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7-27


    京城北郊一家私人高級療養院。


    這家療養院位於城郊,靠山麵水,地理位置獨特不說,環境也是十分的優雅、安靜,十分適合病人的休養和治療。


    此時在這家高級私人療養院的重症加強護理病房外麵有著一群麵色陰沉,神色焦慮的人不停的來回走動著。


    “查清楚了沒有?那個混蛋到底有什麽樣的背景?”


    一個有著一張國字臉,穿著一身筆直西裝的中年男子對著旁邊一位體型略胖戴著厚厚眼鏡的男人輕聲嗬斥了起來。


    仔細一看的話,就能發現,這個中年男人的眉宇間與吳川有那麽幾分相似,而且渾身山下還透露出一股久居上位才有的氣勢以及威嚴。


    他就是京城三大古老家族之一的吳家的當代家族吳笑天,也就是吳川的父親。


    “查清楚了!這個人叫鍾一鳴,無父無母是個孤兒,他是由台島一家公司的老總保送進華清大學的,昨天剛來報到!”


    這個體型略胖戴著眼鏡的男人是吳笑天的秘書,也是他心腹中的心腹,叫做李強。他把手中的一疊資料遞了過去,同時解釋道。


    “也就是說他沒有絲毫的背景,就是一個尋常老板姓了?”吳笑天麵色變了變,道:“有沒有可能是受人驅使的?”


    “經過我們的分析,這個可能性不大!”李強說道。


    “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吳笑天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而後轉過頭盯著重症監護室,冷冷道。


    作為吳笑天的心腹,有些事根本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李強點了點頭隨即就退了出去。


    還被關押在看守所的鍾一鳴不知道的是,他已經被人給判了死刑。


    李強走後不久,重症加強護理病房的門被推了開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


    隨著這個醫生的出來,守在外麵的人全部都圍了上去,這些人都是吳川的嫡係親戚,有他的父母、他的叔伯等。


    “小川的情況怎麽樣?”吳笑天問道。


    “傷的比較嚴重,但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這個醫生也是吳家的外圍親戚,見到家主他臉上閃過一絲緊張之色。


    “都傷在哪?”吳笑天鬆了一口氣,道。


    “頭部被鈍器擊打,造成重度腦震蕩、右手手臂骨折、腹部的肋骨斷了三根!”醫生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夾,道。


    吳笑天聽完後沒有說任何話轉身就走,但他的臉色卻逐漸變得猙獰,出了醫院之後,他掏出電話撥通了李強的號碼。


    “好好招呼一番,別讓他死的太痛快!”吳笑天臉色猙獰語氣十分的冰冷,頓了頓道:“別搞出太大的動靜,老二上位在即,不要讓有心人抓住了把柄!”


    ……


    俗話說,朝中有人好辦事!


    發生在華清大學門口的暴力傷人事件過去還不到十二個小時,鍾一鳴就被人從看守所帶了出去。


    在看守所關押了不到三個小時,一輛警車就停在了看守所的外麵,帶著手銬的鍾一鳴被送往京城市監獄,這起震驚了半個京城的當街暴力傷人案,最終落下了帷幕。


    雖然這樣一件事在京城這個大染缸裏隻是激起了一絲漣漪,但在一個特定的圈子裏,卻仍然有些人在為這件事大傷腦筋。


    在京城的西郊,正是有名的太行山,在太行山腳下,有一座兼備森嚴的高牆大院,在高達五米的圍牆上還拉著一道道電網。


    這就是京城市監獄,前身是京城市收容所,在九四年的時候更名為京城市監獄。


    “鍾一鳴,十九歲,犯故意傷人罪被判有期徒刑五年,進去吧!”


    在監獄的值班室裏,送鍾一鳴前來的警察和監獄的工作人員交接完之後就離開了,而鍾一鳴則開始了拍照、剃頭,最後還領了一身藍色的衣服。


    完成了一係列的手續之後,鍾一鳴被一個二十歲出頭模樣的獄警給帶走了。


    “鍾一鳴,十九歲,故意傷人罪?”


    這個獄警高高瘦瘦,長的也是清秀帥,若不是他這身行頭以及身處的這個地方,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他是一個獄警。


    鍾一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聽說你打的是吳家的二公子?”


    這個獄警叫做王龍,一副極為善談的樣子,不斷找著各種話題和鍾一鳴交談,但鍾一鳴隻是點頭搖頭,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按照規定,王龍對鍾一講了一遍監獄中的規矩,不過眼神卻很好奇的在鍾一鳴身上打量著。


    就這樣一個人,竟然把吳家的二公子打成重傷差點殘廢,而且還是在對方手裏有槍的前提下,王龍很難相信。


    “你還年輕,希望你放下心中的包袱,好好改造,爭取早日成為一個有用的人!”


    王龍本想把這番必須要說的話和鍾一鳴說一遍的,但想到他得罪的是吳家,搖了搖頭後,他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吞了下去。


    看著麵前穿著警服的王龍,鍾一鳴淡淡的點了點頭。


    鍾一鳴雖然看起來淡定無比,但內心卻鬱悶無比!


    他心裏卻不禁在想,連判決書都沒有下來,自己就得在牢房裏蹲五年,這果然是一個拚爹的社會呀!


    王龍打開一個監室的大門,道:“這就是你房間,和室友們好好相處,別吃虧!”


    鍾一鳴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關上門之後,王龍看著鍾一鳴那有些落魄的背影再一次無奈的搖了搖頭。


    要說國家對於犯人的管教工作,還真是挺重視的,原本是通鋪的監房,現在也被改成了上下鋪,中間還有一張大長桌,此時十來個人坐在桌子的兩邊,正在做著手工活。


    等到王龍一走之後,這些一本正經做著手工活的人立馬一哄而上,把鍾一鳴圍在了中間。


    想想也是,能進監獄的,能有幾個是好人,剛才的樣子隻是裝出來的而已。


    “小子,叫什麽名字?為什麽進來的,給爺說說……”


    這說話的人叫做劉遠,是這一片區域的獄霸!他長的人高馬大,虎背熊腰,一副三國張飛他兄弟的樣子,很有殺氣。劉遠不知從哪摸出一支煙叼在了嘴裏,旁邊的一個人立馬摸出一個火機給他點上,而後淡淡的問道。


    “老大問你話呢,耳朵聾了?”見到鍾一鳴傻乎乎的站在那一動不動,旁邊的一個人推了他一把,雙眼中露出了一股凶光。


    監獄裏的管理是相當嚴格的,不但平常有重體力的勞動改造,閑暇時候也會送一些細小的手工活來做,日子是相當的枯燥與乏味。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每進來一個新犯人,他們都會欣喜過望,因為欺負新犯人,一向都是監獄的傳統,隻要不死人,不致殘,獄警們就不會過問太多。


    鍾一鳴對這些也早有耳聞,所以這一路走來他也在不斷的尋思,自己應該以一個什麽樣的態度去麵度監獄裏麵的生活。


    涉世不是很深的鍾一鳴根本就不會想到,他在監獄裏根本就蹲不了多久,因為吳家派出的人已經進入了這所監獄。


    “媽的,裝逼的玩意,老大問你話呢!”見到鍾一鳴依舊不回答,旁邊一人再次推了他一把,惡狠狠的說道。


    “我叫鍾一鳴,殺了人才進來的!”鍾一鳴麵色一冷,道:“你們最好別惹我,我不介意手上再多幾條人命!”


    鍾一鳴已經打定了注意,以其讓人欺負,不如自己去欺負別人,所以他才編出一個自己是殺人犯的罪名。


    你們最多也就打打鬧鬧,偷偷搶槍,老子可是殺人犯!


    牛逼吧!害怕吧!


    “靠!裝逼的玩意!兄弟們搞死他!”劉遠雙眼一瞪,而後衝著眾人揮了揮手。


    讓鍾一鳴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不吃這一套!


    難道現在這個社會瘋狂到如此地步了?連殺人犯都沒有絲毫威懾力了?


    “來到了我的地盤,你就是一隻虎也得給我趴著!”


    作為老大的劉遠很有風度的往後退了幾步,給他們讓開了一個足夠寬廣的空間,因為這個時候還不是他這個老大應該出場的時候。


    見到周圍這些摩肩擦掌的人,鍾一鳴心裏那個鬱悶呀,本想嚇唬嚇唬你們就算了,可是你們卻非得上來找苦吃,那可就怪不得別人了!


    “老大說了,搞死他!”先前那個雙眼露出一股凶光的人再次吆喝了起來,而後舉起拳頭便砸向鍾一鳴的腦袋。


    在這一人的帶頭之下,其餘人也紛紛出手。


    就屬這個人叫的最歡,鍾一鳴早就看他不爽了!


    鍾一鳴神色一冷,一把抓住對方的手往後一扭,再往他屁股上用力一踹,這人便飛了出去砸倒一大片人。


    剛把腳收回來,鍾一鳴便原地一個側翻,雙腳如風一般踢出,站在他後麵準備偷襲的人瞬間中招。


    肢體的碰撞之聲伴隨著各種慘叫響不絕耳,讓人仿佛身處煉獄一般。


    鍾一鳴拍了拍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掛在床上不停哀嚎的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後,便把目光移到了那個體型猶如張飛一般的劉遠身上。


    劉遠此時手中的那根煙也吸完了,狠狠的把煙屁股在桌子上擰了擰,隨後一臉的猙笑對著鍾一鳴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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