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被愛所替代


    自從勒夫接受國家隊之後,德國隊的訓練就被愛所替代,除了單身漢之外,德國隊的球員們都度過了賽後美妙的夜晚。穆勒也不例外,總結來說就是禁欲的人真的很可怕。


    吃完晚飯回到基地大本營,穆勒照例送安妮回到她住的客房。


    安妮剛踏入房門,轉身想跟穆勒告別的時候,穆勒快一步的擠進房門,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安妮說:“寶貝……”


    看著穆勒裝著一副神情低落的樣子,安妮忍不住笑出了聲,穆勒知道安妮今天是不會拒絕他的求歡,手一推就把門關了,摟著安妮把她壁咚在門上。


    “好啦,好啦……”安妮話還沒說完,就被穆勒用他的嘴唇堵住,自己張著的嘴巴正好方便了他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巴裏,與自己的舌頭纏繞。


    穆勒的舌頭像是想將安妮口中每一個地方都舔過一樣,反複的吮吸挑逗著安妮的舌頭。安妮整個身體都被壓在門上,雙手勾著穆勒的脖子,穆勒的熱吻差點讓她喘不過氣來,趁著穆勒給她喘息的空檔,跟在啃著自己脖子的穆勒抗議說:“你輕點啊,別壓著我了,我腰剛剛撞到門把手了,好疼。”


    “對不起寶貝,剛剛是我有點失控了。”穆勒的頭從安妮的脖子上離開,看到她緊皺著的眉頭,知道肯定是被撞疼了。於是他抱起安妮走到床邊,想要檢查一下安妮的腰是不是被撞出淤青了。


    等到穆勒把安妮抱著放在床上,安妮趴著讓穆勒看自己後腰上被門把手撞到的部位說:“那也不用這麽性急啊。”


    穆勒脫掉安妮的上衣檢查起傷情,背對著他的安妮後背拱成一道弧度,手肘撐在床上趴著的姿勢讓她後背的本來就很突出的蝴蝶骨更加的明顯,看上去很誘人。在凹下去的腰部,有一塊地方確實是被撞的已經浮現一塊紅印了,在周圍白皙的皮膚襯托下,顯得非常紮眼。


    “是有些紅了。”穆勒用手輕輕地碰了碰紅了的區域問道,“現在還疼嗎?”


    “現在不是很疼了,剛剛比較疼。”就撞上的那時候非常疼,安妮現在反倒沒什麽感覺了。


    穆勒用手給安妮揉了揉,活絡一下她腰部被門把手撞紅了的地方。


    “都怪你,明天這裏肯定會淤青的。”安妮還在抱怨穆勒的時候,穆勒俯下身,輕輕的親吻她腰部被撞紅的部分。安妮感覺穆勒的唇像是帶了電流一樣,每一次觸碰都讓她身體為之一顫。


    穆勒的手還在四處遊蕩,安妮背部光滑的皮膚,手感不錯很細膩的觸感。安妮覺得背對著穆勒的姿勢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自己翻了個身麵對著他,雙手搭在穆勒胸前。穆勒已經把自己的衣服扯掉,安妮的衣服早就在穆勒檢查她腰部有沒有被門把手撞傷的時候,被默不作聲的被他借機脫掉了。


    穆勒瘦歸瘦,但是作為一個足球運動員身體的肌肉線條還是鍛煉得很好的。在瘦成排骨的同時,隱約還有點肌肉。安妮的手掌沿著他的胸肌線條往下滑,穆勒忍不住拉著安妮停在自己胸肌上亂摸的手,來到了大家都知道的某處。


    感受到手裏的溫度,安妮瞪著她無辜的大眼睛:“托馬斯·穆勒,你居然讓我用手幫你?”


    “寶貝,這叫情趣。”


    安妮蹭的一下臉紅了,說:“情趣個毛線啊!”


    之後的發生的場景,按照慣例,是不可描述。


    美妙的夜晚過去,第二天就是恢複性訓練,被折騰了一宿的安妮還是掙紮著爬起床上班。講道理,她一個人除了做營養師的工作,還兼職了“愛的獎勵”。安妮覺得就憑著自己如此敬業的精神,德國足協就應該給她漲漲工資了。


    原本工作時紮起來的馬尾辮,現在也是被她放下了披著的,主要還是為了能遮掩住在脖子上吻痕,雖然用遮瑕掩蓋住的吻痕,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擋一擋。之前安妮有用過其他牌子的遮瑕膏,但是效果都不怎麽樣,塗了厚厚一層都遮不住吻痕。自從被田欣安利用聖羅蘭的遮瑕膏之後,吻痕什麽的,都能遮住了。不要問田欣怎麽知道的,生活中多麽痛的領悟。


    德國隊身處的b組死亡之組,即便是首輪贏下了葡萄牙,剩下的比賽還是很艱難。小組賽第二輪的比賽德國隊就要麵對荷蘭隊。荷蘭隊,永遠的熱門,卻一直是世界杯賽場上的無冕之王,唯一的冠軍隻是在1988年的時候奪得的歐洲杯。隊內球星眾多,卻一直無內訌不荷蘭。而且這屆歐洲杯上,荷蘭在首輪比賽中就爆冷0:1輸給了丹麥,若是想要小組出線,必將全力在德國身上取得三分。


    因此勒夫在訓練課上對於球員們的要求非常的嚴格,就在胡梅爾斯的一次傳球失誤之後,勒夫立刻把所有球員聚集在一起訓話:“你們必須認識到一點,麵對荷蘭這樣的球隊,隻發揮出80%的狀態是遠遠不夠的,那樣隻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我們必須踢出100%的狀態,就像在漢堡時所做的那樣。”


    德國隊跟荷蘭隊最近一次交手,是在去年11月16日的國家隊比賽日的時候,德國隊和荷蘭隊在漢堡的主場進行了一場友誼賽,那場比賽德國隊3:0贏了荷蘭。


    “這個會不會有點嚴苛過頭了,隻不過是一個很小的傳球失誤而已。”安妮在場邊工作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小聲的跟身邊的費力克斯討論。


    “可能壓力比較大吧,畢竟要麵對的是荷蘭隊。”費力克斯搖了搖頭,下一場的小組賽感覺會踢得很艱難。


    安妮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壓力大所以不禁煙不禁酒不禁欲,知道這是給營養師瞬間提高了多少工作難度等級嗎?在勒夫的隊伍裏,球員可以少量飲酒,適度行房。但是在飲酒之後,對於恢複訓練時候的身體測試的結果多少都是有影響的,對此安妮的怨念頗深。


    訓練場上勒夫還在跟球員們說:“這場比賽荷蘭將會踢得更具進攻性,所以我們必須控製他們的速度,不給他們留下太多空間。”


    這說的不都是廢話嗎,荷蘭什麽時候踢得沒有攻擊性了,看看人家的攻擊線上的人,都是持棍出場的。安妮也沒有聽完勒夫的訓話,就回去繼續做自己的工作了,她手頭上還有很多球員在上場比賽完了之後的身體測試報告要作出分析總結。


    這屆歐洲杯中所有的球隊,是隻有德國隊允許太太團們可以隨隊。德國隊在乘專機飛往烏克蘭的哈爾科夫準備小組賽第二場跟荷蘭的比賽的時候,太太團們這回沒有跟球員們坐的是同一班飛機,而是乘坐德國足協安排的另外一趟專機,這趟專機上麵除了有太太團的成員還有德國的媒體記者。隻不過是媒體記者們需要自己支付機票費,而太太團的機票費是由德國足協支付的。不過德國隊新聞官對於媒體記者有規定,不得采訪太太團,也不準對著她們拍照。反正跟安妮都是跟著球隊走的,這也讓德國隊裏的球員們大大的羨慕了一波穆勒,不是每個人的女友或者老婆都能名正言順的隨隊訓練的。


    在比賽前看到荷蘭隊的首發11人名單,安妮也是大吃一驚,荷蘭隊的首發11人裏竟然沒有人是來自同一家俱樂部的。前鋒線上的三個人就是來自不同的聯賽,右邊前衛羅本在德甲拜仁踢球,左邊前衛阿費萊在西甲巴薩效力,中鋒範佩西來自英超阿森納。而且在荷蘭隊的23人大名單裏球員竟然出自21家俱樂部,不愧是,荷蘭,世界的青訓營。


    不成文的魔咒,無內訌不荷蘭,是說每次的大賽裏,荷蘭必然會內訌。這屆歐洲杯加上這場比賽一共隻踢了兩場比賽,荷蘭隊的首發名單裏,新一代荷蘭核心“三棍客”,鐵棍羅本、木棍範佩西、電棍斯內德,硬生生的把剛剛拿下這賽季德甲小鋼炮的猴哥亨特拉爾按在板凳上。猴哥亨特拉爾因為前鋒位置的配備問題,跟主教練範馬爾維克和範佩西鬧翻。與德國隊比賽的賽前還有爆出鐵棍羅本和木棍範佩西內訌,也是隊內各種各樣的球員與教練之間、球員與球員之間不合。


    所以在這場比賽的時候,荷蘭並沒有表現出的球隊應有的凝聚力,失敗是必然的。開場的時候荷蘭隊展開猛烈的攻擊,畢竟荷蘭在輸了一場給丹麥之後,想要小組出線必須要拿下德國。羅本在20分鍾的時候還因為跟一起在拜仁的隊友巴德爭奪頭球的時候頭部相撞,巴德的前額頭磕到了羅本的頭部,羅本捂著頭部倒地,頭皮已經被撞破裂流出了血,隻能出場邊進行緊急包紮治療。


    安妮坐在場邊,低頭紀錄的時候聽到旁邊的費力克斯在說著:“阿爾揚和霍爾格撞在了一起,阿爾揚好像受傷了。”


    她抬頭看了看,原本在爭頂到頭球之後跑開回去防守的巴德,又跑回羅本身邊看了看倒地的他,然後就在跟場外的工作人員在說些什麽。隔了有點距離,安妮也沒聽清巴徳具體說了些什麽,大概是說明羅本受傷要求隊醫進場吧。安妮習慣性的想要記錄下這件事情,剛剛寫了幾個單詞,才反應過來現在是國家隊的工作不是在俱樂部的工作,然後又劃掉了。還是等回到酒店之後記錄下來,想想後麵回到俱樂部還要多出的檢查工作也是心裏苦。uefa跟fifa一樣,都有毒。論什麽是uefa病毒和fifa病毒,就是在國家隊比賽日的時候,球員們總是莫名其妙的會受傷。這也引起了國家隊和俱樂部的撕逼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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