,一臉警惕的往右側瞟去。車窗外麵站了一個年輕男人。即便看的模糊,他也一眼認出了這個年輕男人就是剛才與舒振嶽同在一起的那個家夥。


    “你是舒振嶽的同夥?”佟大東警覺地問道。即便不是同夥也是目擊者,所以他必須在第一時間將其擊倒。


    說話之間他整個人已經鑽出了車外來到了年輕男人的旁邊。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有有幾分自信的,所以即便自己將幾個小弟都派遣了出去,他也毫不畏懼。


    “不。他是我的仇人。”薑寅一臉的憤怒,表情猙獰,聲音低沉。


    佟大東一臉訝然的望著他,原本準備伸出扣住對方肩膀的動作也停止了下來,手臂也立馬間縮了回來。緊接著,他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想要從對方眼部麵部看出一絲說謊的端倪,可是他失望了。


    這個家夥表情極其的生動形象,仿佛真的與是舒振嶽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樣。不。應該說是確實就是真的。


    薑寅見對方已經相信了大半,便花言巧語地繼續哄騙道:“舒振嶽這個混蛋搞的我父親身受重傷生不如死,我恨他非常恨他。我看這位大哥跟那老小子也有仇,所以我特意將他從車子裏騙了出來。好讓你們一舉將他綁架將他搞死――”


    “蠢貨。”佟大東大怒,不禁破口大罵。媽#逼的。敢情是這小子多此一舉中間橫插了一腳破壞了計劃。要不然這舒振嶽此刻早已經去了黃泉路上了。“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老子早已經將他車子的刹車係統破壞掉了,隻要他發動車子那就死定了。”


    然後,他舉手手臂準備一巴掌抽死這個可恨的家夥。


    薑寅隨意的手臂一抬,右手便牢牢的扣住了對方的手腕。當即轉成一副笑嗬嗬的模樣,說道:“原來是你把車子的刹車破壞了。”


    薑寅早早的就注意到了這輛車子的不尋常,並且更加留意了桑塔納車裏的這個男人。因為他至始至終一直注意著他們,所以才讓薑寅起了疑心。按直覺判斷,有鬼。絕對有鬼!現在果然不出所料――


    “是又如何。”佟大東瞳孔猛然間擴大,一臉的震驚之色,隻感覺到手腕一陣劇痛。他發現這狀況似乎與之前有些不對。


    然而,他發現這小子之前的一切行為都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想探出自己的口風。於是,他斯歇底裏的怒喝道:“你他媽的耍我?”


    “耍你又怎麽樣。誰叫你擺出一副白癡的模樣。”薑寅嘴角微微上揚。扣住對方手腕的右手微微施加力道。


    佟大東頓時痛的呲牙咧嘴,滿臉凶狠的瞪著薑寅,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心頭氣焰難壓:敢擋老子財路,真是該死!


    他的臉部逐漸扭曲變形,變得猙獰恐怕,一臉冷笑的說道:“你果然和舒振嶽是一夥的。”


    薑寅沒有否認:“我在演戲方麵真是個天才,居然隨便兩句話就把你耍的團團轉。對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獲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榮譽啊?”


    佟大東實在看不慣對方那張驕傲的臉,不屑的冷哼道:“或許倒是有a#v男主角的潛力。”


    啪!


    薑寅一巴掌抽在佟大東的臉上。佟大東的左半邊臉頰瞬間紅腫起大片,疼痛不禁讓他深吸了一口冷氣。


    “真是不會說話。”薑寅冷笑。


    在他麵前,佟大東自信的身手沒有任何反抗的實力。突然間,他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極了小醜又像極了瘋子。


    “哈哈哈。即便你控製住了我,我手底下的人依舊可以逮住舒振嶽。到最後,你肯定會像狗一樣的求著我放了你的。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你是白癡,我又不是傻子。”薑寅一臉的淡然。


    嗚嗚嗚――


    警笛聲逐漸的響徹四方。


    佟大東臉色頓時大變。居然還有警察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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