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0-08


    陸紋看著小會子指使幾個人用藤條穿著那些個潑辣的長舌婦就覺得解氣。(.)這些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悍婦,非要小王爺這種冷酷霸道的人才製得住,這就叫以毒攻毒。


    劉明昊此時也顧不得和小王爺爭風吃醋了,在杜雲傾的麵對流言蜚語攻擊的時候,兩人自然是不約而同的站在了統一戰線,握手言歡,共同對外。


    小會子帶著那幫長舌婦先走,司馬季度後麵交代著:“你和何縣令講清楚,要讓她們互相咬,直到咬出那個最先傳播流言的人為止,否則不準放她們出來。我和小將軍別的街道去轉轉,馬上過來。”


    劉明昊和陸紋一邊跟著小王爺繞,一邊擔憂的問道:“這樣能行嗎?她們也沒犯什麽大罪啊?”


    “我也沒說要嚴刑拷打她們,更沒說要把她們下獄啊,隻要她們把人咬出來就夠了啊!”小王爺道。


    “萬一咬不出來呢?”陸紋道。


    “你放心,不到兩個時辰,全得給我咬出來。這些個女人我比你們了解,平時潑辣凶悍得了不得,真正有事的時候,她們就會嚇得六神無主,什麽都會一股腦的給吐出來。”小王爺道。


    “那接下來該怎麽做呢?”劉明昊問道。


    “這還用問嗎?找到罪魁禍首了,當然是公審,辟謠啊!”小王爺道。


    “那杜娘子肩上的傷也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來嗎?那豈不是同樣有損她的閨譽啊!”劉明昊目光充滿了憂慮:“我們必須得想個完全之策,不能讓杜娘子名譽受損,不能讓婚嫁坊就此倒掉。”


    陸紋聽著他們說話,也若有所思的說道:“其實,也不用露出肩傷,這個花小娘倒可作證,關鍵是我們還未弄明白究竟是誰給上的肩傷藥,倘若真是個男的做的,這樣公審出來,昭告天下,我姐才真是名譽受損了,除非嫁給那人,萬一那人是個猥瑣之人,這樣豈不是把我姐也推進了火坑?不妥,不妥!”


    “還不是怪你,好好的天下太平,你非要找什麽事實,說什麽杜娘子受委屈,這樣就不委屈了?你管他男人女人,反正別人也沒說出去,也沒強迫杜娘子嫁他,你在旁邊添什麽亂!”小王爺沒好氣的說道。[]


    陸紋一下氣得跳了起來道:“我還不是為了我姐好,現在沒事,將來萬一別人反咬一口,或以此威脅呢?不追查就是縱容。現在出的這些事說不定都和那人有關呢!”


    “你別信口雌黃好不好?那人要是有什麽圖謀,不早就公諸天下了,用得著這樣詆毀她嗎?女人啊……”小王爺翻翻白眼,咽下了後半截話。做賊心虛的他隻能委婉的替自己辯解,他可不能把這小娘子弄急了,萬一她記仇了,等事情水落石出的時候跟他清算怎麽辦?


    陸紋還要再說什麽,劉明昊馬上出來打圓場道:“算了算了,不說這些個沒用的,說說後麵該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先去縣衙看看這些女人咬出了那個傳播流言的人沒有,那個傳播流言的第一人也是能還杜娘子清白的證人,我都想象得到是誰了,我已派人去盯證人了,希望沒什麽意外。”小王爺說道。


    “那人是誰?”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接生婆,你們想想,說杜娘子打胎什麽的,言之鑿鑿,不摻雜一點真人真情節,那流言怎麽能長翅膀一樣飛得這麽快?哪有這麽高的可信度?”


    二人聽小王爺說得有理,也就都跟著加快了步伐,想趕在天黑之前到縣衙弄清情況。(.好看的小說)


    剛走到縣衙,小會子已經出來了


    “王爺,她們已經咬出來了,源頭就在城東的那個接生婆那裏。”


    “果然,這個該死的接生婆真是膽大包天,看我怎麽收拾她!”說完接過旁邊隨從手裏的馬繩,翻身上馬:“劉小將軍,我們再去城東走一趟吧!”


    陸紋還在猶豫,劉明昊發話了:“陸小娘子就先回去吧,不要和杜娘子講外麵的事情,以免她聽了動氣傷口更難愈合。”


    陸紋望著跑遠的兩人,心裏五味雜陳,難得他們都能這般真心幫襯婚嫁坊,體貼杜娘子,可是為什麽他們眼裏都隻看得見姐姐而看不見自己呢?


    她站在那呆站了半天才慢慢往回走。


    司馬季度和劉明昊兩人縱馬來到接生婆家,那兩個被司馬季度派來盯梢的趕緊上前行了一禮便稟報道:“王爺,我們還是來晚了一步,那接生婆早已全家逃離了。”


    “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啊?這樣向杜娘子身上潑髒水於她有什麽好處?”劉明昊沮喪的問道。


    抓不到那接生婆,杜雲傾的清白更是難以說清了。


    “不是她要潑杜娘子髒水,肯定是有人指使她或威脅她。”司馬季度蹙著眉低著頭一邊踱步一邊說道:“她難道就不怕王府的人滿天下尋她,追殺她?”


    “可能她沒想到小王爺這麽在意這件事呢?”劉明昊接口道。


    “不可能,我警告過她,她不該有如此大的膽子,那麽她就是被威脅了,比王府還緊迫,還可怕的威脅,那會是誰呢?”司馬季度道。


    “誰會這麽跟杜娘子過不去啊?杜娘子平日溫婉謙和,進退得體,沒和誰結怨啊,誰會這麽惡毒的算計他?再說她也不是富可敵國,在沐風城她的財富根本也引不起別人的嫉妒啊,她究竟是怎麽得罪了那些小人?”劉明昊不解的忿忿道。


    司馬季度若有所思道:“或者,這些都不是,說不定是皇上或者是我和你給她帶來的麻煩呢?”


    “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劉明昊吃驚道。


    “我隻說是或者,你不覺得我們跟杜娘子走的太近了嗎?那些仇視我們的人說不定扳不倒我們就索性拿杜娘子出氣呢!”司馬季度邊說邊邁步近了門檻。


    他四處打量著屋子裏的那些擺設物件,手上這裏摸摸那裏碰碰。


    這接生婆家裏隻有兩間破房和後麵一個小院落,司馬季度幾步就從大門走到了後門,又從後門走到了後麵院子,就這樣走走停停走了幾趟。


    忽然,在後院牆邊,他停下了腳步,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隻桃心形狀的耳環。


    他拿著耳環左看右看,時而研究時而深思。


    劉明昊見狀湊過來說道:“這耳環有什麽好看的,難道它會和這件事有牽連?”


    “的確有這可能,你看看這耳環是什麽材質的?”


    “好像是金鑲玉的吧,這桃心外圈是金的,裏麵是一小塊玉石。”


    “你想以這接生婆的身份,一日三頓都隻能溫飽,再看看這破舊的小院,哪還有閑錢去置辦這麽昂貴的首飾?”司馬季度說道。


    劉明昊不得不佩服這小王爺的細致:“有道理,這耳環不可能是接生婆家裏的東西,自然就是外人落在這裏的了,然而這兩天也隻有威脅她的人頻繁的來過她的小屋,那麽這就是那人的了,難道,罪魁禍首是個女人?”


    “極有可能,不是主謀也是參與者。”司馬季度望了望院前:“看來她們到此都是越牆過來的,你瞅瞅,那泥巴牆的浮灰都被抹光滑了。”


    司馬季度又在院子裏四下搜尋了一番,見再找不到什麽東西也就帶了隨從們出屋了。


    “既然確定有女人參與此事,你們就給我聽好了,注意這種耳環,無論是在哪個玉飾坊或者當鋪,或者在大街上見誰帶著類似的耳環,你們都要給我留意著,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另外讓人打聽那接生婆的所有的親戚六眷,注意最近旱水兩路的異常情況,一有關於她的消息馬上發動更多的人,一定要把她抓捕回來!”司馬季度吩咐道。


    那幾個隨從趕緊回答道:“知道了,請王爺放心!”


    劉明昊也情緒不高的說道:“這樣守株待兔,大海撈針,誰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才能找到事實真相,但關於杜娘子的流言蜚語卻是馬上就必須要製止住的啊!”


    “如今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實在不行,我去親自作證!”司馬季度道。


    劉明昊疑惑的看著他:“小王爺作什麽證?我也知道她傷著肩胛骨了,但我們說的別人信嗎?有什麽用!”


    司馬季度也不答話,兀自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卻說陸紋回到婚嫁坊,就覺得今天的氣氛跟往常的不一樣,那些工人及奴役們,三一群五一夥的都堆在一起竊竊私語,見陸紋進門,馬上散了開去。


    陸紋剛踏進浣月軒,就被春桃拉過去低聲道:“陸掌櫃,你知不知道街上的風言風語傳得可厲害了。”


    “坊主知道了嗎?”陸紋著急道。


    “當然知道了啊,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擔心婚嫁坊會散了。春桃見瞞不住,索性就將流言告訴了坊主。”


    “坊主是何反應?”


    “好像也沒什麽異常,還是在睡她的覺啊。”


    兩人正在外麵低聲嘀咕著,就聽杜雲傾在裏邊喊道:


    “是陸掌櫃的回來了嗎?還不快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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