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浪費任何力氣了,車子內部係統已經被完全鎖定了。[]無論如何你也打不開車窗和車門的。”王斌發出陰冷的笑聲。


    薑寅大恨。這輛車子的車窗防護係統是經過精密改良過的,硬度極高,子彈都不可能射穿。所以要憑借人體自身的力量想要砸碎車窗,那簡直就是妄想。


    舒振嶽原本是為了保護女兒的安全著想,可沒想到此刻卻是為別人做了嫁衣。


    薑寅不敢說話。因為一旦說話,迷藥就會進入口腔內部。即便他的身體素質強悍,也抵抗不了這迷藥的威力。


    他知道這種迷藥是有解藥的,而司機王斌必然是服用了解藥的,要不然在這強烈迷藥中他不可能還能表現自然心無旁騖的開車。不過這種解藥肯定不會被王斌攜帶在身上,所以薑寅也沒有傻不拉唧的去強製性搜他的身。因為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


    逐漸地,他也隨之沉沉的栽倒在車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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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幢足足有50層樓高的建築大廈聳立在都市之間直入雲霄。將邊上其他的奢華小樓都完完全全的攀比了下來,就如同傲視群雄的巨人。大廈采用的是一慣的鋼化玻璃,在太陽光強烈的照射下顯得灼灼生輝,十分的惹眼。


    巨型的會議室,長形的會議桌,兩側坐著舒宏集團的高級主幹成員。他們可以直接管理公司項目的獨斷和決策。當然,一些重大的項目還是需要舒振嶽親自審批的。


    在場的人之中也有兩人是集團的董事會成員。不過,他們占據的股份卻是少之又少。兩人疊加在一起也不過是9%%uff0c也就是說舒振嶽一個人就占了91%%u3002可即便是9%%u4e5f過億的巨額資產。


    “西湖南山那塊地皮的價值很高。如果可以拍到,絕對是穩賺不虧的項目。你們怎麽看?”舒振嶽坐在東麵最大的會議座位上說道。他的表情嚴肅,頗具威嚴,即便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也對會議室內產生無形的壓力。


    在場的人在集團公司雖然有著崇高的地位,但在麵對舒振嶽時還是有著一絲拘謹和牽掛的。


    “董事長,各大勢力都在爭奪這塊肥肉。如果我們冒然去橫插一腳的話,恐怕要被其他勢力都視為眼中釘。而且,要拍下西湖南山的那塊地皮恐怕要花費巨額的資金,還要打通政府的人脈關係。如果前期的投入太過巨大,後期即便是盈利也不見得可以賺多少啊。”在場的一位年事較高的老人說道。以他們老年人的眼光來看待事物,一切取決於穩妥,而不是果斷。


    “我舒振嶽能有今天的成就,如今樹立的敵人還少嗎?”舒振嶽冷笑。“商場如戰場,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裏,應該盡力去爭奪更多的資源,而不是懦弱的退縮。越是懦弱,越要被人欺負。”


    頓時,會議室裏鴉雀無聲。他們都是集團公司的高層老員工,有些甚至是從集團公司剛剛成立就已經跟隨麾下了。


    “董事長,以我之愚見。西湖南山這塊地皮的確是一塊肥肉,讓任何人都會眼饞流口水。但是,我們不應該操之過急----不如就先坐山觀虎鬥,注意東風集團、南風集團、天都集團的行動,畢竟他們都是從事房地產的巨頭,不可能讓這塊肥肉白白流失。我們再製定密切周詳的方案,這塊地皮絕對勢在必得。”有人發表自己的意見道。這是一個僅有二十多歲的女人,在會議室裏就好比是另類的存在。因為能力出眾,被舒振嶽發現,所以將她直接從普通職員提拔到了集團內部的策劃經理。


    舒振嶽讚許的微微點頭。這個女人的能力他還是比較著重的。


    正在這時,他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緊接著,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知道他私人電話的人並不多,一般都是跟隨了他多年忠誠度可嘉的司機保鏢還有一些私交比較要好的朋友或者商業夥伴。


    舒振嶽接通了電話,會議室內頓時變的沉靜。


    不知道電話之中說了什麽,舒振嶽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無比陰沉。


    直接電話那一頭沒了聲音,舒振嶽才將手機收起來,臉色難看的對著在場眾人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先到此結束,我有點事情要去先處理。”


    他推開椅子站起了身,然後不再多說半句廢話就走出了會議室外。


    眾人都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到底是什麽大事才能會令董事長對西湖南山的地皮都置之不顧了?


    舒振嶽風風火火的走出舒宏大廈,來到門口上了一輛銀灰色的寶馬。


    紀妍目前是舒振嶽的司機,她坐在駕駛座上,戴著一頂棒球帽,架著一副碩大的墨鏡遮掩了大半張俏臉的容顏。她不說話是在等待舒振嶽的開口。


    可是,舒振嶽也不開口。


    車內沒有動靜。兩人就如此僵持著。


    紀妍從他的麵部表情裏看出了一絲不對勁,於是張了張嘴,皺眉問道:“是不是出事了?”


    舒振嶽微微點頭,隨即沉吟道:“小王的電話聯係不到。媃兒和小寅的電話也撥打不通。”


    紀妍一驚,連道:“他們出事了?”


    隨即心態緩過來,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毫不在意的說道:“放心吧。有那個混蛋在,不會有事的。”


    即便她很不想承認薑寅的厲害,但人家的實力的確很強勁。這是事實。


    舒振嶽點了點頭,但他依舊有些放心不下,說道:“原本我以為他們會去看望老薑。可是我問過薑暖心,發現他們並沒有去曙光醫院。而那輛車子也失去了蹤影,我想用你警局的關係還調出這輛車子的去處。”


    “行。那咱們現在就去警局一趟。”紀妍臉色凝重的說道。說著也就發動了車子。


    市警局內。紀妍讓警員迅速的調出那輛黑色奔馳的監控。那些繁華的路段一般都是有監控攝像的。


    舒振嶽看著監控視頻,當視頻顯現出杭城七中門口黑色奔馳的時候,他的心髒猛然間抽動了一下,又看到兩男女學生從校園內走出來上車,才沉聲道:“他們上了車。”


    紀妍眼睛也死死的盯著屏幕的視頻。


    隻見視頻之中,那輛黑色的奔馳車繞過幾條繁華的大街道,然後又穿梭過幾條限速公路,最後直接轉彎失去了蹤影了。


    “消失了。”舒振嶽聲音沙啞的說道。


    “車子行駛到富民路口就失去了蹤跡。而依照它的方向是往南麵開去的,南方的路徑有兩條。一條是通往郊區的,另外一條是通往小巷廢墟的。由於這兩條路徑都比較偏僻,車輛稀少,所以並沒有設置監控裝置。”紀妍分析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車子一定是通往其中一條道路了。具體是哪一條道路還需要進行一番勘察。”


    “放心吧。有他在應該不會有事的。”紀妍安慰著說道。


    “但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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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寅昏迷了。雖然還隱約的殘留著一絲意識,但他的確是昏迷了。因為從小磨礪的緣故,他的心誌非比尋常,所以也早就了他對危險的警覺和敏感。


    良久。他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清醒。眼睛朦朧的張開一條細微的縫隙,入眼的是一片破裏碎瓦的廢墟建築。這個老舊的大型建築兩麵通風,經過漫長歲月的風吹雨打已經顯得破爛不堪搖搖欲墜。


    “這是一個遺棄的廢廠。”薑寅心裏已經作出了判斷。


    或許是因為迷藥的關係,他的全身上下還蔓延著一絲酥麻的感覺,心裏暗罵道,這迷藥藥性真強啊。現在的我恐怕都使不出五成力氣。


    緊接著,他挪動了幾下身軀開始尋找著舒媃的身影。各個方位他都仔細的打量,可是----居然沒有發現舒媃的蹤影。


    “糟糕。大意了。”薑寅心裏暗道。想不到自己第一天擔任管家保鏢的職位就出了差錯,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是一種恥辱。不僅僅人沒管住,而且連她的安全都沒有保證。


    隻是當時的情況實在讓他無能為力束手無策。


    他緩緩的爬起了身軀,腳步還有些踉蹌不穩。顯然這迷藥雖然藥性強,但是有著它的弱點的,那就是揮發的時間短。此時的薑寅神智已經開始清醒,他保持著冷靜,腦袋裏快速的回想計算著奔馳車開過的行程和路線。


    他逐漸的走出這家破工廠,打量著四周圍的環境和動靜。他的眼神極其的犀利,可是卻探索不到那輛將他載來的黑色奔馳的蹤跡。


    薑寅從口袋裏掏出了,結果發現手機已經沒電自動關機了。這也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如果那些人抓走舒媃是想要以此來威脅舒振嶽的話,那麽應該會直接給舒振嶽打電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這就是一個交易,彼此也可以坐下來談條件。可是,薑寅就是怕對方為了報複舒振嶽,而折磨她的女兒甚至痛下殺手。他知道這些人喪心病狂,一定敢這麽做。因為他的父親就是遭人圍殺差點斃命的。


    舒振嶽到底得罪了什麽人?


    薑寅很想搞清楚這點。那些大集團雖然對舒振嶽恨之入骨,但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吧。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這簡直就是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作案了,將國家法律法規都視為無物------國家怎麽可能輕易容忍?況且舒振嶽也是大名鼎鼎的企業公眾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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