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7-18


    有那麽一些人天生就一副柔弱的模樣,讓周圍的一些人忍不住想要把她捧在手心,全心全意去嗬護她。(.)眼前這個正在慌張的撿著地上書本的女孩就是這樣一種人。


    鍾一鳴見到這樣一幕,回頭看了一眼還未開動的火車,而後便飛快的朝那個女孩那邊跑了過去。


    "誒,你幹嘛去?"火車馬上就要開動了,列車員卻看到鍾一鳴往候車室那邊跑去,不禁出聲呼喊了起來,但當他看到那個蹲在地上撿書的白衣女孩時,這個二十歲出頭的列車員心裏就立馬後悔了。


    他麽的這小子眼睛咋這麽尖呢?我咋就沒有看到?又白白浪費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你也是這輛車上的嗎?"


    就在這個女孩急的快要哭出來的時候,鍾一鳴來到了她的麵前,幫她撿地上書的同時問道。


    鍾一鳴突然的到來以及那突兀的話語,嚇了這個女孩一跳,看著鍾一鳴愣了愣神後,她才輕輕點了點頭。


    "把書全部給我,我們趕緊走!"


    鍾一鳴一把搶過女孩手中的書本,而後催促道,因為此時火車已經緩緩的開動了。


    "怎麽辦,火車都開走了!"


    看著緩緩開動的火車,白衣女孩雙眼一紅,眼淚就像決堤的黃河一般滾滾而下。


    "來,你把書拿好!"


    看著女孩哭的梨花帶雨,鍾一鳴不禁搖了搖頭,而把手中的書本全部塞到了女孩的懷裏,隨之便攔腰把她抱起。


    此時這個場景十分的怪異。一輛列車在緩緩的開動著,而一個黑衣少年抱著一個白衣女孩在站台上拚命的追趕著這輛逐漸加快速度的火車。


    "加油啊!"


    那個年輕的列車員走上火車後並沒有關上門,此時見到鍾一鳴抱著那個女孩往這邊跑來,他感到十分的震驚,而後便給他們鼓起了勁。(.)


    ……


    "謝謝你剛才幫了我!"白衣女孩坐在鍾一鳴的對麵,臉上洋溢著一股濃濃的笑意,之前那股驚慌失措的模樣早就失去的無影無蹤。


    "沒事,剛才在跳上火車時沒傷到你吧?"鍾一鳴此時才徹底看清這個女孩的容貌。


    這個女孩長得很漂亮,但這種漂亮和薑曉曉那種女人又有很大的不用,她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而薑曉曉則像是一個遊戲人間的妖精。


    "一點事都沒有,你可真會關心人!"


    白衣女孩笑盈盈的說道:"我們正式認識一下吧。我叫陳茹雪,十九歲,華清大學表演係的學生。"


    我靠!第一次見麵就對自己掏心窩子?介紹的這麽詳細?有問題!


    "鍾一鳴,十九歲,本是一名海漂族,現在去華清大學報到!"


    人家女孩子都那麽主動的介紹了,鍾一鳴也不能怠慢了,頓了頓道:"單身!"


    "嗬嗬…"鍾一鳴最後那句話,讓得陳茹雪發出如銀鈴一般的笑聲,引得車廂內的人都把目光匯聚了過來。


    "好笑嗎?"


    "好笑…哈哈!"


    "有多好笑?"


    "反正很好笑。"


    "怎麽不笑了?"


    "中場休息!"


    鍾一鳴看著一臉得意之色的陳茹雪感覺十分的鬱悶。先前在站台上的陳茹雪就猶如一頭受到驚嚇的兔子一般惹人憐愛,而此時則像一個古靈精怪的調皮鬼讓人無可奈何。


    "都開學快一個月了,你怎麽現在才去報到?"陳茹雪臉上的殘留著淡淡的笑意,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我是一名海漂族,但我們公司老板保送我去華清大學上學!"鍾一鳴如實說道。[.超多好看小說]


    "那麽多員工為什麽就讓你去呀?"陳茹雪臉上露出一股不相信之色。


    "這個…呃…我想…或許是我長得比較帥!"


    鍾一鳴一本正經,自我感覺十分良好的點了點頭,道:"對,就是這樣子的!"


    "去死吧你!自戀狂!"陳茹雪拿起一本書使勁砸向鍾一鳴,而後十分氣惱的嘟著一張嘴。


    "這麽凶殘?居然讓我去死?再說了,我也不是很自戀,一點點而已!"鍾一鳴接住砸過來的書本,而後對著陳茹雪挑了挑眉,道。


    鍾一鳴以前本來不是這樣的,但在一個魚龍混雜的公司呆久了,再加上天天和梁偉混在一起,性子上難免會有一點影響。


    還有一點就是,學校與職場的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鍾一鳴才開始調整自己的心態,不然到時候進入學校之後,自己變成一個不合群的另類,那可不是一件什麽好事。


    "一點點?還而已?我看你這一點點比這列火車還要長!"陳茹雪被鍾一鳴那挑眉的動作弄的麵龐一紅,而後不服輸的雙眼一瞪,道。


    "學姐真會誇人,讓我都有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鍾一鳴把手中的書重新放回去,而後裝作一副好像受到了莫大恩賜一般的模樣。


    "哈哈!"


    看著鍾一鳴那般模樣,陳茹雪再次歡快的笑了起來,而後板起一張臉,佯怒道:""流氓!去死…"


    "風起吧,雲湧吧,吹倒大樹砸死我吧;刮風吧,下雨吧,降下烏雷劈死吧;天塌吧,地陷吧,掉進茅坑淹死我吧!"


    鍾一鳴好像一個十足的佛教信徒一樣雙手合十,神色極為誠懇的祈禱了起來。


    看著鍾一鳴這樣一番模,陳茹雪雙眼一翻,直接就暈倒了過去。


    "列車已進入夜間行車時間…"


    晚上十一點鍾的時候,列車廣播裏這樣提醒道,而後車廂裏的燈光便滅了一半。


    陳茹雪早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鍾一鳴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件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而自己隨之也靠在座位上打起了盹.


    早上五點左右的時候,這列飛馳了十八個小時的火車終於進入了京城地界,雖然這個時候距離火車站還有一段距離,可車廂內的人卻都從睡眠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鍾一鳴早早就醒了過來,而陳茹雪則依舊趴在桌上熟睡著,見此,鍾一鳴也沒有去叫醒她,距離火車到站可還有著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


    京城地處北方,隨著火車一路北上,氣溫隨之也是一路下降,到了此時,恐怕已經跌破了零下十多度。


    由於馬上就要下車了,所以車廂內的人都從行李箱內翻出了厚厚的羽絨服,有些人甚至還穿起了貂皮大衣。


    車廂裏變得喧鬧了起來,陳茹雪也抬起了頭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看了車廂裏一眼,聲音極為慵懶的問道:“到站了嗎?”


    “馬上就到了,起來緩緩吧,外麵冷的很。”鍾一鳴提醒道。


    鍾一鳴由於從來沒有來過北方,也沒有羽絨服之類的厚衣服,包裏隻有幾套春秋季節穿的衣服,所以他想加件衣服也變得沒有辦法。


    “你沒有帶行李?”


    鍾一鳴把自己的包從行李架上拿了下來,而後問道。


    “沒有。”


    陳茹雪臉上的睡意已經蕩然無存,但鍾一鳴的話卻讓她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隨後淡淡道。


    看著陳茹雪陰沉著的臉色,鍾一鳴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而後不再言語。


    半個小時後,火車穩穩的停在了京城火車站,車廂內的人也井然有序的往外走去。


    “外麵很冷,你穿的這麽單薄會受不了的!”


    手裏抱著書走在前麵的陳茹雪突然回過頭來對鍾一鳴淡淡的說道。


    “師姐真會關心人!”


    陳茹雪依舊是陰沉著一張臉,鍾一鳴對此不知所以,而後笑道:“我身體這麽強壯,外麵那點寒冷還是經受得起的!”


    “哼,你以為你是猩猩呀?”


    被鍾一鳴這樣一說,陳茹雪的臉上也隨之升起了一絲笑意。


    鍾一鳴嘴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當他下了火車之後,他渾身還是不禁一個顫抖。


    “茹雪!”


    兩人一前一後剛踏上站台,一個帥氣小夥手裏拿著一件貂皮大衣便迎了上來。


    “吳川,你來幹什麽?”


    看著眼前這人,陳茹雪那剛剛升起一絲笑意的臉龐又再一次陰沉了起來。


    “當然是來接你了,我的車已經在那邊等著了!”站在陳茹雪旁邊的鍾一鳴完全被這個叫做吳川的男人給無視了。


    鍾一鳴往不遠處一看,果然在那裏停著一輛黑色奔馳s係列的車子,隨後鍾一鳴心裏便琢磨了起來,能把私家車開到站台上,那肯定需要不一般的關係。


    這不是廢話麽?隨隨便便就能把車開到火車站的站台上,那這站台不成鄉間小路了。


    “你們聊,我先走了!”


    雖然鍾一鳴好奇男人的背景以及他們之間的關係,但與自己的寒冷比起來還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對著陳茹雪說完之後,他轉身便走。


    “這個你拿著!我跟你一起走!”


    見到鍾一鳴轉身就走,陳茹雪一把抓過吳川手中的衣服,而後連忙追了上去。


    “把這個穿上!”


    跟上腳步後,陳茹雪把手中的貂皮大衣披在了鍾一鳴的身上。


    “這,不好吧?”鍾一鳴為難道。


    “叫你穿上就穿上,哪來那麽多廢話?”陳茹雪雙眼一瞪,再加上她那本就陰沉著的臉,在無形中竟然透入出絲絲凶煞之氣。


    鍾一鳴一愣,隨後就猶如一個受了很大委屈的小受一般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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