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戒指!”突然想起來那一大串鑰匙還在自己睡的那間客房裏:“我去拿鑰匙。”


    “少奶奶,戒指在我這裏,這麽大的鑽戒怎麽可能掉到門縫裏麵去啊。”


    宋芷青瞥了一眼:“不是這個!”扭頭就跑到客房拿鑰匙。


    在她眼裏,她的尾戒遠比這枚鑽戒來的珍貴。


    鑽戒鎖住她的人,而尾戒卻將她的心上了鎖。


    宋芷青拿著一串鑰匙,長得都差不多:“哪把啊?”


    肖管家搖頭,宋芷青懶得浪費時間,一把一把試過去:“少奶奶,這裏沒有這個房間的鑰匙。”


    “沒有?為什麽?”怎麽可能沒有?殷黎森明明一直拿這串鑰匙開房門的:“那把這間房間的鑰匙拿給我。”


    “我沒有,這間房間的鑰匙在殷少自己那裏。”


    “在他自己那裏?”宋芷青越發疑惑了,為什麽其它房間的鑰匙都在這裏,而這間房間的鑰匙在他自己那裏?之前宋芷青沒有留意過,現在一想,這間房間除了結婚當晚殷黎森在裏麵喝酒,之後好像一直鎖著,她還記得殷黎森說過,這間不是客房。


    宋芷青將別墅裏的房間逐個打開,全都沒有鎖,就唯獨這一間,上著鎖,而且還沒有鑰匙:“肖管家,為什麽這個房間要上鎖?”


    “這……這是殷少自己的事,我不知道。(.無彈窗廣告)”


    “嗬嗬,是不是殷少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在裏麵啊?”宋鬱卉料定宋芷青現在心裏不是滋味,肯定滿腹疑問:“會不會想電影裏演的,有一個什麽沉睡的美女就躺在裏麵?啊?肖管家?”


    看到宋芷青心裏不爽,她宋鬱卉就心裏歡喜。


    “怎麽會呢?殷少的事,我們做下人的從不會過問的。”


    “算了,我去找根東西把戒指弄出來!”宋芷青告訴自己,殷黎森的事,她也沒必要過問,這間房間裏有什麽都跟她沒關係。


    “少奶奶,這……”肖管家將鑽戒遞到她麵前,她一揣兜裏就跑下了樓梯。


    “肖管家,這個房間究竟是做什麽的啊?”宋鬱卉靠近肖管家,低著嗓子問。


    “我真不知道,鬱卉小姐,有些事,知道了反而不好。”


    宋芷青坐在沙發上,食指撫過尾戒的內壁:“青軒”兩個字劃過指尖,曾經的她是多麽傻,真以為世上有真摯的愛情。


    地老天荒,不過是笑話一場,她不該有所奢望,從來都不該。


    宋芷青將尾戒放進一個錦盒裏,看著無名指上的鑽戒,她嘴角揚起一抹苦笑,她不但是一個已婚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破娃娃了,她還能怎麽樣?


    宋鬱卉在宋家隨心所欲慣了,她在殷家根本裝不了多久,殷黎森不在家,裝了也沒人看,一連兩個星期都到淩晨才會回來,有時一身酒氣,有時半睡半醒,搞得下人也不得安生。(.)


    宋芷青也懶得搭理宋鬱卉,平常就去醫院看看於奶奶的情況,閑了就去買買東西,做做臉,這不就是上流貴婦的生活嗎?


    殷黎森出差近一個月。雖然每天都有通話,但都是寥寥數語,他在金萊很忙,每天都是抽空打來的電話,而電話一頭的宋芷青,沉默,沉默,再沉默。


    宋鬱卉難得周末待在家裏,坐在房間裏玩電腦,張媽做好了午餐上樓喊飯,宋芷青依舊房門緊閉,她喜歡鎖門睡覺。


    “張媽,我姐怎麽還不起床啊!這都幾點了。”宋鬱卉嫌棄地睨了眼主臥的房門,從她住進來的第一天起,就沒見宋芷青起來早過。


    “少奶奶這兩天起得特別晚,她說整天都犯困,讓我別喊她吃飯。”


    “哼,還養出富貴病了。”


    宋芷青在宋家的時候可沒見她什麽時候睡到這麽晚。


    “我們少爺一直很疼少奶奶,結婚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出遠門呢?下午就該回來了。”


    “殷少下午就回來?我姐知道嗎?”


    “哦,少奶奶不知道,我也是瞎猜的!”張媽眼色閃躲:“少爺有事要忙,也可能要過兩天才會回家的。”


    看著張媽的臉色,宋芷青總覺得有點貓膩,她也不會追問,跟她所想的應該也**不離十,哪個男人不偷腥?像殷黎森這樣的天之驕子不可能身邊隻有一個女人,指不定去香港出差也隻是個借口,找女人去了吧。


    入夜,殷黎森不在的這一個月,宋芷青一直睡得很好,她總是很困,一睡就很沉,睡夢中,耳後癢癢的,突然,一股重量壓到她的身上,伴著濃重的酒味。


    宋芷青咻地睜開眼睛,黑夜裏她依然能看清男人的輪廓,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前想推開他:“你怎麽回來了?”


    “我想你!”殷黎森抓住宋芷青的雙手背在她身下,大掌迫不及待地撕開了她的睡衣,濕潤的舌尖滑過她的脖子,鎖骨,吮吸著她的豐盈。


    宋芷青不停地挪動著身體,來的太突然了,她根本接受不了:“你放開我,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放開,你喝醉了。”


    “我沒醉!”男人一聲低吼,他跨坐在宋芷青身上,將她的兩手按在床頭,模糊地談吐間透著濃重的紅酒味:“我好想你,不要拒絕我,給我,給我……”


    殷黎森的吻襲遍宋芷青的全身,宋芷青斷定他喝了很多酒,雙手被他抓得很疼:“你先放開我……啊……”


    殷黎森要得很急,他拉開西裝褲的拉鏈,不顧宋芷青是否適應就挺身深入,毫不憐惜地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啊……你,你輕一點……好痛……好痛……”


    男人沒有放緩速度,他將她抱在身上,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今晚他隻想狠狠地要她,瘋狂地占有她,他不想聽到她的聲音。


    一次次地深入,讓宋芷青精疲力盡,她癱軟在床上,任由殷黎森在她身體裏馳騁,她再也沒有力氣承受了,幾近昏厥。


    翌日,當宋芷青再睜開眼時,大床上依舊隻有她一個人,要不是渾身疼痛,身體上到底留著殷黎森的印記,宋芷青真的以為自己昨晚隻是做了個夢。


    她忍著疼痛下了床,浴室裏也沒有殷黎森換下來的衣服,小腹一陣抽搐,宋芷青捂著肚子揉了揉,好難受,感覺要來大姨媽了。


    宋芷青下了樓,張媽替她將早餐端了出來,樓下也沒有殷黎森的人影,宋芷青心裏閃過一抹失落,他應該陪她睡醒才對,為什麽家裏好像都沒有他回來過的痕跡:“張媽,他,什麽時候走的?”


    “鬱卉小姐出去了,也沒說去哪裏。”張媽到奇怪了,宋芷青從不會過問宋鬱卉的事。


    “不是說她,我是說……我說得是殷黎森,他什麽時候走的?”


    “少爺?”張媽神色複雜,她吃不準宋芷青問的是什麽?宋芷青應該還不知道殷黎森回來了才對:“少爺不是走了一個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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