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已經步入了八月府中也在忙碌著中秋節的相關事宜。(.好看的小說)


    在古代中秋節是十分重要的節日月圓人團圓。想著在現代生活時的我們對待中秋節除了親朋好友之間互送些月餅、禮物之外好似沒有什麽特別的慶祝了。


    我的學習成果在這幾個月來可是突飛猛進那些詩詞歌賦、史書傳記的書冊讓我看了個遍因此對繁體字的認識也漸漸加強還會寫一些常用的繁體字。至於書法也是小有成就雖說還沒有達到“我”以前的水平不過倒也逐漸有些風骨。


    這些日子以來阿瑪和額娘的臉色漸漸舒展不似先前那般苦悶笑容也多了。


    強加給自己的壓力漸漸解除之後蟄伏了四月之久的我也終於有些躁動不願在府中繼續黴了。


    倘若他日入宮就不知什麽時候才能離開所以我還是趁著這些時日自在開心的玩耍一番。來到三百年前倘若不細細的品味一下老北京的特色我不是虧大了麽?!


    “綠痕眼看著快中秋節了府裏也忙這些日子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吧。”第一步計劃先打了這個小丫鬟才能順利出府。


    我佯裝打著嗬欠走向床鋪。此時正是我午休的時候料她也想不到平日乖巧的我會想出府。


    “小姐我還是留下來伺候您吧。”


    “得了你也知道我不喜歡被人打擾。睡醒後我還要看書習字就不用你過來伺候了。”


    “是小姐奴婢這就退下。”


    “嗯。”我輕聲應著趴在窗邊直到她背影消失以後才興奮得險些跳起來。


    找出準備已久的男裝我迅的換上。再將長及腰側的長編成一根長辮子戴上帽子。頃刻鏡麵中便映出一個偏偏美少年雖然麵孔稚嫩了些但是古代人都早熟我這個年齡也算是一個快成家的孩子了。


    這身衣服還是我跑到大哥那裏秘密弄來的。自從上次和額娘談話之後我閑來的時候便跑到大哥和妹妹那裏拉著他們一頓亂聊無論是笑話還是詩詞歌賦總之能說的能鬧的都跑出來了。他們也從最初的驚訝和別扭到接受我並且逐漸被我影響。


    大哥淩楚是一個很豪爽的人遇事幹脆豁達性格很是投我的緣;而妹妹們儼然一副小女兒嬌態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閨秀的樣子。想著我們相處時的情形我不禁啞然失笑眼前也浮現出禦風、默語和我在一起的時候……


    依著記憶我從後門悄悄溜走。這條路徑可是我觀察已久的時候拿捏得正好決不會被抓到。


    哈!終於成功脫逃!


    這時的大街真是太熱鬧了少了現代生活的高樓建築彩燈霓虹;多了一分純樸繁華的喧囂。街道兩旁臨立著酒樓、藥房、雜貨鋪街邊各色小吃更是香飄四溢時有挑著扁擔吆喝的人穿行於市。


    能夠看到如此的大清是不是也是一種福分呢?


    我掂著手中的銀兩看中喜歡的就是一通狂買反正不買白不買錢也不是我夏盈盈的。何必為別人節約呢?再說等我進宮後等著我的還不知道是什麽呢?我當然得開心時且開心。


    “這位公子買塊玉佩麽?這可都是上好的古玉啊……”賣東西的小販看我的目光在他的攤子上流連便趕忙出聲推銷。


    我聳肩搖頭繼續前行對那些玉器不感興趣。


    看到前邊有賣糖炒栗子的我剛忙跑去買了一包拎在左手右手則拎著蜜餞邊走邊吃好不痛快。


    遠處的街道被行人團團圍住不得前進。


    咦難道是雜耍的?雖說在電視上時時可以看到雜技表演但是真人版更何況還是清朝版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欣賞到的。


    心動不如行動我立馬鑽入人群憑借著嬌小的身體不一會兒就溜到了最前麵。


    嗬!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典型的三流電視劇――賣花女“偶遇”惡霸。


    三個長相嚴重有礙觀瞻的男人擺著不入流的表情一臉猥瑣的調戲著跪在地上的女孩。看著他們的麵孔我胃中一陣翻滾對我這個要求完美的人來說醜陋的事物對我的精神是一大折磨這種痛苦甚至過身體上所能承受的傷害。這也是我性格上有些偏激的一個主要因素。


    我環顧周圍竟然都是看熱鬧的大家僅僅是竊竊私語居然沒有一個人出手相救。看來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這見義勇為的人都是少之又少啊!


    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大爺您放了我吧!我家中還有生病的老母還――”女孩跪在地上哀聲哭泣著低垂的麵部被散落的長遮掩。(.好看的小說)不過聲音倒是軟噥噥的煞是好聽。就是這說辭怎麽這麽耳熟難道就不能出點新意麽?連我都會背!


    “呸!爺我看上你是給你臉你別給臉不要臉。到我府上少不得你吃香的喝辣的還在這鬼哭什麽!”惡霸拉著她瞬間打落她手中的花籃。


    本來吧這種橋段我是沒有心情欣賞的。


    依我說跟那個人走也沒什麽最起碼吃好穿好沒準還能混個少奶奶當當。但是這畢竟是我的思維別人可接受不了。


    可是巧就巧在當我打算離開時拋飛的花籃頓時砸在了我的栗子上。而我還沒來得及品嚐的零食瞬間滾落和塵土做伴去了。


    我微張著口目瞪口呆的看著一顆顆土栗子。有一瞬間我差點忘記了目前的狀況。幸好被吵鬧聲及時喚醒。那邊幾個男人上前拉扯著女孩雙膝著地被拖著狼狽前行。


    “哎這位兄台打落我的糖炒栗子總該有個說法吧!”在他們恰巧經過我的麵前時我伸手攔住領頭的人看熱鬧的人則紛紛閃躲。


    不是我英雄救美實在是看不慣他們的臉色。


    “哼黃毛小子。說法?哈哈……還從來沒有人和爺要過說法呢!”


    “沒說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咯。”我甜甜的衝他微笑惡霸猛然愣神就在這一瞬間我照著他的胯間一腳而他則瞬間倒在地上大聲哀號。


    “你們兩個看什麽還不快上。”他喊叫的聲音都變了調吆喝著兩個手下。


    另外兩人神色猛地一怔猶豫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眼地上躺著的老大終於向我狠狠撲來。我迅閃躲著低頭閃過一人揮來的手臂順勢抓著他的手以過肩摔將他拋出。看著剩下的一個男人我們相互對峙著。


    “愣什麽還不快跑!”我衝著坐在地上兀自哭泣的女孩大吼她先是一怔停止了哭泣而後跌跌撞撞的衝進了人群之中。


    然而我的舉動無疑激怒了那三人也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媽的煮熟的鴨子飛了。看爺今兒個怎麽收拾你。”地上躺著的兩人掙紮著要起來我輕笑著揉著手腕眼角則留意著逃生路徑。


    開玩笑我雖然是跆拳道黑帶空手道、散打和劍術也學習過應付這幾個人根本是小菜一碟。但是我似乎忘記了一點這是完顏淩月的身體隻有十三歲即使我每天都勤加鍛煉但仍然比不上二十二歲的夏盈盈。


    眼看吃不到甜頭我抓起路旁小攤上的豆子撒向他們自己則看準時機撒腿便跑。穿過人群我迅閃入一條胡同之中卻與迎麵而來的人撞成一團紛紛跌倒在地。


    “沒長眼睛啊你!”一聲喝斥傳來我看向同樣坐在地上的男孩。


    他年齡和我相仿一身絳紫色的長袍華麗的服飾越襯托了身上的貴氣。


    “往那兒跑了快追!”


    糟糕追來了。


    我顧不上道歉不管三七二十一慌亂的起身朝胡同深處跑去。不知道拐過了幾個胡同穿過了幾條街道終於來到一處人煙相對稀少的地方。這裏挨著一條河河邊種滿了柳樹形成較好的屏障。


    “搞什麽第一次出來就遇見這些人真掃興!”我低聲嘟囔著雙手叉在腰上深深地呼吸卻猛然現不對勁兒。


    手中的感覺是什麽?軟軟的又極其溫熱?好像是――


    我慢慢抬頭看到了一張紅潤的麵孔細致的皮膚讓我這個女人都有些嫉妒緊閉的雙唇挺直的鼻梁飛揚的劍眉幽黑卻溢滿盛怒的雙眸;我不禁暗暗感歎好一個俊逸的男孩假以時日必成一個“禍害”啊真不知會傷透多少少女心了!


    倘若他的目光可以柔和一些一定更好。


    我小心的觀察他的臉色眼角的餘光不時瞥向四周再次尋找逃生路徑。雖說麵前的他不像壞人但誰也沒規定壞人一定要把這兩個字紋在臉上昭告天下吧!況且現代不是很多衣冠禽獸麽?外表道岸偉然實則艱險無比!


    所以不得不防。


    “這位兄台剛才多有冒犯還望您海涵。實在因為情況緊急我才不小心撞到你的。”我趕忙鬆開他的手彎腰道歉一臉的謙和。


    誰叫我剛才衝撞了人家呢所以現在委屈一點也是應該的。


    咦不理我?我垂眸看著地麵上的黑色布靴等待他的尊口大開。


    還不說話?不會剛才撞傻了吧?看他那麽健康不像啊!


    我偷偷看他的臉色因剛才奔跑而喘息的氣息已然平穩一看就知道平時經常鍛煉不像我到現在胸口還是悶悶的。


    “朋友莫不是剛才那一撞傷了你?”我忙伸手朝他的身上亂摸察看他的關節以及骨頭有沒有傷到。跟著我跑了那麽久應該不會是受傷了胳膊腿兒的機能理應沒有問題啊?!


    “誰準你亂碰我的男不男女不女像什麽樣子!”他皺眉嫌惡的打掉我的手。


    天啊好痛一定紅了!我留心察看自己的手背根本沒有聽清他說什麽。


    “喂人家好心好意向你道歉還委屈自己給你檢查身體你不謝我也就罷了怎麽還打人啊!到底是我沒有禮數還是你不懂禮貌啊!看你一身華服長得挺端正應是知書達理之人怎知竟是這般不堪你父母是怎麽教育你的啊?”我不甘示弱怒視著他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脆弱與痛苦。


    心口頓時一窒!


    算了他也是一個小孩子我幹嘛要和他一般計較呢?好不容易出府一趟弄得不開心多鬱悶。這麽一想心裏頓時開朗多了我旋即轉身記得剛剛好像看到前麵有座教堂。


    “你算什麽東西爺也是任你辱罵的麽?”身後傳來他憤怒的斥責暴戾的聲音中有一絲脆弱的哽咽。


    長這麽大還從來沒人這樣和我說過話呢!我心裏窩火到極點“你――”張開口的話卻滾在喉間久久說不出來。


    他的臉上一臉哀痛幽黑深沉的眸子深深地鎖住我但是我卻覺得他看的不是我。話中的意思也不光是針對我一個人而已。


    他就靜靜的站在那裏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已經凝結布滿憂傷。


    這是我第一次現原來不光環境影響人人也同樣可以渲染環境。在這個封建的年代即使生在富貴人家卻也有著他們自己的無奈與責任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堅強的麵對一切獨當一麵。


    在我思索的時候他已經無聲的轉身腰間懸掛的乳白色玉佩在陽光下擺蕩更加凸顯他的形單影隻。


    望著他孤寂的背影我卻有些不忍心。


    心念一動迅向他跑去。無法解釋自己此刻的行為因為這一切的舉動都違背了我現代的生活法則。但是從來到這裏的那天起我就再也不是以前的夏盈盈了性格上的改變又有什麽呢?


    “別走。”我拽著他的手露出自認為最溫暖親切的笑容“我為我剛才的舉動鄭重地向你道歉對不起!”說完行了一個標準的九十度大禮以表示我的歉意。


    他有些遲疑想要掙脫我的手可是我卻死死握著不肯放開。


    看著他眼中再次醞釀起的紅色火焰我趕忙開口解釋:“我看你一個人也是無聊不如和我到教堂探險?”


    不給他回話的機會我挽起他的手臂拖著他前進。一切舉動隻當是對待一個朋友一般根本沒有想到這裏是清朝。先不說別的即使是兩個少年這麽拖著走在一起也夠乍眼的。


    他一直任我拖著先前還有些反抗可是慢慢的便任由我拉著。


    他的手很溫暖手指修長然而指尖卻泛著淡淡的涼氣。已經是夏天了手怎麽還會如此的涼?不自覺地我緊緊地握著他將他的指尖握在我的手掌裏給他溫暖。莫名的透過指尖的傳遞我感覺到他心底的沉痛悲涼……


    來到教堂門口我狡黠的笑著再次歪頭看他“你以前來過麽?”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不會還是那樣酷酷的吧?


    終於“沒有。”


    他淡淡地說眼神閃了閃閉緊了雙唇但是態度上明顯軟化了很多。


    “嗬嗬既然你也沒有來過而我同樣初來乍到那麽現在我宣布探險之旅開始!”抬起彼此相握的手準確地說是我握著他的手我推開了厚重的木門。


    “吱呀”一聲隨著大門的敞開教堂的內部結構也展現在我們的眼前。


    “哇還不錯嘛就是小了些不夠宏偉。”


    邁過高高的門檻我們緩緩走進教堂看著兩旁擺放的椅子以及正前方的十字架倍感親切。雖說我不是基督教徒但是好歹這些東西在現代可以常常看到。不知不覺地嘴角邊也掛起了微笑。


    “你笑什麽也覺得那人有些不倫不類麽?”


    “噓……”我趕忙騰出空閑的右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大放闕詞。他溫熱的氣息在我的掌心吹拂手心不住的癢。


    他顯然是被我的動作嚇倒漆黑的瞳眸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由最初的差異到漸漸的溫柔。看到我逐漸窘的麵孔他的眼神裏居然溢出了一絲調皮的笑容。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那樣說在基督教人麵前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看著他緊皺的眉頭眼中閃現著迷茫我有些無奈。哎和古人說話真累啊!不想看到他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我拿下右手不自覺地撫平他的眉頭一切自然得仿佛對待親人一般。“別皺了醜死了。”他怒視換來我大笑。


    “你看十字架上的人名字叫耶穌他是基督教的創始人。耶穌傳講的信息主要有:上帝愛你並與你同在彼此相愛每個人都極其寶貴。……耶穌最受爭議的就是他一直聲稱自己就是上帝直接幹犯了律法。因而宗教領袖要求羅馬政府處死他。羅馬當局幾次審訊都沒現耶穌觸犯了羅馬的法律。就連猶太人的領袖也承認耶穌除了自稱為上帝之外完好地遵行了猶太人的律法。但他們還是以對政府不利為由說服以色列南省的羅馬總督彼拉多下令將耶穌處決。


    耶穌殘忍地遭到嚴刑拷打然後雙手被人掛起來釘在一根水平的木梁(十字架)上。這種行刑方法使得空氣無法吸入肺部三小時以後他就死了。然而有5oo多人卻見證說他三天以後從死裏複活了而且此後的4o天裏在以色列的南北兩省走動……”我拉著他的手走到第一排坐在椅子上向他講述著關於耶穌的一切。


    他真是一名非常稱職的聽眾凝神端坐深深地注視著我。


    即使這個故事中偶爾出現陌生的詞匯他也僅僅是蹙眉遲疑而沒有打斷我的講述。時而他憂傷深邃的眼眸也會掠過一絲明亮的快意應該是領悟到話中意思而暗自高興著。


    畢竟這樣的年歲也隻是一個孩子而已。當然我不算了。我可是一個心理年齡二十二歲的成年人。況且憑我的閱曆絕對有著三十歲人的冷靜與睿智。


    “你怎麽知道洋人的故事?”故事講完後他馬上問晶亮的眼睛始終直視著我。而我自然禮尚往來的瞧著他。反正他長得那麽帥多看看倒也是賞心悅目。


    “嗯我就是知道!而且啊我知道的還有很多很多包管你從來沒聽過。”嗬嗬我可是現代的高知識青年難道還會不如你一個古人?當然古文我是肯定不行的。


    “是麽?”他偏頭擺明了不相信我。


    “切你居然――”我一時詞窮猛地站起身來左右巡視卻赫然現了鋼琴。


    “哇居然有鋼琴耶!”我歪頭斜視他咂摸著嘴“算你今天有耳福。”隨即驕傲的走到鋼琴麵前突然又想到什麽倏然轉身恰好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迷惑與沉思。


    “作為今天撞倒你的賠罪禮可好?”我笑謔歪頭詢問他。


    “彈不好便罰你。”他惡狠狠的說眼中卻閃過一抹屬於少年的頑皮。


    坐在鋼琴前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樂器尋找感覺。緩緩掀起琴蓋輕輕撫摸上麵的琴鍵。還好完顏淩月有著修長的手指不至於夠不著琴鍵。


    抬手、落下我慢慢的試音畢竟這架鋼琴和現代的鋼琴還是有著區別的我需要和它培養“感情”。


    “這就是你所謂的道歉?”他戲謔的聲音傳來眉目輕佻神情桀傲甚是輕狂卻有著掩飾不去的尊貴之氣。看著他這樣的神情我卻有些恍惚。


    “當然不是這叫試音。而現在開始了!”華麗的樂聲再次想起我彈奏的是一歡快的曲目《歡樂頌》希望可以掃去他眼底的悲傷:


    “歡樂女神


    聖潔美麗


    燦爛光芒照大地


    我們心中充滿熱情


    來到你的聖殿裏


    你的力量能使人們消除一切分歧


    在你光輝照耀下麵人們團結成兄弟


    你的力量能使人們消除一切分歧


    在你光輝照耀下麵人們團結成兄弟


    歡樂女神


    聖潔美麗


    燦爛光芒照大地


    我們心中充滿熱情


    來到你的聖殿裏


    你的力量能使人們消除一切分歧


    在你光輝照耀下麵人們團結成兄弟。”


    手指不斷在鋼琴上遊走華美的音符跳躍著他眼中的神采也漸漸清澈不再是霧蒙蒙的看不真切。


    而他也終於露出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對我。看來我的這份禮物很成功。心底掩飾不住的興奮我向他擠眉弄眼不時吐吐舌頭逗得他哈哈大笑。


    “啪啪啪……”掌聲自一扇門後傳來我們停止了眼神交流同時轉頭去看。


    “這真是一絕美的曲子美麗的小姐你是上帝派來的天使麽?”一位穿著黑色長袍的神父從門後走進緩緩向我們走來。


    而那個少年立刻跑到我的身邊將我掩在身後。這一簡單的舉動卻讓我莫名感動。


    毫不熟悉的兩個人在遇到突然情況時對方會先考慮你的安危而不是自己這份情誼更值得珍惜!


    我拍拍少年的肩膀示意他讓開。


    “神父我並不是天使噢!你怎麽知道我是女孩?”我疑惑難道我的扮相這麽失敗嗎?不對呀剛才那三個惡霸就沒有看出來啊!


    “哈哈哈……”一連串不客氣地笑容自我身旁傳來我怒視著他卻更加助長了他的氣焰。哼虧我還彈奏曲子給他!


    可能是我的目光終於揮了效力他不斷的拍著胸口壓抑自己的笑聲。終於他以拳掩口低沉的咳嗽了幾聲。然後看著我“你的帽子歪了!”他伸手扶正我的帽子溫熱的氣息拂在臉上。而後他再次彎腰大笑。


    而我決定不再理睬他。


    “神父抱歉讓您見笑了。”我走到神父麵前恭敬的說。


    “哪裏小姐的琴技優美可以聽到如此美妙的琴聲我深感榮幸。”神父的中文不是很好說得有些斷斷續續的。


    “小姐我可以請問那曲子的名字麽?”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


    “當然。它叫《歡樂頌》。”


    ……


    和神父交談幾句後我猛然意識到時間的問題。第一次出來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神父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希望以後還可以來到這裏彈琴可以麽?”難得有個地方能夠讓我自在的想念過去我當然要常來了。


    “當然可以樂意至極。”


    我們相視而笑我在清朝交到了第一個異國朋友。


    離開教堂我快的行走卻被人從後麵抓住了手。


    不會是那幾個惡霸吧?


    我做好防禦心理謹慎的回頭“怎麽是你?”


    原來是他啊!剛才一直和神父聊天倒把他忘了。


    “不是我還有誰?那個洋人?”他好像有些生氣眉眼之間透著陰戾可是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麽?


    “你怎麽了不高興麽?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我湊到他的麵前離他的鼻尖隻有幾厘米的距離彼此的呼吸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卻現他神色頓時一僵臉色煞白。


    “你――”一個‘你’字拖長了聲音他張著嘴雙手握著我的肩說不出話。


    “我怎麽了難道我演奏的曲子不好聽?還是我哪裏又得罪你了?”我心裏充滿了疑惑看著這個別扭的小孩。


    “沒有我很好。你剛才的曲子真的很好聽聽後覺得心裏很舒服。”他很中肯的說眼神認真無比神色卻略顯尷尬。


    “那就好我要回家了晚了就被現了。”我誇張的說轉身要走卻現他沒有鬆手的意思。隻好挑眉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你……叫什麽名字?”憋了好久久到我以為我們就這麽一直相望下去的時候他終於滿臉通紅的說出這麽一句話。


    唉不就是問個名字嗎?至於嗎?


    “你好我叫夏盈盈夏天的夏‘盈盈一水間’的盈盈很高興認識你。”我先是掙脫他的手掌隨即鄭重的伸出右手。


    他一怔疑惑的看著我伸出的手似乎在想著什麽隨即開懷的笑了。“你好我叫尹祥吉祥的祥。”然後緊緊握住我的手。


    就這樣我古代的第一個朋友也出爐了顯然比我現代的交友度快。


    “盈盈一水間默默不得語。好名字要是你有妹妹是不是要叫默默了?”他打趣神色是另一種輕鬆。


    “非也。我確實有妹妹不過她叫默語。”我驕傲的看著他。


    沒辦法這是提到兄妹時的自然反應!誰叫我們三人如此優秀呢!


    “對了你的名字裏有個‘祥’字而我要找的人的名字中同樣也有個‘祥’字你說巧不巧?”歪著頭看他慢慢朝著完顏府的方向走著。


    “哦?你在找人?我在京城很熟或許可以幫你。”他停住腳步一臉認真的說。


    “謝謝啦我知道他在哪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肯定會見到他的。”他就在皇宮一旦我去選秀早晚有一天可以見到他。


    “他是你的親戚?”他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他根本不認識我隻是我聽聞他的大名已經很久很久了所以我終於曆經了千辛萬苦才來到這裏為的隻是見他一麵。”對呀隻要見到他心底的躁動就會平息我的願望也可以完成了。


    “哦。”他低頭不再說話兩人之間陷入了沉悶之中。


    “我真的要走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我拍拍他的肩膀“不要憂傷不要害怕以後我就是你的朋友想要聽我彈琴就來教堂我也會常來的。”我安慰他隨即看到街邊的大樹指著大樹對他說:“喏你看到這棵樹了吧以後我要是來這裏就會在上麵掛一條紅絲帶那樣你就直接到裏麵去找我好吧?”看到他的笑顏我快步跑去不斷朝他揮手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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