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龍九子,戰那齊真。


    霸下如今已有準聖中期的修為,但是仍差那齊真許多,雖然九子血脈相連,可是九子手中並未逆天的寶物,九子聯手仍然不可能是齊真對手。


    好在祖龍雖然不再,但仍有戰意留存。


    十二祖巫齊聚首,可喚盤古再開天。


    而九子將祖龍葬在昆侖,九子合力,也可喚來祖龍戰意。


    隻是祖龍終究不如盤古,九子最多召喚祖龍兩次。


    不過有兩次卻也已足夠,九子低頭拜向昆侖,有龍出現在九子頭頂。


    似跨過歲月長河,似穿過時光輪回。


    歲月悠悠,龍吟再起,萬古之前曾戰過一場,今日當再戰於洪荒。


    屬於洪荒遺族的時代早已經過去,但屬於洪荒遺族的故事卻還沒講完。


    麒麟長嘯,龍吟震天。


    歲月更迭,戰意長存!


    無邊龍吟,隻說再戰!


    ···


    虛空之中罡風淩厲,最勢均力敵的反而還是那無支祁和三霄。


    無支祁常居於淮水之中,他哪知截教陣法之妙。


    三位姐妹,心意相通,立下一陣,有那無窮變化。


    任你無支祁銅頭鐵臂,入了陣中暫時也難逃脫。


    不過無支祁也不愧是混世四猴之一,鐵棒飛舞,勢大力沉,三霄也得打起十二分的注意,三霄與那無支祁一時也難分勝負。


    而最危險的卻是多寶,你多寶縱有千般寶物,可抵得過我龜元一斧。


    青萍劍擋住多寶身前,但多寶才恢複了些許


    靈力,沒有了持劍人,縱然先天至寶也難以擋住龜元這一擊。


    巨斧從天而落,在巨斧身後有一道長長的裂痕,此乃天之痕。


    一斧破天地靈氣,滅天地法則,巨斧過處,天,裂了!


    巨斧緩緩落下,無處可避,無處可躲。


    許多聖人的目光都落在多寶身上,金鼇島上的通天也已經走出了碧遊宮。


    隻是卻也同樣有聖人注視著金鼇島。


    今日難道有準聖要隕落在這片戰場。


    徐思遠大急,四劍與龜元的神域互相牽製,徐思遠的肉身也被壓製。


    穿越而來徐思遠有過很多次無能無力的時候,每一次都讓徐思遠心中悲痛萬分。


    難道如今又要眼睜睜的看著師兄在自己身前隕落。


    不,絕不!


    徐思遠心中咆哮,徐思遠雙目赤紅。


    曾上昆侖拜師尊,見師兄,從此歲月流轉,看遍昆侖風景,看盡四海風光。


    無盡歲月,共同走過。


    既然如此怎麽能讓師兄你離我而去。


    徐思遠周身黑光繚繞,你以空間法則壓我,吾當以毀滅法則,滅那空間禁錮。


    徐思遠曾在誅仙陣中悟得毀滅法則,不過當初隻是粗粗領悟罷了,但如今危境之中徐思遠卻悟出了幾分毀滅的真諦。


    世間萬物,皆可毀滅。


    便是空間也是一樣。


    黑光流轉,滅盡一切,空間禁錮不再。


    然後徐思遠出現在多寶身前。


    師兄你接不下這一斧,我徐思遠來接。


    ···


    世人常說天上一天,人間一年,虛空之中時間過得同樣迅速,大戰還未結束,人間卻轉眼已是九年。


    九年過去,天上大雨已經小了很多很多,但地上水災卻越來越嚴重。


    鯀治水已有九年,築堤攔水,初始還是有一定的成效,但是最終河堤越築越高,河堤高出地麵太多太多。


    治水九年,功用不成,水害不息。


    四方不得寧靜,舜帝震怒,親出蒲阪。


    九年過去禹也已在朝中任職,舜出蒲阪便把禹也帶上。


    黃帝去東山祭天時以鬼神開道,舜雖然沒有黃帝那麽大的排場,但是也有精怪隨行,也有百官隨駕。


    鯀此時正在羽山治水,舜在羽山當著百官之麵召見鯀。


    本是黃帝後裔,曾是城中高官,但如今赤足黑麵,一身泥濘,一臉疲憊,治水九年,大水不減,鯀早已心力憔悴。


    鯀來見舜,幾欲哭泣:“陛下將天下重任托付於我,但我有負陛下所托,我鯀有罪。”


    鯀跪倒在舜的麵前,但是舜卻沒有扶起鯀。


    曆九年而大水不減,鯀自有罪,但眾人心中未必對他這舜帝沒有意見,他舜為人族共主,但卻不能救人族於水火。


    舜看著鯀,不知是在責備自己識人不明,還是在怪鯀徒勞無功。


    最終舜拔劍在手,治水無功,總得有人承擔錯誤。


    隻能是你鯀啊。


    鯀低頭負罪,他願認罪。


    隨舜而來的百官無一人替鯀說話,治水無功,就是大罪。


    便是禹也保持了沉默,帝王世家,先論國,再說家。


    河堤越築越高,河堤之中蓄的不是水而是那一頭頭惡龍,隻待惡龍脫困便當肆虐天地。


    鯀的確有大罪。


    舜揮劍落下,鯀絲毫不做抵抗,曾做司空掌天下權柄,但今日黃帝血裔卻倒在了血泊之中。


    人頭滾落,雙眼仍然圓瞪,鯀雖死卻終不瞑目:不知何日才能得見洪水消退。


    舜收劍問道:“還有誰願為我人族治水?”


    百官無人應答,曾經號稱人族最懂治水的鯀都落了個身首分離的下場,又有誰敢再去治水。


    不過也沒讓舜等太久,禹上前來到舜身前。


    禹開口道:“願治那大水,還人間安樂!”


    禹低頭,無人能看到禹的表情,但禹的聲音卻沉重了很多。


    仿佛一日之間禹便成熟甚至蒼老了些。


    禹在心中自語道:失去的榮耀總要自己討回來,而且總得讓吾父死後能閉上雙眼。


    父親,你還未完成的事業便交給你的兒子吧!


    舜看著禹,唯禹請命,舜也別無他選。


    “子承父業,也是應當,你便繼任那司空一職吧。”舜開口道。


    “臣願領旨,不過臣要向陛下討要一物。”禹低頭懇求道。


    “何物?”舜問道。


    禹抬頭緩緩道:“軒轅劍!”


    在舜意料之中,舜隻是略微猶豫了一下便道:“可以。”


    他舜可以讓四海臣服,但卻終究不能讓軒轅劍認主。


    隨著舜點頭,便有一劍出了那蒲阪城,此劍自然便是那軒轅劍。


    名為軒轅劍,它終究隻願為軒轅血脈出全力,鯀已死,它便不忍禹再死去。


    軒轅劍來到禹身前,禹伸手,軒轅劍便自動落在禹手中,和在舜手中隻有三尺劍芒不同,這時的軒轅劍劍光耀眼奪目。


    一劍在手,似可號令天地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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