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4日~


    於是原本想的好好的團聚日子就這麽沒了,祝一米剩下的時間都用來陪著鬱青流東奔西走了,倒是大開眼界。


    現在再想想自己拘泥於自己那點小恩小仇的簡直可笑,如果她有什麽小說中那種傳說中的位麵交易係統,她第一個就應該兌換日本四島沉海。


    不過這倒是更堅定了她以後留校當老師的決心。


    腐爛什麽的都是從內部開始的,隻要有一顆強大的心,即便是麵對燈紅酒綠麵對糖衣炮彈,也未必就沒有抵抗之力。


    她所願者,不過盡自己綿薄之力盡量讓至少自己教出來的學生不要那麽歪,至少少出幾個整天叫囂大日本帝國萬歲大棒子最強的數典忘祖忘恩負義的敗類。


    因為祝一米經常跟著鬱青流露麵,很快潮市大大小小上上下下都知道鬱副市長的女朋友來了,幾個見過祝一米的人把她說的仿佛天仙下凡美麗不食人間煙火,很多人恍然大悟,難怪鬱副市長從來不去歡場流連,原來家裏已經有了這麽一個可人兒。


    祝一米聽到盧傑轉述的流言之後樂的前仰後合笑的合不螞。


    鬱青流臉色很陰沉,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心有乾坤性格霸道獨占欲強的男人,最討厭的就是有人拿自己家裏人說事,這些人很好的犯了他的忌諱。


    原本他還有點顧忌,怕一下子動作太大搞的亂起來,現在好了,誰給他不痛快,他就讓誰一輩子不痛快。


    他來這邊幾個月看似無所事事,私底下做的事卻不少,什麽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都給他找出來了,最典型的就是行賄受賄,房產和嫖娼,最嚴重的還有人和外麵的人合作搞國際走私,還是證據確鑿,就等一個合適的機會把這些都拋出去。.....


    現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利用這次外資侵犯個人尊嚴問題讓這些人忙起來亂起來,首尾無法兼顧,露出更多的馬腳,到時候他的機會就來了。


    但是在做這些之前,他必須把祝一米送走。


    祝一米現在就是他明晃晃的靶子,隻要有人對祝一米動手,他就不得不有所顧忌。


    人為了利益什麽事兒都幹的出來,鬱青流不敢拿祝一米冒險。


    祝一米不是不懂事的娃娃,自然知道這事兒的輕重,對鬱青流要做的事當然百分百支持,不過也很的他的安全問題,還是鬱青流安慰她才放下心中擔憂。


    十天才過去一半就要打道回府,鬱青流鬱悶,祝一米也開心不起來。


    更糟糕的是,那些人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了祝一米要離開的消息,都湊過來要給祝一米踐行。


    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鬱青流不得不壓著心頭的火氣應下來,祝一米好脾氣的笑了笑,她倒是想看看,這些人想幹什麽。


    踐行就安排在了祝一米要離開的前一天晚上,那天晚上去的人很多,什麽一把手二把手n把手的,什麽秘書局長科長的,因為是給副市長的女朋友踐行,每個人都還帶了自己另一伴。


    這些人還都是很要麵子的,沒人帶亂七八糟的女人過來,不過這些人都四五十了,最年輕的是市委書記的秘書廖思凱廖秘書,但他也三十四了,他老婆在裏麵算得上最年輕的,剛三十歲,平時也算得上年輕漂亮,但是跟祝一米一比那就掉到了地上。


    觥籌交錯,語笑彥彥,祝一米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應付著來自四麵八方的或善意或惡意或單純的好奇的言語試探,盡管早就知道宴無好宴,還是不得不打起精神好好應付。


    這時候就特別想念國外未達十八歲不準飲酒的規定,這些男男女女的,實在是太討厭了,尤其是某些人的目光,飽含各種不可言說的味道,直讓人像扇他們耳光。


    如果是平時鬱青流喝酒很有節製,但是今天祝一米在這裏,哪怕明知道祝一米根本不在乎,為了麵子問題也不得不喝,再加上還要給祝一米擋酒,鬱青流菜沒吃幾口,很快一瓶白酒下了肚。


    鬱青流是天生的好酒量,祝一米卻是天生的酒精免疫體質,可惜祝一米極少喝酒,就連她自己都忘了自己這個特點,倆人也沒來得及商量一下,鬱青流再好的酒量也經不起飲牛一樣的猛灌,很快腦子就不太清楚了,看人都開始模糊。


    祝一米見勢不好扶著鬱青流就想告辭,那些討厭的人偏偏起哄不讓走,祝一米惱火,也不管什麽規矩不規矩好看不好看的,總不能人出事了才後悔吧?她把鬱青流放到沙發上安置好,伸手拎起一瓶白酒左手拿著酒杯開始挨著敬酒。一圈下來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祝一米一瓶酒下去臉不紅心不跳,手還穩穩地,眼神清明,再加上年紀幼小,偏偏給人的感覺既有氣勢,於是沒人敢再起哄,祝一米才得以扶著鬱青流離開。


    司機們在另一個包間,祝一米一出來就打了盧傑電話,盧傑也嚇了一跳,鬱青流這時候已經有點神誌不清了,那些人狠得很,男的讓他喝白酒,女的讓他喝紅酒,要知道在南方不論冬夏大家都是喝啤酒的居多,現在不是紅的就是白的,擺明了整人。


    鬱青流剛到地下車庫哇的一聲就吐了,盧傑趕緊拿了瓶水,祝一米輕拍鬱青流背心,看他吐得差不多了才給他灌了些水,拿紙給他擦了擦嘴角。


    等上了車鬱青流酒勁上來開始傻笑,他也不說胡話什麽的,就看著祝一米一個勁兒傻笑,盧傑從後視鏡裏看到都捂著嘴巴偷笑,祝一米隻好像哄孩子一樣哄他。


    等上了樓不僅鬱青流,祝一米都差點軟了,醉鬼是毫無理智的,一路上鬱青流各種求抱抱求安慰求親親求撫摸,祝一米滿頭黑線,盧傑把人送到樓上趕緊離開,關上門就開始哈哈大笑。他跟鬱青流認識也有好幾年了,第一次見他這副丟臉的樣子,開始考慮要不要跟舊老板——新老板的老爸透露一下?


    祝一米好不容易把鬱青流扒光,剛從他衣櫃裏拿了睡衣準備給他套上,就見這家夥渾身左手支著腦袋,左腿屈起平放右腿屈起踩在左腳上,中間小鳥展翅飛翔,一臉傻笑的跌聲問她好不好看好不好看。


    祝一米臉上跟火燒似的,遛鳥俠什麽的不要太欺負人哦,身材好就可以這樣欺負人麽?鳥大就可以這樣欺負人麽?


    祝一米狠狠的把衣服砸到他腰間,蓋住某個囂張猙獰的部位,然後想讓他穿衣服,觸手的感覺實在美妙,就算是男人,鬱青流一身皮膚也算的上細膩了,細膩的皮膚下是隱藏的肌肉,看著不起眼,卻柔韌有力。


    祝一米一時間忘了自己的目的,右手順著鬱青流的胳膊到胸口再到腹部,挨著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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