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小唐對自己的情誼,她是很清楚的,不過,她對小唐還真沒什麽感覺。經過商量,馬氏兄弟幾個先走,先在附近找個地方隱藏起來,等風頭過後再出來露頭。


    而潘建軍則更加奸詐,他開始並不想帶上路茜這個小丫頭,他並不喜歡路茜,沒什麽原因,但是也不討厭,畢竟被一個漂亮又比較對他胃口的女人還是不多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路茜應該可以用來作掩護,是的!


    兩人隻要化化妝,辦成夫妻或者兄妹的話,是不是,對朝內地逃竄隱藏起來,是不是要安全多了呢?潘建軍還真不是一般的狡猾啊!他這邊的算盤打得劈啪響,他雖然想得好,但是也耽誤了不少的時間,他跟馬氏幾個兄弟走的不是同一條路。


    大家分開逃竄,就算嚴研想要追也不好追,一個是夜晚很黑,二是,已經進入了深市了,在人力物力不夠的情況下,那個年代又不像現在,要抓個人什麽頭像啊!


    特征的一清二楚的,那年代完全是靠手動啊!


    那就是畫像!


    畫像隻是畫像,除非那個罪犯真是極不走運的情況下,才會落網。


    一般稍微聰明點的都不會被抓住,特別是在這種新開的城市內,要是在內地的老城,基本上很容易就把一些流竄犯給繩之以法,很簡單,大家不要忘記那些街道上無所事事的那些戴著紅袖章的老頭老太啊!


    那些人可比啥警察叔叔可厲害多了,他們可都是長著一雙雪亮的眼睛啊!是不是罪犯,壞蛋之類的給他們一掃,那就**不離十了!


    以往很多罪犯都是這樣落網的,其實,公安機關的能力是有限的,發動人民群眾才是王道啊!通往深市的內的路有不少,所以,隻要是進入了深市,就好辦了,俗話說,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嘛!


    看來,潘建軍是打算走一步險棋啊!他能不能成功呢?


    黑夜,公路上,後麵的幾輛車終於在一個轉彎的地方,把那輛車給堵住了!雪亮的燈光把那輛車身是爛泥的吉普車,照得通明透亮的。啪啪啪!從圍住那輛車的幾輛車上下來不少持槍核彈的士兵,嚴研一臉肅然,手裏拿著把槍,站在被圍車頭。


    “舉起手來!…舉起手來!…”


    “…把門打開下車來!…”


    “老實點!不然,就地槍斃!!!…”


    此起彼伏的吼聲,在這個漆黑深夜的彎道上夜空中響起。


    “…啊!…不要開槍!啊!不要開槍!!!..我出來!我出來!…”令大家感到驚詫鬱悶之極的事情出現了!那輛吉普車上的駕駛室門被打開了,一個身材瘦小的漢子,應該會說是個中年人,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本地人,舉著幹瘦的手,瘦骨嶙峋的臉上一雙子細小眼睛,嘰裏咕嚕亂轉,嘶….這…這明明是一個陌生人啊?


    潘建軍人呢?哈!這一下嚴研等人可就傻了眼了,追了一晚上的人竟然不是要追鋪的潘建軍,這一切全是潘建軍搞的鬼。


    很簡單,潘建軍和路茜兩人是開了輛車,結果在路上遇到了這個本地中年人搭車,這時,遇到這個情況,潘建軍靈機一動,新的想法出爐了。


    結果,這位竟然也會開車的中年人,得到了這輛性能極好的吉普車。


    要知道,喜歡車,那是每一個男人的本能,也有話說,對於喜歡好車的男人來說,車就是他的第二個老婆!而潘建軍等人早就在一個叉路口,下車了,而這位中年男人就白的了一輛車,興奮地開走了。


    誰知道,後麵竟然就有幾輛車想要追上他,這個時候,一種想要比一比的念頭就出現在他的鬧鍾了,他也開始知道這輛車的不簡單,性能極好,速度極快,好勝心一起,那就再也壓不住了!


    所以,這才跟嚴研賽起車來!好嘛!誰知道,在一個轉彎的地方,就給急轉的彎道給減慢了速度,結果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我說你跑什麽跑啊??…你怎麽開這車?….”


    嚴研把車裏從裏到外查看了一遍,連個潘建軍的毛都沒有,看樣子,嚴研知道又重了對手的計了,她沒想到對手竟然如此狡詐到如此地步,竟然兵分幾路,而且,主犯潘建軍竟然金蟬脫殼?消失了?


    “我我…這車是個人送給我的啊!…我看到你們追我…我還以為你們要跟我賽車呢…”“…賽你個頭!….說!那個給你車人現在在哪?…老實交代!不然我代表政府!代表人民就地槍斃了你!!!”


    好家夥!一個衝動的士兵,拿著衝鋒槍,頂著那個蹲在地上一臉無辜狀的中年幹瘦男人的腦門,氣憤地說。


    的確,他們自打從深市出來後就被潘建軍等人玩的團團轉,這對於他們這些長在紅旗下,接受嚴重洗腦的人來說,是不可接受的!


    他們可是爭議的代表,怎麽能被狡猾奸詐的壞人玩弄於鼓掌呢?而且,電影上,教育上,本上,不是說好人都比壞人聰明嗎?


    怎麽現在卻反過來了呢?那種心裏的嘔燥感那是不可言語的。所以,他衝動了!


    “…你們不要亂來啊!..我可是又紅又專的農民大哥啊!…你憑什麽代表政府?代表人民!你是人命子弟兵!那是保護我們老百姓的!幹什麽啊?…你有種開槍啊!…哼!…這車就是那個人送我的!我一沒偷,二沒搶的!…別以為你拿著槍就可以嚇唬人!….”


    誰知道,這個剛才還膽小如同鵪鶉一般的中年漢子,似乎被那個年輕士兵的態度給激怒了,其實,嚴研是可以製止的,但是她也急於想知道潘建軍等人去了哪裏,所以,也就對那個年輕士兵的衝動行為沒有製止。


    誰能想到,那個中年漢子竟然一改懦弱形象,反而一挺脖子,站了起來,反倒是正義凜然的那個戰士吵了起來。也是啊!這個人明顯不是歹徒一夥的人,嚴研等人這麽粗魯的對待他那就是不對的!


    “…好了!那位同誌你回到隊伍裏麵去!…咳咳…這位農民兄弟!我為我們剛才的態度跟你道歉!…現在我告訴你!給你車的人就是個通緝要犯!而這輛車也是罪犯的作案工具!這都是要被國家收繳的!…當然,你也要回答剛才的問題!…不然,你也是有嫌疑的!…”


    “什麽?…什麽嫌疑!你們不要亂按罪名啊!我不就是撿了一輛車而已!什麽通緝犯!哼!我才不信!哪有被通緝的人還帶個老婆的!….”


    “…啊?女人?老婆?….你!快說!…什麽樣的女人!男人什麽樣子?…”


    王強看著嚴研對那個神情猥瑣的中年男人說著好話,心裏有點不耐煩了,他知道,對付這種人根本不要跟他講什麽太多道理,窮山惡水多刁民這句話是有道理的。


    象深市這以前那就是窮山惡水的小漁村,根本沒啥文明可言,這些人你跟他說道理是沒用的,還不如直接動拳頭靠得住的多!


    所以,王強出手了,一個箭步就垮了過去,到了那個還一臉不屑狀的中年男人身邊,探手一個擒拿格鬥的擒拿術,那個和中年男人的左臂就被王強扭到了身後,那個中年人疼的嗷的一嗓子,大叫起來。


    王強根本不管這麽多,就用厲聲開始*問。


    “…我丟你…老…哎哎…要斷了…要斷了啊啊….我說…我說….”


    看到沒,在王強強硬手段下,這個油滑的中年男人疼得頭上冒出了滾滾汗珠,呲牙咧嘴的大聲疼呼道,他的整個身子都彎成了蝦米狀!


    接著,事情就像畫麵一樣,清晰的展現在嚴研的眾人麵前,聽完那個中年人的敘述後。


    嚴研等人心裏全都是羞辱的憤怒,暴躁,再一次被潘建軍耍了,這可不是一兩次了,由此可見,潘建軍真不是一般人啊!絕對是高智商的犯罪分子!


    當然,那個年月還沒高智商這個詞語!當時的人,最喜歡用什麽狡猾啥的!還要喊幾句口號,說什麽正義的他們最終會贏得勝利的!


    簡直是狗屁不通,事實上,他們就不是潘建軍的對手,被他羞辱了一遍又一遍,哈!過癮啊!


    “我呸!我…我要告你們!…北歐你為你們有槍就了不起!告訴你們,現在改革了!不是搞運動的時期了!你們憑什麽打我?哼!你…就說你呢?…哎呦!…事實…嘶嘶….真他嗎疼死老子了…丟你老母的….”


    就在嚴研他們正在做內心鬥爭(糾結,鬱悶)的時候。


    這時候,王強已經鬆開了那個自稱農民大哥的中年漢子,雖知道這位抱著酸疼的胳膊就在那耍起無奈來了。


    “…看樣子你還不知道送你車的人是誰!我告訴你!就是再深市製造死了一百多人的特大火災的元凶!還有陽光賓館門口,開槍打死我人民幹警,燒毀我警車的,罪大惡極的凶徒!…你說這樣的人,給你了車,你是不是有嫌疑呢?…”


    王強看著那個中年人的惡心表演,嘴角一挑,冷冷的笑了下,張嘴開始緩緩地,說了起來。


    嘶….啊?深市那家娛樂中心的大火災!還有在陽光酒店門口的那起槍戰,整個深市附近的地方的人全都知道,要知道這個世界上傳播最快的那就是八卦新聞!


    何況這種震撼的事情呢?


    “呼呼…哪知道啊?我…我不是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嗎?我可是冤枉的!我可沒跟這種犯罪分子有任何的關係!.....我說大兄弟,你可別冤枉一個好人啊!


    ...…哦!我再跟你們說個情況!那個男人帶著那個女人在那個…鷹嘴灣下的車!我估計他們是想去臨王鎮!…那裏有條小路離臨王鎮隻有三十公裏路程!…”


    那個幹瘦中年人,抹了了頭上冒出的冷汗,心髒不爭氣的開始嘭嘭激烈跳了起來,他這才有點後怕!


    要知道,這兩起大案,絕對是驚天大案的主犯!聽這些人的意思這個給他車男人就是這兩起大案的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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