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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一米豁然驚醒,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居然說了那麽偏激的話,但是鬱青流的話卻讓她突然覺得有點好笑:


    “我不懷疑你對我是真的喜歡。但事實上,所謂的喜歡,本來就是一種交易,雖然說起來赤|裸裸的把愛情美好的麵紗都給掀開了,可是愛情之下不就是赤|裸裸的肉|欲**?這個世界上一直能柏拉圖的有幾個人?”


    “……你想跟我柏拉圖?”鬱青流覺得自己心底的火山快要爆發了。


    “……”祝一米忽然發現自己怎麽說都有問題,我擦,沒事思考什麽人生,你說她要是自己思考人生也就算了,就當自己偶爾發發神經病,但是幹嘛要說出來?還是跟鬱青流這新鮮出爐的男朋友。


    還什麽柏拉圖什麽利益交換什麽肉|欲**,其實她根本就是在自己找死是吧是吧是吧?


    “祝一米,這就是你的觀點?你的想法?”明知道祝一米隻是一時感慨一時脆弱,鬱青流就是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誰能告訴她怎麽才能讓一座快要噴發的火山熄火?


    眼看鬱青流氣的呼吸都急促粗重了起來,眼中恍若實質的憤怒能把祝一米刺個對穿,祝一米忽然有點膽寒。


    然後腦子一熱,嘟起嘴巴就貼上了鬱青流的因為極度憤怒抿的緊緊的嘴唇。


    感覺到鬱青流身體的僵硬,祝一米忽然起了惡作劇的想法,你不是說我想跟你柏拉圖嗎?那我就讓你看看,雖然是試探交往,我也從來沒有柏拉圖的打算。


    她雙手環上鬱青流的脖子,雙唇微啟伸出舌頭在鬱青流嘴巴上來回舔弄,邊舔還邊調皮的在對方唇上畫著圈圈,細細的描繪著對方的唇形。


    鬱青流一腔怒火還沒來得及發泄,已經被祝一米意料外的舉動給全部澆滅了,感受著唇上細嫩柔軟的觸感,鬱青流什麽都來不及想,用力攬住祝一米細腰反擊了回去。


    盡管一年多前倆人已經有過一次親密接觸,但那時候祝一米隻顧得傷心憤怒生氣,哪裏知道還記得是什麽滋味?


    鬱青流長這麽大還是第二次接吻,並且第一次也是跟祝一米,還被賞了一個巴掌,此時那夢中不知回味了多少次的熟悉的味道襲來,他隻能遵循本能的攻城略地。


    祝一米原本就一直在用舌頭挑逗他,所以他毫不客氣的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纏上了那條美味的小舌。


    小舌四處躲閃,鬱青流如影隨形立刻跟上,兩個人的口腔已經成了戰場。


    祝一米不甘心被對方逼得一路躲避,一個躲閃之後直接伸入了對方的口中,小舌從左到右一點一點的掃過上牙床下牙床,然後是對方明顯比她的更有力的舌。


    鬱青流忽然不動了任由她在自己嘴巴裏作怪,但是當她想退出的時候忽然重重的咬了下去,祝一米疼的差點叫出來,淚花都出來了,嘴巴裏很快就是一股鐵鏽般的血腥味。


    她狠狠的捶了鬱青流一圈,用力推開了他,說話都咬不準音了:


    “我查,雷想伽馬我擦,你想幹嘛?”


    “不準說髒話!”鬱青流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的血味道還好吧?”


    去你妹的不準說髒話,你咬的是我的舌頭好吧?祝一米怒目而視。


    鬱青流笑著伸出自己舌頭給她看,就算是朦朧的月光下也能看清楚他舌尖上不停往外冒的血珠,祝一米差點氣死:


    “雷森竟崩啊?你神經病啊”


    鬱青流硬生生把她扭到一邊的臉蛋給掰過來,湊上去親了親她的嘴唇,就是一個單純的親吻禮:


    “你要知道,你說那些話,不僅是你難過,我也會傷心的。你看,現在你身體裏有我的血,我身體裏也有你的血,再說什麽利益交換的,也名不副實了不是?都說夫妻一體,雖然我們還不是夫妻,但男女朋友也是一樣,你難過我也會不開心。所以,以後不要說這些話了好不好?”


    祝一米臉蛋爆紅,這個混蛋是吃了蜂蜜了是吧?要不就是瓊瑤附體了!否則怎麽會突然說出這麽肉麻的話?


    什麽夫妻一體不一體的,想得美!


    再瞪一眼,舌頭疼的不想吭聲,站起來就往家裏走。


    鬱青流笑眯眯的跟在後頭,老婆是用來寵的,小脾氣什麽的,那是情趣啊情趣,要學會欣賞!


    他倆剛才不管是說話還是接吻都太專心了,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張明曾經出來過,雖然是為了看看祝一米回來沒,但恰巧看到了他們擁吻的那一幕。


    可憐的純情的娃眼珠子差點都掉了下來,嘴巴張了又合上,想說話說不出來,正好老爺子又從書房出來喝水,趕緊把老爺子拉了出來。


    老爺子看到祝一米跟鬱青流親的不分你我,頓時火了,伸手就往腰間摸去,磨了個空才想起自己已經退伍了槍早就不在身邊了,然後就想衝出分開那個膽敢欺負一米的混蛋小子,被張明死死的攔住了。


    雖然早就默許了鬱家小子追自家寶貝外甥女兒,但因為祝一米一向不給鬱青流好臉色,老爺子還以為還有的好戲看呢,誰知道祝一米這麽不給力,這麽快就倒戈投向了敵人。啊啊,不爭氣,不爭氣,小丫頭跟她媽一樣不爭氣!


    等一看祝一米已經往回走了,老爺子趕緊躲回書房去,等進了書房才感覺不對勁。


    又不是他做了錯事他躲什麽躲?作為家長他現在應該義正言辭的刨根問底才對,於是又開門出去了。


    結果不僅祝一米蹭蹭蹭回房了,鬱青流這小子也直接去了自己房間。


    兩個小家夥都沒看到老爺子。


    於是老爺子更嘔了,回到書房那些書啊報紙啊什麽的,怎麽都看不下去了,總覺得心裏憋了一股氣。


    到了夜裏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決定,孫債爺償,明天就去找姓鬱的麻煩。


    這一夜睡不著的何止老爺子一個人?就連目睹了倆人親熱的張明都有點坐立難安,雖然當時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兩個年輕男女**熱吻的畫麵,在夢裏很是翻來覆去的重複播放了無數次,於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明可恥的發現自己居然泄了,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鬱青流多年夙願一朝得償,那正是心情激動澎湃的時候,躺在**時不時的嗬嗬傻笑兩聲,然後咂巴兩下嘴再回味一下親吻的味道,還有手上,似乎還縈繞著祝一米淡淡的體香,他把手放到鼻子底下,那股若有若無的香味似乎又不見了。


    祝一米就頭痛多了。


    她真沒想到,鬱青流居然還是個天生的**高手,那些肉麻的一般隻能從小說上看到的甜言蜜語他是信手拈來。


    更糟糕的是,祝一米發現其實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打什麽事先腹稿之類的,完全是當時臨時發揮,天生的情場高手啊。


    想到情場高手又有點後悔,跟這麽個萬人迷交往,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尤其是這個人還有無數崇拜者,要是吳勝芳他們知道了她祝一米一日之間榮升鬱青流鬱大帥哥鬱大神的女友寶座,會不會把她圍毆至死?


    越想越劃不來,尤其是舌尖還疼的要死,什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這家夥其實是在背情詩吧?隻不過改編成了現代白話版。


    就這樣想想睡睡,再睡睡想想,折騰了半宿,起來就是一雙熊貓眼,於是更抑鬱了。


    等想到明天就要去見老媽的對象那個極有可能將來會是自己後爸的劉品言劉叔叔的時候,祝一米已經鬱卒的心都要碎了。


    這叫什麽事兒?母女兩個同時走桃花運?要不要這麽搞笑啊?她要怎麽跟她媽跟她外公表哥說自己答應跟鬱青流交往了。


    不僅答應了,還親吻過了。


    她要是敢這麽說到時候迎接她的不是老媽的掃把就是外公的拐杖,二表哥絕對送她白眼,大表哥和大表嫂是巴不得看戲。


    想到這裏忍不住狠狠的詛咒,祝朝陽你趕緊去那個什麽基地報道吧,夫妻分居什麽的也很有愛啊,小別勝新婚嘛,反正一個月還有四天假能過過蜜月呢。


    樓下正在吃早飯的祝朝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阿依蓮趕緊給他遞紙巾。


    等所有人都吃完早飯了,祝一米才磨磨蹭蹭的下來,她今天沒事兒,就是在家做做作業盤點一下賬本,其實賬本什麽的已經交給了專業會計,是她小舅公司公司一個會計捎帶給她整理的,雖然小舅已經給加了工資,不過她私底下還是給了人家一些好處,不能讓人家白幹嘛。


    祝一米黑眼圈不是很重,擦了點粉就看不出來了,她去吃飯的時候老爺子一直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看她,就連張明也有點奇怪,以前是有啥說啥,現在別別扭扭都不敢正眼看她。


    大家這是腫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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